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早的片子,今年又去看了一遍有更深的感受,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仅仅是把它当做一部电影感慨电影主角所经历的。
后来发现电影即是生活,生活远比电影还要复杂。
今年过来发现现在的网络环境远比电影里的情况还要恶劣,一系列类似的事件在发生。
一个个所谓的真相被大肆传播,不相信事实,跟风各种添油加醋,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我国有一个民众理论孩子怎么可能说假话。
可是孩子都是天马行空,没有自己独立思想而且不分辨是非说的话又怎么可以当真。
最后男主中枪的那一幕我又联想到了好多事件最初发生的时候满城风雨,然而可能真相出来了并没有多少人去关注,去相信。
在影片的结尾,事情发生一年后,卢卡斯带着女友和儿子参加狩猎季的成人礼。
从卢卡斯和过往朋友们以及克拉拉的交流可以看到,他们这一年的生活已经远离了小镇。
成人们的招呼热情而客气,但围坐时失却了往日的纵情欢乐,失却了坦荡和信任的眼神,卢卡斯看到的只是邻居们的不安和故作镇定,当然,他早已习惯了。
孩子干爹的介绍同时提醒着大家,这对父子是世代生活在小镇的,和在座所有人一样拥有同样的文化和传承,和很多人有着共同的美好回忆。
人们之间破裂的关系在很多时候无法修复,同样历史也无法重写,在一个社会群体中生活了传承了很多辈的人,最终被群体所抛弃,如同被家庭抛弃的孩子。
卢卡斯虽然被证明是无辜的,但事件同样也让这个社会中事件的参与者们看到了自己的愚昧,正如卢卡斯的儿子的咆哮“你们这帮蠢货!
”卢卡斯的出现,让他们如芒刺在身。
这一枪是他们内心的表达,他们已然忘记了他们的愚蠢,他们不能接受自己的愚蠢,更不愿想起。
他们代表了社会的大多数,消除异己,才能继续生活在他们的历史中。
这一枪是人类社会的原罪,一帮为了自己的个体,彼此依靠在一起,以社会的名义和意志,去剥夺其他个体的自由和生活。
群众是可悲的,他们并没有胆量去挑战更大的社会规范,只能以传统的狩猎方式来表达他们的意愿-“滚吧!
离我们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来!!
”或许,社会和社会的,社会和个人的冲突,无关于农耕、渔猎或者游牧,也无关于善良或者罪恶,或许,总有那些美好和崇高的人,背负着社会的原罪,追随理想的光芒,点亮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
谅解只是表面的,实际上谣言和误解造成的偏见已经无法消除,有的人(不一定是哪一个)在心里还是认为卢卡斯是有罪的,所以杀了他。
但也可能是更可怕的一种事情:虽然多数人已经承认冤枉了卢卡斯,但有的人宁愿相信错误也不愿承认错误接受真相,所以杀死卢卡斯。
人类的阴暗面有时如此 有时候社会舆论只会偏向他们想看到的 而不在意真正的结果是什么。
人生真的很残酷,善良的人注定会杯具,因为他连感知仇恨和积怨的权利都已丧失。
本片男主人公卢卡斯就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杯具,他就像一颗荒野中的树,孤独而又无法逃避任何来自天空的击打。
观影时的这种战栗感就像让你吃了一勺芥末再裹上一嘴滚烫的开水般麻木恶辣。
导演平静地讲述着别人的故事,一个善良的男人如何被围剿的故事。
你想找一个契机,以缓解你在故事中感知的心理冲击,但是导演显然不想给你这样的机会,从头到尾你都在几近崩溃的生理边缘,冷,寒冷,你轻蔑你温怒你甚至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凛冽至此。
这就是现实!
每个人都言之凿凿,而你,休想摆脱这个被围剿被猎杀的局。
人的情感认知天然地伴随着个人偏见,各自的利益和立场不动声色地渗透进去,当情绪战胜理智,去他娘的真相和节制,他心中的杆子就是真理,有谁还理会那些迷失和歪曲?
