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 柳莺编辑 蘇打味写在前面苏莱曼从来都不是一个着急的创作者,作为巴勒斯坦导演,他的人生充满着离散与流亡的经历,而他正是从一段一段的旅行中,寻找创作素材,对异乡无尽的好奇感与对家园的留恋,构成他作品最原始的张力。
《必是天堂》(2019戛纳电影节评审团特别奖,竞赛单元费比西影片人协会奖)的三段式叙事由导演/主人公在拿撒勒、巴黎和纽约三地的经历组成。
拿撒勒是故乡,是他日常浇花,抽烟,和邻居交谈,观察院子里偷水果的人的地方。
这里充满着东方神秘的预言色彩,却同时也显得有些阴晴不定。
苏莱曼亦由此踏上寻找“天堂”的旅途。
飞上云霄,落地西方世界,迎接他的是越发不可捉摸的现实。
在巴黎和纽约的段落,这种荒诞感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苏莱曼不惮于对日常段落的展示,虽然声称不使用任何社交媒体,他其实早已掌握了社交媒体碎片化传播的魅力与魔力。
西方世界究竟是不是天堂?
在这部影片中,苏莱曼给出了明确的否定答案。
巴黎制片人对他说,他的电影作品不够“巴勒斯坦”,发达国家对第三世界刻板印象跃然银幕。
纵观当代影坛,像伊利亚·苏莱曼一般创作的导演屈指可数,尤其是在第三世界电影集体惨淡的大环境下,能够从卓别林、基顿到雅克·塔蒂处继承伟大喜剧传统,并将此类型用于针砭时事,乐中带苦地将当代生活的荒诞感展现得淋漓尽致的苏莱曼实属异类。
他喜欢在自己的电影里出演角色,不仅仅是所有故事的创造者,同样也是观察者,甚至和观众一样“无辜且无知”,试图弄清身边发生的琐事。
以下的这篇访谈诞生于2019年11月在卡塔尔和导演的一次闲聊。
彼时,《必是天堂》在多哈Ajyar电影节作为开幕片进行了自己的中东首映。
苏莱曼频繁地出现在各个活动现场,受到最高规格的礼遇。
映后,在电梯间撞上正要赶去参加大师班的导演,他开玩笑地问我,看完片子后有没有去看心理医生。
我回答道,“与其去看医生,不如给我安排一个采访”。
他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在他喝着当天第五杯咖啡的当口,我们聊了聊他和他的“巴勒斯坦电影”。
末了,他认真地问,“我的朋友拉巴基说《迦百农》在中国的市场表现很好。
我的电影也被中国买家买走了,你说,它有没有可能在你们的影院里上映?
”
深焦 人们常常把“喜剧”和轻快甚至低俗的文化消费联系在一起,在我们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更是如此。
为什么这种形式在您的创作中尤为重要?
苏莱曼事实上,有很多题材都需要用喜剧去表现,尤其涉及到沉重话题的时候,这种方式尤为有效。
纵观文艺创作的历史,已经有数量众多的成功作品摆在我们眼前。
而我所做的,不过是在目前普遍绝望的时刻,像挤海绵一样地从周遭的环境中萃取一点幽默的成分罢了。
当然,如果要我说,现在的情况真的很糟糕。
如果你非要计算多少人在动乱和战争中丧失生命,你会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创作应该被观看、被传播。
当你着手视觉创造的时候——无论是一幅画,还是一部电影——你的目的是创造某种愉悦的时。
当然,“愉悦”不等于“肤浅”,观看的乐趣可以在多重维度展开。
作为创作者,我一点也不想教导观众如何发笑。
我希望他们在观影结束后进行提问,而在观影的过程中,他们应该尽可能地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与情绪中。
《必是天堂》其实延续了我一贯以来的创作风格,它的诉求和我之前的作品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如果真的要说不同的话,大概这部电影反应了更多的绝望感,用了更多极端的幽默。
就像我常常说的,“世事愈糟,笑声愈盛”。
这是我创作的方法,除此之外我不知怎么做。
深焦 在创作阶段,您是如何将观察到的荒谬瞬间融合进剧本中的?
