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亚•科波拉1971年出生,那一年,美国《艺术新闻》发表一篇名为《为什么没有伟大的女性艺术家?
》的论文,这是女性主义首次在艺术领域发起对男权的挑战。
就在那一年,他的父亲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正在拍摄那部举世闻名的电影《教父》,那年老科波拉才32岁,但已经成为了伟大的导演。
索菲亚•科波拉则在自己32岁的时候,拍得让她闻名世界影坛的《迷失东京》,那是2003年的事了。
我认为,这对父女的电影作品很值得合在一起观看,气场与故事架构大不一样,至少可以直观得出一个粗浅的结论,即:女性艺术家往往多表现个人情感,而男性艺术家则长于表现重大的历史题材或政治内容。
老科波拉还活着,但已不拍电影,索菲亚•科波拉正是壮年,用一部很像《迷失东京》类型的电影,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影片,影片叫《在某处》。
用壮年一词形容女人,似乎稍显不妥,并非女性无有壮年,而是一个“壮”字,稍显阳刚气。
从《迷失东京》到《在某处》,皆为女性视角,独特观察,一以贯之,格调轻柔,结构疏散,一股女人气。
老科波拉的电影若比喻成大部头小说,小科波拉的作品则好比上乘的散文。
我不知西人用何词,用何种态度去形容这对父女,我只得暗自猜测,我猜,老科波拉自从事电影之初,便想成为“伟大”之导演,所以作品霸气外露,刚毅大度。
而索菲亚•科波拉无所谓伟大不伟大。
这因为男女之不同,也因为索菲亚•科波拉从出生起即已经站在巨人身边了。
不想伟大的艺术家,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必在一件作品中表达过多,(许多电影常常给我想法过多,要表达的过多的感觉,结果应了那句“多则惑”的名言)不曾有包袱,才可快意潇洒。
诚然,索菲亚•科波拉是潇洒的。
潇洒到新片《在某处》,太像《迷失东京》。
不必见怪,以不变应万变的成功例子已经不必再举;因改变而失败的例子,倒是越来越多,比如吕克•贝松。
点到为止,续谈《在某处》。
与《迷失东京》相同,主要场景仍是酒店,都有一个内心极度空虚的男主角,他们不是呆在酒店,就是应付各种社会活动。
《在某处》的男主角叫强尼,是一位成功的好莱坞演员,在百无聊赖的养伤过程中,12岁的女儿来看望他。
女儿的到来让他的生活有了寄托,他接送女儿上学,陪女儿打球,玩游戏机,女儿则给父亲做早饭,陪父亲出席颁奖晚会。
影片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强尼与女儿的开心生活。
故事并无大的波澜,平静的叙事,让人羡慕的父女生活,足以让观众感慨的。
之后,女儿送走,大概要去母亲处,强尼回到酒店,重新回到空虚寂寞,但不久,他退掉了酒店,一个人上路,结尾是个大问号,去哪里,不知道。
这就与拍电影一样,未来总是未知,但有知的是,坚持一个不变的东西,一直拍下去。
中国古人说,这叫“抱冲守一”。
索菲亚•科波拉,只要不变,终将成为伟大的女导演。
(发表于2月25日《假日100天》)
很久没有看过节奏如此缓慢、有些地方甚至让人感到乏味的电影了,但很适合两个无所事事的人忙中偷闲一边看电影一边聊聊天。
一些细节的处理和情感表达的方式都能看出导演在《迷失东京》时使用技巧的影子。
故事非常简单,简单概括就是影帝父亲和不怎么熟悉的女儿在日常的相处活动中逐渐建立感情的过程。
值得称道却也为人诟病的是这部电影选择的表达方式。
电影一开头是超过两分钟、没有任何其他场景的法拉利绕场长镜头。
同时还有男主角在酒店召来舞娘助兴却坠入梦乡的长镜头。
整部电影让我感动的场景有二。
一是父亲坐在场边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冰上起舞所流露出的带一点陌生,却欣喜倍加的神情。
二是父亲和女儿一起打乒乓球晒日光浴的一段,插曲《I'll try anything once》插入的恰到好处(The Strokes爱好者留下感动的泪水)。
夏日的日光照射出的影子下面,轻缓的击球的声音,以及女儿一个不注意父亲却把球发出去的安排,很细碎却很动人。
画面一转是两人浸入泳池,这一段的影音效果堪称一绝,我反复看了很多次,还剪下了这段视频。
导演似乎想要探讨的又不仅是亲人之间的感情,一种永恒永生的循环和无聊,泡在其中似乎折磨却又稀松平常甚至能够带来一点乐趣,总是她想要表达的主题。
很适合在繁弦急管的高强度工作之余重拾一点对于无尽问题的尽管无用却无法回避的情绪。
我看懂了。
该片男主,可能影射2010年巨大牌的一个男演员,1994-1998年之间的生活,这人拍动作戏很敬业,自己做自己的替身,酷爱飙车,不过他的车是一辆黑色保时捷,更爱飙摩托。
平时衣着有点随便,烟不离手,有时胡子拉碴,经常用寂寞的眼神来看世界。
为啥片中他那么受女人欢迎?
因为现实生活中这演员长得巨帅啊!
天神在他眉宇间啊有没有!
他从来没追过女生,从五岁开始就被女生追到烦好不好!
他的好基友开玩笑说他当时有全球五亿女粉,一点都不夸张啊!
