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影展闭幕片,绝对应该在巨幕和环绕立体声影院里观赏的精彩电影!
写实的视觉再现与MV炫技式的手法,将真实与想象交错,俄罗斯绘画学派式的黑白光线处理,让人十分享受。
作品表现了80年代前苏联两位摇滚歌手的作品及生存状态,充满激情与才华。
仅用一段婚外情作为主情节,虽完整、含蓄,但仍显单薄、乏力,是影片的弱点。
据说导演因“经济犯罪”,至今仍在监狱服刑。
应该算是在FIRST的第一部和最后一部电影了,毫无争议的年度十佳,黑白色调下拥挤的人流,稀薄的氧气,嘈杂的高频喊叫,低频低噪与长镜头污染着80年代的摇滚,那时的摇滚是秘密的,压抑的,不被允许的。
三处超现实幻想用漫画的方式顽皮戏谑,列车上的那一段直接梦回《欧洲特快车》。
在Mike冲向屏幕的那一瞬间我激动的流下眼泪。
他们是一群最自由的人,一丝不挂,奔向焰火,奔向大海像海鸥一样叫喊,他们是一群最真实的人,妻子毫不掩饰对丈夫说着对Viktor的迷恋。
MV式的叙事方式,原声都好听到哭,黑白的色彩主调不卑不亢,这正是80年代摇滚最初的样子,这是摇滚乐对那段历史的宣言,这也是对摇滚乐迷的一记深鞠躬。
1都知道中国的摇滚教父姓崔,却很少有人知道,同是社会主义国家的苏联,也有一位崔姓摇滚教父,全名叫维克多·崔(Viktor Tsoi),前苏联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出生的第三代韩裔移民。
更让我意外的是,崔健也是朝鲜族人,那是不是可以说,朝鲜人深刻影响了社会主义国家?
当然,这是玩笑话,不过还真是让人意外。
维克多·崔被称为『最后的英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最后一张专辑叫这个名字,当然他也名副其实。
如今,在俄罗斯最繁华的阿尔巴特大街上建有一面纪念墙,每年都有成千上万的人从各地赶来,在那面满是涂鸦与鲜花的墙下,感慨,默念,或者只是静静地看着。
2最近失了业,有些无所事事,逛论坛,看到一部名为《盛夏》(2018)的电影,扫了眼简介,与摇滚有关,随手保存。
今天闲来无事,打开看看……在维克多·崔和朋友穿过盛夏的树林到海边去参加麦克的派对的时候,音乐响了起来:盛夏 太阳出来了 我被辞退了没有钱 但是我有时间我突然被电击了一下,我想又看到一部好电影了。
电影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故事源于麦克和维克多·崔以及相关同仁的交往和情谊。
麦克是Zoopark乐队的主唱,而维克多·崔是Kino(意为电影)乐队的主唱。
片名《盛夏》取自他们的一首歌名,电影中,由麦克在盛夏的海滩所唱,慵懒,让人会心一笑。
据说整部电影使用的是家庭摄影机拍摄,这不得不让人感慨。
整部电影都很平实,没有刻意渲染,黑白影像为主调,不时插入的MV式的镜头、绘画涂鸦以及一些超现实的影像,让人融入,却又很疏离,似乎是即兴创作,却又有着严密的结构。
电影的叙事很散,似乎没有一条明确的主线,却又有着清晰的故事和情节。
像是随意记录一群年轻人在受限制的环境里,努力去做音乐,去创作,去表达,去追逐内心的自由。
如果不是事后去查资料,其实并不知道电影中的人物在前苏联乃至今天的俄罗斯有着怎样的地位。
不过,从电影中表现的音乐表演和词曲创作来看,水准却不低。
最触动我的也正是他们的创作劲头,在那样一种生存状态下,除了音乐,真的一无所有,他们偏执,隐忍,却又不失包容,特别是维克多·崔,满怀激情,虽固执,却又总能接受麦克的建议。
大概这就是一种惺惺相惜。
据说导演因“经济犯罪”,至今仍在监狱服刑。
在监狱里仍能创作,更不简单,让我想起伊朗导演帕纳西,狱中创作的电影还得了柏林金熊奖。
俄罗斯表面上看着是民主社会,但和伊朗、朝鲜以及某些国家,还是有着高度的雷同。
电影节选的并不是维克多·崔后期的事迹,反而是早期的起步阶段,这也可以看出导演的用心,重点不在政治或者其他,而在创作本身。
