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部剧真正引起我兴趣的瞬间,始于动画的第二集。
关口三人驱车在蜿蜒的乡间小道上,谈论起最近骇人听闻的分尸案,因为犯人一直在频繁作案,且在受害目标的选择上充满了随机性,使得作案动机十分的不明朗。
无论怎么站在常人的思维去想,杀了人再分尸抛尸的行为,都像脑子不正常的精神病患所为。
大家感到困惑之时,女记者墩子抛出了一个新颖的论点,这个论点来自本作主人公京极堂,即“杀人就是一场突然的偶遇”,所谓偶遇,就是出现了“在这种境况下干这种事应该很简单吧”、“现在只要动动手就可以让麻烦消失掉”此类的场合。
而潜在的罪犯,就像在一个巨大器皿中高速运动着的原子一样,如果按照固定的轨迹,他与目标靶正面碰撞的概率可能只有亿万分之一。
但当某一时刻来临,出现了二者擦肩而过的瞬间,即使只有微米、纳米的距离,执念的漩涡恐怕也会改变原子的既定轨迹,让一个正常的个体向罪恶的深渊滑去。
对于这种现象,现在更为广义和精确的解释是冲动犯罪,京极堂将“冲动”换成了“偶遇”,使得这类无征兆、下意识犯罪行为的定义更显文学性。
想起我的童年时期,也曾经有过不少事后看来无法解释的行为。
比如我小时候就喜欢燃烧各类东西,当时的火柴盒只要一毛钱,带着一盒火柴出去就可以获得无限乐趣。
当时还没有禁燃烟花炮竹,最惯常的活动是点一些威力特别大的炮仗,一开始炸土堆,炸砖头,炸低楼层的塑胶排水管。
后来小贩那里可以买到在水里爆炸的鱼雷,我和同伴就热衷于炸池塘里的青蛙,或者看可能会炸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在好奇心和故意破坏的氛围中哈哈大笑。
当然这些无聊的事情,在那个年纪应该也算不上什么乖张的新闻。
真正让我想起来后怕的是在某个夏天,没有炮仗卖的季节,我一如既往地带着火柴到处闲逛,燃烧垃圾和杂草已经让我感到乏味。
我来到小区的自行车棚,这里除了停放着老旧的二八杠和凤凰牌自行车外,平时还有一两桌打麻将的老人。
不知从哪个瞬间开始,我的目光已经离开了抽象的麻将符号,慢慢聚焦到麻将桌后边某个更加具体和现实的物体上。
那是一个比我高一头的塑料纸箱,从外观和体积上看,应该是用来装冰箱的包装盒子。
我慢悠悠地绕到纸箱旁边,从箱子的提拉口往里面看,堆满了白色的泡沫。
麻将桌那边还在时不时地传来单调的碰撞声,声音很近,但是这里仍然是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
甚至没有作什么心理建设。
我从口袋里掏出火柴盒,熟悉地点燃,将明亮的火焰从提拉口处丢下,然后就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现场,心里想着大概逛个五分钟左右再转回去。
当时幼稚的想法我还记得,并没有想作什么纵火大案,心想如果纸箱烧起来,肯定会有人发现,我只是想围观一下老人们着急忙慌灭火的窘迫,站得远远地欣赏自己的“作品”,即使是整个纸箱都烧掉了也无法灭火,最后带及车棚,在那个没有摄像头的年代也无形中放大了我作恶的胆量……又一次沉浸在自己的小聪明中,完全没有考虑可能会有更坏的后果,这样“置身事外”的念头,长大以后回想起来只觉冷汗连连。
