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结束后的日本上野的三丁目,一个小镇,几户人家,过日子的点点滴滴,这大概是那个时代的日本民间生活的缩影。
导演刻意地营造怀旧的氛围,可以说是比较成功的,刚开始我几乎把它当成是八十年代拍的老电影,看到豆瓣的介绍才发现居然是2005年的作品。
怀旧、温情,总是很能唤起人们的美好回忆的,比如小镇第一次看电视的热闹欢腾的场面不亚于嘉年华盛会,让我想起了儿时乡村看露天电影的快乐,那种巨大的欣喜是这个时代的孩子所无法感受的。
而对于那些经历过灾难的人民,这样温情脉脉的电影无异于一次集体的心理疗伤。
很多的家庭都掩藏着千疮百孔的伤痕,开烟酒店的孤身老婆婆,在空袭中失去妻女的医生,被断绝父子关系的落魄的儿童小说家,开了小酒馆的从良的舞女,被母亲遗弃的小孩,被家人当作累赘的打工妹,在他们身上我们看不到沮丧和怨恨,只有积极乐观、努力进取,一门心思过好日子,对未来的期盼是雨过天晴的彩虹心情。
灾难总算过去了,逝者安息吧,活着的人慢慢地收拾伤痛,日子总是会一天天地好起来的。
孤身开店的老婆婆追赶一切的新鲜事物,学骑自行车、喝可乐,乐呵呵、兴冲冲的劲头充满了力量感。
丧失亲人的医生热心地为社区人民服务,在新年来临之际扮演送礼物的圣诞老人。
落魄的小说家收获了爱情和亲情。
修理车行的小老板家的生活日新月异、蒸蒸日上。
所有人的伤口在时间的流逝里在人与人之间在关怀里慢慢痊愈。
世间有它残酷的法则,而人类自我疗伤和重新出发的能力在磨难中更显坚韧。
我也算看过无数好电影。
中外都有。
永远的三丁目带来的感动,直见性命。
小孩子的友谊,家人的温暖,爱情的凄美,直入心间。
电影有很多夸张的情节,偏偏夸张也那么融洽。
夸张是把真情放大,更要命。
电影中作家茶川给酒店老板广美的表白,打开戒指盒子的那一瞬间,爱情变成空气扑面而来,无处不在;淳之介的生父说,把这只笔丢掉,我们什么都要用最好的。
那么,最好的永远是最好的,但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用过心的那一份。
明天、后天、就算是50年后,夕阳也会是这么美的。
明天,后天,就算50年之后,这份爱也仍然是这么美,剧中亲情是这份纯,爱情更是这样的真。
永恒的东西一下子好像变多了,比如这夕阳,比如这种爱。
所以我突然想,爱情这个东西,并不会绑定两个人。
今天爱情出现在我们之间,明天突然就走了。
突然又来了?
所以不是相不相信爱情的问题。
而是要理解爱情。
爱情是永恒的,但是爱情跟你们互相却不一定有关系。
留住爱情,就要经营。
所以我也一直很糊涂。
对感情没有很清醒的认识。
只记得在一起的有些时候,我也是咬牙切齿的,有些时候,我是砰砰跳爱的心动。
所以我想两个人并不会永远爱。
因为做一些事情并总是为对方好的。
但我想,我要想出一件并不是为她好的事。
但是好像没有。
因为很多让她不开心的事,在我都是金钱的考量。
没钱让我大多数事情不好决断。
但她似乎做事很少考虑花钱的事。
突然就想到繁花里,那些明明是爱情,原来是算计的冰凉。
如果一个人是用心,另一个人是算计?
倒也没什么吧。
只是算计的一方,要把戏做足,才是行善。
不然,就太恶了,会毁人。
但其实这样的感情确实最糟糕,无论甲方乙方。
我一直在想,感情要怎样表达出来,有些时候感情起来了,喉头难受,眼圈发热,但要写下来,就那么难。
突然想在这个电影里找到,那份感动到底是怎样来的。
我在想,如果自己把剧情转变成剧本是不是还能留下这份感动。
我想试试。
但用心的事情,真的不愿去剖析,去讲道理。
用心的东西,量化了,程序化了,就没有那份灵性在。
用心的事情还是永远不要理性对待才不枉用心。
所以我也没法再现这种美,这份感动。
很多事情不需要理由。
爱就爱了,散就散了?
