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落入俗套,用另一个失意的好人,给当下的失意者带来救赎。
但是坦白说,人生就是这样,当我们落入绝望中的时候,不是和另一个绝望的人抱头痛哭,或是一起寻死,而是需要一个走过我们这一段路的人,带我们走过去,然后就好了,当低谷的那段时间过去了,就好了,也许是两个月,也许是两年,但是总会过去的,这是导演给带来的希望。
另外一个《羞耻》的导演则给出了另外一个答案,详见今天我的另一篇影评。
两个做一下对比也挺有意思的。
《羞耻》里的法鲨在现代的、人潮汹涌的城市里,居然找不到带他走过那一段路的人。
但是女主在荒山野岭中,反倒遇到了一位好人,成为了走出阴霾的幸运儿。
唏嘘感叹,也许这就是人生、命运与机会。
3.5分,剧本节奏非常符合好莱坞标准。
演技情感到位,但是有点新瓶装旧酒,还是那个自我救赎的西部公路方式,只是从公路换成荒野。
这个电影的英文名是Land,翻译为大地也算贴切。
电影情节相对简单,讲述了一个中年女人在失去丈夫和孩子之后,因为悲伤,选择远离人群,独自在深山生活,最终走出伤痛的故事。
整体节奏相对舒缓,在特定状态下,确实有让人治愈的能力。
人生苦短爱憎恨,贪嗔痴,各种烦恼如影随形,充斥着人生的全程,这就是真实的人生。
远离他人,或许可以短期逃避因人事纠葛而引发的烦恼,但人终究无法离群索居。
中国古代有隐士的说法,像陶渊明之类,厌倦政治斗争,逃避山野。
自然似乎可以给人一种力量,但那是生产力不甚发达的年代,人的需求也少,在山野之中可以获取。
我总觉得在现今人已被物化的时代里,去山野之中或许可以获取短暂的清静,但无法长期居住。
电影里的女主角,最初选择山中木屋的时候,并不具备野外生存的能力,反而是靠一个陌生人的帮助才生存下来。
这个陌生人教会了她捕猎等一系列的生存技能,这些技能对在城市居住的我们而言,更多是炫技的成分,因之这种野外生存技能似乎被现代的生产力排除在外,不像文字、图像处理或者视频剪辑以及商务谈判技巧一样可以带来价值变现的能力。
而当这个女主角获得这些野外生存技能之后,她与那个陌生人之间也建立了一种交际的纽带,习惯于这个新的朋友定期到来,与她相伴狩猎或者给她带来必要的物资。
而当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个新朋友之后,女主角终于尝试回到城市,去打听这个新朋友的下落。
因为一个新朋友的失踪,女主角最终回到了现代社会,她重新获取了一部手机,然后与自己的姐妹联系。
手机似乎就代表着现代的社会,因为当女主角离开城市,决心离群所居的时候,就将手机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里,这意味着她决心与城市中的交际圈城市中的交际圈彻底分离。
耳刀他回到城市之中,他又重新获取了手机。
手机似乎是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而随着通信技术的发展,也提高了现代人类的生产效率。
但从另外一个层面,手机背后的移动通信网络,就像一张网,将现代社会中的人牢牢的困住,就像这张“网”原本的英文名称cell network,也被译为蜂窝网络,人就像身处在蜂窝之中。
看完电影,我其实很好奇促使女主最终回到城市的动力是什么?
是那个新朋友的罹患癌症,稀释了她失去亲人的痛苦,还是她因为新朋友的即将离开,对未来的山居生活心生恐惧。
或者积极一点儿,因为山区时光让她找回重返人群中的信心。
现实生活中的我们经常利用休息时间去到野外,用燃油车带着自己的肉体远离城市,用不看手机的方式,让心灵不再喧闹。
似乎在自然环境中有一种力量,能抵消人在城市中吸收的负面情绪。
但这样的逃离终究是短暂的。
电影的名字大地,是很美的。
大地承载着其之上的各种生灵,也希望自己可以承载各种生灵的喜怒哀乐。
“一直以来,我最羡慕的都是这段路上的慢行者,静止的人——无事此静坐,一日当两日。
坐对一丛花,眸子炯如虎。
换言之,做一个自由的人,心不为形役,形也不为心役,坐拥一整块无人的疆域。
” 人的内心,都需要自然。
巨大的失去,随之而来的疼痛,任何人都会奔溃。
女主不例外,抛却一切,回归山林,连基本的生存都顾不上考虑,只想逃避。
是个人,都无法承受的疼痛,瞬间而来的那一刻,你会,想离开吗?