让童年的我感到失望的是,等了相当长一段时间,那个纸箱并没有烧起来,甚至没有冒烟的迹象。
我想也许是丢下火柴的瞬间我有点着急了,或者是火焰掉下去的过程中就已经灭掉了。
总之我在远离那个纸盒子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再做一次的冲动,于是兴致乏乏的、童年的我从自行车棚走开了,又在毫无目的的闲逛中寻找着下一次“偶遇”的机会。
应该归结为少年时期的破坏欲吧,这份情绪实际一直伴随着我的学生时代,从初中到大学一直表现出不同的趋向。
初高中的时候,新闻报道也好,临近的其他中学也好,校园暴力事件层出不穷,看着那些被欺凌的学生无力还手受尽屈辱,我经常心里会升起一股无名火,一次次想象我如果在现场,操起铁棍猛地偷袭,把闹事的人打个半死的画面,很难说这股冲动中间混杂了多少被压抑的情感。
于是萌生了当警察的想法,因为好像当上警察就可以把暴力行为赋予合理的动机。
我的学习成绩尚可,身体瘦的跟竹竿一样,是班里相当模范的乖学生,甚至没有正儿八经的打过架,在老师和朋友的印象里,恐怕永远不会将我和发怒狂躁画上等号。
但是心底里正义观和破坏欲的混杂,似乎让我感觉只要当上警察,换了一个身份就可以完全不一样了。
这是很有可能的,人心常常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换成现在流行的说法是,不要激怒老实人,然而我觉得用老实人来概括像我一样的群体并不准确,老实仅仅只是多数人对于对象缺乏耐心的独断定论,所谓的“老实”远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构成更复杂,如果我们总是只能用亡羊补牢的方式来了解一个人,或许这将永远是现代预防犯罪、社会心理建设领域的无法弥补的缺憾。
在案件告破的后日谈里,女记者墩子对这一连串猎奇、诡异的事件做的总结,是全剧的点睛之笔。
在象征着日常现实与罪恶彼岸中间有一个夹缝地带,犹如介乎白与黑中间一层淡淡的、狭窄的灰,就如同古籍《庄子》中收录的文章“魍魉问影”中二者的关系那样,魍魉是附于影子边缘的事物。
一方面影子和魍魉因为光的存在而诞生,另一方面魍魉只能被动地跟着影子行坐立卧,在混杂着欲望与罪念的环境中生长。
相比于纯粹的白与黑,也许这道手指粗细的灰色地带比想象中更为拥挤,身处于这层薄影的我们,与恶的距离常常是模糊不清的。
影子的边缘是魍魉的比喻十分生动,给魍魉这种不可名状的事物涂上了神秘又具象的色彩
对魍魉最重要的推理情节,基本上都发生在京极堂的书屋里。
这种文质彬彬的破案方式是京极夏彦作品的特色墩子认为,凝视罪恶的人,必然会在某一时刻遭到罪恶的反噬。
案件虽然得到了解决,但是以京极堂为首的侦探团,严格意义上并没有成功阻止哪怕任何一件悲剧的发生。
每个失常的人都被内心可怕的执念驱动着,走向了无法回头的极端。
哪怕是作为旁观者的侦探团也无法做到真正的置身事外,所有目视之物、听闻之声都会默默累积起来,像DND跑团游戏中主持人投下的暗骰,又或者是统计在系统后台不可见的“业”,在等待条件满足的时刻降临。
但即使是这样,游戏仍然得进行下去。