1996-2001年间,他没有正式的女朋友。
他住在片子里面那个高级酒店,他处处留情,中央空调,喝酒party,经常摔跤摔断腿啊胳膊啊脖子啊,甚至有一次拍一部跨世纪科幻巨制的时候,差点摔到他那张英俊的脸。
1992年,他因为拍一部吸血鬼戏成了大导演的女儿的男朋友,这大导演姓科波拉。
从此出双入对,十九岁的少女Sofia成了他摩托后座的常客。
他曾经当时对记者说:“索菲亚对这段关系很认真很严肃,一点都不像我。
”然后,像和他无数的前女友绯闻前女友各种女伴炮友一样,他们分手了。
但是!
影射前男友可以,为啥要设定这个11岁的女儿啊!
1999年,他的女儿生下来没多久就过世了,2010年,如果他的女儿不死,她正好是11岁啊!
电影一上映,美国记者就马上知道在影射谁了,太明显了!
去采访了这个大牌男演员,问:“索菲亚有没有通知你拍这部片啊?
”他说:“我不是她的Muse,她有一部分是取材于她和她父亲的关系吧。
”这回答也是蛮狠的。
当然,以上只是推测,也许也融合了一些别的原型。
这男演员的名字你如果还不知道,《迷失东京》开记者招待会那女演员,她说她跟谁合作新片来着?
而跟Johnny合作那女演员的扮演者,跟这男演员也合作过一部早期DC片对了,为啥男主叫Johnny,他演了8个John,是John专业户,经常有人说他改名叫John算了
这个世界上很多导演一辈子都在讲同一个故事同一个主题,而索菲亚科波拉虽然只有《处女之死》《迷失东京》《绝代艳后》三部作品,但她都在讲同一个人的生活,一个发现其人生没有任何出口,空虚寂寞并濒临绝望的人,这个人是里斯本家五个女儿的任何一个,这个人是鲍勃哈里斯或者夏洛特,这个人也是玛丽安托万。
如果这是导演的执着或者内心不能释怀的某种情感,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甚至能得到支持和期待的。
但是在这部获得了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的影片Somewhere中,索菲亚科波拉不仅仍在讲述这个人的故事,更是直接将《迷失东京》的各种桥段各种镜头各种情绪进行了一次彻底复制。
影片开始的第一个固定长镜头便足以定义整部片的主题。
一辆跑车在一条围成圈的路上飞奔,不断回到原地不断再次出发,司机似乎并没意识到窗外的风景未曾发生变化,直到漫长的第五圈还是第六圈之后,跑车终于停在镜头前,司机走下车,茫然的四处张望寻找出路。
这就是整部电影98分钟想要讲述的故事,一个好莱坞巨星在比弗利山上的夏蒙特酒店过着混沌颓靡日夜颠倒的日子,直到与女儿共度了一段充实快乐的时光后,他才意识到之前的生活其实一直在原地踏步并没有朝着一个目标前进,是完全无意义的。
因此电影最后一个镜头照应了全片的第一个镜头,男主角将跑车停在荒野的小路边,下车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带着充满希望的微笑向前走去。
也许观众会问,他要去哪里。
而片名其实已经不言而喻:重要的并不是他的目的地,而是他终于有了一个值得前往的地方,生活也终于有了一个出口。
Somewhere就像把《迷失东京》的前半部分无限放大,索菲亚似乎想要表现男主角空虚的生活因而不惜大把挥霍各种固定镜头长镜头,用来记录片中角色抽一支烟,播放一首歌,跳一支舞的全过程,没有对白没有情感冲击力。
片中的男主角可以说是《迷失东京》鲍勃和夏洛特的结合体,不仅是人物的心理处境甚至经历都一模一样。
男主角来到意大利米兰宣传新片,因为语言不通始终感到迷茫,并因此上演了了不少尴尬令人捧腹的戏码,他还在米兰的酒店偶遇了昔日合作过的女明星...耳熟吗?
当然!
任何一个看过《迷失东京》的观众应该都不会忘记比尔莫瑞精彩演绎的鲍勃在日本人面前的尴尬囧样,比尔莫瑞甚至还因此提名了奥斯卡。
《迷失东京》的第一个部分用双线叙事描述了鲍勃和夏洛特绝望迷茫的生活,其中一场戏是夏洛特坐在酒店房间能俯瞰这个东京的大窗前,给朋友打了一个电话,她似乎想要诉苦想要得到安慰但却因为朋友的心不在焉草草了事,只剩挂断电话的她抱着双膝独自啜泣。
这场戏不仅原封不动的被复制到了Somewhere临近片尾的段落,更是作为全片情感爆发的高潮戏压轴上演。
男主角在送走女儿后的深夜一个人坐在窗边同样打了一通寻求答案和慰藉却无疾而终的电话,并在仓惶挂掉电话后独自抽泣...如果说第一次看到夏洛特抽泣观众会感到一丝心酸和悲凉,但是第二次在同一个导演另一部作品的”情感高潮戏“中再次见到同样戏码,心中感觉到的则只有失望。
Somewhere中的男主角在送走女儿时,站在已经发动的直升机下对女儿说了一句话,但是声音被轰隆隆的风声盖住,女儿什么也没听见,不过观众听见了。
再对应《迷失东京》的最后那个街头耳语的镜头...于是我发现看完电影后的自己是异常茫然,不是对剧情而是对索菲亚科波拉拍这部片写这个剧本的初衷,与全球大红的前作有着如此惊人的相似度和重合率,难道真的是想要超越自己?
