其实在看之前我就已经被剧透过了。
记得以前在哪个公众号里有提到过它,虽然具体情节早就忘了,但也依稀记得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一个少数民族少女叛逆的成长历程。
带着这样的预设,其实就少了许多趣味。
看到开头的老太太时,我大底就猜到了接下来应该就是倒叙回忆了,果不其然。
但是接下来,叛逆少女成长过程中心中的矛盾和斗争确是表现的恰到好处,真的让我惊艳了一番。
记忆回到小时候,身为萨米族的少女艾拉玛雅自小以来,便面临着来自瑞典人歧视和白眼,被当作动物一般的体检,被其他少年割去耳朵一角,这一切在她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想要摆脱这些愚蠢的生活,只有成为瑞典人。
于是她努力学习瑞典语,偷衣服去参加舞会,偷偷坐上火车去城里找尼克拉斯,改掉自己的名字,烧掉萨米族的传统服饰,去校园求学等等,经历着这样一段短暂而激烈的挣扎历程。
但其实,这时候的她多少还是有些矛盾的,虽然心怀着对瑞典人的向往,但是他也忘不掉在萨米族里的一切,一直都保留着父亲留下来的小刀,最后也是带着蛋糕回到家乡。
直到那一夜在帐篷里,当她说出“我不想再当艾拉玛雅了”“我不想再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不想像马戏团的猴子似的活一辈子”,这三个不想,她在心里彻底把自己和萨米族划开界限,第二天她下决心杀死父亲留下来的麋鹿,麋鹿倒下的那一瞬,克里斯汀娜也杀死了艾拉玛雅,自己萨米族的血统就如同这麋鹿的血一般,慢慢流尽。
直到母亲像是看着怪物似得扔下银腰带,回忆到此结束。
这之后发生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当时间回到现世,她就像在找寻着什么似的,远离热闹的人群,爬上高山,看着曾经熟悉的风景,最后回到自己出生的山寨里,山风徐徐,她站在阳光下。
此时故事戛然而止。
最后响起的歌声,就像她当时在静静的湖面上,对着妹妹唱的一样。
整部电影是相当优秀的,明明是导演的长篇处女作,画面、配乐、台词、隐喻等等都表现的很完美。
但是在剧情衔接上,总感觉处理的不是很好,不知道这是导演特意安排想表现出少女内心矛盾的状态还是难道我看的是删减版吗,剧情发展有些太跳跃了,尤其是前半段,感觉像是在看话剧一般,从这一幕到下一幕,直接省略了过渡。
虽然说要把一位少女的成长历程压缩到短短一个多少时的电影里还是困难的,为了情节发展省却必要的过渡,着实不太妥。
结尾虽有些突兀,但这样也或许恰到好处。
与其说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少女叛逆的成长历程,我倒觉得这是一个觉醒的异族女孩,想要去掉自己的标签,融入主流的可悲故事。
本片是瑞典导演Amanda Kernell的长片处女作。
2016年,曾获得第29届东京国际电影节评委会大奖和最佳女演员奖。
影片讲述了一位14岁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
电影一开始,是一位老妇人要回到故乡参加妹妹的葬礼。
儿子奥勒开车送她前往,一路随行的还有老妇人的孙女桑拿特。
他们买了一些老妇人家乡的音乐给她听,但奇怪的是老妇人似乎并不喜欢。
甚至,还流露出对家乡人的反感。
在葬礼上,她更加坐立难安。
妹妹的丈夫问她,为什么这些年从未回来过?
他告诉老妇人,妹妹从没忘记姐姐,一直在放牧着她的鹿群。
老妇人仍是一脸的冷漠,并在葬礼过后的聚会上,对儿子说,“咱们该走了”。
之后,她一个人负气出走,任谁也阻拦不下。
究竟老妇人为何如此反感自己的家乡?
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对妹妹冷漠至此呢?