我想,会的。
首先是过冬,物资不足,熊的突然袭击,暴风雪肆虐。
女主即将死亡,却被山林中的男人救治,奄奄一息。
再逐渐,时间、四季的变换,重获新生。
教她狩猎的男人迟迟未归,她背上包,一人一狗徒步在下山的路上。
跋涉,重新回到热闹的人世,他患了癌症。
最后,是告别。
这一路,都在失去,也在拥有。
回见!
是一部很好的影片。
这部影片动人之处,一部分人可以触达。
更想说这是一场疗愈,有时候逃避只是想救救自己。
能遇到出手相助的人,更是幸运。
故事的主线算不上显而易见的,但很多细节在串,喜欢的自己找吧,不剧透。
像海底的汹涌,并不一定时刻有浪。
陈丹青在接受ARTDBL的采访时说到:“你撞上哪个时代,跑不了,就得扛着。
”是的,我们都是时代的人质。
而这句话不仅仅适用于“时代”的大语境,同样也适用于每天发生在我们身上大大小小的“事”。
所以今天我想聊的不是我们的大时代,而是撞上的“事”。
电影《Land》的女主角在一顿崩困后,扔掉手机,只身来到偏僻的山里,基本整个观影过程观众都会带着这个疑问,“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过程中她幻觉出现过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小男孩钓鱼的场景,还有几十张男人、男孩、和她的照片,基本可以猜到是关于他们。
影片最后,女主角才对救赎她的猎人说出了她不愿提及的伤痛——“我的丈夫和孩子在音乐厅被随机射杀了。
”是的,很多事情的发生没有铺垫、也没有原因,它是那么随机、那么偶然,碰上的人没有一丝丝防备。
故事到这里,我们对女人的不理解一下子得以释放,变成了代入她的心境,因为这不仅仅是电影里才会发生的桥段,可以说我们每天都要面对生活中这样的不确定,只是遇到的“灾难”有大有小,但没有人会预判什么样的事情会临到自己的头上。
在研一的文艺美学课上,我导师提出的一个问题,我一直印象深刻记到现在,当时大概只有我给出了比较准确的答案。
“7岁的孩子和70岁的老人临到死亡的概率谁高谁低?
”乍一听很容易就觉得“肯定70岁老人高啊”,但其实“是一样的”,当然这是哲学意义上的,不是统计学意义上的。
因为无论我们多少岁,我们自己乃至身边对你来说最最重要的人,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痛苦、崩溃,无法走出的黑暗,甚至自我伤害,大多数人面对女主这样的处境,可能都逃不掉这样的情绪。
但如何获得救赎呢?
这里我先分析下电影给出的答案:1.回归生命本身,与大地连接。
梭罗的《瓦尔登湖》描述的田园自然生活曾令无数人心生向往,觉得读这样的文字能让自己安静下来,在瓦尔登湖旁生活的梭罗似乎也远离了喧嚣,专注于自己和生命本身。
但看完《Land》这个电影的前半部分,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打消独自去山间田园生活的念头,这种山间田园可不是今天开发得非常成熟的山间民宿,是真的人迹罕至的森林里。
一切的一切都要自己去创造,就类似于罗滨逊漂流记,首先要解决的是生存问题,当吃饱穿暖成为每天的头等大事,现代社会里的其他焦虑可能确实真的一下就不复存在了,但生存的焦虑足以轻易压垮我们不堪一击的肉体。
女主的身材已经算魁梧的类型了,但你看她劈柴的时候依然还是会觉得这小身板哪里劈得动,特别心酸无助的一幕是,天寒地冻的雪天,一头熊出现了,它饥肠辘辘,庆幸的是它没吃掉女主,但把女主带来的罐头全都掠夺一空,这个季节大自然里的食物本就匮乏,生物之间都在互相觊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女主去尝试了钓鱼钓不上来,去打猎她也没这个能耐,吃完最后一个罐头、等再捡起床底最后的残渣,她已没有任何指望了,身为女人,我太理解在自然面前,她的弱小。