当然,政治从来不需要关心,而是我们总是被政治关心,电影中所呈现的社会状态对我们来说也很司空见惯,要表演或者其他什么事都需要某些人审批,别人的一句话很可能就决定了你的一生。
3以前在大学的时候很是喜欢这样的音乐电影,一天到晚都泡豆瓣和论坛找资源。
记得看过斯科塞斯拍的、关于鲍勃迪伦的《没有方向的家》(2005),关于大门乐队的《大门》(1991),关于平克·弗洛伊德乐队的《迷墙》(1982),当然少不了那部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恨不得给六星好评的奥斯卡最佳纪录片《寻找小糖人》(2012)。
此外,还有科恩兄弟温情脉脉的《醉乡民谣》(2013),用力过猛的《爆裂鼓手》(2014),其他一些就比较酥软了,比如《曾经》(2007)等等在这里,不得不提一部NHK的纪录片《HeyJude与自由的故事》,当年也是被感动得热泪盈眶。
《HeyJude》是披头士的名歌自不必说,但当1968年这首歌传到被苏联侵占的捷克,捷克歌手玛尔塔重新填词翻唱,将一首原本安慰失意少年的抒情歌曲,变成捷克人捍卫祖国和民族尊严的自由之歌,而她也因此消失了长达二十年。
直到1991年,玛尔塔登台献唱这首歌,早已深入人心的捷克版《Hey Jude》才又在捷克上空飘扬……看过了电影,也跟随电影回顾了自己关于音乐电影的记忆,时间流逝得那么快,而且悄无声息,但那些感动过的电影,却依然历久弥新……
本文首发于【MOVIE木卫】(微信公号:movie345)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即使作为全球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的前苏联,黑市交易活跃、西方商品暗度陈仓成为这个庞然大物的繁荣表象下沟壑纵横的蚁穴。
而伴随着西方商品一同走私舶来的,还有风靡于欧美“资本主义世界”的摇滚乐。
在这个后斯大林时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虽然还在集体化的生活操练千篇一律的着装和个性,却早已远离了十月革命的翻天覆地、也未曾经历过保卫斯大林格勒的腥风血雨,他们面对着前领袖个人崇拜的土崩瓦解,曾经神圣的真理和史实俱被推翻,耳濡目染着铁幕之外的光鲜欲望、迷茫而混沌中的年轻人,偷偷读着索尔仁尼琴和纳博科夫,暗地览阅背离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欧美电影,而摇滚乐更以其激进而前卫的姿态,前所未有地回应着他们的虚空和反叛、热情和憧憬,以星火燎原之势在这块土地上迅猛发展。
官方重重打压、主流意识形态的抨击和严格的审查制度也未能阻挡这股摇滚洪流冲向铁幕之后的前苏联。
随着摇滚乐音乐人的不断出现、影响力扩大,越来越多的摇滚俱乐部也随之诞生。
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The Leningrad Rock Club)就是其中之一。
作为80年代前苏联最大的摇滚阵地,那些传奇的前苏联摇滚乐队都Aquarium、Kino、Zoopark、Piknik、Alisa、DDT、Televizor、都从在这个摇滚俱乐部中走出来。
谢列布连尼科夫记录80年代前苏联摇滚乐章的电影《盛夏》,正是开场于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彼时Zoopark的主唱——及肩长发戴着蛤蟆镜、一身西方嬉皮士打扮的麦克正在舞台上激情嘶吼“你是垃圾”,而台下正襟危坐的年轻人却还时不时要被巡逻的工作人员按捺下尖叫和横幅,只能在膝盖上敲击出响应躁动鼓点的节奏。
在随后的一次湖畔聚会中,麦克身边围坐着伴舞歌唱的男男女女以及他同样热爱摇滚乐的女友娜塔莎——如果不是语言差异,似乎根本分辨不出他们与“资本主义国家“嬉皮士的区别。
娜塔莎注意到了韩裔青年维克多·崔,他们的一首《懒惰鬼》引起了众人的随声附唱以及麦克的提携关注,因为这次结识使麦克成为了这个未来被称为前苏联摇滚教父的早期引路人。