苏莱曼我想你也注意到了,我的每部电影之间都隔了很长时间,我的剧本创作周期是很长的。
因此,电影中的某一个片段可能来自我二十年前的一个灵感,它们好像红酒一样,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有生命力。
和很多创作者一样,我会随身携带笔记本,将点子记录下来,然后放在一边很长时间,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试图把其中的某一些转换成电影语言。
你现在看到的大部分的情节,都源于我对生活长时间的观察、沉思、想象和做白日梦。
不过和传统的电影创作不太一样的是,我电影中由每一个小点子转化而来的场景都是自成一体的,它们有独立的、自洽的逻辑,每一个场景都讲述了一个小故事。
而当我想要将其他故事加入其中的时候,我需要在它们之间找到一个接洽点和自然的剪辑方式,就像是在完成一幅拼图。
在电影的大叙事下,每一个片段都在进行它们各自的叙事,从而组成一种“多声道”的效果。
深焦 您的每部剧情长片之间基本都会间隔七到八年。
苏莱曼是的,不过在上一部长片《时光依旧》和《必是天堂》之间,我其实还去古巴拍了一部纪录片(注:《在哈瓦那的一周》,七位导演创作的短片合集。
2012年戛纳电影节“一种关注”单元首映),不过可能看到的人比较少。
《必是天堂》的筹备实际是从2017年开始的,这部片子的融资不是那么顺利,因为它的投资比我之前的作品更高,你也知道,这几年全球的电影业其实都不那么景气。
好在尽管困难重重,在多方的支持下,我还是开拍了。
(注:包括法国、德国、卡塔尔、加拿大在内的国家参与了此片的制作)。
当然,多国合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片子辗转三个(巴勒斯坦、法国、美国)取景,这在制片层面挑战很大,因此也吓走了不少制片人。
所以我很高兴,《必是天堂》能够作为卡塔尔多哈的Ajyar电影节的开幕片,多哈电影学会(Doha Film Institute)为这个项目提供了必要的支持,可以说,没有他们,就没有影片的启动。
深焦 您反复提到观察和沉思,也提到电影创作是建构“连续画面”的过程。
在影片中,我们跟随着言语寥寥的主人公进行着环游世界的旅程,他沉默地探究,似乎并不倚赖对话与外界交流。
在您看来,比起言语,这种“观看” 的方式能让我们更好地理解周遭的世界吗?
苏莱曼“言语”只是“语言”的一种,而人们给予它的关注太多了。
事实上,大部分的时候里,我们在沉默中与自己相处。
其次,我认为“言语”有被滥用的趋势,在电影中尤其如此,因为它是一个如此便捷的工具,人们用它来建构叙事。
但这种使用可能是惯性的、不假思索的,它让叙事变得线性,从某种程度上也限制了人们对电影语言的使用。
观众倾向于在观影过程中仅仅通过“言语”获得信息。
我当然也使用“言语”,但更多地是将其作为时间的标志,来创造一种明显的节奏感,好像打击乐器在乐队中的功用一样。
你会发现,我电影中言语大多以“独白”的形式出现,我试图削弱其传递信息的功能。
我认为环境音、音乐甚至沉默的使用,加以恰当的视觉形式,一样能传递我想表达的东西。
这对我来说,也更加迷人。
对于观众来说,这为他们提供了一种更为民主的看片方式,导演不再是“君主”和唯一的意义提供者。
让观众加入到创作的过程中,也是我的一大乐趣来源,比把信息强加给观众有意思得多了。
这更贴近参观博物馆或画廊的体验,在那里,创作者不会把你摁在一幅画前停留十分钟,观看者的流动性和自主性得到了保证。
我不认为电影是“单次观看”的艺术形式,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将一个故事叙述得滴水不漏,而是如何为观众创造做白日梦的氛围,让他们在离开电影院的时候,带走属于自己的记忆。
我将其视为更有效、更偏向精神层面的沟通。
当然我一点都不反对那种煽动性极强的影片,观众看完后恨不得手拉手抱成一团的那种。
当下社会也需要这样的电影,但这不是我的创作重心。
深焦 在电影的一个场景里,法国制片人对片中的导演说,他想表达的主题“还不够巴勒斯坦”。
我相信这是一个自反性的瞬间。
作为一位巴勒斯坦创作者,您的影片常常涉及跨国家与地区的合作,您与欧洲的渊源也很深。
您是否在用这个场景批判所谓的西方主流观众对于第三世界电影的刻板印象?
苏莱曼首先,西方主流观众并不是我这类影片的受众,他们更多地浸淫在商业片中,我在这里无意对他们的反应做出判断,他们是无辜的。
相反,我的矛头所指向的,其实是西方知识分子精英群体,他们才是后殖民话语的建构者,是体制催生了对于电影及其主题的分类以及随之而来的刻板印象。
我想将这个话题带入下一个阶段,在我看来,目前这样的窠臼已经不仅仅限于西方社会中,后殖民主义思维发展到今天,“自我殖民主义”更应当引起重视。
当政治正确成为主流话语之后,你会发现所谓的对巴勒斯坦、女性主义的强调,不过是把这些对象放置到另一个语言的牢笼中。
你提到的这个场景,的确是发生在我自己身上的经历,当我在筹备处女作的时候,一位法国制片人对我如是说。
虽然这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但我认为它仍旧具有时效性。
后殖民主义乔装打扮之后,仍旧徘徊在我们的门口。
这实在需要引起我们的警惕。
事实是,我不认为我们可以逃脱新自由主义经济的束缚,特别是在全球化的大背景下,这套理论仍旧被很多人视为相当有用的工具。
个人的生活被市场经济全盘占领,身份的认知过程也仍旧充满着浓浓的隔离意味。
在这个意义上,《必是天堂》并不是一部“关于巴勒斯坦”的电影,而是一部关于“作为巴勒斯坦的全球”(the global as Palenstine)的电影,我的祖国在这里只是一个比喻。
深焦 巴黎部分中,您在室内和一只小鸟有相当精彩的互动。
这个场景的意义,也引发了我和我朋友相当多的讨论。
非常好奇,您会有怎样的官方版本的阐释?