秒针一直在跳动,人生并没有裹足不前的选项,尝试着了解他人,勇敢地面对生活。
也许是我们在诸多悲观中,能做的其中一件乐观的事。
番剧的最后以女记者墩子的总结收尾,让本片聚焦的中心思想更加直白。
大胆、好奇、同理心。
理想中“立派的记者”就是如此形象吧最后谈谈本作的剧作结构。
《魍魉之匣》的剧本在我看来十分精彩,动画化更加是诚意十足的佳作,如果能忍受住前期支离破碎的穿插叙事,到剧集的后半段汇集线索时,那种将事件碎片渐渐拼成全貌的豁然开朗,对于观众是非常震撼的体验。
本剧的案件很猎奇,却一直很冷门,想必原因离不开京极堂啰里啰嗦的引经据典,让传统推理剧中紧张刺激的破案追凶变成了老书虫的纸上谈兵。
比较惨淡的播放数据,也让该系列下一部动画化长久搁置。
假如改成剧场版的形式,把观众和情节都集中起来,宣传效果应该会更好。
但京极夏彦的原作小说《魍魉之匣》多达40多万字,动画浓缩到14集已经是删删改改,是经历过“手心手背都是肉”艰难取舍的结果。
作成剧场版可能更是困难的事,实在觉得很遗憾。
先看的小说原著,所以对会出现的画面有一定的心理预期,感觉视觉冲击并不像某些人渲染的那么过分,毕竟不是恐怖片。
情节很大程度上忠实了原著,特别是关于京级堂的鬼扯部分XD。
但的确如很多人所说,整体节奏把握得不是太好,最后的结局收的太匆忙。
实际上,原著结尾是非常有条理的抽丝剥茧的揭谜过程,给人的惊奇感也是层层递进的,是整个故事的“戏核”。
不过不知道如果先看动画的话还有没有这么好的感觉。
说说动画版缩水的部分:一是由于画面表现力所限,木场对阳子的情感渲染得不够。
这也导致最后两集木场的行为缺乏说服力。
二是整个砍掉了久保与“御筥(原来这个字念ju么……)神”的亲属关系。
虽然这条线在故事情节展现方面很鸡肋,但是作为推理故事来讲,如果缺少这条线,少女分尸案就不能和“御筥教”联系上,故事前面将注意力引到“御筥教”上让其作红鲱鱼的手法,就显得有点作弊了。
所以,还是推荐先看小说呢。
这书里不少人心理有问题,但是久保除了心理异常,他还是个智障!
稍微有点智商的人想想就知道,匣中加菜子的状态肯定是借了外力的。
要想获取同样的匣子,正常的逻辑肯定是查资料。
无论是古书秘法咒语(比如狂骨之梦里的牧师),还是现代科技。
总该找到点办法吧。
好家伙,这货居然直接拎着把柴刀开干!
就算世界上真的存在邪术,久保这张智障做法,也是在侮辱邪术。
跟他一比,狂骨里的牧师、酒店老板都是如此充满“智慧”。
至少人家掌握方法论了,不是瞎几把蛮干。
负责任的讲,书里其他心理异常人士,变态归变态,智商还是有的。
唯有久保是纯智障。
看看他后来的自白,说是只想把自己放进匣子里,不想变成匣子。
等放进匣子了,觉得难受了,这才悟了被骗了。
我的妈耶!
这货好歹是作家,可是表现得连文盲都不如。
被砍手砍脚塞进箱子里,就算不依靠仪器设备活,那也会难受吧。
他居然要等到自己被截肢、等到京极堂点破,他才知道被骗。
天下居然有如此蠢蛋!
蠢出一定境界了,言语难以形容呀。
他事先就知道截肢这事儿,也知道腹部也要被截掉。
他主要主动掏钱让美坂马把自己做成人彘。
美坂马把加菜子做成匣女,好歹是加菜子生命垂危,心肺以外器官衰竭,他才那么干。
久保这是图啥?
智障呀!