电影里操蛋的“伪正义”是个多么可怕的玩意儿。
傻逼们披着道德卫士的外衣干着流氓才会干的事儿,发泄着生活中无处发泄的恶意,而卢卡斯仅仅只是恰好走到了他们身边而已。
这种感同身受的无助让你从脚底冷到头皮。
善良的人总会让人心疼,他深知卡拉并不应担负责任,在受尽凌虐后还能如初般呵护她,拒绝让孩子感受恶意,哪怕他的后半生都要学会接受这个会劫掠他人格的世界,哪怕他这辈子都无法遗忘曾经被葬入深渊的无力。
人人终将陷入遗忘,小女孩道出了真相,你以为一切都会像吃了安眠药一般回归平静,陷入安详,故事的尾巴却给你致命的一击,爆裂的枪声响起,围剿的猎人还在途中,原来这个世界的恶意从来就不会因为真相的大白而消失。
你会因为害怕感受绝望而拒绝一部电影,因为不想让自己善恶的感知力微弱到如同呼吸。
自以为是的道德捍卫者对真相的扭曲和无辜者的伤害,孩子可能是魔鬼而不是天使,已经蒙污的名声无法再清白,等等,都有人说得很多了。
好像还没人仔细分析小姑娘,来谈一下。
小姑娘确实喜欢Lucas,而且很清楚自己喜欢的性质,也很清楚自己谎话的性质及直接的后果:Lucas被当成坏人,而她可以在这个谎言中和他有她所想要的那种性质的连接。
这个手段并不稀罕,难得的是她太小了,如果她不是五岁而是十五岁、二十岁,那蛮可以是另外一种故事,也许还挺浪漫,而现在几乎是Lucas一个人的悲剧。
小姑娘从她看色情片的哥哥、也许还有随意在客厅做爱的父母那里得到一些模糊的关于性的信息,既有性行为的细节,也有隐约的羞耻和罪恶感,她用这些信息来把她和爱慕的老师联系在一起。
按弗洛依德,五六岁的女孩处在恋父期,想要取代母亲成为父亲的伴侣,她的父母对她关爱不够,她就将情结转移到理解她、关心她的老师身上。
Lucas当然没有把她的求爱当真,于是她捏造说,老师侵犯她,这个场面既能将被拒绝的羞耻感和性本身的羞耻感转移到老师身上,也能满足她对他的想象。
到此为止也不会有什么伤害,但她选择了把这个想象说出来。
我认为,她大概是知道她的话会被重视的,并且清楚地知道这些话会打击Lucas。
——如果她再大十几岁,这动机就很容易理解。
当别的大人们真的重视起来,逐句要她核实时,她发现后果可能比她想的严重,”很大的事情“。
她不知道成人社会对此作何看法,但能感觉出将会有非常严重的后果降临在Lucas头上——或者降临在她头上,如果她坦白说自己撒谎。
”Lucas是大人,我还小,让他委屈一点也没什么。
“也许她一开始只是这么想的。
后来她目睹那个更严重的后果。
她说了实话,但母亲不相信,这也挺好,至少她可以逃避说谎的惩罚。
她没有坚持,大人们愿意相信什么,就让他们相信什么好了。
我记得前不久有个儿童心理学的实验,推翻了皮亚杰的某项论断的那个。
皮亚杰的原实验大概如此:把五个球排一排,五个方形排一排,一个对一个地放好,并问儿童(大概是四五岁)”哪个多“?
儿童答:一样多。
再将方形的间距拉大,使该排的长度大于球形那排,再问”哪个多?
“儿童答:方形多。
皮亚杰据此得出结论说,该年龄段儿童尚不足以分辨空间量和数量的区别。
这个结论一直被认为是权威的,但在推翻结论的实验中,工作人员将球形方形之类的换成食物,吃货儿童们马上全都做出了正确的回答。
真实情形是:这个年纪的儿童已经学会揣摸大人的意图,而更小的年纪组(大概是两三岁)还没有学会对成人的迎合,他们的答案是诚实的:一样多。
一般来说,我们会设想她有愧疚之心,但也许她真没有,或者有,也挺微弱。
她喜欢Lucas,她会希望自己能对他造成影响,即使用撒谎和陷害,在她看见和看不见的地方(她当然能想象),他还和她连在一起。
更妙的是,他不能恨她,因为她还小,所以他要原谅她,他会原谅她,她也可以装成不知道、不清楚、忘记了,蒙混过关对她来说太容易了,大人们那么轻易地就相信她,他也那么轻易地就相信她。
在某个范围内,小姑娘什么都明白。
她知道她的答案会让父母憎恨他,会让幼儿园的老师们厌恶他,其他小伙伴的说法会加强这一点,她将这视为对他的游戏。
既然他不要她,她用自己的办法和他玩,几乎毫无成本,否则她就要失去他了。
如果没有这件事,他还会对她好,但那不是她要的。
她在教堂看到他的愤怒,这时候她应该是有所后悔的,因为场面已经超出她那幼儿的认识,被保护的小孩子很难知道大人如何受苦。
她对父亲再次说出实情,但在她那小小的心里,后悔也有限,因为她不能理解那真实的严重性,她只是模糊地觉得:我错了,现在我说了真话,这就足以补偿了。
——别的一切他们会处理好的。
大人们的确处理好了一切,她没有被责备,也无需付出任何代价。
她很快就忘掉了,她只记得她喜欢Lucas,而且可以任性,他也会包容她的任性。
她原谅他的拒绝了——但这是因为她放弃了恋父情结,还是因为至少潜意识里知道,她曾经大大地影响过他,之后也有能力对他做些什么,这我就很难说了。
她是一个早熟的小女孩,可能五岁的小姑娘会有性幻想,但我不知道她会不会一直记着她做过的事,以及她对老师的爱慕。