苏莱曼你们的阐释是什么?深焦 我朋友说,这只鸟不就是“推特”(twitter)嘛,你要工作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地想点开推特看一看。
苏莱曼哈哈!
我从来不用推特,也不用社交媒体。
我很高兴你问了这个问题。
从我收到的反馈来看,很多人都会在这一幕的时候有自己的想法,觉得它或多或少和他们自己的生活产生了联系,但又说不清楚为什么。
我很喜欢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在剧本阶段,有些人对这个场景也颇有微词,他们问我其意义在哪里,也担心它会打破影片的节奏。
我对他们说,这个场景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读”的。
其实在这里,我的野心是,我试图呈现一个场景本身(to demonstrate a scene as what it is),鸟就是鸟,我就是我。
没有能指,没有隐喻,直至最纯粹的诗意,观众能够得到的,是观看的欢乐。
也许在今后的创作中,我会在这条探索之路上走得更远。
所以,这个场景的意义在于,它向观众展现了无尽的可能,它不受限于任何官方的解释,它是漂浮在空中的“失重的一幕”。
不过话说回来,用电脑合成一只一直动来动去的鸟,也老费劲儿了。
深焦 您曾经在多个场合强调新一代青年人是世界的希望,《必是天堂》的结尾也展现出乐观、上扬的气氛。
苏莱曼我必须得说,我本来并非如此乐观,但在和这一代年代人接触,甚至冲撞的过程中,我的希望被重新点燃。
对于“何为巴勒斯坦”,他们有着更为有机的观点,而不是在狭隘的民族主义里打转。
他们正在成长为无政府主义者和和平主义者,这与他们在种族和性别问题上的认知进步息息相关。
在过去的岁月中,我辗转于世界的各个角落,有很多地方都被我称作“家”,但我却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是多么得居无定所,即便是在我自己的国家,这种感觉也如影随形。
但这群年轻人,他们呆在自己一方小小的天地中,却与世界产生着前所未有的紧密联系。
他们表达自我的方式是如此的迷人,他们抱团的方式和理由也与意识形态无关。
他们庆祝“瞬间”,而这恰恰是最均有颠覆性的,因为你无法对他们的表达方式做出准确的判断,也因此,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你无法将他们关进定义或言语的牢笼中。
电影结尾出现的跳舞的年轻人,正是这一代人的化身。
他们是如此不可预测,以至于你不知道该拿他们怎么办。
这相当诗意,比任何标语和口号都来得有力。
好像一不小心遇到人生影片了。
蘇雷曼觀察那隻小鳥的神態就是我看這部影片的神態。
小鳥跑到鍵盤上那段太可愛了,到底是小鳥還是小貓啊hhh但是他讓它飛走了。
剛剛走過一截低垂的樹枝,就好像蘇雷曼送鄰居回去的那個雨夜,撐著兩人的傘掃過低垂的需要修剪的樹一樣。
「我要跟你說一句抱歉。
全世界的人喝酒,都是為了遺忘。
但你們巴勒斯坦人,這個民族,是為了記住。
」好多好多酒。
白葡萄酒,威士忌,亞力酒,紅葡萄酒,啤酒,還有一種清淺乳白色的酒,出現了好幾次,蘇雷曼的朋友說這段話時,兩人碰杯的就是這種酒。
還有他在飛機上喝的,配著好看的矮腳杯。
還有酒吧壁櫥上的,街道上堆成山的空酒瓶,蘇雷曼離家前喝的。
他收拾行李的時候,牆壁上的老照片,兩側床頭櫃上的檯燈,聖母像,幫助老人行走的器具和輪椅。
這些物件都在講述自己的故事,正如蘇雷曼本人,默不作聲,但自己就是故事。
說回酒,所以物件讓我對酒產生猜測,疑心不同的場景不同的酒,都有各自的用意,但畢竟資歷尚淺,閱酒甚少,無法體會個中意趣。
「酒鬼」「看看你自己」人與人之間的聯結是很可貴的,雖然尚未理解開頭講述神父破門而入的故事有何用意,但是鄰居們敲開了蘇雷曼的門,甚至是心門,促使他離家來到巴黎。
巴勒斯坦又意味著什麼呢。
但是最最最不可思議的是,影片裏提到了劉別謙的《天堂可以等待》。
差點驚呼出聲,但最後還是剋制地捂住了嘴。
手機殼裏還夾著上週在大光明看的《天堂沒有煩惱》。
好想問問組織者是不是刻意放在劉別謙回顧展期間,讓我的串聯list又多一項。
驚喜的一項。
硬要說的話,還有一個就是今天去看電影帶了只剩一瓶底的黑皮諾。