如果一定要问原因呢?
那就是姻缘吧。
说得清吗?
以上多数废话,但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是真正的治愈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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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近年日本电影的进展状况,《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系列是无法绕开的对象。
截至目前,该系列已公映三部,即《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ALWAYS三丁目の夕日,2005)、《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2》(ALWAYS続·三丁目の夕日,2007)、《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之1964》(ALWAYS三丁目の夕日1964,2012)。
三部影片依次取得32.3亿、45.6亿、38.2亿(日元)票房,其中,前两部在1980—2008年票房总收入排行榜中分列第七十二位、第三十二位。
在创造商业佳绩的同时,该系列的艺术成就亦受肯定,它斩获多项日本电影大奖,如第一部包揽有“日本电影奥斯卡”之称的“日本电影学院奖”2006年度全部十三个奖项中的十二个,第二部也获得2008年度多项提名。
更重要的是,对该系列电影的兴味唤起日本社会对昭和三十年代(1955—1964)历史的高度认同,进而引发“昭和三十年代怀旧热”。
影片以1958—1964年间东京下野某三丁目街道上两个家庭的生活为核心。
铃木则文早年参军,战后与妻子友惠、儿子一平和睦生活,通过经营铃木汽车修理店,一家人将日子越过越好。
铃木家对面住着落魄作家茶川龙之介,“茶川家”这一新共同体在生活的考验中艰难形成:一方面,茶川与舞女宏美突破金钱、身份的掣肘最终结合;另一方面,茶川与阴差阳错收养的少年淳之介逐渐培养出父子真情,并从其生父处获得抚养权。
影片表现的日常生活主题并不出奇,这引人追问:该系列获得持久、广泛认同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影片的艺术表现传递了何种价值信息与精神意旨?
引发怀旧热潮的背后,暗含了日本社会怎样的精神文化状态?
本文以剧中主要人物的形象塑造及其相关叙事呈现为切入视角,在战后日本社会史、精神史脉络中展开分析。
这些人物作为艺术形象,有其丰富的审美鉴赏价值,作为文化形象,表征着创作者对昭和三十年代历史状况的认知,具有深刻的历史认识价值。
通过考察影像中昭和三十年代的精神气质与核心感觉,从中透视与此气质、感觉深刻关联的当代日本社会的思想意识与观念感觉,本文将进一步反思近年日本电影“战后怀旧”的叙事特征。
一、告别战争:铃木则文的时间感呈现及其内在限度 以饱含生活体验的喧哗众声与典型形象切入故事,是此系列电影传达时间感的独特方式。
第一部开篇,观众未见图像先闻其声,铃木家的收音机中陆续传来力道山摔跤比赛的解说声,若原一郎《喂!