(话说回来,从国内一些作品中看,那些男作者们普遍把对幼儿园女老师的幻想保留到了成年,或许小女孩也能。
)导演蛮可以十年后再拍个后续,假使在设定中Lucas可以活到那时候的话,情节会很烂俗,但认真拍应该也会有个样子。
我看电影很少,一般不打五星,依然是因为Mads。
不过这是一部好电影,因为我能专注在情节上,不会盯着他。
丹麦是世界上幸福指数排名第一的那批国家之一,这个背景实在是比科幻还要科幻。
反映普通人生活的电影个人还是更推荐伊朗的《一次别离》,作为发展中国家,那部体会起来更切身。
以及儿童性骚扰问题,在中国,这都不被当个事,啥时候我们能有一部把这个当个事的电影,这就大大地在文明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步了。
至于儿童说谎什么的,在儿童被当成人以前,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段数太高了,我们现在连父母说谎、政府说谎都不敢面对。
PS我想起来“想和老师恋爱但老师不答应于是诬陷老师性侵”这个情节怎么这么眼熟了,《挪威的森林》里的十四岁同性恋女学生,“谁能想到那么好看的孩子会说谎呢?
”老师玲子因为这个进了精神病院。
Klara如果愿意,大可以十年后再来一次,她也一定能把Lucas逼进精神病院的。
女教师被男学生污蔑的案件Kelly Michaels Case 该案女教师蒙冤入狱,因受男孩污蔑不白之冤,耗费新泽西州300万公款,案件可检索,各大媒体争相报道。
证据如铁打,在熔炉的世界谈狩猎多半是贼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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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丹麦影片《狩猎》,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了不少好评,同时也成为竞争金棕榈呼声最高的影片之一。
基调比较压抑,沉稳略带写实的摄影风格也体现了这一点,剧情在缓慢的节奏中层层推进,也几乎没有什么配乐,只是靠着导演运筹帷幄的镜头语言和演员们精彩演绎(尤其是主角麦德斯,太厉害了)简单的说说几个自己的观点,和大家分享下。
(1)不是孩子喜欢说谎,而是孩子为什么会说谎?
——罪恶中到底孰对孰错?
很显然,这个问题是针对电影中的主线:由小女孩的一句谎言引起的种种后果。
看似漫不经心,却酿造了不可估计的严重后果,为什么会这样?
很多人看完后的第一感觉就是:“我去,小孩子太恐怖了!
”。。
“这小孩真坏,竟然如此撒谎!
”。。
这就是我想说第一个问题——我们要注意的是:不是孩子喜欢说谎,而是孩子为什么会说谎?
我想编剧和导演不会拿一个小孩子来开刀,从而对“人性”作出探讨。
大家留心一下就会发现,片中小女孩的父母其实对于她是疏于关怀和管教的(具体表现在哪里下面会提到,这里不重点讨论),也正是因为这样,小女孩作为一个还在成长初期的儿童,是很容易受到家庭因素的影响的。
而在电影中,基于这点,小女孩在精神上是缺少呵护的,以至于她才会把感情转移到男主角身上,毕竟男主角对她的关心还是挺细微的。
有人说她对男主角萌生出一种爱情(尽管她不懂啥叫爱情),但我觉得她是找到了一种类似父爱的温情,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一种情感,至少她在男主角的身上得到了一种被关怀,被呵护的感情,这就足以让她把感情转移到男主角身上。
然而作为一个小孩,她又根本分辨不清这种微妙的情感,在她的内心世界,她觉得自己就该得到这样的情感才对。
于是在她极力想表达这种情感作为回报的时候(送礼物给男主角)却遭到拒绝,仿佛那种得不到关怀的情感又回来了——这才导致了一个谎言的开始,一个悲剧的开端。
前因后果,因果循环,我觉得我们观看此片的聚焦点不是“这小女孩年纪轻轻就如此犯贱”,而是“为什么她会撒谎?
”事出必有因,退一万步说,一个像她一样的小屁孩,能分辨什么是对错吗?
能很好的具备区分善与恶的价值观吗?
或许在她说出那句略带恶意的谎言时,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错误的。
我们能用一个小孩的言行举止来衡量并牵扯出“人性”这个话题么?
就如我上面所说,如果用这一点作为探讨“人性”的论点,那么也未免显得太过于薄弱。
童言无忌,是无知的。
错,其实并不在她,真正的罪魁祸首是无知盲目、人言可畏群众——他们才应该是编导着力讽刺与批判的群体。
(2)眼见,都并非为实,更何况道听途说?