这还要从八十年前的一段往事说起。
14岁的艾拉·玛雅是一位萨米族的驯鹿女孩。
她的父亲早逝,母亲带着她和妹妹一起在山上生活。
平日里,艾拉·玛雅经常帮母亲分担家务。
作为姐姐,她还要带着第一次离家的妹妹去上学。
在学校,她成绩优异,是班级里的佼佼者。
老师教授学生们瑞典语,因此禁止他们讲萨米方言。
在课堂上,老师要求背诵的瑞典课文,艾拉·玛雅驾轻就熟。
女老师克里斯蒂娜美丽、典雅,十分知性,是艾拉·玛雅心向往之的那类女性。
在克里斯蒂娜的邀请下,艾拉·玛雅来到老师的家中。
老师教她如何喝咖啡,并把自己最喜欢的诗拿来让她诵读。
老师逐渐成为了艾拉·玛雅的精神偶像,并对她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这背后深藏着一种文化在另一种文化面前的自卑,同时,这也和当地人对萨米人的种族歧视密切相关。
萨米人,又叫拉普人,是居住在瑞典、挪威、芬兰以及俄罗斯最北端的游牧民族。
他们主要以驯鹿为生,有着自己的文化和音乐。
片中出现的Joik,就是萨米人的一种独特的吟唱方式。
然而,许多人并不知道,上世纪的瑞典,曾经十分歧视萨米人。
甚至到了20世纪70年代,瑞典政府还在对萨米人实行绝育政策,因为他们认为萨米人是“原始人”,不配生育。
于是,我们在电影中多多少少能够感受到萨米人当年所遭遇到的恶意歧视。
比如,艾拉·玛雅从学校旁边经过时被男孩们嫌弃,说萨米人身上总是臭味冲天。
再比如,医生来到学校给学生做检查,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请。
但他们却突然要求艾拉·玛雅脱掉衣服,任其拍照研究。
这已充分证明,当地人根本没把萨米人当人看待,更多是把他们当作驯鹿一样的“牲畜”。
然而,这还不是歧视的终点。
遭遇到羞辱的艾拉,从学校出来后,被男孩们嘲笑是“马戏团的猴子”。
艾拉要求男孩道歉,结果反而遭到了一群男孩的围攻,把她一个弱女子摁在地上,用小刀割伤了她的耳朵。
艾拉觉醒了。
她在反思,这一切到底是不是自己身为萨米人的错。
她来到河边希望洗掉身上驯鹿的味道。
她从老师那里偷走了一件衣服,穿上它来到了瑞典人的舞会。
在那里她认识了瑞典男孩尼可拉斯·维康德,青春的懵懂让艾拉喜欢上了他。
而男孩也对她颇有好感,并告诉艾拉他住在乌普萨拉。
为了让这段爱情继续进行下去,同时,也为了逃离这个处处令她厌烦的家乡,她向老师申请前往乌普萨拉上学。
而老师却果断拒绝了艾拉,她告诉艾拉——科学研究,你们的族人不适宜在城市生活。
你们的大脑不具备城市人群所需的基本构造。
你们必须生活在这样的高度,不然就会死亡。
从这里开始,艾拉与自己的萨米人身份彻底决裂。
她抢走妹妹的银腰带,用它换作盘缠,踏上了开往乌普萨拉的火车。
这无疑是影片中最为精彩的一幕。
一个萨米女孩,在苍茫的原野中逃离家乡。
她匆忙地奔跑着,奔跑着,一脸的坚毅与决绝。
似乎关于自己家乡的一切,已统统被她抛在脑后。
然而,在到达乌普萨拉后,她却找不到住处。
无奈之下,只好找到那个舞会上认识的男孩尼可拉斯·维康德的家。
男孩不在家,艾拉对男孩的父母谎称是尼可拉斯让她来的。
艾拉和男孩的父母一起吃饭,被问到她叫什么,从哪里来。
她用老师的名字克里斯蒂娜回答,并谎称自己来自斯莫兰。
而男孩的父亲古斯塔夫是一位真正的斯莫兰人,当他详细问起艾拉住在斯莫兰什么地方的时候,她的回答却支支吾吾,模棱两可。
男孩回来后,父母强迫男孩把艾拉送走。
因为,他们似乎已经看出了艾拉实际上是萨米人的事实。
男孩自然拗不过父母,把艾拉送出了家门。
艾拉并没有放弃,她来到乌普萨拉的学校图书馆。
在这里,她向学校申请读书,最终获得了校长的准许。
她来到学校,开始上平生的第一节形体课。
之前她从未上过这门课程,于是只好跟着同学的姿势照猫画虎地比划。
在这里,她第一次涂了口红。
也是在这里,她开始和当地女生一起对各种各样的服饰搭配品头论足。
此地的教育让她获得了全新的视野,助她成长,也让她的生活更加多彩。
然而,学校的学费通知单下来了,2个学期,200克朗。
这对于萨米人出身的艾拉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她去找男友尼可拉斯借钱,男友说你为什么不去找父母借。
艾拉回答,自己的父亲已经去世,母亲在牧养驯鹿,家中一贫如洗。
尼克拉斯这才意识到艾拉真的是萨米人,之前的好多说辞原来都是谎言,于是便一脸不悦地离开了。
艾拉回到山上,找到妈妈,把学校的学费通知单递给了她。
妈妈回答说,这上面的名字又不是你,你不叫克里斯蒂娜。
艾拉更加决绝地说,“我不想再当艾拉·玛雅了”。
她想卖掉父亲留下的驯鹿,或者父亲的银腰带,换取足够支付学费的钱。