经历了60年代的对欧美摇滚乐的亦步亦趋紧紧跟随,复制时代的苏联青年成长到70、80年代形成了具有民族性的觉醒和自我个性的发展。
原本就作为自由独立精神象征的摇滚,放在政治高压、文化贫乏的前苏联,更是有了反叛和对抗主流的意义,从而成为精神生活贫瘠之外的一块纯粹的乌托邦。
因而歌词内容的批判、讽刺和戏谑绕过文化机构斟词酌句的审查,曲折指向令人失望的政治前景和日益分裂的社会现实。
Kino主唱维克多·崔唱作的歌曲,一方面保留了俄罗斯诗学语言传统的格言与隐喻,另一方面从从避世主义的消极反抗,转变为尖锐而直接的的挑衅相搏。
导演谢列布连尼科夫的音乐传记并没有过多的停留在叙事的层面,紧紧跟随维克多的成长与成名展开一个造神运动,也没有从纵深宏大的角度精确刻录这段历史发生的时间维度,它更多流连沉溺于那些没有连贯性的片段场景:忙碌而拥挤的演出后台、篝火晚会上的光裸肉体、喋喋不休的酒精大麻派对以及麦克墙纸剥落破败狭小的集体公寓。
于是电影镜头的视角,更像是一个参与其中的同龄人,是游离于明星和拥趸之间的旁观者,是麦克的女友娜塔莎、是梳着大卫·鲍伊发型的伴奏青年、更是引导着一系列未曾发生场景以MV形式呈现的神秘黑衣人。
在这样的视角中,被后世赋予太多编撰注脚的摇滚史诗的戏剧性、悲剧性和英雄光环被一一抹去,没有撕裂关系的争吵和分歧,也并没有过多关注于摇滚启蒙所带来的巨大成功和影响力,取而代之的是亲切的叛逆、浪漫的宣泄和与官方意识形态的无奈抗击。
同样,麦克、娜塔莎和维克多三人之间微妙关系,也像是从熟知一切的老友口中娓娓道来,轻快的口吻讲述了他们之间错综复杂的友谊和蜻蜓点水般的爱情,绕过了沉重的道德审判和情爱负担。
电影将叙事性让位于音乐性,这体现在电影中多段以异想形式穿插的MV,综合了前苏联对于欧美流行乐的折衷口味,包括Talking Heads的“Psycho Killer”、Loud Reeds的”Perfect Day”、 Iggy Pop的“The Passenger”,被路人众口传唱的画面辅以早期MTV的复古动画涂鸦风格而呈现;更多被主角们提及的偶像则是摇滚殿堂上如雷贯耳的名字披头士、地下丝绒、大卫·鲍伊、T-Rex、Blondie等等。
《盛夏》仿若一封致予1980年代列宁格勒地下摇滚的书信,记录着那个大片黑暗笼罩中零星灯光下的混杂时代,既流露出身为同时代人的温柔恻隐、也夹杂着音乐的狂乱和迷醉。
相比导演谢列布连尼科夫的上一步戛纳入围作品《门徒》所里展现出的少年戾气和执狂,《盛夏》中的年轻人们显然要乐观善良许多,然而两部电影同样都在关注俄罗斯青年们的精神信仰。
一种是后铁幕时代中对于东正教的皈依追随和狂热极端,一种是后斯大林时代中迷茫青少年将精神寄托于摇滚乐而寻求解脱,同样是对前信仰的碎裂瓦解的焦虑,同样是对民族现状的思考和批判。
电影即将结束之时,场景再次切换回摇滚俱乐部,梳着妖娆发型、开始用自己的风格开创新一个时代的维克多在舞台上低吟浅唱“我知道我的树,很快会离开我”,而台下与他遥遥相望的是麦克和娜塔莎,带着蛤蟆镜的麦克依然让人看不穿他的情绪是否有被取代的怅然若失。
而此时距离柏林墙的轰然倒塌、前苏联的大厦将倾仅有短短几年时间,将世界阻隔成两极的铁幕正在被凿开越来越大的裂缝,从中透出的光线点燃着越来越多自由烟火。
1990年,Kino的灵魂人物维克多·崔在开车返回列宁格勒的途中发生事故身亡。
1991年,Zoopark的核心麦克因为脑出血在家中逝世。
1991年,被视为具有文化和政治双重意义的大型摇滚音乐节——莫斯科没有红场摇滚音乐节在图什诺机场拉开帷幕。
2017年,向来与当局立场争锋相对的导演谢列布连尼科夫因为涉嫌挪用公款而被捕,至今仍在狱中。
电影驻足于前苏联摇滚时代的落幕前夕,在娜塔莎感动欣慰的鼓掌声中戛然而止,让列宁格勒摇滚俱乐部,让一个时代的青年信仰,成为永远驻存于那个年代的精神符号。
如果可以我希望所有bb波西米亚狂想曲的人都能有幸看看这部作品我爱死了镜头处理视听语言人物对白画幅音乐剪辑 所有导演风格化的巧思我都爱 奔腾的红色血液 蓝色大海 黑白镜头和蓝色条纹格子衫 情绪定格又流动 流畅得仿佛一块红布所以叙事还有意义吗?