在蒙蔽了双眼下驱使出来的“正义感”,是盲目的,是狗屎!
——探讨群众的普遍价值观这是最让人心寒的一部分,这是最让人愤怒的一部分,这是最让人无奈的一部分,这同样也是最尖酸讽刺的一部分。
他们看似伸张“正义”,却不以真凭实据为基础;他们看似维持“公正”,却不以实事求是为准则;他们看似“通情达理”,却在种种行为举止中透露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从院长开始,到家长,再到群众,从单独谈话,到通知并警告家长,再到让警方介入,一切在他们眼中似乎都合情合理,每个人都“相互帮助”,“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每个人都自我陶醉在他们所认为的“正义感”中,不能自拔。
然而,在这种被蒙蔽了双眼下驱使出来的“正义感”,我只能说,都是狗屎!
我们在观影的过程中,觉得可笑,觉得愤怒,觉得可耻。
但想想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大的差别呢?
如今在生活中仅仅依靠“道听途说”、“断章取义”从而对一个事物、一个人或者一个群体作出“豪言壮语”的批判、驳斥甚至排斥的群众,还少了吗?
我也算一个,所以在我看到电影中这一幕的时候,我也为我自己感到羞愧,这真是一个赤裸裸的讽刺,一计响亮亮的耳光!
这难道不是一种群众的普遍价值观吗?
——如果我们以一种片面的角度去断定某些人事物的对错,那么这种观念远比散播谣言的始作俑者恶劣得多,这才是酿成罪恶的源泉。
在《狩猎》这部电影中,主人公这种遭遇固然是个悲剧,不过真正悲剧的——是那些盲目无知的群众,是那些睁眼睛说瞎话的群众,是它折射出来的一种社会风气!
(3)一种被扭曲的思想一旦植入大脑,错,就会无止境的继续下去——人性黑暗面除了上面第(2)点提到的以外,以下几个电影中的场景,就是人性黑暗面淋漓尽致的表现:A.杀狗以表“公愤”B.店员对主人公的殴打C.店员对主人公儿子的警告和排斥这三场戏,是导演着重刻画的。
其反映出来的东西,真的让人心寒。
通过这三场戏,导演把部分群众的那种心理丑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故事发展虽然在我们的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与之前平平稳稳的剧情推进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把主人公的遭遇拉到了谷底的同时,也一下子把我们的情绪波动带到了顶端。
(4)信任这一关,是最难跨过的——兄弟间的感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之所以由一个谎言可以展开的这一系列事件,“信任”是最先崩溃的东西。
因为信任这一关,是最难跨过的,众人就不说了,这里以兄弟为论点,我想是比较有说服力的。
兄弟,未必是至亲,但是感情根深蒂固,如果连兄弟对你的信任都处于一种崩溃边缘,那么我想这不仅仅是难过那么简单,还会让你觉得很无助,仿佛精神上的一种支柱也随之跨了,甚至让你消极,让你愤怒——这一点就很好的符合了片中男主角的情感变化。
在此不得不赞一下麦德斯·米科尔森的精彩演绎,在教堂里那场戏可谓是游刃有余,细腻的情感变化拿捏得相当精准——失望,流泪,愤怒,咆哮,一气呵成,没有多余的浮夸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肢体语言。
我认为他给他兄弟的那几拳,并不是单纯地发泄自己积压已久的愤怒,而是他对兄弟对他失去信任的一种痛心疾首的表现。
说实话,这场戏中麦德斯·米科尔森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表现得很深入人心,导演在这部分的气氛也控制得相当出色,不知道大家看到此部分的时候有没有一种屏住呼吸的感觉呢?