妈妈却断然拒绝了。
癫狂的艾拉·玛雅拿出了驯鹿的看家本领,追捕原野上的驯鹿。
她用独特卓绝的勇气,换来了父亲的银腰带。
从此,她与故乡作别,再也没有回来过。
直到八十年后妹妹的葬礼,才让她再度回到故乡。
没错,开头的老妇人正是艾拉·玛雅。
结尾,在酒店停驻良久的她,面对着自己的家乡若有所思。
终于,她来到妹妹的棺材之前,打开棺门,和妹妹躺在一起,愧疚地请求她的原谅。
之后,她独自一人登上群山之巅,俯瞰大地。
只见苍茫原野,驯鹿成群。
她缓慢地走回到故乡的土地上,眼前是一片绿色草原,耳边唯有风声细细吹过。
纵观全片,女主艾拉·玛雅的饰演者汉娜·奥斯特罗姆的演技可圈可点。
她演出了一个少女在遭遇种族歧视过程中的成长和转变。
年少之时,艾拉·玛雅和妹妹一起划船渡河时候,曾轻缓地歌唱Joik。
当时全身心的放松和自由,来自她对萨米文化的认可与共鸣。
她对妹妹说,“若你能用Joik吟唱它,你就会有如身在家中”。
年老之后,当她再度回到家乡时,却是在妹妹的葬礼上听到了Joik。
此时,长期浸泡在瑞典精英教育之中的她,已然对萨米文化产生抗拒。
然而,正如台湾当代著名摄影家阮义忠所说,“ 任何人的成长过程都是逃离家乡,然后终于又回到故乡。
” 艾拉·玛雅对萨米文化也经历了一场从逃离到回归的寻根之旅。
她曾经离开,如今归来,抛开过往恩怨,躺在妹妹的身边。
当她说出那句道歉,或许只是为了唤醒自己体内那一抹不可磨灭的,作为萨米人的身份认同。
如此,足矣。
当年的歧视现象,如今已逐渐烟消云散。
但历史浩渺如烟,车轮滚滚。
我们曾有过因黑人不给白人让座而被捕入狱的事迹,也有过纳粹疯狂屠杀犹太人的一桩桩血案。
如果没有马丁·路德金式的振臂疾呼,没有辛德勒式的好心救助。
而是一味地纵容、妥协,让种族歧视的种子根植在社会之中。
那么,历史的悲剧便很有可能再度发生。
正如马丁·路德金所言,“这个社会最大的悲剧不是坏人的嚣张,而是好人的过度沉默”。
哪怕过了一辈子,艾拉·玛雅依然以自己的民族为耻,希望撇清自己与拉普人的关系:不愿参加妹妹的葬礼,不愿参加给鹿剪耳标的仪式。
唯一的愧疚来自影片最后艾拉·玛雅对棺材里的妹妹呢喃的一句“请原谅我”。
萨米人臭,身上味道难闻;萨米人脑容量小,萨米人蠢;萨米孩子的学习水平跟不上挪威孩子的学习水平;科学研究证明,萨米民族无法在城市中生存......“萨米人”的民族身份是以上所有论断的“因”,我为存在这样的民族偏见感到悲哀。
但同时,艾拉·玛雅也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角色,对她,我好像就是同情不起来,哪怕知道她自己可能也很无奈。
她自私,他妹妹说的没有错,她只会为自己打算。
上学伊始,她就为自己能够说得一口流利的挪威语感到骄傲。
因为在老师表扬她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又极力克制的笑容完全背叛了她。
她大概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民族低人一等,只有成为或者装得像挪威人,才能赢得尊重。
她自私也许真的只是自私,但也有可能是无可奈何,因为除了她,其他的萨米孩子始终“心甘情愿”地带着自己的民族枷锁,毫无反抗之意。
在被挪威男生三番五次的讥讽嘲笑之后,艾拉·玛雅忍无可忍,跑过去找男生理论,让男生道歉。
可是一个女生怎么可能打得过好几个男生,结果那几个男生像给鹿剪耳标似的,割破了艾拉·玛雅的耳朵。
这一疤痕,伴随了艾拉·玛雅一生,尽管小心、用力隐藏,依然像个烙印,时刻提醒着艾拉·玛雅这一屈辱。
原以为在这遭遇之后,艾拉·玛雅会痛恨这几个男生,我错了,相反,艾拉·玛雅更加痛恨自己的民族身份。
当她脱下自己的民族服装,穿上别人的衣服,被经过骑自行车的男生邀请去舞会的时候,我以为她会唾弃,然而她是窃喜。
我不知道这几个男生是不是之前那几个男生,如果是的话,就更讽刺。
连脸都不看,仅凭一身衣服,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待遇,有多荒唐和悲哀。
这一幕是最让我难受的。
她穿着别人的衣服去了舞会,遇见了尼古拉斯,她很享受,这大概是她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不当萨米人的好处。
艾拉·玛雅很聪明,用一路的谎言骗到了住宿,泡到了挪威小哥,进了学校,一切的一切,都在竭力摆脱自己的萨米身份。
她不讨我喜欢,但我也不忍心去说她什么,她痛苦就痛苦在只有她意识到了自己的民族处境,但一个人毕竟势单力薄,她一个小姑娘能怎么办?