醒過頭了,不澀但是喝完嘴巴裏留下一種奇怪的感覺。
好出戲噢,邊看邊想蘇雷曼應該是infp吧,至少很i也很p。
如果能像他那樣觀察世界並且表達出來就好了。
邊吃減鹽夜宵雞蛋炒河粉邊回來寫,又想到一個細節。
不得不說確實跟咕嚕咕嚕產生了非常緊密的聯結,一開始以為影片是法語(dbq滑跪道歉),又看到那麽多酒,感慨小周在法國唸書是有道理的,法國遍地都是好酒啊(是巴勒斯坦再次滑跪道歉)。
这部影片是由法国、巴勒斯坦共同拍摄的,很特别以纪实的方式叙述:导演兼主演以一位巴勒斯坦人为视角,说到巴勒斯坦必须要先了解下它的历史,巴勒斯坦国(阿拉伯语:فلسطين,英语:the State of Palestine)是中东的一个国家,由加沙和约旦河西岸两部分组成。
加沙地带面积365平方公里,约旦河西岸地区面积5800平方公里,目前实际控制领土为2500平方公里。
人口约1200万人,其中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人口为481万,其余为在外的难民和侨民。
主要居民为阿拉伯人,通用阿拉伯语,主要信仰伊斯兰教。
是一个由居住在巴勒斯坦地区的约旦河西岸以色列占领区以及加沙地带的阿拉伯人所建立的国家,1988年11月15日正式宣布建国,宣布耶路撒冷是巴勒斯坦国的首都。
影片的节奏是欢快的以喜剧的形式体现,比如:男主在巴勒斯坦的时候居住地的邻居,一位中年男人偷了他家院子里梨树上的梨,满满一袋被他惊讶地看见后,中年男人立马理直气壮地解释:事先敲过门的没人回应才进来的。
好吧!
那还是主人不对了咯?
中年男人身强力壮、气势汹汹的样子,男主无话可说只能吓得缩回脑袋不予理睬。
可是之后没几天那个中年男人又来了,他不是来摘梨的而是来赎罪的:他又是为梨树剪枝又是浇水让男主看不懂,又好气又好笑。
而他邻居是个话唠神经兮兮的爱喝酒的老头,男主觉得环境对他的导演事业毫无灵感。
于是来到了巴黎,发现警察抓起小偷来都是三人一组,有的骑着单轮滑车、溜冰鞋看似效率很高。
警察查看一家咖啡店的露台是否超过规定范围,是六个人一群一起操作的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其实一个人就可以搞定。
还有一位看似拎着大包小包的老太太,像是无家可归的样子居然身后跟了一群的警察,这简直太浪费资源了不禁让人想起,很多中国游客在法国被人无辜抢劫的事件,请问警察叔叔阿姨们你们都在哪里呢?
男主在坐地铁的时候更是遇到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当他在地铁口轧机验票进入时,身后有位男士紧挨着他进了站,原来他是蹭票的,可他随男主进入车厢后没有羞耻感却是一脸的桀骜不驯,像是在威胁他可以看破但不要说破,素质差到了极点,可以说他已经丢尽了法国人的脸。
像这样的例子还有,比如喷泉公园旁边的绿色铁椅,这是免费给人们坐的,只见有奔跑着抢座的、穿着溜冰鞋抢座的、骑着山地车抢座的、小青年和老奶奶抢座的、就是没有诚意让座的,这让男主看得一脸惊叹并唏嘘不已。
所以影片中才会呈现出,男主到了很多旅游景点都是空无一人的情景,耐人寻味的同时这也是强烈的讽刺浪漫的法国再这样下去将会葬送自己。
让人联想到了前段时间在法国举行的大规模黄马甲暴乱事件,和巴黎圣母院的大火事件,真是让人一声叹息啊!
片中当导演等待法国制作人回复他的剧本时,用了很多赞美之词但还是拒绝了他,令他失望地来到了美国。
可美国也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竟然做了这样的梦:在大街上走路、超市里买东西的人们手里,都人手一把机关枪或凯基炮,这哪里是一座城市啊,简直是地狱。
这种夸张的想法也一定是来自于美国911之后严格的检查制度,和人们的恐惧心理。
而男主对于美国女制片方人的接见,得知他是巴勒斯坦人后,也就两句话打发了他,连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给表示无奈。
他的身份和才华都被无人问津,当他心灰意冷的回到巴勒斯坦后,发现那个偷梨的中年男人还是继续来帮他浇着水,原来他是那么善良。
而巴勒斯坦的顶水妇女也让他另眼相看:烈日下头顶水壶移动交替行走,却保持一头乌亮秀发尽显了勤劳与智慧啊!