FUCK THE PLOTS! FUCK THE MEANINGS! I don’t even give a damn!我试想过用很多种方式过这一生 谁知讨论艺术和音乐的原旨是我混乱人生的唯一真实 不去探讨两种意义上的meta 只从纯粹的情绪角度出发 我就是世界上唯一的音乐 是柏林墙上开出的野花 我吻我爱我放肆大笑我疯狂捶墙 只因我喜欢 FUCK LOU REED WE ARE T-REX
20世纪80年代的列宁格勒——一个小礼堂里满满当当地坐着一百多个20岁出头的年轻人。
他们目不转睛盯着台上,轻轻摇晃着脑袋, 时而变换着口型,却又紧靠着椅背生怕弄出过大的声响。
礼堂四周有教官或保安模样的人来回踱步,也紧盯着他们的言行举止。
这是一场摇滚音乐会的现场,没有跳水更没有pogo,电影一开始,我们便随着两个姑娘钻窗偷偷遛进了这一个“乖乖的”摇滚现场。
摄影机穿梭在狭窄的后台和紧凑的舞台,台上一个带着墨镜的摇滚乐手,右手重重扫过电吉他的琴弦,嘴紧凑着麦克风。
他叫麦克(Mike),年轻人圈子里最炙手可热的摇滚明星。
《盛夏》简洁的故事线索围绕麦克展开:麦克和妻子娜塔莎(Natasha)遇到了麦克的崇拜者维克多(Viktor)。
维克多自己也是一位词曲作者兼歌手,他日渐显露的才华得到麦克的赏识和慷慨相助,与此同时,娜塔莎也与维克多陷入爱情。
维克多将麦克视为导师,三人开始了一段看似平稳的三角关系,然而琴弦、鼓槌和声带的震动之下是他们三个谁都躲不掉的痛楚。
在逼仄的公寓里哼唱一段旋律、临摹一张封面,或在朋友家客厅偷偷开一场小型音乐会,亦或是回到俱乐部的礼堂正式上台演奏,导演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Kirill Serebrennikov)将三人的交往浓缩进几个特定空间,散落在列宁格勒这座诺大城市的几个黑白角落。
显然导演在布光和场面调度上深思熟虑,令封闭的小空间复杂起来,娜塔莎的隐瞒与坦诚和麦克的洒脱与失落,都随着维克多第一张录音室专辑初见雏形而交织。
但导演还是好心肠地为这些列宁格勒的年轻人们留了一个发泄的出口:虽然《盛夏》大部分现实部分叙事以黑白呈现,但穿插在叙事中的四个超现实片段则以动画形式展现,即该片摄影师Vladislav Opelyants口中的“幼稚现实主义”——伴随着四首经典摇滚乐,覆盖在真人影像上的白色粉笔画为沉闷的火车车厢开启了一场西红柿大战,也可以在列宁格勒撑起整个宇宙,或令这座城市在深夜大雨中拥有一抹有温度的红色。
在这些MV式的片段中,摇滚乐调动起了各种年龄、身份的路人和乘客的律动,暗示着这座灰暗城市中的动力正喷薄欲出,而转机亦已暗流涌动。
影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历史上,麦克·诺门科(Mike Naumenko)是Zoopark乐队的主唱,而维克多·崔(Viktor Tsoi)是Kino乐队的主唱和创始人。
片名《盛夏》便取自Kino的一首歌名。
正如对他音乐创作产生过巨大影响的性手枪乐队一样,崔本人在80年代末的创作中积极为政治发声。
曾作为演员出演谢尔盖·索洛维约夫(Sergei Solovyov)的cult片《Assa》(1987)的他,在该片结尾处一身黑夹克紧握话筒,以他创作的歌曲《改变》为影片作结:“我们眼睛探寻改变/融入我们痛苦欢乐/融入我们跳动血脉/改变/我们等待着改变啦。
” 然而,他最终还是没能等到变革的到来;但时至今日,《改变》仍在几年来俄罗斯民众的抗议示威中传唱。
在影片中,导演谢列布连尼科夫对政治的表现非常收敛,并没有试图戏剧化或浪漫化这些年轻人在1980年前后的政治参与。
导演本人自2012年起担任莫斯科剧院果戈理中心总监,因所制作的戏剧作品多次挑战和挑衅政权而被反复审查,一年前突然被扣上“涉嫌贪污“的罪名而遭拘留至今。
然而,就《盛夏》本身来说,导演并没有把政治当做影片的卖点,反而选取了维克多·崔一生中最为平和的一个阶段,专注人物和故事本身,政治的紧张感对于影片来说更多是支撑着故事的客观现实。
但即便没有正面冲突,我们依旧可以从字里行间读出他们对现实、对政权的种种不满,同时,导演也巧妙地将政治氛围的紧张感通过与歌词审查老师的周旋和观众们听演唱会时的正襟危坐传达给了观众。
纵然对于某些资深摇滚乐迷来说,这些苏联的摇滚乐手们有着“蜜汁品味”——他们爱披头士、爱滚石、爱伊基·波普,却也爱比利·乔尔、黑色安息日——但我私以为,这样大杂烩的品味便的的确确是那个时代苏联年轻人们眼中的西方摇滚乐,是他们所热爱的:他们爱狂躁的riff也爱流畅的旋律,爱小情小爱的呢喃也爱愤怒的吼叫,说到底,他们不在乎这是朋克、是硬核还是金属,不在乎这摇滚乐是否血统纯正。