因此,麦德斯·米科尔森斩获戛纳最佳男主的荣誉也是实至名归了。
(5)相互支持,就能驱散恶意——Theo的忏悔Theo就是上面说到的男主角的兄弟,撒谎小女生的父亲。
在影片快要结束的,Theo坐在他女儿身边独自哭泣,然后对他女儿一番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也是对他自己进行了忏悔:“世界上存在着太多恶意,但如果我们相互支持,那些恶意就会自然离去。
”影片在这个地方并没有设置太多类似于说教式的台词以表现Theo忏悔的心理,仅仅只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达到了让人思索的效果。
结合上面所说的一切,本人愚见,Theo进行了三方面的忏悔:A. 女儿。
首先就是女儿,前面说到小女生其实是疏于管教和关怀的,因此她才会转移感情以至于一句谎言酿成了严重的后果。
在此之前有个画面是Theo紧紧的抱着熟睡的女儿,呆呆地思索着,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在女儿身上也造成过一些过错,所以在此才会陪伴在女儿身边说出这番话(即使女儿不明白)。
B. 兄弟。
对自己兄弟失去信任,产生怀疑,甚至还动了排斥的念头,Theo为此感到很惭愧,因此后来才会不假思索地给兄弟送食物,你说是补偿也好,是道歉也好,是让他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也好,这都是他想救赎自己的一种表现吧。
C. 自己。
对自己甚至群众曾经产生的恶意念头,Theo对此表示深深地忏悔。
其实,一切的恶意,可以通过“支持”来驱散,然而要做到相互支持,信任也是关键因素之一,无论对子女也好,对兄弟也好,也家人也好,这些都是环环相扣的。
(6)继续黑暗,或是留点希望——结局是好是坏,留给观众自己有些人的观点是:结局依旧保持黑暗,再一次验证了人性的丑恶一面,这一次杀不成,下一次再杀。
这个人杀不了,也会有另一个人来杀。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或者说,完全可能。
这就是比较倾向于黑暗的结局——盲目的愚众看不清真相,错误,只会蔓延下去。
不过,本人愚见:我更倾向于结局是黑暗中的一点光明。
两个方面:A. 那个人第一枪失了手,但是第二枪完全可以致男主角于死地,如果他真的想干掉男主角,有必要收手转头走人吗?
当然,你说他仅仅是一次警告,说得通,“警告你丫的小心点,走着瞧”。
不过既然如此,他最终还是收手走人了,他还是放弃了这次明明可以至对方死地的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觉得他那会儿是做过心理斗争的——是要因为内心残留的偏见一怒之下杀死他?
还是冷静理智下来好好地看清现实给他留下希望?
B. 使人性论更加客观化。
我一直都认为,一部探讨人性的好电影,它一定是一分为二来看待的。
人性嘛,本来就是一种很复杂、模棱两可的东西,它本来就呈现出多面的,圣人也有心怀鬼胎的时候,土匪也有光明正大的时刻,你能坚定的说:某人完全的好,或某人完全的坏吗?
其实最真实的人性既不是大善,也不是大恶,通常处在中间的灰色地带。
同理,在《狩猎》这部电影中,人性论也必然是客观的,试想一下,如果编导仅仅只是为了突显出人性的黑暗面,那么这样一部带有主观色彩的电影就会失去一些价值了。
那个抢手最后时刻的收手,让我更加坚信这一点,就好比黑泽明的《罗生门》,之前也是黑暗到底,但是最后也表现出了人性光辉的一面——这就是一分为二的看待,单一地偏向于刻画某一方都没有意义。
《狩猎》一次一次的发出对人性的拷问。
每一次人类所发出的最强烈的反抗都是以性作为反抗手段的,这部电影所采用的质问方式也是与行有关。
必须承认的是导演对细节的把握非常好,以至于他并没有采用特殊的艺术场面来表现内容就已经足够的吸引人了。
导演巧妙的利用卡拉拉与卢卡斯来对人性发出质疑,对“人之初”提出一个严肃的问题:人本善还是人本恶?
导演并没有以直接的方式给出我们答案,但是他引导我们去自己进行思考,自己给自己一个确切的回答。
观看完影片以后,我给自己的回答是:人性本恶
《狩猎》中的乌合之众
逼仄压抑的氛围,恰到好处的叙事,娓娓揭示出人性丑恶的一面,这便是豆瓣评分高达9.0分的电影——《狩猎》。
今天,我们从儿童、家庭和社会的层面,一起来聊聊这部电影。
剧情简介:卢卡斯(男主)是一家托儿所工作的员工,因他心地善良个性温和,受到了同事和孩子们的喜爱。
其中,卡拉由于家庭的原因,很亲近卢卡斯,女孩的示好被卢卡斯婉拒,但没有想到的是,卡拉报复性的谎言让卢卡斯背负了性侵女童的罪名,一时间,他承受了整个小镇的排挤和压迫,面对好友的愤怒,前妻的不信任,爱犬的死亡和陌生人的恶意,卢卡斯几近崩溃。
当卡拉吐露真相,卢卡斯并未重获清白,正如影片最后一幕,一声枪响在他身边,他就像被狩猎的动物一样,无处可逃。
01 孩子:卡拉提起儿童,我们的脑海里面会出现什么画面呢?
孩子肉嘟嘟的笑脸,天真烂漫、无忧无虑的脸庞,活波可爱的行为等等。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儿童,用 她的几句稚嫩的话语,指责了卢卡斯性侵的行为孩子到家庭、由家庭到社会,三人成虎,他被整个社会群体当做异类而排斥,一步步被逼入绝境,就这样,他的一生轻易被毁掉。
孩子最可怕就在于明明无知,却会本能地以纯真作为武器,让他人深信不疑。
卡拉不过四五岁的年纪,幼儿园的她,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吗?