我读过的这么多书里,这位的智障程度可以排第一。
他的智障程度都可以掩盖他的变态了。
先说阳子吧,说是很爱她爸其实也未必,在她眼里她爸的闪光点是“深爱妻子”的痴情人设,她是把他当成了完美爱人的形象,等她最后发现他根本不爱她母亲了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一些,还有一点是她从小父爱母爱缺失导致的对父爱异样渴求以及对母亲的憎恨。
事实上小孩子就是很现实,一个身体健全又是家庭支柱的父亲对比体弱多病需要人照料的母亲毫无疑问是权力掌握者,小孩子会无条件地亲近强者,这本身也是人性的选择,而他们家的悲剧发生在于父女都跨过了人伦道德的底线,妄图以这种乱伦的方式去弥补妻子/母亲情感缺失的那一块 然后是赖子的母亲,她的遭遇就是从小不被疼爱,长大后只有短暂的平静婚姻时光,之后寡妇带着女儿被男人糟蹋蹂躏过来以至于只对房子有着深深的执念,对相依为命的女儿没有足够的关心甚至还暗怪她是拖累,对自己的身体也不在意所以找了那么多姘头都无所谓,她这样的冷漠导致了她的女儿赖子根本不能理解她的痛苦甚至恨她,这样的家庭环境自然也让赖子本身就不算好的性格变得扭曲(我认为人之初,性非善非恶,有的人可能会更敏感极端或冷漠迟钝,但是是非观还是后天引导影响更大) 中二少女赖子,似乎本身就有完美偏执,与母亲产生嫌隙起源于年幼就撞见母亲和男人的床事,这对于年幼的小孩来说是很大的冲击,尤其是又缺失母亲的沟通和引导,以至于她之后的性格变得偏激。
在她眼里母亲年老色衰同时又家境清贫,是她的污迹般的存在(母女的关系是一面镜子,而这对母女互相都认为彼此是拖累)遇到了加菜子这样的“完美少女”,再加上加菜子的一些话语导向,很自然的赖子把加菜子作为她母亲的反面同时也是她自己理想化的投射,一旦加菜子不再完美,尤其是当她又恰好有了下手的机会,她对母亲的仇恨就全都倾注了加菜子,在确认加菜子不会回来以后她又开始“东施效颦,试图取代加菜子让自己成为“完美”。
魍魉之匣第14集(特别篇)最后,京极堂的妹妹中禅寺敦子边走边独白:“我久久地伫立,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存在就有多少颗心灵。
在各自都在编织着各自的故事的现实中,无数的故事化作纵线和横线,复杂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这个世界...我祈祷 祈祷揭开这个世界的秘密。
被猎奇事件吸引,开始取材是因为...有种答案就在这里的感觉。
不过,触及他人内心黑暗时,我被毫不留情地彼岸的深渊中,所以我才会把这些写进报道。
编写事件报道,又或者是小说的行为,就好比是除灵。
触及到一个人内心的黑暗...即将被彼岸的诱惑吞噬时,以写书来净化自己,回归正常。
当想到这点的时候,我也稍微有点明白那个叫久保竣公的人会写下《匣の中の娘》的理由,那是为了回归正常的仪式,就像是荒川事件中分割丈夫的尸体的犯人一样。
不过通过写书来净化心灵是否能永远战胜黑暗的诱惑,存在着遭遇徘徊者的危险性同时徘徊于正常与彼岸之间在维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中,人们度过平凡的每一天。
我在这样的人们,同时...终究去到彼岸的那些人内心的黑暗,我情不自禁地被其吸引。
每当触及到人们心中的黑暗,小小的魍魉也会一点一点堆积起来吧,恐怕最终它会变得让我无法承受,将我摧毁。
恐怕我自己也会变成魍魉。
即使如此,我还是衷心地希望能更多地了解人们。
”京极写《魍魉の匣》,也不过就是在深刻地剖析人性中的黑暗面。
匣就是一个抽象的空间,有人的肉体这个寓意。
那个匣型建筑也不过就是将人的肉体机械化得到的一个躯壳。
魍魉其实不是妖怪。
所谓的“影子的边缘”,“缝隙”,就是人性中脆弱,易被黑化的部分。
心内生出魍魉,就是人性的阴暗面被其他的黑暗面诱惑而滋生的负面情绪或思想。