她已奄奄一息……2.“give ”and “take”,与人链接。
我这里用英文是因为我觉得翻译过来对应的词都不足以表达那种链接感,因为take对应的“索取”在中文语境下并不是一个太正面的词,但我恰恰认为“索取”不仅救了她的性命,还救赎了她的灵魂。
奄奄一息时,碰到她的那个人很清楚她接下来只有“索取”,而猎人男主角作为“give”的一方,也从未想过让她回报什么,叫来护士诊断输液用药、数日地悉心照顾、不断运送来物资,女主的身体已经向好,给他钱他也没要,反而他还想给她精神上的希望,想要了解她更多,想让他跟外界链接,教她打猎、野外生存技能,这一刻猎人“man”极了,没错,他不断“give、give、give”。
猎人说,这次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什么时候还能再见不确定,他把自己的狗留给了女主、说是让她帮忙照看,实则是代替自己陪伴她。
不想离开木屋半步,也不想知道外界任何消息的女主,独自过了一段“丰衣足食”的生活后,念头里还是想到了“他这次离开得有点久了”,于是她背起行囊、带上狗,离开木屋、下山来到了镇上,寻到了他的家里,原来他得了癌症没有告诉她。
最后,他们俩的对话,确实是互相救赎,看似一直在给予的猎人却无比感激女主,说她让他过上了一直想过的生活。
女主感激猎人“虽然我一度希望你当时没有救我,让我死了算了,但此后,你让生活变得可以忍受。
”所以,“give ”and “take”的关系已经远远超越了我们所理解的日常性的给予和付出,他们互相都在那个当下互相在给予,又互相在索取,没有谁好、也没有谁坏,一切都出现得刚刚好,你甚至无法定义这段关系为“爱情”,全程也没有肉体欲望的掺杂。
女主拿着猎人给她留下的载满他自己的音乐的iphone,拨通了她妹妹的电话,这一刻,她走出来了,她有了生的欲望。
电影给出的两个答案,在现实中其实很容易用逻辑消解掉,虚拟的自然主义——也是这部电影受诟病的一点。
我自己看的时候,是觉得猎人这个救赎者的形象依然是非常男权的,女主失去了两个最爱的男人,女性的弱小无助在他入住山林木屋时体现得淋漓尽致,于是她的救赎者刚好是一个有力量、有野外生存智慧、温柔细心又无私助人的男人,这何尝不是另类的玛丽苏啊。
我不是女权主义者,只是现实地讲,普通女性在生活中如果面临打击性事件,这样被救赎的途径几乎为“0”。
当然没有任何一种救赎是被安排好的,很多人也都在向死而生。
但我们今天跳脱开电影,要谈的是撞上不确定之“事”的时候,如何让自己一点点看到“亮光”。
我这里借用陈丹青的话给出我的理解。
“你撞上了这件事,跑不了,就得扛着”,对,话糙理不糙,你不扛着,就是用死去逃避。
但这两者都不容易。
我觉得最容易的是“顺服”,顺服这个“偶然”,顺服这个“随机”,不要生出“这件事情为什么会临到我头上”的怨怼情绪,那个当下可能会有怨,但不要让这种情绪主导你接下来的行为,因为你想不明白为什么,所以你只能接受,这里面有我们看不透的因果,但它恰恰是你这次的人生必修的一课,你把它当成你要学的功课,学会了、学透了,你今生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如果你学不透,还是要返回重修,你可能还会遇到一件又一件同类型的事情。
这样,你就接受了一切在那个当下接受不了的事情,然后此后的人生也不会因为失去的太重而漫漫无目的了。