如果这是索菲亚的第一部电影,或者是我第一次看索菲亚的电影,我很有可能会喜欢甚至爱上。
单独来看这部电影它很闷但却有那些关于孤独和空虚的小情小调,有父亲和女儿互相依偎着听弹吉他的老人唱歌这样的温馨细腻,也有关于生活关于亲情的明确主题,男女主角都有上佳表演,配乐动听摄影也不错...称得上是一部优秀的独立制作。
只是可惜,《迷失东京》的确在2003年上映过了而且还大红奥斯卡引得万众瞩目,Somewhere不管是对索菲亚的影迷还是《迷失东京》的影迷来说,可能都是一次失望的观影体验。
至于金狮奖的头衔...也许注定会被永久的八卦下去了...
2010年对于电影行业来说真是个低迷悲催的年份,据统计全美观影人次仅1.29亿,创14年来新低,毫无悬念的提名为2011年的头盘金球奖与开春礼炮奥斯卡都埋下了让人兴趣缺缺的祸根。
失去反思与评判精神的影片在一片回暖的经济中显得格外苍白,卖座不卖奖与卖奖不卖座的两大阵营势必纷争不断,然而暂时令人欣慰的,是在这一片硝烟中能再次看见女性电影工作者的曙光。
继去年奥斯卡将最佳导演奖破天荒的颁给了Kathryn Bigelow,使她成为第一位获得该奖项的女性之后,年初金球奖又将最佳外语片奖颁给了执导《更好的世界》的丹麦女导演Susanne Bier,而Lisa Cholodenko笔调诙谐的《孩子们都很好》除却获得最佳音乐/喜剧片之外,还为老牌好莱坞女星Annette Bening拿下最佳女主角一奖,彻底洗清6年无大奖的纪录,但不知该片在83届奥斯卡提名后的命运如何?
事实上在电影编剧的行业中,女性从业者的比例相对要高出许多,尤其在20世纪初格外生机勃勃,甚至有超出半数的历史。
但同样看看女导演的生存地位,则令人难以乐观,尽管努力与抗争不断,从政治地位的争夺到经济地位的攀比,电影行业中的男女比例似乎永远停留在九一开或者八二开的阶段,电影投资中的残酷与名利对女性而言本身就场考验心力、耐力和火力的战争,斗智斗勇斗技术斗人脉斗资金斗国籍,甚至还得斗青春斗时间,加之电影圈内部惺惺作态的男性势力操纵,票房与奖杯对于有政府扶持的丹麦、荷兰等小国来说相对显得轻松一些,但对于勇闯好莱坞的女导演们,更像是个海市蜃楼般的奇迹。
“女性电影导演之所以这么少,显然是因为好莱坞这个系统的顶层就是个男子俱乐部,永远是男人们在操纵。
尽管在学校时我们可以一直玩那个叫做‘男女平等’的游戏,一旦毕业,事情就不一样了。
”——Jane Campion然而,奇迹创造者总是前仆后继而来的,Sofia Coppola便是一朵奇葩。
这个自小生长于美国加州的70后女孩雄厚的家族史大约许多人都有所耳闻,简略的画个近代Coppola族谱大概是这样的:祖父Carmine Coppola(美国作曲家)生下三个儿子,分别是老大August Coppola、老二Francis Ford Coppola和小女儿Talia Shire。
老大的主要功劳在于生了享誉全球的超级明星Nicolas Cage,另外两个孩子Marc Coppola 和 Christopher Coppola也栖身于电影事业中;老二是名震影坛的“教父”,也是Sofia Coppola常伴左右出镜的老爸,另外两个儿子Gian-Carlo Coppola与Roman Coppola在电影圈小有成就;至于三姑娘则是先后嫁过好莱坞知名作曲家David Shire与制片人Jack Schwartzman的知名演员,她的两个孩子也曾在多部影片中扮演过角色。
每次罗嗦完族谱都要长长叹一口气,一家子雄心壮志全在电影事业上且成绩斐然,对于许多人来说这可怕犹如暗黑势力般的庞大电影家族产业和父兄光环足以让任何一个家族后人胸口发闷,尤其是对于Sofia Coppola这一类渴望在世界电影舞台上占有一席之地的女性导演们,家族里每一个闪闪发光的勋章——例如老爸和堂兄,就是她闯荡生涯里的泰山华山喜玛拉雅山,媒体舆论如影随形,人人都在等着看笑话,就像人们爱看Paris Hilton怎么挥霍青春糟蹋家族产业勾三搭四扮演金发无脑女,看Alison Eastwood(好莱坞著名演员、导演Clint Eastwood之女)拍《花花公子》的香艳封面一样,在这个高科技新传媒年代,最擅长的就是让糗事半秒传千里,丝毫不在乎她们创造出来的新世界——除非那真的能让人大吃一惊。
因而,过多的遭到传播媒体的关注,对于一个试图塑造自己风格的文艺片电影导演来说,可能是致命的负面影响,因为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会使舆论瞬间发挥智能搜索引擎,联想到你那无所不能的亲戚们。
然而Sofia Coppola似乎很享受这一切,从婴儿时期便被老爸拉进《教父》剧组里的她,三部曲见证了她演员生涯的开始与成长,许是少女时期遭遇的影迷太过苛刻,导致她毅然投身导演行列。
在尝试性的两部短片过后,1999年,一部以第一人称的回忆叙事手法讲述5个女孩自杀故事的《处女之死》开始让好莱坞对她有所期待,新颖的故事选材与迷样的表述方式令这部影片格外突出,美丽与残酷并存,昔日女孩的影象与挥洒不尽的阳光似在男孩们阴郁而迷恋的思维尽头游荡,充满了飘忽、迷惘却眷恋的意味。
尽管这部影片没有为她赢得更多的奖项和呼声,但却是她导演生涯最完美的起点。