中村君》的歌声,长岛茂雄与金田正一棒球对决赛的直播声,NHK节目《阿杨阿宁阿东》的重播声,引出1958年春季这一故事展开的时间。
此后呈现的生活场景,无论是古朴宁馨的三丁目街道,抑或长镜头中正在建造的东京塔,都进一步填充了这一历史节点包含的生活内容及其对应的时空感觉。
第二部借一平之口道出东京建造高速公路的新闻,第三部中奥运会的举办场景及三丁目居民乐此不疲的谈论,都保持着这一艺术表现风格。
丰富的声音与形象传递着昭和三十年代的日常生活感,包含着对日本逐步远离战争阴影、经济发展日趋可喜状况的理解,使影片洋溢着欣喜、积极与满足的氛围。
这些内容引人回到昭和三十年代生活经验,从中隐现与历史经验藕断丝连的过往幽灵。
铃木与友惠的交谈间隙,远处收音机正播放寻人节目,为战争中离散的亲属传送消息。
收音机含糊微弱的声音本易被忽略,而时断时续的播报在主人公话题清晰的交谈声中更显得如杂音般赘余。
作为战争记忆在当下的留存,其微弱性暗示着这一记忆正在淡化、消隐,而与娱乐节目的大声嘈杂相对比,则进一步将此记忆消退的意涵界定为当下日常经验对过去政治、历史经验的强势超克。
不仅如此,这一日常经验本身也正被科技进步的滚滚车轮推动更新。
收音机行将被新型电器取代,铃木家陆续置备的黑白电视、电冰箱乃至彩电迅速改造着三丁目居民的生活想象。
对伴随经济发展而来的科学进步、技术翻新的着迷,使铃木不满足于对一时经验的驻足与守护,而欲拥抱更为新奇的感官体验。
由此,对远离战争阴影的日常经验的浪漫怀旧,对伴随科技进步的生活体验的追新逐异,双重认识装置共同打造了影片“告别战争”的时间感,蕴含着肯定新一轮经济增长的价值倾向。
由“浪漫”与“科技”打造的时间感,在历史怀旧的温情外衣下包含“去历史化”的效果:影片经多人之口感慨日本“越来越好”,暗合“已不再是战后”的宣言精神。
活在当下、活在未来与活在过去之间的裂隙、矛盾、纠葛,这一历史感的复杂性在铃木则文这一形象上集中、深刻地体现出来。
他身上烙刻着在战争中度过青年时期的一代人的遭际:天性单纯,安居乐业,因家境、资质普通而未能成为知识精英,战争来临后响应国家动员,被编入“帝国陆军南方连队第七中队”,前往远离故土的满洲地区。
作为少数幸存者,他在战后归国并恢复正常生活。
他对事业、家庭的认真态度与言谈举止中展现的活力不仅是天性使然,更是因为幸免于战火,故而热烈地拥抱新生活。
影片对这一人物过往经历的提示,使其当下的热烈情态尤显动人。
然而,铃木间或遭遇不被理解的尴尬。
招呼左邻右舍参观新电视时,他感慨“战争已经过去”,一语未落,就被急于看电视的卖烟婆婆呵斥“够了,太啰嗦”;劝一平好好吃饭时回忆“战争中都没得吃”,反被一平不耐烦地打断。
起初面对这些反馈,他嘟囔着表示气恼,而随着时间流逝,新生活带来的鲜活体验令人应接不暇,铃木自己也鲜少主动提及战争。
影片将战友会的邀请函构思为挑战其日常体验的契机,铃木的犹豫踟蹰体现出在战争遗留的历史感与当下时间感之间的权衡:是否忍痛斩断历史幽灵的恼人纠缠,不再让过去的梦魇打搅今日的新生活?
铃木最终在妻子的鼓励下出席战友会,只为寻觅失散已久的好友牛岛的下落。
影片对战友会的举办铺垫良久,却对当日情状一略而过,巧妙地将悬念保持到铃木回家后的情绪状态,进而将深夜饮酒一幕烘托至叙事高潮。
铃木邀牛岛回家饮酒,反复表达重逢的喜悦。
忽而情绪一转,掩面泣道:“我这么幸福,真的没关系吗?