让她肩负起消除民族偏见的重任吗?
不现实啊!
她敢于逃离,为自己而活,没有屈服,于我而言,已经足够勇敢。
要等到何时,我们才能做到互相尊重?
北欧原来也有所谓原住民的,我傻了吧唧以为那些高高的麦色头发的北欧帅哥都是北欧特产呢,咳咳原来就算在高福利就那么几颗人的北欧也要歧视原住民,真是奇怪的人性。
这是一个北欧原住,某游牧少数民族女孩的成长史。
稀有却被歧视也是可怕的,我们想着的是如何特立独行,她想的是如何融入多数,我们想的是去感受大自然,她想的是逃离那个以天为瓦,以山为床的家。
电影整体风格一如北欧片一贯的冷冽,少女的表演外冷内热,可以感受到她倔强表情下喷着火质疑人生的内心。
萨米人,是北欧地区的原住民,今天瑞典的少数民族。
观影的多数人和我一样,在之前没见过甚至没听过这样的一个民族。
可是这个故事显然给了很多人巨大的触动。
是什么让我们对一个萨米女孩的经历产生的兴趣?
这个故事究竟触及到了我们每个人心中的哪些角落?
来自来自不同背景的观众,似乎都在这个故事里发现了让自己有些困惑的问题,关于民族的认同,文化的认同,或者说,身体的认同。
如何面对主流文化?
如何理解自己的文化?
一个人又是怎样在强势文化面前逐渐的低头?
影片通过一个萨米少数民族女孩的故事,提供了一个关于身体的规训的范本,赤裸裸的展现了一个强权文化的身体规训的手段。
而对于来自异族的女主,一步步在屈服于这样一种文化,让故事弥漫着忧伤的味道。
身为萨米人的女主,童年在族群里用萨米人的方式生活,她割下驯鹿的耳朵,说‘它是你的了’。
这是驯服动物的仪式,通过对于身体的侵犯,来宣告自己的占有。
那时,女主大概不曾想到自己后来的命运。
唱着优美的yoik (萨米人自己的歌曲形式),女孩送妹妹上学,用自己民族的歌曲安慰心里不安的妹妹。
岁月静好。
然而一旦来到瑞典人(主流文化)创立的学校,女孩不得不在各种提醒下回望自己属于异族的身体。
在学校,学生被要求讲瑞典语背诵瑞典诗歌,学习官方所规定的一切瑞典的‘优秀的文化’。
在这其中,成绩优秀的女主开始向往所学习到的那种生活,而离她最近的瑞典女老师,则是这种优越生活的符号。
她偷跑到瑞典女老师的房间,学着老师的姿势翘起小手指优雅的喝一杯热茶。
那一刻 ,她幻想自己成为那个老师。
她自己偷着溜去聚会一定要偷穿女老师的连衣裙,甚至声称自己叫女老师的名字Chissy, 在童年的这样一次历险中,她尝试成为那个老师。
她在聚会上遇到了帅气逼人的小帅哥,大概从那时候起,她发现成为一个瑞典人可以如此美好。
然而现实打破她的憧憬, 时时刻刻拉她回到现实,正视自己具有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体 的现实。
当检查团来访问,她拼命的洗自己的头发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够退去身上的驯鹿的味道。
可当她一步步地清洗掉了与自己民族的身体符号,检查团仍旧把无情的打上了异族野蛮人的符号。
他们用卡尺丈量萨米学生的头骨,蔑视他们愚笨。
甚至强迫女学生们脱下衣服,像审视动物一样检查他们的身体。
女主作为学校里的优秀的学生,被叫出来做第一个示范。
此时看得到她眼中的挣扎,同时也满怀渴望。
当她终于接受事实,毫无尊严的带头展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这样一个羞耻的身份告别。
而另一个重要的臣服瞬间,发生在和当地一群瑞典不良少年的冲突中。
一群男孩嘲笑她有着撒米人的身体,并终于找到机会围观霸凌,男孩们残忍的割下了她的一块耳朵。
血肉模糊的她站起来,脸上有着比屈辱更复杂的内容。
此刻,不知她心中是不是浮现了她在族里割下驯鹿耳朵的那个瞬间,是不是像对驯鹿审判一样,也对自己审判说“我是你们的了”。