影片结尾镜头:导演在吵杂的迪斯科舞厅微笑端坐着,虽然他的年龄和环境格格不入,就算自己没有跳舞,但他在自己的祖国看着年轻的同胞们开心地嗨着,他也感到幸福!
这部影片由伊利亚·苏雷曼执导,于2019年5月24日在戛纳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首映。
所以它是还温热着就来到了上海国际电影节让影迷们品尝的,真是新鲜又美味。
虽然导演没有用一句台词,但他的表情和经历却足以让观众领略到巴勒斯坦、法国、美国各地的风土人情及奇人异事,最后领悟到: 唯有让自己内心淡定的地方必是天堂。
(本文首发欧盟电影展公众号)我们生活的世界,无处不是巴勒斯坦。
我们对巴勒斯坦了解多少?
新闻中的巴勒斯坦永远和巴以冲突相联,冲突、流血和漂泊可能便是我们对巴勒斯坦的印象。
而伊利亚·苏雷曼导演却用新作《必是天堂》告诉我们,我们生活的世界,无处不是巴勒斯坦。
作为阿拉伯人的苏雷曼出生于拿撒勒,《圣经》中耶稣基督的故乡。
今天,拿撒勒是以色列最大的阿拉伯人聚居地。
此外,他在纽约和巴黎生活多年,从事电影制作。
这些背景为他的电影提供了关于巴勒斯坦和西方世界的新视角。
在“巴勒斯坦”的标签之外,苏雷曼的个人风格相当浓郁。
他的电影往往没有明确的叙事,而只有一个个场景的铺陈;人物行动缺乏动机,没有台词,甚至没有表情,只有漫画般的机械运动。
因此,人们往往将他和雅克·塔蒂、巴斯特·基顿相提并论。
此前,苏雷曼曾以《神的介入》和《时光依旧》两度入围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今年的《必是天堂》获得费比西奖。
在上海电影节首次与中国观众见面后,本片亦获得较好反响,目前豆瓣评分7.5。
三城记:拿撒勒-巴黎-纽约这是一部漫游在路上的电影,以至于不少评论称其为一部大型vlog。
电影遵循简单的三部曲结构:拿撒勒-巴黎-纽约。
苏雷曼导演本人也是唯一主演,将近60岁的他在影片里无声地观察着一切。
他带着一头花白头发,一副眼镜,一双时而流露出好奇时而疑惑的眼睛上路。
想象中的碰撞并未发生,他始终是观察者,从不参与其中。
而当他一次又一次直面镜头时,观众也会感到那双眼睛溢出屏幕的凝视。
这也是一部喜剧,夸张使真实和想象间的界限消失。
巴黎街头衣香鬓影,佳丽穿梭其中,五光十色。
纽约街头全民持枪,人人戒备。
而在拿撒勒,这些瞬间属于幽幽的树林,金色的田野,奇妙的、古老的故事、寓言和神话。
他们或多或少视觉化了我们对这些城市的印象,或想象。
但在另一些时刻,这些城市被陌生化了。
巴黎成了空荡荡的死城,坦克缓缓开上大街,标志性景点宛如僵死的尸体。
纽约成了黑魆魆的鬼城,你几乎不能在黑暗中认出布鲁克林大桥和本该金碧辉煌的建筑。
最核心的是冲突、紧张和暴力。
在拿撒勒,酒馆里,路上,白天,夜里,冲突无处不在。
由于巴以争端的背景,我们不会感到奇怪。
然而在我们常识中和平、繁荣的巴黎和纽约,也遍布冲突。
他们是严密的安检,探测器上下飞舞,将人围得密不透风;是冲进地铁闸门的陌生男子和他带着敌意的眼神;甚至是民用飞机——苏雷曼的风格化表达下,连它们也仿佛是二战空战录像,让人心中一紧。
正如苏雷曼自己说的,在当今世界,一切都在巴勒斯坦化,“例外状态,警察国家和暴力已经成为常态。
事实上,紧张和焦虑已不局限于局部冲突,而是无处不在”。
荒诞哑剧:笑,然后思考但正像苏雷曼无辜的眼神般,《必是天堂》并不在紧张和冲突上大做文章。
冲突不安的场景总是迅速缓和,而形式的荒诞更是引发阵阵笑声。
影片最引人注目的,正是那极风格化的艺术效果。
苏雷曼是善良的,在一个个妙趣横生的场景中,他不仅消解了宏大叙事,也消解了电影作为视听媒介对观众无形的操控。
于是,笑声过后,思考成为可能。
苏雷曼全程靠眉毛演戏,不少评论称他是当代的雅克·塔蒂。
而那僵化的、机械的、刻板的效果,又俨然是罗伊安德森。
苏雷曼表示,影片中的情节都来自他亲身经历或观察。
他抓住日常生活中那些微不足道的瞬间,将他们放大。
于是我们看看到,拖着婴儿车散步的女人们步伐整齐一致,警察们呆板的跑动也整齐一致。
乍一看之可笑,而后又觉真实。
我们的日常生活充满荒唐的重复、单调、无意义,这并不因地点(拿撒勒或巴黎或纽约)而转移。
这些人物已不具有叙事或传情的效果,甚至不是戏剧中活动范围有限而大幅依靠肢体的人物,而只是作为荒诞效果的元素之一。
唯有影像能直观地表现人的物化。
苏雷曼在采访中表示,他之所以选择这种方式,而非动画或现实主义的表达,是为了突出问题意识,引导人们对现状发问。
作者电影:何处是天堂?