只要一想起死去的战友,我就觉得很对不起他们。
”牛岛微笑作答:“当然没关系,活下来的人就该去追求幸福,这样才对得起死去的伙伴。
”牛岛眉眼间的青涩气息,铃木反复提及希望牛岛见见妻子友惠,这都让人疑窦暗生。
事实上友惠正在备酒,相见本是易事。
次日铃木才从友惠的调侃中得知,前夜只是他自斟自饮,先前延宕的悬念就此露出端倪:牛岛实已在战争中亡故。
叙事的张力使前夜的饮酒对话成为意涵丰富、耐人寻味的段落。
铃木对友惠的调侃之语,反映出他真诚希望牛岛幸存及其笑答之语能够真切存在。
他的不安与愧疚源于自省,牛岛对历史记忆的点醒显示出此前任由战后感消逝的不恭。
“对不起”的感情袭来,铃木对自己能否心安理得享受眼前幸福加以再审视。
基于生与死、幸存与牺牲、当下与过去的云泥之别,他以梦幻般的方式排遣同情与伤感。
想象中的牛岛现身,替铃木说出自我宽慰、自我勉励的想法,即告别过去、面向未来也是已逝者所乐见的。
一方面,将昔日密友塑造为阵亡青年的典型形象、表征参战记忆的具体对象,以此凸显战争对铃木这一个体生命而言所特有的惨痛意味,这使铃木对战争只言片语的感慨显露出切肤感,这是影片引入牛岛这一人物的努力。
但另一方面,铃木梦幻中的牛岛,其音容身姿难得保持着未经战争磨砺的干净纯粹,对其形象的选择性呈现中隐含着铃木意识深处对唤起具体战争记忆的回避。
此外,对二人情义浓墨重彩的表现,使战友会本身仅作为牵引故事进展的元素而被淡化处理,对其本身怎样举办、反响如何等内容的省略成为服务于逃避式叙事需要的必然选择,而这一艺术处理也使影片在更多战争受害者的命运、更细致的战争体验、共享历史经验主体间的互动等方面语焉不详。
青年士兵的阵亡是历史的悲剧,其悲剧意义在影片中却被着力烘托、同时也简单归结为:他们未能享受战后的美好生活。
因此,死于战争这一事实,仅被视为生者自我鼓励的前提。
死亡事实唤起的悼念、伤感、苦恼之情本应连带着对战争机制的深刻追思,而具体地回忆战争则意味着将战争作为仍浸透血泪与疼痛、如在眼前的历史现场加以感受与指认,从中激发的残酷感、窒息感具有深刻的具体实在性,能有效避免将战争抽象为带有人道主义、感伤主义色彩的空洞能指。
尤其是发动战争而战败的一方,对战争、战败体验的具体回溯还连带着其对于自我的认知、省察、批判,意味着突破自我作为受害者的选择性印象,意识到自身加害者身份的同时伴随对同受战争侵害的他者、乃至自我中的他者处境的关注。
影片所构筑、渲染的铃木之歉疚,固守以其好友为中心的同乡士兵这一自我,自我内含的异质性与更广泛的他者身影的缺席,令影片对战争议题的思考实际收束在私人化、感伤化、怀旧化的层面。
由上,对战争记忆的消化与超克被转化为铃木的个体诉求,而铃木以选择性、逃避性的方式回忆牛岛,以抽象化、笼统化的方式讨论战争,都使得战争本身成为远离历史经验、丧失政治紧张感、割裂与当下生活内在连带性的封闭对象。
战争本身的正义性、价值性追问就此搁置,它仅作为幸福当下与美好未来的参照面,迅速转化为幸存者个人投入新生活的动力。
影片力图在铃木这一艺术形象上寄寓活在过去、缅怀战友的时间感,但此时间感却因丧失其内在的历史纵深而仅成为一种暧昧逃避的艺术征候。
影片力图以“说这个(战争)也没什么用,这里会越来越好”的说辞治愈宅间、友惠、信夫等人的战争创伤,这种时间感与历史思考逻辑都与表现铃木的方式相同。
影片的时间点是东京铁塔建成前一年的1958,逐渐走出战后阴霾的经济复苏,和我们80年代的改革开放在民生领域可以看到相似点而共鸣的,邻里会围着黑白电视机大看西洋镜,西洋文化的传入,建设东京铁塔的图腾化精神标杆都是有着类似的复兴标志,而除此之外,影片更多的是在讲述人与人的感情,汽车修理厂的铃木一家对雇员六子的关照,不得志作家茶川用戒指盒向舞姬广美求婚的那段”空气戒指”印象深刻,茶川与养子淳之介的两次“失而复得”……在群像戏的设计上层次分明而错落有致,虽然是不是有些搞怪式的日式幽默串场,但对节奏的把握,情感的细腻处理,递进式地高潮及片尾极具画面感的的三丁目夕阳都很好地表现了这种美,加上影片动听的配乐也是不错。