因为一切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她关注男孩与女孩的内心,给最微弱、最容易被忽视的情感以生存的力量,你能从中看见青春破灭的过程,单纯,美丽,寂静,迷幻,自私,糜烂,病态,连死亡都像是微笑的嘲弄。
至今这部影片还被认为是能代表美国新人类生活观的影片。
Sofia Coppola所拍摄的每部影片都是带着关于女人的诉求而生存的,2003年拍摄的《迷失东京》令她名利双收,也成为她迄今拍摄影片最成功的代表作,她在影片中竭力挖掘“自我意识”,用平淡的手法描绘人性的隔膜与孤独,也许是与她的情感历程有关,在其中投射了过多自己的影子,令有故事的人变得愈发饱满而真实,也正因此,她也逐渐了解到自己婚姻生活中无法跨越的障碍,在影片拍摄结束上映后,便与老公宣布离婚。
而同样搀杂了私人记忆的原创剧本影片《在某处》也不出意料的拿下了第67届威尼斯电影节金狮奖,影片讲述一个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浪荡子忽遇私生女寻父的故事,尽管题材稍显老套,但Sofia擅用的长镜头与含蓄的隐喻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那种充满了迷惘的等待和不安,进退维谷于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变成每个在等待与消耗生命路途中的人的真实写照,这种细腻而质感丰富的触觉并非每一名男性导演可以做到,但作为女性来说,琢磨感性是与生俱来的天分,甚至不需要琢磨,只需要灵感和天分。
Sofia导演历程中饱受差评的《绝代艳后》,尽管被人们打上了低俗而浅薄的标签,但仍旧通过每轮美焕的服饰、场景、出色的美术设计,展示了她身为一名女性服装设计师和艺术家的审美品位。
也许正因大多数宫廷斗争片所表露出的情欲纠葛、政治丑闻和严肃话题过多,于是她将一段众所周知的熟悉历史拍得如此瑰丽精致、显赫华美,将这刚成年的时尚传奇Marie-Antoinette变得如此活色生香,令波旁王朝的繁华与荒淫、奢靡与艳丽跃然于荧幕之上,像是奶油蛋糕上的樱桃与草莓,像是每个女孩心底最柔软的公主梦,Sofia要说的不是大家都知道的历史,而是这段历史坍塌前最为明媚招摇、垂涎欲滴的春色。
这大抵是逻辑思维能力缜密的男导演们所无法企及的。
不是因为审美品位或投资有限,而是因为着力点的不同,有时候人们需要的不是庞大的线索链以及精密周全的布局,不是人性上的缺憾和英雄主义的完美,仅仅是一点发自最平实生活的温柔的触感,看上去一地散沙,但却能深切感受到她传达的关于女性需要的共鸣。
——已刊载,勿转
我想,这不是一部大众喜欢的电影。
看起来剧情平淡无奇,结尾似乎也是莫名不已。
应该很多人都不知道,这到底是在说明什么?!
在字幕在黑色背景下徐徐升起,我想起索菲亚之前的拍的那部《迷失东京》,其实很多时候我们的生活都是平淡的,而她似乎在把这种平淡的感觉描述出来,而在电影里。
即使你是大明星,即使你开着跑车,即使你在人群里万众追捧,到最后,关上门,面对四面而来的还是止不住的孤独。
电影的开始是一辆跑车在空旷的环路上跑了两圈,似乎是人生的反复,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我们都在重复的一些事。
只不过主角被跑车这个光环定义了;电影的最后他在空旷的路上,停下了车,步行的往前走,或许索菲亚是想告诉我们,即使你带着光环,即使你开的是跑车,内心一样会是空虚的!!
和发来的无名短信一样,他并不是什么hot s**t,抛开那些浮华的表面:法拉利车,好莱坞名声…无人理会的彻底的nothing他的失落是big fake smile下的垫高木板,是无所适从无话可说的记者会,是感受眼睛闭上嘴巴闭上的过程,是看到自己衰老的样子……起初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候也只专注自己玩,反而是朋友陪着女儿,和她交谈,像个大人和朋友,而johnny仍然停留在孩子的阶段。
这种状态直到带着女儿去意大利出差,忽然负担起了监护人的责任。
在意大利,像是平行宇宙,各种口味的冰淇淋和意大利语版的老友记,音乐也从忧郁的摇滚乐到舒缓惬意的民谣。
看暮光之城的teenage和弹钢琴的父亲,他们都好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舒适的区域。
分离的时候,面对女儿的悲伤,他只能无力地让她不哭,又做不了任何承诺,但可能不做承诺就是最好的承诺了,像是另一种《克莱默夫妇》的叙事。
从直升机上俯瞰城市,johnny又回到了孤独一人,独自活在这热闹复杂的城市里,回到他一团糟的屋子和不太体面的尴尬局促的生活,也真正让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是f**king nothing。
找不到自我的人类孤独无助,没有了烟酒药物女人,只能荒诞地独自生活,像个学步婴儿。
虽然看着像破罐破摔却又不是完全放弃,窗外城市的夜晚,繁华净收眼底,却没有属于自己的灯火,只有无限的落幕。
离开之后他又要去向何处,somewhere也是nowhere,流浪?
在路上?