对他们来说,一切都是崭新的,像在炎炎夏日的夜晚脱光衣服冲向清凉的海水,他们只想接近它,更接近它,一切标签都可以被拆除、被撕碎、被遗忘,又或许他们根本不曾看到标签。
像呱呱坠地的婴儿疯狂地吸吮着整个世界的灵气,牙牙学语,他们模仿着一种嗓音、一个和弦进行、一段riff,蓄足精神向往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而正是这些单纯而莽撞的时刻构成了影片中真正击中人心的瞬间。
再回想那些有轨电车上被画上太空服的醉醺醺的乘客们,和那个跨域半个国家被红色画笔着上一袭红裙只为在雨中痛哭一场女人吧。
他们执拗地跑调,打着各自的节拍,管他唱的是神经兮兮的Talkings Heads还是狂妄的娄·里德(Lou Reed),对于这些活生生的人来说,他们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宣示着个体的存在,以自己的方式期待着变革的来临。
在影片结尾,导演还是选择落回音乐与爱情。
回归俱乐部的小礼堂,回归最初望向台上温柔大胆的眼神,回归摇滚乐带来的冲动和纯粹私人的情感记忆。
这份记忆之于我是高中时周五晚上骑车10分钟飞奔向的鼓楼MAO Live,也许之于你是一年四季从排练室穿到舞台上都不愿脱下科特·柯本同款开衫,之于他是绑在手腕上的音乐节门票,至于骚柔还是硬核,记忆本身就与这些定义无关,又或许,和摇滚乐也无关。
首发深焦DeepFocus
那是80年代的列宁格勒,这群摇滚歌手身在红旗下讨生活,物质条件已经窘迫,而又有很多规矩束缚。
观众需要正襟危坐,歌词也要俱乐部审查。
既不能讨论政治,只好悠闲地讨论虚无。
片中最令人感慨的就是他们想追求一个既不是苏联又不是西方的地方。
能在一起唱摇滚,就是他们在红旗下最接近乌托邦的时候了。
几处MV都有这种戏谑地小小反抗,也是他们的高光时刻。
不过,导演是不是觉得在摇滚这么high的题材方面加入叙事太过不自由了?
居然从头至尾只是用一场无疾而终的婚外恋串起情节。
而且这场恋情好像没头没尾,远不如几处MV的设置更花心思。
(文/杨时旸)中国的摇滚乐迷看到这部俄罗斯的《盛夏》或许会产生别样的情感,尤其是当看到那个细节的时候——乐手们登台了,他们唱歌,舞动身体,摇滚乐强烈的节奏和感染力传递到舞台下方,观众席上却是正襟危坐的观众,像是在聆听某种报告会。
只有少数几个异类试图将自己的身体离开座位,配合着音乐起舞,但很快,就有面容冷酷的保安走上前来进行警告,要求他们重新坐回座位。
这是本能与规训的对抗,是个人自由与权力意志之间对抗。
直至几年前,一些中国的摇滚乐演出现场仍然不时传出观众与保安发生冲突的新闻,乐迷们自发的欢呼、甩头、pogo,但这一切被保安视作混乱和危险的开端而加以制止,甚至一些演出现场,因为观众们站立起来却被喝止必须坐下,而满场嘘声。
经历过这些的人,会对《盛夏》中的很多细节会心一笑。
《盛夏》讲述的是苏联时期的故事,1980年代的列宁格勒,摇滚乐开始在年轻人间流行起来,年轻乐手维克多去拜访偶像麦克,同时也认识了麦克的妻子娜塔莎,麦克对维克多的乐队鼎力帮助,而同时,娜塔莎与维克多也慢慢变得暧昧,在那个盛夏中,音乐和爱情同时蒸腾起难以名状的雾气。
这是一部黑白影片,像甜美又哀愁的旧日记忆又如不那么真切的梦境,更有趣的是,影片中还穿插了四段超现实的动画,白色的粉笔画、MV式的处理,虚实结合的打破第四堵墙的运用,让一切都变得灵动又充满童趣。
从某个角度去看,这其实是一种将人物内心有效外显的处理手段,故事的时代背景充满压抑,权力无处不在,文化生活必须经过审查,物质生活匮乏,精神世界逼仄,而这些年轻人用音乐随时建构起“脑内小剧场”,这本身是一种反抗,也是一种精神支撑,得以屏蔽外部的高压和无聊,建构自己的内心丰盈。
《盛夏》或许会被归类为一部爱情片,至少这部散文诗一般松散的故事中,最重要的、最紧凑的部分是关于三个人之间的感情,但其实它讲述的是个人生活与权力、集体、宏大叙事之间的关系,个人主义的萌生与勃发,个人情感的私密絮语,对于自我生活困惑的表达,在那个时代中,“自我”本身就是一种禁忌。
所以,这个看起来风轻云淡,充满海洋、落日、篝火与聚会的故事,实际上是从非常私人化的视角叙述了一种乌托邦,一种在权力穹顶之下的美妙梦境。