孩子的天性本就复杂,处于人格不断发展和完善阶段的他们,逐渐发展出一种对自己和他人心理状态的理解能力,当卡拉说出自己被卢卡斯性侵时,她可能并不明白自己简短的话会酝酿成什么样的后果,但当跟卢卡斯是朋友的父亲开始指责和打骂卢卡斯时,当托儿所卢卡斯被排斥、当自己和其他小朋友被其他大人不断询问时,她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所思考的、感知的、知道的与他人有所不同,而自己的行为引起和推动了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但当她说出真相时,没有人会指责她,因为已经没有人在乎真相。
02 家庭孩子的天真啊,为他们的谎言披上了名为真实的外衣,犹如卡拉的谎言,也让我想起了《甄嬛传》中的一幕,胧月哭着说皇额娘推了熹娘娘,正如皇上所说:胧月那么小,她懂什么,怎么会说谎。
但熟知剧情的我们知道,是因为敬妃在平时会告诉胧月,熹娘娘在生胧月的时候受了很多苦,所以胧月也要保护熹娘娘。
由此,我们也要说说家庭教育。
在家庭中,父母关系不和睦,被父母所忽视,哥哥的错误引导,使她幼小的心灵上受到了冲击。
而卢卡斯对她的亲近和关爱,使她的心灵上得到了满足,甚至想独占这份爱,所以她主动的表达自己的喜欢,这份喜欢的感觉是什么呢?
相比于爱情,我更觉得是恋父情结,弗洛伊德认为,儿童在这一阶段,是性器期阶段,这一阶段的女孩对父亲异常深情,对父母之间的关系有强烈的好奇心,甚至觉察到父母之间的关系比他们与自己的关系更为特殊。
于是,当卡拉不能在自己父亲身上寻求到这一份爱时,便把爱意转移到了卢卡斯的身上。
根据埃里克森人格发展八阶段理论,正是幼儿园的卡拉不过四五岁,这一阶段的儿童,更能进行各种具体的运动神经活动,更精确地运用言语和更生动的想象力。
于是,当爱意被拒时,卡拉便产生了各种思想、行为和幻想,她将在哥哥那里看到的图片,与卢卡斯融为一体,进行幻想,当时的她不会明白这会对卢卡斯产生什么样的伤害,也不知道这种幻想是不被允许的。
所以,与家人的沟通和交流显得尤为重要,家长的每一个神态、动作和言语都会影响到孩子的发展。
孩子在探索,检验各种限制,寻找许可范围,家长要鼓励和告知什么样的想象力和独创行为是被允许的,保证儿童顺利度过这一阶段,使孩子的独立人格得以养成。
03 社会中的形形色色西奥,作为卡拉的父亲,卢卡斯的朋友,一个矛盾的存在,他本有机会在事态还未扩大时,调查清楚真相。
他可以花时间了解和倾听卡拉的想法,向卢卡斯求证,但他都没有,一定程度上,他处理事情的态度,使事态进一步扩大。
这让我想起微博上频频被报道的虐童案,在面对这一事件时,站在家长的角度,鼓励和相信孩子并没有错。
但保护和相信不代表盲目,网络和舆论只能助推事情的发酵,且这一发酵的后果是好是坏还有待考证,但收集相关证据,走正常的司法程序,才能让事情得以正在解决。
你足够虚伪何必害怕魔鬼?
乌合之众,那些站在道德制高点狂欢的人们,以正以的名义肆意伤害。
每个人都在做着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以你是罪人,你罪有应得的态度面对卢卡斯。
正如《乌合之众》中所说:个人一旦成为群体的一员,他所作所为就不会再承担责任,这时每个人都会暴露出自己不受到的约束的一面。
群体追求和相信的从来不是什么真相和理性,而是盲从、残忍、偏执和狂热,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
他们渴求真相吗?