有人提到这部《somewhere》是在影射基努,就着好奇的打开了爱奇艺,片头那沉闷的四圈飙车的镜头让我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直到男主角Johny熄火下车,我看到他穿着蓝色半旧的T恤,仿佛一年没洗的牛仔裤,黄色旧皮鞋配着一头邋遢的头发,在荒野公路落寞的点起一根烟,这个男人,就是我映像中的Keanu 某个下午,在昏暗的客厅,他像是全身被抽空般躺在沙发上,深吸一口烟,眼睛直视着前方,不晓得在想些什么,而后如释重负地吐出烟雾 可能在索菲亚与基努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她总是坐在沙发的另一旁,静静地看着那张令人神魂颠倒的脸,沉默的,客观的感受着这个男人给她带来的感觉,以及心想着,为什么我不懂他 他为什么如此受女人欢迎,仿佛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万能通行卡,因为他的脸上就写着“我从来不缺女人”,听着可笑,但这是一种强大的掌控力,吸引女人,仅仅只需要他站在那里 对于他,唯一解救的模式就是迅速抽离,但是他不愿清醒也不愿沉迷,所以他寂寞
在某处 (2010)6.52010 / 美国 英国 意大利 日本 / 剧情 / 索菲亚·科波拉 / 艾丽·范宁 斯蒂芬·多尔夫
电影《在某处》(Somewhere)中,男主角强尼的穿着很随意,T恤或者衬衣看着连断码的打折商品都算不上,只象从旧货店买的。
来美国头几年我曾经迷惑过,打扮成这样的人往往很年轻,干着非常体面的工作,他们的履历里不可能包括贫穷,为什么穿旧衣服?
好奇心驱使我以采访、阅读、Google等不同方式开展研究,最终获得了答案:原来这是美国最有品味的年轻人追求的时尚。
如果花3美元从“救世军”或者Goodwill等二手廉价商店买到一件旧而不破、收拾得干干净净的T恤,他们将欣喜若狂。
搭配上300美元一条的牛仔裤和200美元一双的运动鞋以后,他们自认为显得格外有个性,与一味追求名牌的俗人迥然不同。
从电影中无法识别强尼的牛仔裤或者运动鞋的牌子,观众能看到的是他开的汽车。
《在某处》由强尼开着黑色法拉利跑车开场,他在洛杉矶周围的沙漠中兜了一圈又一圈。
法拉利固然亮眼,但也架不住镜头长度超过两分钟。
如果你觉得这个长镜头多少有些枯燥乏味,那就对了,导演索菲娅•科波拉通过这部喜剧表现的正是优越生活中极其无聊的一面。
从电影给强尼的定位看,他应该算好莱坞一线明星。
除了穿旧T恤衫、开顶级车显得超酷以外,他住的地方也不一般。
强尼常年以好莱坞日落大道上的夏特蒙特旅馆(Chateau Marmont)为家,跟众多著名电影明星、摇滚歌手一样。
《在某处》中有一个镜头,影星本尼西奥•德•托罗友情出场,扮演没名没姓的角色,他在夏特蒙特旅馆的电梯中遇到了强尼。
德•托罗问,“你住哪个房间?
”强尼回答,“59号房间。
”德•托罗说,“我在59号房间见过波诺。
”他面无表情。
波诺(Bono)是世界上最出名最活跃的摇滚歌手之一、U2乐队的主唱。
强尼也没什么表情,他说,“那很有意思。
”世界上能够让这帮人激动起来的事情已经不多。
强尼有条件将钢管舞女雇到自己的房间内单独表演。
这对孪生金发姐妹很卖力,她俩显然希望将钢管舞这种特殊艺术样式具有的感性充分体现出来,但强尼却在音乐和舞蹈中睡着。
他不是没有性需求,他的问题在于性需求太容易得到满足,电影中主动向他敞开胸怀的大有人在。
我用“敞开胸怀”没有任何隐喻意味,因为电影用的是直接了当的镜头。
他能随意勾搭上漂亮姑娘,也能无聊到开着法拉利跑车追踪开着奔驰敞篷车的陌生女人,但正当前戏登上高峰时,他却无法阻止自己跌进梦乡。
电影银幕上什么时候出现过比这更恶劣的伤害女人自尊的方式?
所以毫不奇怪,强尼的手机上经常收到用Asshole、Hot Shit等恶言秽语咒骂他的短信。
他的空虚还有没有办法填充?