其余的,就是技巧性的事情了,怎么改变、怎么克服,互联网已经有太多这类课程,不管怎么样,只要你想,就能克服,关键是第一关——不要丧失人的“精气神”。
坦白说,我说这么轻巧,可能我目前也做不到,所以人生路上,你我皆是修行之人啊。
影片基本破除了很多人对田园牧歌的想象:在森林木屋生活并不等同于在精品民宿度假,它是生存技能挑战。
因为木屋人迹罕至,所以没有电,没有水,厕所是室外的茅坑。
屋顶漏雨要自己修,喝水要自己去河边打,做饭要先自己劈柴,吃肉要去打猎布陷阱,要吃蔬菜要自己种,一开始女主还没有经验,导致种下的种子都被动物刨掉了。
现代人看多了诗和远方的旅游宣传,好像对山中生活充满了浪漫的想象,就跟一些慢生活综艺呈现的那样:远离世俗纷扰,饮酒聊天好不快活。
可那个写”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渊明,都过着“倾壶绝馀沥,窥灶不见烟”的生活啊, 到了冬天没有酒,也没有多余的粮食和柴火,更没有厚衣服穿冷得不行。
因为我们只要想活着,就无论如何都需要付出劳动去得到衣食和住所,只是想要的多就得付出多,想要的少就付出的罢了。
当前生活的诸多不易,让人一心想去远方寻找心灵的栖息地。
这当然也是一种选择,只是既然都愿意抛弃一切了,在离开之前,可以先试着减少一些物欲,让生活尽量变得简单点,然后量出为入地去劳动,说不定也能收获心灵治疗奇效,毕竟我们真的不需要那么多的东西。
虽然影片的后半段,个人不是那么喜欢,一来觉得为了治愈而安排的情节多少有些轻巧和刻意,而来影片叫大地,然而女主并不是真正从大地中汲取救赎的力量也让我觉得有些遗憾,但总体还是很值得一看的,尤其影片还是女主自导自演的处女作,很厉害了。
观看「大地」(Land),自然想到电影「在西伯利亚的森林中」。
两部电影的主旋律,都是一个人面对莽莽的自然。
二者截然的不同之处:①「大地」中的女主Edee是被迫的自我的放逐;「在西伯利亚的森林中」的男主Teddy是主动的自我的寻找。
②前者是虚构故事。
后者是真实故事的改编。
二者相似之处:①比如黑熊的闯入。
②比如面对困境从不安惶恐到安然享受的过程。
③一个外力的介入——教会Edee和Teddy生存下去的人。
④面对死亡。
Edee和Teddy都遭遇和生命中的贵人的生离死别,从而为电影赋予了哲学的意义。
很喜欢这类的电影,因为骨子里有这种孤绝的情愫。
电影里所展现的画面,我爱到无以复加。
饰演Edee的罗宾·怀特Robin Wright,是「阿甘正传」里令阿甘魂牵梦萦的珍妮。
电影里,最令我难以忘怀的,除了动人心魄的自然的壮丽,还有Miguel的那把木椅。
那是一个道具,更是一种象征。
我设想的是一个温暖的结尾,结果却令人潸然。
人生啊,处处相遇处处别离。
「在西伯利亚的森林中」格局明显要大些,就在于主动与被动的区别。
对于自然,全然的欣喜的投入更为理想。
那种被迫以大自然为疗伤的对境格局还是要局促许多。
虽然,被动的投入也无可厚非。
片中的插曲采用The Staves的歌,首尾各一首。
片首是I’m on Fire,很清新,三重唱好听。
一个因意外失去丈夫和爱子的女性Edee,心灰意冷,离群索居,去了北方远离人迹的山区一个人生活。
有次病苦交加之际,偶遇一位猎人搭救。
后来猎人常来看望Edee,教她打猎钓鱼设套捕捉小动物,重新点燃了Edee的生活勇气。
过了一段时间,猎人突然告别离开,很长时间不再露面,Edee挂念,到山区小镇寻找,原来猎人因癌症已卧床多时,猎人弥留之际,感谢Edee让他优雅死去。
原来猎人以前常酗酒,有次醉驾出车祸,家人身亡,猎人万念俱灰之际,遇到Edee,帮助Edee的日子,让猎人也走出了心结。
电影末尾,两个天涯沦落人最后得以心灵契合!