不,他们在制造真相,落井下石,于是,电影开始出现的卢卡斯带小朋友去厕所,也变成了证据,以往友善的同事,都开始了怀疑和不确定,甚至,在那些大人的诱导下,出现了的地下室,即使,地下室被证实是虚构的,也无法减轻卢卡斯的嫌疑。
我想,群众没有真正渴求过真相,面对那些不合口味的证据,他们会充耳不闻。
凡是能向他们提供幻觉的,都可以很容易地成为他们的主人;凡是让他们幻灭的,都会成为他们的牺牲品。
对于他们来说:数量,即是正义。
世界上存在着太多恶意,但如果我们互相支持,一切恶意都会消失的。
但又有人多少人,愿意雪中送炭。
人一到群体中,智商就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意抛弃是非,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备感安全的归属感。
于是,在现代社会,我们被煽风点火,成为键盘侠,真相往往不重要,这是我们的狂欢,狂欢之后,我们逐渐遗忘这件事情发生的全部,但那些被谣言中伤的人,只能自己默默舔舐伤口,等待着结疤的那一天。
言论自由,我们可以随意发表自己的意见,但是还是希望,不要成为了别人的工具,讲求事实和证据。
一部寒冷彻骨的电影。
不温不火的叙事和冷静理智镜头之中酝酿了近乎绝望的压抑、狂躁与寒冷,这部丹麦电影就像北欧的冬天一样寒冷,在颤栗中毫不留情的在人性与社会道德划上深入骨头的一刀。
这部电影的观影过程绝对不是一个愉快的过程,片中酝酿的一种冷而近乎绝望的氛围让整部电影张力饱满,郁结到近乎暴戾的怨气充斥胸腔,让人意志中的理智与情感大乱阵脚,剧情爆炸式的张力让整部电影的氛围处在一种极其微妙、一触即发的精确位置,而这种微妙张力来源于人内心之间的斗争。
所谓三人成虎,但这部电影不仅仅是一个三人成虎的故事,儿童在影片中游离于天使与恶魔之间的设置,让这个三人成虎的故事变得更加深刻和让人不寒而栗,西方国家对儿童的保护和重视也在此片中可见一斑,孩子的话往往是纯真而无意的,但是这种无意的“孩子话”要是沾上社会道德禁区,并被误解,那纯真便可以变成剧毒的毒药,很遗憾,影片中的主人公就是一个不幸中毒的倒霉蛋,孩子自然可以不为自己的话负责,短浅的人生阅历让他们在社会的地位中一无所有,而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社会中的一席之地近乎可以是他们的全部,当这些被毁灭时,就意味着个人的社会性被抹掉,对于一个有理智成年人来说,这是一种变相的谋杀。
片中男主角的反应似乎略显迟钝,自我维护也是到了最后才迸发,可是细心的可以发现,在铺垫段落,男主角与孩子的互动之中,与女朋友的交往之中,我看到了男主角身上隐隐约约的被动性格,这种人,往往木讷而善良。
孩子算社会中的特殊的弱势群体,他们在生理和心理上都不成熟,保护自我的能力薄弱,所以一旦发生疑似侵犯儿童的事,社会群体总是会毫无保留的站在孩子的这一端而群起攻之,但是当这种社会性的毫无保留被曲解和误用的时候,孩子就由天使变成了魔鬼,孩子尚未健全的人格和辨识力让社会常规、合理的解决途径在此无路可通,于是他们的话往往带来巨大的破坏性,影片中卢卡斯的生活就被一两句近似胡话的童呓毁灭,但毁灭过程最大的破坏力并不是由孩子直接带来的,而是由社会群体的排斥和异化所带来的,人毕竟还是群居动物,当一个人被孤立和异化的时候,这种隔阂带来的对人的伤害是巨大的,更何况这种排斥和有意的异化是冤屈的,影片的张力便是建立在这种排斥和冤屈的对立上,精准到位的把这种恶毒的人际对立和人物内心的崩塌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谣言猛于虎,而当社会伦理禁区的谣言来自天真的孩子,这种破坏力则更加猛烈,影片中,在丑闻和随之而来的各种谣言面前,社会群体之间的对立逐渐变得立体而猛烈,从开始的将信将疑留有余地,到最后近乎整个社会群体的排斥,影片在似乎平静的氛围中酝酿下了更大的恶意,当观众以男主角为第一人称带入故事时,这种慢慢酝酿而来的恶意和仇恨近乎可以演化成反社会的暴戾情绪,一股积郁的愤怒迟迟无法爆炸最终竟成了彻骨的寒意。
影片的前半个小时感觉有点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切入过慢,但是一过这个节点,影片便开始展开其爆炸性的张力,导演对镜头的处理平静而理智,就像影片中主人公开始对自己理智的克制一样,但是到了后半段,主人公的理智开始摇晃时,影片的镜头仍然平静如初,这种镜头内的躁动和镜头外的平静理智,让观众产生一种由内及外的愤怒,甚至萌生反社会的暴戾情绪,正是因为镜头冷峻的袖手旁观与故事内的爆炸张力产生的强烈对比,为主人公鸣不平却无可奈何而产生的强烈观影共鸣,带来了极大的带入感和精准的人物塑造。
本片的导演托马斯•温特伯格轻松的把观众的情绪玩弄于鼓掌之中,这正是这位丹麦导演的功力所在。