(《匣の中の娘》写到的,以及作家关口所做的,害怕缝隙,用匣子填满缝隙,就是人在魍魉的诱惑下拼命掩盖自己的脆弱阴暗面,借以安慰自己,想要自己将自己带回正常的轨道) 而犯罪就是“魍魉”因为某个“徘徊者”(某个瞬间或契机)被纵容、无限放大,终于将隐秘阴暗的思想付诸行动,到达“彼岸”。
(比如说:久保竣公在火车上偶遇雨宫,看到了装有柚木加菜子人头的匣子,突然就萌生出羡慕之感,从此开始诱拐相似的少女并分尸,想做出一样的匣子。
楠木赖子看到她认为是天人的柚木加菜子哭,又看到加菜子后颈上的粉刺,与“天人五衰”联系在一起,恍惚中就把她推下了火车道。
)这都是“徘徊者”降临的结果。
也就是所谓的“善恶一念间”。
魍魉の匣。
魍魉之匣,匣中魍魉,被膨胀的魍魉充满的匣子,匣子和魍魉合为一体无法区分。
也就是在人的躯壳里,原本干净的灵魂被“魍魉”所取代。
被阴暗面完全遮盖的人性,和人的躯壳融为一体,驱使这躯壳去犯下罪恶。
这时的人便是魍魉之匣。
--很久以前在百度百科上回答别人问题的时候写的。
搬过来而已。。。
每个人深藏于心的隐秘欲望和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匣中之物,放的时间太久便形成了束缚人心的鬼魅之物。
一旦“偶遇”降临,每个人都会变成鬼,所以我们需要驱散心中对于过往伤痛的执念,做一个坦荡而洁净的人。
但同时我们每个人又都需要一个坚固的匣子,珍藏着我们对心爱之人心爱之物不变的热情与向往,哪怕世界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也要从生活手中夺回属于我们的幸福。
胆小的我被吓得一愣一愣的,都忍着没放弃。
重口味,慎入。
故事真是超高能啊,看到一个正常人就好激动的那种……魍魉真的是在人的心里。
每个人内心的一点点阴暗面,促成了一连串的犯罪,真的有点像作者说的,杀人只是突然的偶遇,某一刻恰好对于杀人者来说“天时、地利、人和”都存在了。
虽然作者对偶遇似乎并不是这么解释的……
结尾A咬死B简直是神来之笔,终于成了真实的食尸鬼怪,魍魉。
差点撑不下去,主要是分线多,时间轴复杂,再加上科普有些长,导致前面看的晕乎乎的,但是结尾全串起来了,是福尔摩斯似的写法吧…虽然我还是更喜欢阿加莎那种一层一层推理,让读者有成就感的写法。
憋到最后才揭晓,太考验记忆力和耐心了。
但这一点被优美的昭和画风和轻柔又略带诡异的音乐渲染得恰到好处,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恐惧感。
本来人的思维也是有些迷茫和混乱的。
据说小说特别长,所以只看了动漫,感觉剧本还算有意思。
觉得作者最后借敦子之口说出的作家与世界的交流那段话特别棒,特意截图留存了。
看下来真是让我很不舒服 但是又吸引我想要去把它看完
可以说,美剧《犯罪心理》(Criminal Minds)开篇引用的Joseph Conrad的话(此剧的基本套路是开头和结尾各引用一句名人名言以概括每集的主题)为犯罪心理惊悚悬疑类作品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注脚:没有必要信仰超自然的罪恶根源,因为人类本身就能胜任于任何邪恶。
而这句话用在《魍魉之匣》上就更合适了。
怪癖久保竣公极度厌恶空隙的怪癖(连饭盒里的间隙都不能容忍)应该来自父爱的缺失——用外在的充实填满内心的空隙(后来收集人们的懊恼,仍然无法如愿)。
于是想起以前构思过的一个患有“整数强迫症”的餐厅收费员:每次刷卡,他都会将顾客卡里的余额刷成整数——经过他收费的餐卡,小数点后面永远是两个零——其实我们都有类似的“完整癖”,比如“十进制的完满”。
对于此类小癖好,我向来是津津乐道的:比如英王詹姆士一世的“抓痒癖”,他说:除了国王和王子以外,没有人应该生癣,因为抓痒的感觉太美妙了;比如日本第12代将军家庆的“边角癖”:最爱吃烤鱼旁边附加的甜醋姜芽;比如一个叫“条纹堪十郎”的家伙的“条纹癖”:衣物自不用说,家具用品、居室、庭院都贯彻条纹到底。
当然,还是那句话,小癖怡情,大癖伤心。
台词最后,警察木场对他的暗恋对象,演员美波绢子说:以杀人暨伤害罪逮捕你——拿捕绳应该是你比较擅长吧:“恶人,束手就擒吧!