对于弱势族群(驯鹿)的占有驯服,萨米人选择伤害身体而强行标记占有符号,而当更“优越”的民族对的身体进行伤害和占有,她心中最终承认了被驯服的结局, 向一个优越的民族俯首称臣。
自此以后,拼尽全力,要向主流民族低头,即使被当成异类,即使得不到尊重。
女孩心理有种神奇的力量告诉她,自己想要过那种看起来优越的生活, 自己想成为那样优越的身体。
只身逃到瑞典人的城市,是她自己的一次选择, 这一路走的艰辛决绝。
而对于自己身体的审视从未停下。
瑞典人的大学看上去那么美好,女孩们皮肤白皙身材高挑,而她身材矮小敦实,站在一群白天鹅一样的女生中间,从没上过体操课的她对自己的身体大概无限惭愧,而改造自己身体的决心也空前的强烈。
女大学生们笑着让她唱 Yoik,可以体会到她心中的那种纠结。
那毕竟是一个作为异类的身体符号。
当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唱起小调,她喜欢的小帅哥就提醒,或许不需要唱那么长呢。
我想,那时候女主打定了主意要和过去的一切作告别的。
与自己民族有关的一切,在别人眼里不过是exotic的,用来戏弄取乐,却毫无尊重。
然而不知道这是不是反而激发了她的心气,宁可要去套一只驯鹿,去卖掉父亲的遗产,也要进入瑞典人的学校改造自己?
女主后来的生活不得而知,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人生,她真的如自己所愿改造了自己的身体吗?
真的过上了那个优秀民族的优雅生活吗?
一切不得而知。
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开头和结尾的那个眼睛里写满了故事的老人。
当她垂垂老矣,回到自己的故乡,虽然还保持着拉一拉头发掩盖耳朵伤口的习惯,可是这时她心中的认同感却已经与年轻时有了差别。
几乎没有什么对白,但是她眼睛里面的幽怨与坚定却透露出太多的故事。
当她最终回到族群,她远离了瑞典人优雅的聚会,却独自来到属于萨米人的山里,奋力向山顶爬去。
当头发散乱,身体颤抖,一直拘束在异族身体规训中的她好像忽然得到了神启,在那一瞬间找回了自己属于萨米人的身体。
她矮小,她一生都在仰望。
需要仰望学校里的女教师,仰望聚会上的小帅哥,仰望大学里的女学生, 仰望关于瑞典优越民族的一切身体。
而到最后,当她回到自己的故乡,她终于她终于俯下身来奋力攀登。
仰望了一生,好像终于找回了一种尊严的生活的姿势,场外听故事的我们,最终总算感受到了回归与解放。
福柯在他精彩的《规训与惩罚》里讨论了现代社会规训‘身体’的‘高明’手段。
而影片中随处可见的身体规训正是充满了隐喻。
如何改造他们的灵魂?
只需从规训身体开始。
如何规训身体?
只需从‘自我规训’开始。
女主一生都在主流文化的引导下凝视自己的异族身体,感到低劣,感到羞耻,感到厌弃。
一系列关于身体的规训最终转化成为女主的自我规训。
年幼时那些关于身体的污名化,对于身体的物理与精神上的侵犯,都奠定了她一生向这个更为“高贵文明”的民族臣服的基础。
抛开自己曾经的一切印记,想要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新的他人,这是主流文化想要看到的幸运,却造成了她生命中的最大的不幸。
个山2017年6月11日2017悉尼电影节
特有的民族习俗和文化,被主流评价否定和改造,被迫经历这个过程的艾拉玛雅,产生了巨大的困惑和恐惧,她怕被歧视、被限制、被贬低、被排斥,她认同了外族的那一套标准,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一切,积极改造自己,向着主流靠拢,希望被大家接纳,这不比保持原样继续受压迫更容易。
最终,她做到了,成了瑞典人,全盘否定了自己的出身,凭自己双手创造出了新的身份,并活成新的人。
抛弃自己的族群、血亲,求得了现代的新鲜绚丽生活。
她就要这个,她也得到了,然后呢?