这种沉重的社会题材电影往往可以给人带来更多的思考,不论是去年的《爱》还是以往的更多欧洲社会题材电影。
影片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在教堂的一幕,男主角非常讽刺来到教堂这个乞求救赎的地方,顶着上帝普世之爱的光环这或许是唯一能让他这个“罪人”和一社区“善人”平静共处一室的地方,当孩子们用天使般的声音开始唱圣诞颂歌时,这种恶与纯真的巨大反差让男主角的理智处于崩溃边缘,但是终究理智还是没有崩溃,这种人社会性的属性永远也抹不去,不然他会去绕过卡拉的爸爸,直接对孩子下手,理智告诉卢卡斯孩子是无辜的,卢卡斯只能找卡拉的爸爸出气,我想这是终究个错误的判断,因为最后的一幕非常明确的说明了,这整个闹剧最大的罪魁祸首,并不是卡拉,也不是卡拉做出错误判断的父亲,而是卢卡斯所处的这整个社会的偏见,影片结尾成人仪式非常值得玩味,猎枪的承接和周遭暧昧不清的笑容让人寒颤,成年意味着力量和责任,而也意味着代价,社会族群可以这样接纳你,给予你一定的位置,也可以迅速的像对卢卡斯那般,残忍的把你除名。
电影最后那意味深长的一枪是谁开的其实并不重要,它最大的价值便是打醒那些做梦的人,而背后的开枪者,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导演的意图很明确,这个轮廓是为所有人设计的。
“狩猎”这个片名有一定的意味,显然卢卡斯就是社会群体森林中那只被追猎的麋鹿,毫无防备,甚至心怀感激的袒露在黑暗森林之中,无数躲在暗中的猎人可以中伤他,而最后那惊人心魄的一枪,既可以视为恶意的中伤,也可视为善意的警告,但想要表达的暗示都是同一点:走吧,这片森林再也不欢迎你了。
这种无意引起的社会群体对个人的排斥,让人看清社会的部分阴暗面貌,深刻见底,暂时不提娈童的恶,说说群体性的排斥,在浩荡历史上,这种多数人对少数人偏见和迫害又能少到哪去?
从异教徒到同性恋,从布鲁诺到图灵,这种恶毒的幽灵一直活着,至今伊朗仍对同性恋处予恶毒的石刑,别以为它们离我们很远很远,即使到了今天,它仍然活生生在我们周围匍匐着,无法忽略卡拉作为导火索在事件中起的恶劣作用,但是最可恶的并不是孩子,而是那群虚伪的,带有偏见的,先入为主的,自封卫道士的傲慢大人们,要知道无知并不是文明最大的障碍,傲慢才是。
影片的所谓的刻意其实并不过分,这种滑稽天方夜谭似的连锁事件时刻在我们所处的世界上演,如果你细心留意。
感谢最后的一枪把我所有的幻想和美好愿景都打了个粉碎。
心中郁结已久的戾气最后居然被这突然而来的枪声惊吓冻结成了冰块,一股彻骨的寒意弥漫全身。
为什么看完之后 大家都说错的不是孩子?有太多恶魔是基因注定的 那些人从会说话起就注定会成为恶魔 可是我们都失明般的选择忽视他们的恶 以至于他们成长为真正的恶魔 这部剧就是现实
前面一直硬着,最后突然软了。想直面黑暗,又不够决绝。
这也叫虐心?国产任何一部苦情戏都足以完爆。别跟我说深度,我没看出里面有什么深度,一切剧情的发展都显得平铺直叙般淡薄,外加一个自作聪明的结局。
得知原型是女老师被小男孩诬告性侵后更恶心这部片子。
可以順帶讀下Quentin crisp的antinatalism “the bad of human existence will always, and self-evidently, outweigh the good.”
一旦你成为了鹿,你就永远都是鹿。别人不在乎你是人还是鹿,他们只是需要有鹿,来显得自己好像是人。
半个小时的故事,一个半小时的感情铺垫 = =+
爱男典范
例子举的很差
竟然没出人命 这不科学
他站在制高点,他站在阳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脸。
母勾真的会因为角色性别打1🌟诶,它们认为女人都是好女人,男人都是坏男人是吗?
啥?这世界上男的相信rape is what women made up的还不够多吗?这样的电影以后还怎么让真正受性侵的孩子好好讲出她们的故事!
氛围至上。
节奏太缓慢~熊孩子做坏事儿已经不新鲜了
“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指把现实中的男学生污蔑女老师换成女学生污蔑男老师,好一个偷梁换柱,我呸🤮🤮
这部片子的尴尬之处在于是一部优秀的影片,把一个诬告的故事拍得如此让人共情,尤其是麦叔的表演堪称经典。然而现实则是太多的犯罪未被发现,太多看起来的“老实人”实则是个罪犯,就好像面对一百起杀妻案和一起杀夫案最终选择了杀夫案拍成电影,只是因为够稀有够有话题度
看得一肚子憋屈
一直希望卢卡斯的分身拔叔出现,把那些人都变成大餐。
占据道德的制高点猎杀他者,你手上可有血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