这是索菲娅•科波拉的第四部作品。
作为当今不多的“作者电影”的实践者,她的所有作品都是自编自导,都有一致的视角和艺术表现手法。
比如,跟她几年前的作品《迷失在东京》(Lost in Translation)一样,这部电影讲述演员的生活。
索菲娅来自美国电影界的皇族,她的父亲、《教父》导演弗兰西斯•科波拉一度打算买下夏特蒙特旅馆。
从电影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看出她对电影行业的熟悉程度。
强尼的卫生间里摆着几种药,焦点清晰的是Propecia药盒。
这种药用来应付跟雄性激素分泌有关的问题。
也跟《迷失在东京》一样,《在某处》的核心场景为旅馆,电影的喜剧效果都包括在异国酒店的房间里看电视。
前者是男主角看日本风格的晚间脱口秀,屏幕上的男主持打扮得花枝招展,说话极为闹腾夸张。
后者是男主角看《老友记》(Friends),詹妮弗•安妮斯顿的英语台词消失,她说意大利语。
演员生活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公关应酬,两部电影中的男主角都涉及到化妆、拍照片、回答记者弱智的提问等场景。
更重要的在于女主角,索菲娅•科波拉的每一部电影都塑造出让人不容易很快忘掉的女性形象。
在所有这些熟悉以外,我仍然可以收获惊喜。
她的第一部电影《处女之死》(The Virgin Suicides)的主角是正当花季的五个少女。
第二部电影《迷失在东京》中,Scarlett Johansson扮演20多岁、刚刚结婚的少妇。
第三部电影《绝代艳后》(Marie Antoinette)的主角虽说嫁给法王路易十六的时候才十多岁,但电影的重点在于她进入凡尔赛以后的宫廷生活,直到37岁被革命者处死为止。
几部电影下来,编剧兼导演索菲娅自己已经由一个28岁的年轻人进化为近40岁的两个孩子的妈妈。
我曾经有过模糊的预期,她下一步电影的女主角应该面对避孕、避孕不慎导致怀孕、分娩、产后忧郁症、母乳喂养比婴儿奶粉好之类的主题,但出乎意料,《在某处》中,女主角是一个还没有进入青春期的小女孩。
她是强尼的女儿克里奥,我看过的电影中最有魅力的一个青春期前的女孩,能和她并列的只有《这个杀手不太冷》(The Professional)中的Natalie Portman。
索菲娅用了很多恰到好处的手法来表现克里奥的魅力,她在冰面上舞蹈,她在泳池里潜水,她知道用iPhone记录下跟踪强尼的那帮狗仔队的汽车牌照。
她熟悉明星的生活,也知道享受。
在夏特蒙特旅馆,或者跟父亲一起到意大利旅行的时候,克里奥都会让侍应生将食物送到房间。
她甚至还让他们将各种原材料送到房间,然后亲自动手为强尼和他的朋友烹制火腿鸡蛋饼当做早餐。
强尼和女儿相处的机会并不多,克里奥优美的冰舞让他惊喜,他不知道女儿三年前就开始接受训练。
克里奥主要和妈妈、也就是强尼的前妻生活在一起,由于某种原因,她这个暑假要和爸爸一起多呆几天。
这段时间内,通过一起旅行,一起玩任天堂Wii游戏机,父女关系得到前所未有的深化。
强尼意识到,自己和这个世界唯一真实的联系只有女儿。
扮演克里奥的是童星Elle Fanning今年只有12岁,她在这部电影中的表现值得奥斯卡提名。
与几位招惹强尼的成年女性直接面对的场景中,她的表情和眼神将女儿和父亲的性伙伴之间才有的那种独特的敌意传递得很有分寸,既到位,又没有一丁点的过分。
索菲娅•科波拉的电影往往能成就一个女明星,比如Scarlett Johansson和Kirsten Dunst。
她们也许并不是由索菲娅首先发现,但通过与她的合作,这些年轻演员都得以建立起自己职业生涯中的里程碑。
Elle Fanning是又一个例子。
靠夸张的动作、表情还有装疯卖傻确实可以搞笑,美国出产的闹剧式的低俗喜剧不少,但我喜欢的只是伍迪•艾伦等少数几位,或者索菲娅•科波拉这类风格的新一代导演。
靠对生活敏锐细致精确的观察,加上故事讲述者的智慧、机智和艺术表现力,严肃的话题和沉稳的叙事也能给受众带来充分的喜剧感受。
这种感受没准更能持久,至少更适合成年人。
原文地址:http://www.qh505.com/blog/post/3517.html在赛车场,在酒店宴会厅,在记者招待会发布现场,在米兰电影颁奖会上,在日落大道,在喷泉街,在飞机场,而几乎从每一个“在某处”回来之后,总是进入夏特蒙特酒店59号,一个不是家的家,一个没有去处的归宿。
对于演员约翰尼来说,“在”不是一种幻觉,不是唤醒记忆的时间和地点,就是现实一种,可以关门,可以离开,可以在门上挂出“请勿打扰”的牌子,可以结账最后留在永远的身后,可是,当“在”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一种否定式的肯定会解构自我的存在?
是不是一种无目的的行走会化解悖论的困境?
甚至当从那辆黑色的法拉利车下来的时候,一个人走在无人经过的路上,却也不是一种决然,因为任何时候他都只在自己身边,无可逃脱,无法否认,无从改变。
“驾驶是健忘症的一种惊心动魄的形式。
一切都有待发现,一切都有待消除。
”波德里亚的感受对于约翰尼来说,仿佛也是一种命定的怪圈,在那只有一辆车,只有一个人的赛道上,当世界只剩下循环的运动,当世界只剩下轰鸣的马达,到底是制造一种快感,还是消除一种无聊,到底是发现一种存在,还是忘记一种生活?
疾驰而过,转弯向前,一圈,两圈,三圈,四圈,以及五圈,当机械的循环最终抵达到镜头前数次经过的位置时,终于停了下来,下车、熄火,当汽车停止了循环,当马达停止了轰鸣,离开了车子,是不是告别了对于“健忘的一种惊心动魄的形式”?
3分12秒的长镜头,是重复,就像人生某一个“在某处”的状态,无论如何要回归到终结的起点。
3分12秒的循环之外,是2分05秒的静止,另一个时间,另一个长镜头,约翰尼坐在那里,不能放松只能直起身子,不能睁眼和张口,只能靠着鼻孔呼吸,当造型师将石膏涂满他的脸,他无法看见,无法说话,静止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像,2分05秒的长镜头对应的是40分钟的头像模型时间,时间在流逝,改变的仅仅只是面容?
当2分05秒的长镜头结束,当40分钟的造型结束,在镜子前面被约翰尼看见的是另一个自己,满头秃发,满脸皱纹,仿佛是一个未来的自己,仿佛是濒临死亡的自己。
在这样一个长镜头之后,对于约翰尼来说,是一种无法把握的命运,还是仅仅只是被虚构的自己?