昭和33年,东京旧城区夕日町三丁目.有關希望的電影.對於不甘承認戰敗的日本人眼中的希望.如果說鋼造結構的東京鐵塔算作是一種野心的話,這一部軟糖一樣的日本片,很有野心地建起一座希望之塔.希望是等待家電店終於送來的電視機.希望是從一平手上放飛的模型飛機.希望是文學雜志上終於有署名芥川的小說.希望是終於抽中百連發.希望是"永不落空".希望是鈴木車行的第一輛"鈴木製造".希望是不得志的作家遇上最最忠實的讀者.希望是美艷的酒館老闆娘常常上門來親手做的咖喱飯.希望是當讀起小淳筆下的小說,那在心中勃發騰起的未來新世界.希望是用升格記錄下的大家一起為拳擊選手加油的場面.希望是勇敢地吃下變質的奶油泡芙.希望是為妻子女兒打包一份烤雞肉串.希望是冰店老闆看到被丟棄的冰柜臉上落寞的表情.希望是母親的不想相見和親情補丁.希望是你不經意地說起結婚的事.希望是落雪的馬路上的"merry Xmas".希望是不告而別.希望是你終於有勇氣歸家.希望是你在奔跑的路上那狠狠的一跤和終於被摔出的疼痛和眼淚.希望是迎來一個遲到的擁抱再用力把你推開.希望是終於建好的東京鐵塔.希望是在你手上看不見的戒指,卻套進你心裡.希望是冷飲店婆婆殺不下車,勸我們喝下一瓶新出產可樂.希望是你知道今天,明天,50年以後都會有這么好的夕陽.希望是你在電影賞差一票輸給吉永小百合.希望是還可以有一部不丟人的續集.希望是成為的大明星的人還沒有離開第二集.希望是在現在的電影里找到媽媽的偶像三浦友和.希望是我終於拾回看電影的感動.希望是永遠會這樣繼續.希望是你愿意多聽好幾遍片尾曲,并認真地讀完工作人員的名單.希望是每一日美麗的夕陽給甜蜜的生活最好最多的獎賞.希望是ALWAYS.
如果你读过村上春树,如果你看过村上龙,如果你听过杨照先生在方所讲的关于村上的事件,如果你看过台湾电视剧《光阴的故事》或者日本动画《岁月的童话》,你就会知道五零六零年代对于日本与台湾的年轻人来说,是一段多么重要的过程。
Beatles,摇滚,电子科技,手冢治虫。
杨照先生很自信的说我们这辈人谈起BEATLES,那真是再熟悉不过了。
其实对于整个世界来说,50-60年代都是狂飙突进的年代,嬉皮士与摇滚,音乐节,国外也有学生运动,但是如果读过《巨流河》就知道,台湾在60年代开始了最早一批的基础建设,日本在那个时代也在逐渐发展的。
蓬勃向上却又躁动不安的社会环境下,最得益的是学生们。
因此,当这一批学生们长大,你会发现他们用了无数总的方式,来缅怀他们的青春。
《岁月的童话》《20世纪少年》《虞美人盛开的山坡》,我们跟着日本的漫画家、作家、导演,一遍一遍回到日本60年代。
只能说很可惜,对于我国来说,整个50-70年代的历史是被架空的。
中国的电影创作时间上只有两块,一块是往清代以前走,一块是立足当下拍当下生活,整个近代一百年,因为总总原因,是一大片巨大的空白。
我们也有从60年代成长起来的文艺分子们,不过那三十年带给他们的是伤痛,所以涉及到的作品如《天浴》《芙蓉镇》《归来》,关于的即使是小人物的命运,也是被时代碾压下的小人物的命运。
其实说来,看完《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你就会发现,人家60年代过的生活,与我们80年代过的生活差不太多,所以要说起纯粹的历史缺失也不至于,不过是晚了二十年。
但是如今的电影大环境下,我们能产出一部《永远的三丁目的夕阳》吗,微乎其微。
也许是从80年代出生的那批人,现在也不过才三四十岁,也许我们还得再等个一二十年才能等到这样的作品出现,但是如今的电影大环境,能不能产出这样一部沉稳恬淡的作品,打上一个疑问号。
《三丁目夕阳》其实很巧妙的,也没让历史本身太多的融入到故事发展中。