必是天堂苏雷曼的电影毫无疑问是作者电影。
他捕捉到现代社会和各种建制的符号,把他们慢悠悠地排列出来然后嘲弄;把摄像机对准各种荒诞的时刻,然后对准自己。
如此,《必是天堂》提供了观看的多种可能性。
你可以把它当成大型行为艺术展,段子集锦,伪纪录片,也可以把它当成政治寓言,社会批判和行动倡议。
总之,舒舒服服摊在椅子里,跟着他去看世界,你不会失望。
尽管人们说他是当代的雅克·塔蒂和巴斯特·基顿,表现手法和影像风格的相似只是表象。
更为重要的是,苏雷曼选择了一种适合其作品思想的语言——一种反对语言的影像语言和一种取消了其他所有感觉的视觉结合起来,因此制造出一个广阔的,不经语言中介的阐释空间。
《必是天堂》的观影必然是陌生和疏离的,唯有如此,才能不受拘束地进入和思索。
人物缺失能动性,观影代入成为不可能,反而提供了高度自由的视角。
跟随这位马上60岁的老人西游这一圈,你甚至也会爱上他,感受到那旺盛的好奇心和充溢的想象力,而他对素材的处理又流露出通透和希望。
在影片的很多时刻,你一定会犯尴尬癌,又一定会感同身受——那个置身事外、默默吃瓜又关心着诗和远方的社恐苏雷曼,其实藏在每个人的心里。
影片最后,从拿撒勒到巴黎再到纽约,兜兜转转,苏雷曼还是回到了家乡拿撒勒,仿佛在暗示家乡才是天堂。
天堂在哪里?
这是个开放性问题。
这绝不是一部沉重的影片,苏雷曼甚至坐在迪厅感受那震耳欲聋的音乐,观察年轻人群魔乱舞。
全球都是巴勒斯坦,但对每个人也必有一处天堂。
首先,教堂的故事开篇,意欲着所谓上帝所谓天堂,都是随心所欲,是用来“宽恕”和“突破”的,一下子就把观众吸引了进来,特别想探究接下来安静地坐着喝咖啡的导演所希望的后面推进会怎么样的。
然后就开始极其工整的构图,简直是对称美学之经典之作,再加上上帝视角,很多人说在致敬罗伊安德森,我却不这么认为。
苏雷曼的这部片子要比罗伊的《关于无尽》好上太多,对称美学的构图是一方面,更贴近真实的色彩是另一方面,还有就是故事的隐喻让人思考,愿意跟着下去探究的好奇心是更重要的一个方面,如果说要比较,我更倾向于《被涂圬的鸟》,视角下的单片段故事的推进,呈现出那时状态下的不同人心与隐谕。
法国电影公司和纽约电影公司的遭遇太逗了,感觉和现在的年青导演的遭遇差不多,无知无畏无所适从,与其靠塔罗牌,不能好好学周易。
从巴勒斯坦到法国,从法国到纽约,从纽约再回到巴勒斯坦,挑选了欧洲和美洲两个世界主话语权地区的两种方化风格的国家去拍摄,其实便为后续回到巴勒斯坦的结构做下了铺垫,无论多么发达,警察的无能与暴力的无处不在在哪儿都一样。
巴勒斯坦的警察拿着望远镜看着远方却完全不管就在眼皮下的撒尿和暴力摔瓶,法国的警察有着最先进的电动行驶设备却追不到一个往车子下扔玫瑰花的人亦或是闲得蛋疼到天天检查市边小店的霸天位是不是合规(怎么和某国的城管一样?
),而美国的警察却更是有如废物一般。
欢快的音乐、觑丽的配色、错落有致的灯光都加了不少分。
回到巴勒斯坦的导演发现邻居真的天天照顾他们家的柠檬树,而那个抬水的姑娘终于不那么死板可以一起抬水了,当然更大的变化在于突破了文化桎梏的巴勒斯坦人也有夜生活,那么哪儿才是生活的天堂呢?
不是法国、不是美国、不是他乡,而是自己的故乡!
PS: 冷静地旁观别人的一生也许和第四镜一样,会是抓取人心的方法。
苏雷曼从巴勒斯坦逃离,渴望前往新的家园生活,却意识到自己的故土如影随形。
对新生活的期待很快沦为一个荒谬的笑话:从巴黎到纽约,不管他走到哪里,总有些地方让他想起祖国。
在这一部关于探索身份、国籍和归属感的喜剧故事里,苏雷曼提出了一个本质性的问题:我们能够真正称之为家的地方到底在哪儿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不错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好看
谐,无语言,表情到位,特别是挑逗的眉毛,最好笑的是救护车送餐服务的梗!