人生或者比3分12秒的循环,比2分05秒的静止,甚至比40分钟的造型更为漫长,但是对于约翰尼来说,在一段没有背景没有明天的生活里,漫长只不过是无聊的代称,所以就像看见未来在镜子中苍老的自己那样,不是漫长的一生,只是闭眼睁眼的一个瞬间,依然无可可逃,依然无法否认,依然无法改变。
已经被写好的人生,就是一种活着的“在”的状态,但是当“在”变成无休止的悬置状态,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看见一个明确的出口,还有什么原因让人寻找一个明确的方向?
总是回到夏特蒙特酒店59号,一个只有自己洗脸刷牙吃药的房间,一个只有自己抽烟喝酒睡觉的房间,一个被关上门走在阳台上看见街上喧闹的房间,一个巨大的美女广告扑面而来的房间,以及一个专门招来双胞胎姐妹跳钢管舞的房间。
约翰尼躺在那里,面露微笑,他的面前是一面镜子,镜子前面是两根竖立起来的钢管,钢管上是两个性感漂亮的女人,两根光管,两个女人,以及镜子反射之后两个自己,仿佛一切都有着被看见的双重影像,它们对应,它们重复,她们演绎着相同的动作:或者展现情感的屁股,或者做出撩人的动作,或者露出迷人的微笑,在约翰尼的面前,制造和驾驶一样“惊心动魄的形式”,而这种形式也像那循环在3分12秒的赛车一样,“一切有待发现,一切有待消除”——发现的是欲望,消除的是无聊,发现的是进行时态,消除的是完成过程。
尽管闭眼,尽管睡去,尽管钢管舞女最后收拾好离去,但是在发现和消除之间,在欲望和无聊之中,约翰尼还是以一个演员,一个男人的方式寻找刺激。
房间的阳台上会有赤裸着抽烟的女人,俯视下面的房间是有脱掉了一半而媚笑的女人,打开门对面有抽着烟诱惑着的女人,他,她和她,陌生的女人,却都在他的周围,而那些熟悉的女人呢?
也总是出现在她的生活里,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在一场派对的现场,他和她打招呼,在人群穿越的过程里他们谈起所谓的表演,而派对没有结束,他和她已经来到了夏特蒙特酒店59号;他带着女儿回来,打开房门是一个赤裸着等待他的女人,“你来的不是时候。
”他说,然后和女儿下楼吃点心,有女人从他面前经过,和他打招呼,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女人总是这样,进入他的房间,或者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是在开门关门之间,那些女人仿佛也像“在某处”一样,变成不确定的对象。
不知道那个在派对现场喝酒的黑衣女子是不是回到房间被他脱去了袜子的女子?
不知道那个开门以接火为由干上的女子是不是后来在走廊上裸体做头发的女人?
也不知道因为女儿在身边而被关上门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在楼下从他们身边走过的女人?
似乎她们有过名字,但是名字往往变成了另一种障碍,他只是在自己想要的时候,才会让她们变成欲望的对象,而当身边有个女儿的时候,一切都只是“在某处”的过客。
是的,11岁的女儿克莱奥闯进了他的房间,闯进了他的生活,她在他的左手石膏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画上一颗爱心,叫他“爸爸”,而他,也开始送她去学花样滑冰,开始和她一起玩电子游戏,开始和她一起游泳、吃点心、晒太阳,其乐融融的样子,甚至还带她去米兰参加电影颁奖典礼。
女儿可爱,漂亮,对于约翰尼来说,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爱,但是女儿却一直是那个夏特蒙特酒店59号房间的闯入者。
他是在某一个梦中被惊醒而看到女儿的,还有妻子莱拉,当妻子离去,他带着女儿似乎要改变生活的秩序,在滑冰场,他看到女儿翩翩起舞,在冰上做出漂亮的动作,但是他却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开始学花样滑冰,三年了,约翰尼这个父亲是缺席的,而正是因为这种长时间的缺席,他甚至无法完全走进女儿的世界。
他还在自己的故事里,还在自己无法挣脱“在某处”的现实里,当从对面的女人房间出来的时候,女儿第二次来到了门口,她问你怎么不在自己房间里冲凉,他说,房间里的东西坏掉了。
又是一次闯入,克莱奥就是在解构约翰尼自己的无聊和欲望,而在解构之后,对于他来说,却是没有理由的恐慌。
外出的时候,他总是怀疑后面有车跟踪自己,可是女儿却说,后面只是一辆普通的车;没有怀疑的敌人,却最终汽车发生了故障,停在日落大道的半途,他只能打电话叫拖车。
故障,进入到生活里,对于约翰尼来说,意味着一种危机,而所有这一切的发生,其实本身就是一场危机。
约翰尼摔伤了左手,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跌倒,最后终于被缠上了绷带,这是身体的一种戕害,他却告诉妻子说,是拍戏的时候做特效所致,像是一个欺骗,但是在变成了现实的伤害面前,他的身体,他的肉体,只能接受这样一种命运,但是看起来,左手的伤痛没能影响他的生活,他照样自己开车,照样出席记者招待会,照样来到米兰参加颁奖典礼,也照样和陌生或者熟悉的女人们鬼混。
而受伤的左手对于他的唯一改变是,女儿克莱奥可以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画上那一颗爱心,从最初的一个名字一个图案,到最后涂满了石膏,每一句话,每一个图,都是女儿无尽的爱,而这种涂鸦的爱,对于约翰尼来说,像是一种唤醒,更像是一种惩处,就像驾驶是为了遗忘,“一切都有待发现,一切都有待消除”。
对于约翰尼来说,到底该发现什么,又该消除什么?