她活的看来也并不快乐轻松。
她不能再回到家乡,看望家人,因为这样做,就是否定了自己一切的努力。
她不能去感受对族人的思念,对家人的悲伤和愧疚,那会要了她的命。
她没错,错的是拉普人。
必须这样。
每个民族,从蛮荒走来,传承下来的文化,一定有它宝贵的地方。
接受现代教育的我们,深受政治正确影响的我们,一定会说出这样的话,诚然,这话没错。
但这是对一个民族整体的下定论,却刻意不提其中个体的心酸与混乱。
城市化进程中,从农村出来孩子,来到大城市,身处闪烁霓虹与摩天大楼间,感受物质与精神丰富全面的冲击,定然或多或少也会有类似艾拉玛雅的困惑。
我们遮掩乡音,说普通话,行为举止向精致都市人看齐,思想上快速西化、全球化。
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更文明更体面没错。
但是,总是缺了点什么。
看挪威冰岛的开荒电影,与恶劣自然环境斗争,过程中展现的顽强不屈总是让我感动。
但回想小时候,爷爷几十年如一日,伺候庄稼,拉大车,叉草垛,打黄豆,养活一家老小,沉默且坚韧,这也是一样宝贵的精神。
我不够顽强,是否是因为我丢失了根?
没有传承到那种坚韧?
艾拉玛雅是她自己,也是我们。
萨米族民族,地处北极圈内的瑞典北部城市基律纳,已生存了上万年,被称为欧洲“最后的土著”。
本片所讲述的就是一个萨米族的小女孩艾拉·玛雅的辛酸成长史。
萨米族总人口不到7万,是世界上人数最少的土著民族之一。
有自己的语言、民族服装、生活方式和饮食习惯,也有本民族特殊的历史传统和文化背景。
这样的一个民族,不可避免的面临着一个问题——歧视。
外族人用"拉普"这种贬义词来称呼他们整个族群,更有甚者直接骂他们为"没脑子的人"。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文/杨时旸本文首发于总第815期《中国新闻周刊》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
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
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
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切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
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他们有独特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
在上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瑞典一直企图同化这个游牧民族,他们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讲瑞典语。
但同时,他们又被告知,接受短暂的教育之后他们就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里,继续与驯鹿为伍,因为当时的人类学家们在人种理论的蛊惑之下,固执地认定这个民族是低人一等的,而故事的主人公,女孩艾拉·玛雅却倔强地想离开高原。
《萨米之血》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纪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爱上了崭新的生活,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
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
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利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整日穿着象征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
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
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
瞬间,孤独就尖锐了起来。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
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她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驯鹿成为了《萨米之血》中最经典、最直接的象征物。
萨米人要给小鹿用刀子割耳标,以表明一只驯鹿从属于某个主人,而艾拉·玛雅到了城市,在打斗中,有男孩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给她割了耳标。
萨米人驯化鹿,瑞典人驯化萨米人。
而那些所谓的人类学家剥光了这群萨米孩子的衣服,测量身体指标,那动作都犹如人对待鹿。
在学校时,艾拉·玛雅故意给自己改名克里斯蒂娜,但在别人心里,她一直是玛雅。
多年之后,早已成为老师,在城市定居的她,儿子称呼她的就是克里斯蒂娜。
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争斗算是成功了。
但她去参加了妹妹的葬礼——在数十年都未曾返回故乡之后,她又一次回魂到了童年时的状态,从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只不过这一次是倒转的身份。
她附和着游客对萨米人的抱怨,面对着同族人敌意的目光。
她逃离了一段还是一生?
或者我们又是否真的能逃离于过往和原初?