因为电影中选取的是一条街,街里面的人的故事,历史留下的痕迹只有“可乐”“电视机”“冰箱”,但是我们都知道,历史的介入是介入在情怀的部分,从整个片子的颜色选取开始就知道,这浓浓的和味与60年代的结合,这是完美。
三丁目夕阳的故事其实很平民化。
我之所以久久不敢点开这部电影,是因为我很怕太闷。
很多的日本电影需要你足够耐心,你必须从第一分钟正襟危坐到最后五分钟时,才会突然被某一种情感一下子全部击垮,如果你有耐心,你就会获得百分百的感动,但是我常常在中途就放弃了。
三丁目最开始能吸引我的是配乐,佐藤直纪的配乐,第一次出现在小孩子出去放风筝的时候,钢琴声一响起,交响乐一跟上,我就觉得这部影片能让我沉下来。
但是其实这根本不是一部闷片。
整体的情感,整体的细节与伏笔,每一处的小感动都落得刚刚好。
最开始是阿陆与铃木的误会解除的那瞬间,接下来是文人茶川与孤儿的点点滴滴,还有那戒指盒,就连琼瑶阿姨看到这里,也会觉得自己的狗尾巴草的点子弱了吧。
最后是阿陆终于看到了母亲的信,她急冲出铃木家门,搭上了回家的火车。
在夕阳之下,阿陆在车内,铃木一家在车外的画面真的是温情满满。
而最后,影片以夕阳下的东京塔结束。
除了温情或者有人说的煽情,幽默的部分也无处不在。
虽然不时有夸张的成分,如铃木先生发怒的那一段,但是只要你看过几部日本电影或电视剧,你也会习惯这样的表演方式,而且,在温情之中加入一些幽默的成分,反而有调和的作用。
有人在豆瓣说,真希望40年后,我们能拍一部自己的夕阳。
其实从不同的领域,我们正逐渐怀旧着,《李雷与韩梅梅》,落落的散文《不朽》(我觉得落落的散文《不朽》文学性上偏弱但是在纪录历史上确实还有不错的价值),但是我们也想在影像上看到一次过去的美好时光,带着温度的,带着无数细节的影片。
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我们愿意期待着。
当第四次流泪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进度条,还有三分之一。
---一直相信,电影能让人落泪,是因为某些镜头引发了记忆或想象深处的那个柔软的地方的某种共鸣。
所有的苦与甜,说过的话,付出的努力,流过的汗和泪,呐喊,焦虑,期待,祝福,微小的契机引发的巨大的幸福感。
是那些朴素而纯真的影相,那些真挚的情感,一直像毛衣补丁里的护身符一样,无论如何削去自己的棱角变成麻木的人,都守候着自己。
等待一个时刻,召唤起人对这一切的想念,召唤回灵魂深处的,质朴的本我。
堤真一饰演的父亲角色跪下来向小绿道歉的时候,眼神充满了虔诚,说“嗯……这个嘛……你的失望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我也是,招工的时候,犹豫了好久该怎么写。
可想来想去,无论如何,我都不想写上‘修理车行’这四个字,好像一写上去一切就都结束了似的。
汽车行业以后的发展前景非常好!
我一直相信,铃木车行成为铃木汽车公司绝对不是一个梦……”那时的日本,和九十年代的中国多么像啊。
刚刚迎来一个新的时代,每个人都有权利在他们小小的家做像天空一样大的梦。
大家都一样普通,而有相同的勇气对生活充满期待。
相信自己的生活会变好,一切都会好的。
电影里父亲的坚定的眼神,饱含了最深的热情,身后的孩子,妻子,面前的学徒小绿,他们都一起相信着。
这种相信并一起努力的劲头,就像是儿时春游前的准备,甚至比得到以后更让人幸福充实。
购入电视时街坊邻居共享的喜悦与期待。
买新冰箱时四个脑袋探到冰箱里面那止不住的兴奋,与我童年记忆里父母花了两个月的工资买回全家第一个空调时三个人在一张床上蹦跳然后躺在一起笑的情景如此相似。
太像太像——物质生活未必奢侈,而正是不易才倍加珍惜。
圣诞节,钢笔,棒球台,车票,幸福得睡不着。
那些父母们,是多么不善言辞,却愿意精心设计一个最美的谎言,给自己最深爱的孩子。
淳之介说“叔叔,不用为我费心”的时候,我觉得这个孩子太过成熟了,让我有些心疼。
而作家那句“笨蛋!