《盛夏》完全可以写得剑拔弩张,写年轻人的不满和戾气,比如,维克多的乐队想要寻找登台演出的机会,必须经过审查,为了达成目的,他们把自己的歌词进行了莫名其妙的解释,将那些个人主义的、慵懒的、懈怠的、颓废的、愤世嫉俗的情绪巧妙辩解为一种符合宣传需求的语境,那样的社会形态下,只能通过这样屈辱的方式迂回地抵达目的,维克多登台演出,唱出那些戏谑和讽刺的歌词,台下的俱乐部负责人对文化官员解释,“这是一支幽默的乐队。
”麦克上台给维克多助演,她又解释,“这是退伍军人帮助工人阶级。
”民间社会不可遏制地产生自发的能量,权力也在殚精竭虑地进行遏制,二者在一个微妙的区间内心照不宣地拉锯。
其实,这是一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电影,历史中的那位真实的乐手一直努力为社会议题和权利呐喊,而导演故意切掉了那些直接的表态,转而细腻地叙述起儿女情长,但政治议题并非退场,而是隐匿和退后,作为一种弥散性的背景,这是有效的以退为进的手法,这样处理会让人们明确地感觉到,有时你误以为自己可以掌控自己的私人生活,但实际上,不知道在什么时刻,突然之间,权力的手就伸向你,在车厢里,这些留着长发,穿着机车夹克的年轻人,被走上前来的醉鬼骚扰,“你们唱我们敌人的歌。
”这远比直接去书写权力更有力量,这写出了渗透至深的控制与操纵。
对于摇滚乐迷来说,《盛夏》中的一切都是亲切的,那些俄罗斯的乐手们通过各种渠道弄到了西方的摇滚唱片,他们互相交换,交流,坐在房间里戴着同一个耳机,聆听黑色安息日,披头士、伊基·波普,他们评论这些音乐家,想成为这样的音乐家。
无论生活空间多么逼仄,破旧的房间,严苛的环境,也无法扑灭他们心中对自由向往的火焰。
所以说,它写爱情,更写自由。
无论是音乐迷还是电影徒,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的《盛夏》都是今年必看的电影之一!
谈及电影之前,必须提及导演基里尔·谢列布连尼科夫涉及300多万美元的法律纠纷。
2012年,担任果戈理中心艺术总监后,谢列布连尼科夫很快因为演出的尖端和挑衅性,多次遭到保守评论家的严厉批判。
其作品涉及电影、戏剧多个领域,因大胆嘲讽俄罗斯社会的保守主义倾向而闻名。
2017年,他“意外”被逮捕,涉嫌将一个戏剧项目的300万美元资金挪作他用,如果罪名成立,他将面临最高10年的牢狱之灾。
对此,俄方面宣布,“案件与政治没有关联”。
被限制行动自由后,谢列布连尼科夫缺席了今年戛纳电影节的出席仪式。
戛纳之后,有媒体称,该片“只有摇滚,没有政治”,参加戛纳电影节的制作组们也希望淡化政治,以更加国际化的方式宣传该片。
《盛夏》里真的没有政治吗?
被囚禁后的导演谢列布连尼科夫亲自在家剪片,他会为此妥协影片一开始的初衷,一改他大胆的影片风格吗?
胖哥目不转睛,耳朵怀孕的看完全片后觉得,你可以说《盛夏》里没有政治,但你无法忽视画面中,骨子里的那股“反叛”。
不是叛逆,而是被压抑已久的后,对权力的不削,以及无法被消解的反抗。
谢列布连尼科夫用灵光乍现的MV叙事;故意插入的“间离式”人物;
带着柔光的黑白色调;
时刻保持着生命力的音乐,以非常电影化的方式,为政治诉说抹上了可口的甜与蜜,但一番解构后,我们发现影片其实只是换了一种展现方式,他巧妙的只在影片中提供了变的“开始”,用非常“震撼”的前奏表现了时代大潮的不可逆转。
《盛夏》为什么会引发强烈的关注,首先是故事发生的年代,80年代的列宁格勒,冷战疑云虽密布,但铁幕已经松动,东西方意识形态的冲突抵达到了最高峰。
求变的思想,在苏联的各个层面开始发作。
其次是人物以俄罗斯摇滚教父维克多•崔作为视角中心,大量具有时代性的音乐和乐手,在背后丰富着影片的内涵,暗自进行着历史书写。
影片的第一幕就将“变与不变”的矛盾柔和又猛烈地摆上了舞台。
前奏配合着一个入侵式的持续镜头段落,
带领观众由后台直接降临一场八十年代列宁格勒的演出现场,在这个地下摇滚恣意喧嚣的年代,摇滚乐团Zoopark的主唱迈克已然在俄罗斯的乐届名声大噪,而尚未成名的朝鲜裔苏联传奇乐手维克多•崔(Viktor Tsoi)淹没在人群中,他带着崇拜的心情,压抑着内心的狂热,正襟危坐地在下面朝圣。
那个年代,歌词需要正面积极,台下的观众不能出格,就连晃动身体,站立起来都是不允许的。
于是,台上的新,与台下的旧,就在歌声弥漫的室内暗自交锋,彼此试探。
接下来的一幕戏清晰地展示了年轻人内心的躁动。
在海边,维克多第一次见到了偶像麦克,一首歌下来,麦克马上看出了他的才华,
他们从黄昏唱到傍晚,他们一次次跳过篝火,一次次赤身下海,
那不仅仅是荷尔蒙的释放,还是精神的彻底宣泄。
吉他是他们的武器,他们的话筒,他们的骨,甚至他们的命。