(文/杨时旸)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在努力逃离于原始身份——原生家庭、故乡或者原初的特定文化的桎梏。
人们奔赴远方,坚定地拒绝回头,这种逃离有时成就自己,同时也伤害自己,这其中的撕裂感只能默默消化。
就如同这部《萨米之血》中的艾拉-玛雅,突然之间就发现了另一种文化,另一种文明,另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另一种可能性与未来。
她飞蛾扑火般地奔赴,哪怕不惜焚毁自己的一起过往。
其实,《萨米之血》讲述的是一个很冷门的故事,但它却反射出了一种普遍性的焦虑。
北欧地区居住着一群被称为萨米人的原住民,他们有独特的文化习俗和生活习惯。
在上世纪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瑞典一直企图同化这个游牧民族,他们不能在学校使用自己的语言,必须讲瑞典语,但同时,他们又被告知,接受短暂的教育之后他们就仍然要回到高山的帐篷里,继续与驯鹿为伍,因为当时的人类学家们在人种理论的蛊惑之下,固执地认定这个民族是低人一等的,他们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撑起在文明世界生存的能力。
而故事的主人公,女孩艾拉-玛雅却倔强的想离开高原。
《萨米之血》有着大量清冽、冷峻的自然风光以及稀疏的台词对白,它并不像人们预想的那样犹如人类学记录片一样沉闷,也绝没有俯视视角的猎奇,它平缓地叙述,从当下的一场葬礼开始,从最现代化的生活场景切入,然后迅速转回了数十年前,一个女孩第一次经历文化休克的瞬间。
它是一部被眼神、手势、细节等等一起丰沛细部共同成就的电影,那些交替出现的恐惧和希冀的微表情,那些努力模仿但终不得法的手势,一起见证了一个女孩发现一种崭新文明并且想投身于中的微妙的心路历程。
《萨米之血》的优秀之处在于不只呈现现象,而是始终注视着一种困惑和困境——姐妹俩一起去学校接受教育,姐姐突然爱上了崭新的生活,努力学习瑞典语,想留在城市,而妹妹却一直以萨米的血统为荣,拒绝做出任何改变。
这两个人代表了面对新文明的两种典型的态度,而这态度背后的观念却又与人们的道德判断相关。
这导向了很多疑问,比如,一个游牧民族的人遇到了一种更现代化的、更丰沛的文明,如果努力融入,算不算一种文化上的背叛?
又或者,这算不算是一种“进步”?
出生于那样一种独特文明中的人们有没有权力重新选择自己未来的生活方式?
而这种选择本身是否一定意味着某种意识形态?
当你看到艾拉-玛雅进退失据,手足无措但仍然坚定向前的时候,这个故事并就不再只是有关于狭义的“权利”,而是问向了更宏大的“命运”。
女孩对于新生活的选择几乎出自于本能的觉醒。
她整日穿着象征着民族特征的衣服,却看到了其他人穿着时髦的衣裳,她看到了自己的老师可以自由选择职业和生活,而自己注定回到牧区驯养驯鹿,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气味,也羡慕城市中炫目的舞会,所以,她才会偷偷穿上别人的花裙子,暗自模仿着翘起手指端着咖啡杯。
那个时刻,困境就出现了。
女孩被困在了两种文化之间,她奔赴崭新生活的行为,被同族的少女们鄙夷,而她却又注定无法毫无障碍地被瑞典人接纳,她在两边,都是异族,无从归类。
人是一种需要群体认同的生物,当两个群体都拒绝她的融入,孤独就尖锐了起来。
她有时像个英勇的战士,有时又只是个无助的少女。
她的性觉醒和文化觉醒是一同生发的,但到后来,你很难区分那份主动到底是一种需求还是一种策略。
她和瑞典男孩的肉身关系成为了他逃脱原生身份中最极端的一环,交换体液,交融基因,再没什么比这更决绝地叛离于自己的文化了,更何况那文化最重要的特征就是一种以封闭为特征的“纯洁”。
驯鹿成为了《萨米之血》中最经典、最直接的象征物。
萨米人要给小鹿用刀子割耳标,以表明一只驯鹿从属于某个主人,而艾拉-玛雅到了城市,在打斗中,有男孩儿夺过了她手中的刀子,给她的割了耳标。
萨米人驯化鹿,瑞典人驯化萨米人。
而那些所谓的人类学家剥光了这群萨米孩子的衣服,测量身体指标,那动作都犹如人对待鹿。
面对这样的耻辱,有人选择逃回自己的文化中,更确定地隔离,而有人却选择义无反顾地融入。
在学校时,艾拉-玛雅故意给自己改名克里斯蒂娜,但在别人心里,她一直是玛雅。
多年之后,早已成为老师,在城市定居的她,儿子称呼她的就是克里斯蒂娜。
从这个意义上讲,她的争斗算是成功了。
但她去参加了妹妹的葬礼——在数十年都未曾返回故乡之后,她又一次回魂到了童年时的状态,从一种文明进入另一种文明,只不过这一次是倒转的身份。
她附和着游客对萨米人的抱怨,面对着同族人敌意的目光。
她逃离了一段还是一生?