和我有什么关系!
”和后面用软下来的口气温柔地说的“有什么喜欢的东西,我会跟圣诞老人说的”反而真诚得像个小孩。
那只“三流的钢笔”,让才华横溢而大方善良的淳之介,似乎找到了一条路,让他能像他眼中偶像般的存在的作家一样书写,哪怕是在别人眼里是“垃圾”的作家,在他心中也是闪亮而伟大的。
闪亮而伟大,以至于最后他愿意放弃看得到的“一流的生活”,即使三次被推开,还是义无反顾地紧紧拥抱作家。
相遇与重聚,同一句“用常识考虑一下啊,我和你,可是毫无关系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可是内涵已经不同了,常驻于彼此的感情,已经不同了。
贵贱不重要,而自己想要的,才是重要的。
作家与舞女的爱情,也令人潸然。
舞女面对空盒子的表情,有着甚于面对装着任何定情物的盒子的满足。
生活的真相有时太过绝情,以至于一句再见难以被说出口。
既然难以说出口,不如这样:来,为我戴上这枚戒指,真漂亮。
她知道他会履行那个承诺,等他有钱了,给她买那枚戒指。
也知道她明天就要启程,无法戴上那枚戒指了。
直线相交,错过可以预见,她让那个交点充满了甜蜜与温情。
影片末尾,她恋恋不舍地看着手上的“戒指”,那夕阳掩映下熠熠生辉的戒指,在她心里,在他心里。
铃木一家追着火车奔驰的时候,我已经涕泗交流得连脸都抬不起来。
就是有这样的人,人海中相遇,却真心相对的人。
永远予以坚强的支持,真诚的笑容,温柔的对待。
他们沿着山际线,小车努力地飞奔着,让那个女孩在回乡的路上不孤独。
多么善良。
我突然想起儿时楼下小亭的老爷爷,每次我去找他,他都给我花生糖。
用一块白手帕包着,他笑呵呵地打开,砌成方形的花生糖,花生被透明的糖浆粘在一起凝固成型,每次我都要嚼很久才把它吞下,那么香甜,甜得那么自然。
老爷爷的脸在我脑海中已模糊得像一场梦。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他的糖从哪里来,我吃过多少颗。
但那一块一块小小的方砖,以及方砖旁的碎屑,在看到铃木一家挥舞着手臂与小绿道别的时候,都那么真实地一下子又映上了脑海。
那种好,那种无条件的好,不问出处,不依靠逻辑与理智,如此自然,逼真,让人感激得无以复加。
---影片结束,一家三口在夕阳下,站在天蓝色的小小的皮卡旁,充满憧憬地望着与他们的梦想有关的东京塔。
我突然想起,我没有第五次流泪。
因为那完整的最后的三分之一,我都在与感动缠绵。
是一部不错的电影,温馨感人。
影片描写了东京一个小居民区的平淡温馨而充满希望的生活。
看过影片后才知道,原来三丁目、夕阳是地名,就是故事的发生地,确切的说应该是:夕阳村三丁目。
吉冈秀龙的表演夸张幽默,值得称道。
小雪确实很漂亮。
看到三浦友和在片中演一个小角色,心里不禁感慨一番。
五星级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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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久没有被真正的关心过了 心里的想法和欲望因为从来没有被看到过 所以被藏的很深很深 可能连自己都发现不了 会有一个人读懂我眼神里一闪而过又迅速被压抑下去的渴望吗 会有一个人看到在我的身体流动中的孤独而不只是看到我年轻好看的面容和肉体吗