发现自己的颓废,消除与女儿的隔阂?
还是发现世界的精彩,消除自我的不安?
记者会上,有人问手上石膏上“克莱奥”是谁,他说是女儿,当问及“约翰尼·马可是谁时”,他竟然无法爽快地回答,他应该遗忘自己?
还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那种犹豫中似乎是听说另一个人的名字,仿佛是看见另一段生活——他没有遗忘疼痛和不安,却遗忘了自己的命名。
似乎不在自己的生活里,不在自己的故事里,甚至不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我异化的现实中,那些不断有人发来的骂人短信,对于他来说,也像是看着另一个人丑陋的生活。
“你怎么就这么混蛋?
”“你以为你风流得意?
”“你他妈什么毛病?
”看到这些私人号码发来的咒骂,他只是将它们留存在手机里,然后不理睬,就像和自己无关,就像发错了号码。
自己在自己之外,自己变成了陌生人,在那个电梯里,影星本尼西奥·德·托罗友情出场,是一个没名没姓的过客,却遇到了面熟的约翰尼,他问:“你住哪个房间?
”他看了一眼,说:“59号房间。
”他说:“我在59号房间见过波诺。
”波诺是谁,世界上最有名的摇滚歌手、U2乐队的主唱。
约翰尼面无表情,他说了一句:“那很有意思。
”电梯开门,他出来,径直向着夏特蒙特酒店59号走去,是的,那房间里是住着自己还是另一个叫波诺的名人?
也许只有打开门的时候,在镜子里看见熟悉的面孔的时候,约翰尼才能确认自己不是波诺,自己不在某处。
但是女儿在身边,也不是在某处,当克莱奥要被送去营地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车上哭泣起来,“不知道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你又不在身边?
”这是女儿的孤独,这是女儿的不安,那时候,约翰尼的石膏已经完全拆除,那时候,约翰尼和女儿已经其乐融融,甚至,那时候他已经慢慢变成了自己,可是当女儿离去,自己又会变成谁?
他带女儿去了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带女儿乘坐了直升机,但是赌场的杂乱,直升机螺旋桨的巨响,是会掩盖那些真情的表达,“克莱奥,很抱歉不能陪你。
”约翰尼向着已经坐上出租车前往营地的女儿叫道,但是声音被淹没了,他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远处只有女儿无奈的表情和挥手告别的动作。
一种离去,或者才能发现真正缺席的是什么,是对现实不应该的妥协,还是对自己必须告别的颓废?
他洗干净了连,在镜子中再次看见了自己,然后在一个人的房间里打电话给妻子莱拉:“我什么都不是,我都不配做一个人,不知道何去何从,我只是想要……”省略的世界,其实是一种肯定的生活,想要女儿在身边?
想要妻子回来?
想要告别这样的现实?
想要离开“在某处”?
约翰尼至少开始行动,他退了酒店,走出了夏特蒙特酒店59号,离开了这个有着欲望、颓废、无聊的房间,驾驶着他自己的那辆黑色跑车,直行、转弯、汇合、加速,穿过林道,穿过荒漠,一直向前,但是在这速度和方向组成的世界里,约翰尼或者还是回到了3分12秒的循环长镜头里,所以他停下车,没有拔掉钥匙,然后走出来,一个人,行走在道路之上,没有回环,没有重复,没有3分12秒的长镜头,遗落在身后的是一辆车,一个过去,一种“在某处”的现实,一个被抛弃的背景。
走向何处?
像是一种救赎,像是一种超越,像是一种否定之后的肯定,可是没有女儿和妻子,没有驾驶带来的“惊心动魄的形式”,对于约翰尼来说,在某处就是不在某处,而不在某处也是另一种在某处:比3分12秒的循环更无聊,比2分05秒的面容更恐怖,也比40分钟的造型带来更大的改变,长镜头之外,是更为漫长的一生,是看不见终点的一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土味悬疑剧,而且还出现了女明星强占女新人的戏码。。。然后女新人报复女明星,然后女明星又找女新人复仇,真的是,我到底是看了个啥呀!!
想看张予曦强制爱范冰冰·······
刚开始以为是个鬼片,后来是个同性恋的片子,接着原来是复仇片
人性的善恶就在本事,演员还是。。。。。剧本挺好的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整天想着当明星,做自己就好
终究也是因为爱,步步引诱却又隐忍,最后仍是美的。
这哪叫借脸,这叫毁脸!一个整形手术的画面拍的跟性爱场面似的。虽然有抄袭吴宇森《变脸》嫌疑,但总的来说复仇类型故事是合格的。
那是林峯的老婆张馨月么?
优酷会员...剧情牛啊...
那段时间看的、飞机上看的,被偷走的人生
虽然片子不怎么样,但片里师姐人设不错,不是借脸是毁容+整容,可惜了师姐。
挺好看的
嗯...怎么说,有点出乎意料
我的les启蒙
今天刚看过,真的很感动。
大陆电影 剧情
这么沙雕的剧,我竟然跳着看完了,结尾还挺感动,女主惩罚了伤害过她的人,却把眼睛捐给了伤害过的人孩子。
女的被女的潜规则了。
206-08-08看过,从医院回家之后晚上边吃外卖边看的
其实剧情还行 就是演技拍摄都很辣眼睛 师姐还挺漂亮的?(可能我本质也是个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