一切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在发生,那是一个国家迎来摇滚启蒙的时刻,年轻人没有扛起枪而是背起了吉他,他们用这样的方式关心这个世界,放声呐喊、改变黑暗。
而后的故事,围绕麦克对维克托的“提拔”,教会他更多的写歌方式,为他提供演出的机会,说服文化管理部门,“他们的歌词是正面积极的”。
另一面,麦克的妻子娜塔莎渐渐对维克托有了爱慕之情,
她直接请求麦克,希望和维克托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一边是摇滚乐的传承和进步,一边是围绕麦克、维克托、以及娜塔莎三人的情感纠葛。
表面的故事就这样娓娓道来。
很多人认为,《盛夏》的故事太弱了,不过就是俗套三角恋,最多有点特吕弗《祖与占》的影子,不算新颖,更不史诗。
其实《盛夏》的奇处,自然不在这个表层文本的叙事中。
片中有多处即兴的MV式高潮,麦克的乐队成员带着维克托坐火车回去,影片的第一个高潮出现在海滩出游之后,麦克的乐队成员带着维克托一起坐火车回去,却和列车上的人发生争执,
列车上有路人质问,为什么终于聆听“敌人”的音乐,那些属于西方意识形态的产物,双方大打出手,乘警出面维持秩序。
而这场争执最终居然以歌舞表演的形式化解消散。
纽约摇滚乐队Talking Heads的成名曲《Psycho Killer》响起,每个人都跟着合唱,涂鸦、慢镜、动作场景、标语,花样繁复,让人大呼过瘾。
其中的政治意图相当明确,反对的人被刻画成带有“骷颅”涂鸦的角色,而那位反抗的年轻人却被刻画成一位勇士,其中隐喻不言而喻。
画面内的人们,不论是乐手还是素人一起直面观众表演起来,配合着消解戏谑的涂鸦,似乎将反叛的态度的呈现到极致。
这样“随性”插入的MV拍法用一次还不过瘾,谢列布连尼科夫接着在叙事中穿插了Iggy Pop《Passenger》、Lou Reed《Just A Perfect Day》、Mott The Hoople的《All The Young Dudes》的MV,民谣唱腔、黑白画面中的红裙摇曳、火箭人漫画、演唱会彩色录像、手写歌词板混搭宝丽来相片等特效轮流上阵,
整部影片骨子里的轻快、反叛与葳蕤的蓬勃生命力随着歌曲和画面喷涌而出。
另外,还有一位不断出现在这些MV场景之后的男性角色,他口头说“这一切当然没有发生”,而其实,这些来自精神上的高潮已经淹没了乏味压抑的现实,变成了一种文学化之后的电影语言,拟态真实。
间离式的处理并未将观众推远三尺,而是制造了一种能够让其全情投入的引力,给予了影迷呼吸的空间,思维在这个足量的空间中发散,划出不同角度的精神弧线。
想想看,那个年代的先锋乐手们,如大卫•鲍伊、地下丝绒、米克•贾格尔、性手枪、鲍勃•迪伦、T.Rex、Lou Reed等等,当他们的黑胶被整齐得张贴在墙上,俨然搭建了出音乐人朝圣的殿堂。
无论是三角恋的故事,还是刺激不断的配乐,一场场热情似火的演出,都让影片走向了“右”的思维中。
影片中,这群乐手最迷茫的地方在于,他们应该学习谁,成为谁,是模仿还是创新,是接过前人的衣钵,还是自成一体。
这群年轻人通过音乐,找寻着大变革时代中,自我的身份认同,以及存在价值。
作为以摇滚为核心的影片,《盛夏》的内容异常干净,没有满屏的毒品,只有流动的音符和歌词,“苏联音乐家必须找到人性中所有美好的东西”。
导演用松散的风格手法、美妙的镜头运用和精准的场面调度,安排出了一幕幕无比后现代的青春油画。
抛开一切,《盛夏》也可谓是异常高级的“青春类型片”,而这样的片子,因为特殊原因,把内核展示的极为隐蔽,让人回味再三。
这是目前看过最作者性的传记片,从角色成名前开始故事而主要推动角色则是另一位,传记主要角色则更多的是被动接受,本片从叙事方面明显是稍显欠缺的,电影的第一场戏则是把本片的核心之一点出来。
有不少的戏并不是带有推动作用所以显得稍微拖沓,三人的情感线上也并没有处理的那么好。
四场幻想戏中由前面浓长的镜头到爆发,确实达到了导演的效果,而最后都以“未发生”和把旁白拟人化代表导演观点来结束,还有脏话打码。
则是直接把观众拉回到这是个“前苏联体制下的故事”起码对我们这个东亚人来说是有效的。
影片中舞台表演的台下真的太像太像我们当下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我们连那一份想象的可能也没有了。。。。
关于本片男一可以用当下语境的“大怨种”来称呼。
但是人物的行为从后半段他看唱片海报的想象段落开始就非常清晰为什么,看到了那个时候的他们当下的摇滚语境其实也只是在拙略的在模仿西方,想象结束后当他看派对中的人只剩下狂欢但自己的路是什么?