同起同落的仪式感,always double的设计,不知道是不是暗示着以巴的共存。
主人公为啥在巴黎就没换衣服啊?
巴黎何时地铁空无一人?
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加油一直在四八拍的节奏,有仪式,但也有些boring,
完美大概是不存在的,生活也不总朝着我们想要的方向走,那不如坦然接受,毕竟这就是这个世界具体的样子。
如果尝试少些愤世嫉俗,多些宽厚待之,那么生活其实是充满韵律感的:空无一人、一个人、两个人还是一群人,他们的出现与所作所为都变成了舞蹈,也就自然出现了许多美好的对称——美好的画面往往是精确而具体的。
即使是讽刺这个时代的荒谬,也是可以将现实抽象成尽量可爱的样子:标签化世界里大家都成了coser、枪支合法化情境下众人背枪上街诸如此类,以荒谬呈现荒谬。
电影《必是天堂》是巴勒斯坦导演伊利亚·苏雷曼自编自导自演的一部作品,于2019年上映并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了评委会特别奖。
影片通过导演自身的视角,讲述了一段寻找内心平静与自由的故事,同时深刻揭示了当代社会的荒诞与现实的残酷。
一、叙事线条:从故乡到异乡的旅程影片以导演伊利亚·苏雷曼的家乡拿撒勒为起点,这里不仅是他的出生地,也是他日常浇花、抽烟、和邻居交谈的地方。
拿撒勒充满了东方神秘的预言色彩,但也显得阴晴不定,政治的动荡在这里通过街道小混混等场景间接地展现出来。
导演在故乡的日常生活中,感受到的是不安与束缚,于是他踏上了寻找“天堂”的旅途。
影片的第二段叙事发生在巴黎。
苏雷曼在这里观察着时尚之都的浪漫与繁华,但更多的是看到了不可捉摸的现实。
他在街边咖啡馆观察时尚男女,用慢镜头捕捉城市的喧嚣与浮躁。
巴黎的段落中,导演通过一系列荒诞的情节,如米其林三星级乞丐救助、清洁工泰格伍兹等,展示了现代社会的荒诞与不公。
影片的第三段叙事则移到了纽约。
在这里,苏雷曼更是将梦境与现实交织在一起,人们稀松平常地携带枪支在街上漠然游荡的场景,既令人捧腹大笑,又让人心生寒意。
这种荒诞感在纽约段落中被发挥得淋漓尽致,导演通过梦境的呈现,进一步揭示了现代社会的冷漠与暴力。
最终,苏雷曼回到了巴勒斯坦的家中。
尽管故乡依然存在着各种问题,如邻居偷窃水果等,但夜店中尽情欢舞的年轻人让他看到了希望。
导演在结尾处展示的这种希望,是对巴勒斯坦民族坚韧不拔精神的最好诠释。
二、深刻启示:内心的淡定与自由影片《必是天堂》通过导演伊利亚·苏雷曼的全球之旅,深刻揭示了现代社会的荒诞与不公,同时也传递了一个重要的启示:只有能够让人内心淡定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天堂。
在巴黎和纽约的段落中,导演通过一系列荒诞的情节,展示了现代社会的浮躁与冷漠。
无论是巴黎的时尚男女,还是纽约的持枪路人,都显得那么不可捉摸,仿佛生活在一个充满敌意的世界中。
这种敌意不仅存在于人与人之间,更存在于人与社会、人与自我之间。
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很难找到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然而,回到故乡巴勒斯坦后,导演却从夜店中尽情欢舞的年轻人身上看到了希望。
这些年轻人虽然生活在动荡的环境中,但他们依然能够保持内心的淡定与自由,享受生活中的每一个瞬间。
这种精神力量正是导演想要传达的:真正的天堂不在远方,而在内心。
影片中的这一启示,对于现代人来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在快节奏、高压力的现代社会中,人们往往被各种琐事所困扰,难以找到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而《必是天堂》则告诉我们,只有当我们学会放下心中的执念,接受现实的不完美,才能真正找到内心的天堂。
不足之处:影片在叙事上采用了三段式的结构,虽然这种结构有助于展现导演在不同地点的经历,但也使得影片的整体节奏显得较为松散。
特别是在巴黎和纽约的段落中,一些荒诞的情节虽然引人发笑,但缺乏足够的连贯性,使得观众在观看过程中可能会感到困惑。