觉得自己很像三丁目里被一直抛弃的小男孩 害怕给别人添麻烦 害怕表达自己的真实欲望 编剧问小男孩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小男孩回答说想要铅笔和橡皮 但编剧偶然翻到了小男孩揉成纸团的稿纸里画着一只钢笔 最后送了小男孩钢笔 看到钢笔那一刻的眼神 我彻底崩不住了我也很希望有一个人偶然从我生活中的痕迹窥见我真正想要的东西 因为这个东西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 它停留在我的潜意识里 被压抑的压抑的很深很深 那个地方可能是一个房子里阴暗不起眼的角落 但里面挤满了东西 每挤下一个东西 又被钉上了好几层木板 能有那么一束光正好找到了这些木板的缝隙 照到一点那个深深的角落 让这些木板稍微松动一些吗
还有后来小男孩跑下车回头找编剧 编剧从家出门追车 两个人相遇以后 编剧的第一反应是抱上去但又推开了 然后一边推开小男孩一边责备他为什么要跑回来 撞到了就会远离想要推开 觉得对方不应该在自己身边 自己不配 对方太多的爱意对自己来说是压力 但小男孩显然完全了解编剧的渴望 哪怕编剧一遍遍的推开他 说了很多让他走的话 小男孩还是一遍遍的跑向编剧 害怕被抛弃让自己推开渴望产生深刻联结的人
愿自己的渴望能被看见 愿自己能看见爱人的渴望 愿我们都能跟互相懂的彼此的人相爱。
在当今的经济衰落时期,对意气风发、充满期望的情绪的一次视觉缅怀。
以及,对温暖人情味的缅怀。
这两点,大抵就是当今日本最缺少的。
煽情与否都是次要的。
我以为在这里最需要看的是,背景上虚无的东京塔正在渐次上升,又在温暖的夕阳中落成。
带有右翼色彩
罇真佐子 存在的意義。
没啥感觉,
尽管东京塔的竣工时间有明显出入,但整部怀旧基调的影片却又让人回到那个令人追忆的时代。后者《岁月神偷》的格局与之相近,温情但不矫情。时间点的攫取具有代表性,正值战后经济腾飞的日本(1958年),着力描绘大背景下的人情世故。怀旧与梦幻是电影的主基调,细节的展示有无不及的完美。
堀北的方言是亮点。。。
好狗血。。
越来越觉得夕阳才是一天的开始
现在看比较浮夸呃,设计都很刻意,煽情点也像春晚小品。对男人的塑造也完全不可爱。
无聊,get不到
演的太夸张了,不是我的口味啊
我的心,冷冰冰,没有被感动一丢丢,我看的版本居然还有画外的笑声,加上较为夸张的表演,时刻提醒我这是一出舞台剧,后半段的煽情更是如坐针毡,求求了,稍微克制一点吧,你又不是韩国电影
终于看掉了它,好失望=。= 每次分高的都反而不讨我喜欢。。。正好又要奥运了=。=
梦幻 温情 苦涩 无奈 怀念 思念
日本战后的平民生活,还是太中二。
當年的崛北真希真是……
不上九分的日片没有看的必要。剧情好散,看不到主线。
作家是孤独的职业,要做好背水一战的准备。
茶川只是个落魄文人,没想到自己真的有粉丝。本以为淳之介会指责自己抄袭,实际上淳之介为自己的灵感得到肯定而感动。生父纵然有万贯家财,也比不上一个陌生人无微不至的关怀。再豪华的汽车,也比不上叔叔托人假扮圣诞老人送给自己的一支三流钢笔。当年茶川也是大户人家的儿子,最终投向了热爱的事业,两个人太像了。铃木表面上脾气暴躁,其实是刀子嘴豆腐心。六子嘲笑一平不敢打针,其实自己也怕打针。广美好不容易做起了正当生意,因为父亲的住院费,又不得不重回老行当。只有那枚隐形的戒指,始终告诉自己要不忘初心。医生原本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如今却只能在梦中和家人相见。那时的爱情太简单了,不关乎物质,不关乎金钱,只关乎真心实意。那时的幸福也太简单了,一台电视,一支钢笔,一个没有戒指的盒子,就能让人幸福感爆棚。
并不是一味的完美的昭和人物,相反其中的男性各有各的渣与糟,但依旧呈现了一幅温暖朴素的昭和画卷
战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