很久没有被一部电影这样触动过了,选择手写而非打字是因为觉得以纸笔这样原始的、更实体的媒介更契合这部电影。
电影像它的名子一样(Land.《大地》)简单、有力、沉重。
没有田园牧歌式的对大自然过盛的赞美,而是直接将人抛向自然,让主角和观众直面那些我们未曾预料到的残酷和绝望,不加主观掩饰地把自然最本真的面目呈现。
最初,我们和主角一样绝望——对大白然风光无限好的美好期待破灭,剩下的只有寒风、暴雪、野兽、饥饿、劈不开的木柴和无尽的黑夜,还有过去不断闪回的回忆。
当Edee举枪准备自杀时,絕望好像达到了顶峰——她原本远离日常的世俗生活、来到自然中是为了不与人打道、为了与自己更好地生活,而当真实的自然来临时却发现连生存都做不到,自然.的魄力太大而人又太渺小。
“白痴…白痴!
” 我们似乎总是把事情理想化,其实只是为了赶紧逃离原来的痛苦,以为自己逃到的地方就是最优解。
我感觉Miguel的出玩宛如上帝的神旨,看似巧合但又冥冥之中昭示了Edee无法完全脱离这个由人构成部分的世界,也正是因为他者的存在和善意让她重新活了下来、让她有能力面对无人的广博的自然、让她有勇气直面过去、让她有底气拨出最后那通电话。
很神奇的是,在电影前半段我们都并不知道Edee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对她所痛苦的人与人无意义的交流、存在的虚无、生活的无意义又能深深地感同身受。
我想这也许是当代人们较普遍的困境,来到自然后又是新的共通的困境——陌生的、残忍如斯的外部环境、频发的意外、一点点耗尽的希望。
爱与自然这样微观与宏大主题的组合让人莫名想到《星陈穿越》,Edee凭借爱在自然中得救,又最终凭借爱走出自然,我觉得这也算是另一种“征服自然”,克服了某些好像亘古不变的、冷酷的(自然)法则。
电影中的自然风光壮丽无比,与人物的内心世界形成了完美的映照,增强了影片的视觉冲击力。
《大地》是一部值得一看的电影。
它不仅展示了主人公如何在荒芜的大地上学习生存,更是一部关于自我救赎和重生的心灵之旅。
影片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壮丽的自然风光,让观众在欣赏美的同时,也感受到了生命的力量与希望。
无论是对于喜欢剧情片的观众,还是对于关注人文关怀和自然环境的观众来说,《大地》都是一部不容错过的佳作。
罗宾阿姨确实很有味道,在电影里很美,但也仅此而已了,平庸的长片处女作。
西恩潘的妻子,阿甘的珍妮,天堂岛的女武神,自导自演~~
拍的很美
人吃不饱的时候烦恼只有一个,一旦吃饱了烦恼可就多了去了
You made it tolerable. You offered me a way to die in a state of grace.
比豆瓣搜不到词条的那部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从前有尘世,世外有座山,山人卡路里,世人荷而萌……从前有座山,山外有尘世,世人卡路里,山人荷而萌……
很治愈, 很忧伤
最初选择在隔绝与封闭情感,接着拒绝定义自己的悲伤;到最后,山、河、这片鲜有人烟的土地,最终化为她前进与继续下去的力量,作结这场温柔却又刻骨铭心的疗愈。Robin纯熟的角色人设“坚毅”让故事自然成立,不掺杂任何滤镜的风光亦是观影时的良好加成;只是主角的背景故事以及如鸡汤式的剧情导向很难再有更大层面的力量。不禁想到如若有《涉足荒野》那样强劲的原文本加持故事,大概有更好的完成;但她值得继续拍下去,身份解锁得迷人。
所谓“文艺片”不论国内外大部分都不行(01)
很像是在西伯利亚森林的女主版,风景很美,说不清楚谁是谁的救赎,好在最后Potter留在了edee身边~
自然风光很美 挺喜欢这个故事的
太硬
很美
原以为是出美国版小森林,只想看被食物和自然治愈,结果在野外也啃罐头喝咖啡,还天降圣男相互救赎,失望。
我在想,同样是表现悲痛,跟我们说着同一种语言的那些演员,他们的表演方式千篇一律;而我们喜欢的那些欧美演员们,每一个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我们既能够认出他们自身,也能感应到他们的痛心。
我喜欢,我就给满分
不会劈柴不会做饭,天天吃罐头,没一点野外生存经验,这不是隐居,这是自杀。
刚开始还有点感触..我还以为女主会凭借自己的力量荒野求生的...
越哥打卡……人病了就得治……老是发作病会死得更快……当然……你自己乐意别人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