总的来说,《必是天堂》是一部深刻揭示现代社会荒诞与不公、传递内心淡定与自由主题的佳作。
影片通过导演伊利亚·苏雷曼的全球之旅,展现了不同地域、不同文化背景下人们的生活状态和精神面貌。
尽管影片在叙事和表达上存在一些不足之处,但其深刻的内涵和独特的视角依然值得观众细细品味和思考。
提醒我们:在这个充满敌意和不安的世界中,真正的天堂不在远方,而在内心。
只有当我们学会放下执念、接受现实的不完美时,才能真正找到内心的平静与自由。
——摘自公众号“公务员树洞”
戏中戏,一部跟着导演兼主演苏雷曼用寥寥话语及所呈现的关乎于中东和平的“默片”式喜剧。
之所以评价其为“默片”,是因剧情极其特别及有趣。
异常对称的构图影像,加之苏雷曼几乎一言不发,肢体语言及眼神,将人物的内心,以荒诞的方式淋漓尽致地表达。
全剧,苏雷曼唯一的一段语言对话,便是由巴黎抵达纽约后,于出租车上,对司机所讲的一句“拿撒勒,我是巴勒斯坦人。
”世事愈遭,笑声愈盛。
娱乐至死的时代,《必是天堂》所呈现的并非仅是喜剧意图。
中东与喜剧,这两者看似难以存在契合点的结合,实则是为一种被物化了的反抗与反讽。
主人公前往巴黎欲谈判的项目被拒,而后前往纽约又碰钉子,影片尾声,苏雷曼回答家乡拿撒勒,在一所夜店中,有节奏的阿拉伯民歌伴随着有节拍的舞蹈,西方世界究竟是不是天堂,导演至此已经给出了答案。
附录:影片尾声的阿拉伯歌曲歌词:我是个阿拉伯人,怕我吧 你如果爱上了我,你就闯祸了 我的心是玫瑰的囚笼 被一支天鹅绒长矛守卫着 我沉入你的眼神的汪洋中 是你的发丝编成绳索拯救了我 当我入眠,我的梦中都是嘴唇的甘露 我为你改变了我的心跳 好让我们心有灵犀 我是个阿拉伯人,怕我吧...
同样是故事拼贴,苏雷曼显然比罗伊·安德森好消化,他用巴勒斯坦人的视角去看巴黎和纽约,无论是行色匆匆的都市丽人还是全副武装的纽约客,导演之于他们始终是异乡人的身份,不过这种疏离又因为故事本身带有的幽默感而抵消掉了哀伤的成分,就真的成了柏林苍穹下的天使在俯瞰人间的感觉。
巴黎那段最好看,毕竟是Tati的方法嘛。Suleiman还是被家国身份和作者性给套死了,十年一部的创作频率也有些过于懒散。
有的点确实很好笑
低配雅克塔蒂版巴勒斯坦导演见闻录。
苏雷曼花尽心思去摆弄,去塞东西,去搬运,都比不过偷懒的罗伊安德森。很奇怪,这东西得消解啊,你不提供一条线去消解怎么行。苏雷曼这个人物在里面可以说是负作用,难道要靠他的眼睛来消解?黑人扛着炮下车有点意思,但转瞬即逝。
不太喜欢这类电影,刻意极了。
自导自演让人惊讶,一开始以为是意大利没想到是巴勒斯坦,把各种地区性世界性问题处理成喜剧场面也挺有意思,说与不说之间,结尾似乎有点归隐的意思。
perfect stranger
4.5星
SIFF理论第四场,实际第二场。两星半,过于浓重的形式根本撑不起所描述的并不新鲜和深刻的现象及道理
SIFF19,一个动画片的故事拍成真人版看起来是如此的荒诞。
新套路。
他耳朵真大
先不去讨论作者试图在电影里面想要表达的东西本身到底有多少思考和干货在里面,就光是利用虚构电影的形式拍这么一段影像就是一件几乎没什么电影价值的事情了。这部电影本身99%的意义要归功于创作者本身在电影里的presence(以及所谓的“真实经历”改编以及完全放在现实社会中的设定)。拿掉这一点,请问还有几个人觉得这个东西有意思?本质上和那些罔顾电影,只想进行政治表达的赤裸裸的政治宣言片别无二致,只是抖机灵讽刺喜剧的外衣欺骗了不少人。依我看,半小时的电视专题片就可以解决问题,而且效果要好得多。就叫“苏雷曼西游记”就可以了。
导演脑子瓦特了,雕虫小技当有趣。豆瓣很多评论老是从背景切入,独不论电影本身,也跟着走火入魔了。
(SIFF)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可惜巴勒斯坦人连一个自家的窝都没有。一脚踹开侧门的主教,乱入花园摘果子浇水的邻居,这些桥段反映出导演欲说还休的恨意。
由于我不了解这几个城市,以及没做任何预习不知道在讽刺,所以整部电影都没看懂。但是能看出来导演不喜欢前面几个城市或者不适应前面几个城市,最后在酒吧看着年轻人蹦迪他是开心的。
想打三星但又觉得镜头下的巴勒斯坦很美
何必刻意丑化别人呢?
既轻松愉快又经得起琢磨,越想越觉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