而自己也已经被鲍勃这些西方语境的摇滚乐影响到根了已经无法在跳脱出来。
一种前辈的歌颂在这里成立了。
直到最后崔唱出了《树》一种悲剧又带这一点点希望在告诉观众这条属于自己的路还有很长的路程需要走。
嗯就是这么有意识形态的影片。
这几年看过最好的带有意识形态的影片。
没有说教甚至不那么爱国但又在提醒观众“我知道在这个城市里,我的树无处可活,可我一直一直陪在他身边
音乐很好听,风格新潮歌词有力演唱出色,形式上还是典型的俄罗斯电影,戏剧传统的“圣愚”形象成为穿插现实与角色颅内高潮的工具,剪接十分出色。相较而言剧情就单调俗套了很多,表演能力一般,女主那一个尬。
拜托,这不应该是小清新治愈系,是黑山羊精神的坚硬对抗!!!
会一直记得这个戛纳首映的午夜。初夏,海风。
也许因为是戏剧导演出身,Kirill在《盛夏》中并没有将所谓“电影性”视为准绳恪守,这再一次证明能够引起观赏愉悦的影片,并不需建立在特定的语言规范上。Kirill近年和俄罗斯当局的关系紧张,前一阵也是因为欧洲剧圈的声援而开始关注他,没想到拍出来的电影却如此真诚而轻盈,音乐间缠绕的情感如此克制(比含蓄让我想起《冬之心》)。拍摄于2018年的影片,黑白也是一种怀念和追悼吧——揭开严苛的zz环境,尚有如此鲜活自由的灵魂(运镜太优秀啦
音乐类传记电影简直就是传记电影中的明星。前苏联摇滚教父维克托·崔成名前的故事,他的伯乐迈克简直就是圣人一般的存在。发掘了他,给他写歌的建议,帮他灌唱片出专辑,带他进入摇滚圈子,差点连自己的老婆都给他了。虽然是黑白的,但音乐、青春、爱情和对抗的勇气都绚烂无比。故事抓人,音乐好听,几处MV的设置很特别。看完再查一下维克托·崔的生平介绍。好期待年底的《波西米亚狂想曲》。
太冷了。他们脱衣服脱得我都替他们冷。
5/10
他们用摇滚、电影、MV去表达情绪,借助色彩转换、第四面墙和动画化处理试图打破规则,将那些批判精神、消极态度、自由主义、享乐主义,连同“现实中并没有发生”的场景,联结着墨守成规与“离经叛道”,模糊了现实与幻想的界限,让改变悄然又强烈地发生在每一个人的内心里。而面对严肃的秩序和刻板的看法,只有让海边燃起的烈火烧尽一切,只有让大雨中的落魄妇人歌唱,只有让静默的人们离开座椅欢呼,才能使这反抗与不屈的声音震耳欲聋。
当MV拍就不错,冲突也太老套了,都没看完。黑白里的光效很好哎,想学。
献给前苏联摇滚之父的MV……
3.5 一部由无数MV组成的电影竟然还能这么好看!
知道是好片,但不是我口味,喜欢他跳跃式有点魔幻拍摄,音乐很挺好,但故事讲得很一般
看到睡著的Кино鐵粉表示怒
铺再多的音乐也掩盖不了片子本身的平淡无奇。
拍得很酷! 音樂很棒!!!
有没有睡过有这么重要吗。。。没必要用这种拍法吧。毕竟是玩过骨碟的战斗民族,这群摇滚icon的故事应该更有张力才对。盛夏的feel确实很浓,都快成小清新了,关于时代的印记却太稀薄,不过瘾。摄影不错,对唱片封面戏仿一段也很对。
超级好看,感觉会拿奖! 最后一幕超感动,歌都特别好听!有幸昨天在Grand Theater Lumière 看了world premier 散场后观众还迟迟不愿离去 很多人落泪 为爱情 为自己曾经的青春吧~
“资本主义精神鸦片荼毒社会主义现实主义文艺创作环境”。(误)不过,一个充满幽默感和问题张力的开头最后堕落成全球化音乐MV是事实。对乐迷来说引经据典挺有趣的吧,尤其看着唱片封面墙飞了的那段。再一次证明了拍摇滚乐的电影并不一定是“摇滚电影”,太一般了。
属于MV式音乐片,拍的很酷,这一点和《冷战》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不同于《冷战》骨子里的深邃与寒冷,本片没有一点儿盛夏里的激情,仿佛沉溺在回忆中碎碎念,最后只能无疾而终。
非摇滚乐迷看起来就是MV大集锦,不过镜头运动是真得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