或者我们又是否真的能逃离于过往和原初?
2016东京电影节影后&评委会大奖获奖影片。
讲述一名生活在北欧北部的萨米族小女孩艾拉玛雅的成长故事。
萨米人,亦称拉普人,是生活在北欧北部的一个游牧民族。
萨米人拥有自己的的语言(萨米语)及独特的民族音乐(Joik)及传统服饰等等,以饲养驯鹿为生。
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瑞典挪威等国以强制其接受教育等方式试图同化萨米人,官方甚至禁止在学校和公共场合使用萨米语。
(即本片背景)
小演员表现的不错
美,但是瑞典独有的冷
瑞典电影展01.
我不歧视歧视我的人,我只歧视被别人歧视的自己,可悲。无论你走到哪,你都摆脱不了你的血。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你不可以歧视我。我生来自卑,但我不屈服于歧视。
全球的少数族裔都一般惨,但“逃离”族群身份的心态是普世的
非常北欧...克制...温吞...什么都是点到为止 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故事反而没有拍透
从一个小女孩的视角带出萨米族在瑞典的遭遇,但电影似乎偏重描写个人感情和经历,对于萨米族的生活习惯和历史变迁展现甚少。教育机构的派员和老师像对待猴子一样研究萨米族孩子的一幕让人震惊,女主角对于族人的厌恶和伤害也让人看了寒心,可能是前面一直在铺垫女主角的自私、虚荣和冷漠,所以最后女主角回到故乡的一幕并不打动人,反而显得毫无说服力
就像艾拉·玛雅唱不好的萨米歌谣一样平又长
石榴抱
随缘下了一个片子,这个BD自带英语硬字幕,但是也学了几个新词:yoik/joik:吟唱?calf marking:给小动物剪耳朵;完全不知道是什么题材的,看了好大一段都以为是类似于寄宿学校题材的,原来是讲北欧的racism,这个和前两天看的《苏莱曼山》类似,都是拍主流观众不会关注的群体而且确实很深入能给人带来很独特的体验,虽然有的地方还是不够流畅,特别是开头结尾,最后呼应起来发现感情很丰富但是还是铺垫不够;感觉主人公换成印第安人从“学校”跑到大城市就能直接搬到美国了;那边的大城市就是乌普萨拉,这个学校我印象很深好像总有人说这个学校性价比高北欧高福利云云,但是欧洲人反正基本上不歧视学历(英国除外),那还不如去个不那么冷热闹一点的地方好像;坐火车是不要钱吗;种族歧视哪里都一样,越偏僻的穷地方歧视越赤裸裸,到了大城市反而感觉
“错的不是她,是那些自认为更优秀的西方文化。不包容,压迫性的同化”时代的一粒沙,落到个人头顶就是一座山。。
相當喜歡,導演才第一部長片,很有前途。以一個瑞典少數民族薩米人少女Elle Marja為主角的故事。她倔強聰明又心思細膩,也有青春期少女的萌動,但同時也看著她如何在主流文化的歧視中逐漸失根,看了很難過...在傳統Joik吟唱中更添惆悵。女主角Lene Cecilia Sparrok演的極好!
薩米人的dilemma
小女孩有什么错呢?她只是想得到别人的尊重而已。
主题着眼于文化沙文主义,故事却略显单薄,留下来诸多想象空间/主角没有一般的曲折路径,而是拿主角妹妹做个对比仅此而已;无关人物过多,在女主之外的时间较为碎片,也许是篇幅限制;部分对话镜头和风景镜头是本片亮点。
难以除却的身份烙印 更难以回去的故乡 小女孩演的真不错 眼神坚定克制又渴望 给拖沓的节奏加分不少 令人印象深刻
9分。人生充满了矛盾。如同片中的玛雅,在族人、亲人眼里,她是叛徒;在当时的瑞典人眼里,她是异类;在现在的一些观众眼里,她是追求自己命运的精灵。正是这些矛盾,造就了每个生命的独特、精彩和痛苦。小玛雅的表演很棒,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迷茫。
在一种极其离奇的情况下看了这部电影,原声本就听不懂,再加上立陶宛语字幕,简直要疯。幸好之前看了下内容简介,故事算是看明白了,对话全靠脑补。这种以自己文明为耻向往别的文明在中国发生的也不少吧。
没看点
受世俗偏见绑架的身份认同 深陷其中的个人所受的苦楚没有人明白更无从谈体谅。褪去传统服饰,以自己的根为耻,隐姓埋名,寄希望于变成另外一个人以重启自己人生的努力注定会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