”(这是作为演员的美波绢子经常说的台词)这句台词就像一句暗语,在思想上将两人暗中关联起来,形成一种只有他们可以意会的“私密空间”,在现实中却又恰恰将他们生生地分开。
这就是所谓的张力吧。
字幕看的版本是漫游字幕组出品的。
不由得敬佩起字幕员专业而敬业的精神来(京极堂关于“魍魉”掉的书袋真是难为他们了,注释得真是仔细周到)。
而实际上,对字幕组成员们而言,这只是一项业余的兴趣而非工作。
这就更让人肃然起敬了。
匣子“电视还真是个厉害的匣子啊。
大家都像着魔了一样盯着看。
”“要看着这种匣子过日子真可怕啊。
谁知会遭遇什么偶遇呢。
”电脑也是个厉害的匣子,里面盛满我们的偶遇。
偶遇京极堂说,如果不是偶遇雨宫和雨宫的匣中少女,久保竣公不会沦落至此。
一次次偶遇就好比一个个试探,勾引出一直潜伏在人心里的恶。
但你又怎么确定那只是偶遇呢?
魍魉有解释说,魍魉是影子外层的淡影。
寺田兵卫说,心中筑起的墙壁会形成魍魉滋生的匣子。
尼采说,当你看向深渊足够久时,深渊也会回看向你。
(转引自《犯罪心理》开篇末尾名人名言)中禅寺敦子在特别篇里说,每当触及到人们心中的黑暗,小小的魍魉也会一点一点堆积起来吧,恐怕最终它会变得让我无法承受,将我摧毁,恐怕我自己也会变成魍魉。
即使如此,我还是衷心地希望能更多地了解人们。
《颐和园》说,憧憬光明,就不会惧怕黑暗。
圣经说,我们指望光亮,却是黑暗;指望光明,却行幽暗。
彼岸第一话的开头,久保竣公说:不知为何,我突然非常羡慕起那男子(雨宫)来;最后一话的结尾,关口说:即使如此,我还是不知为何,非常羡慕起那男子(雨宫)来。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着一个不同的世界---题记从总体来说,前面6集的剧情较为拖沓。
到后面就开始逐渐紧凑起来。
若前面拖沓的情结击溃了你的耐心,那么你将无法领略后面的精彩。
动漫围绕着两个核心来写,一是魍魉,一是匣子。
魍魉是一种到现在仍无法被定义的清楚的鬼怪,有人说他是水怪,也有人说他是山精,甚至是影子。
还有一说法就是,当人的心被四面关起来的时候,那样,魍魉就会出现,吞噬你的内心。
这时候你的心,就像一个匣子,隐藏着许许多多即便是亲人也不能知道的事。
若你想战胜魍魉,就必须先打开匣子,知道他是什么,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但很多人却在这一个与魍魉搏斗的过程中,逐渐变成了魍魉。
尼采有一句话,和怪物战斗的人,留意勿让自己也成为怪物,当你凝视著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著你……《魍魉之匣》里面说到犯罪并不需要动机,它可能是心里某个冲动的想法或者是突如其来的机会给予了我们犯罪的便利,它仅仅是“过路鬼”的诱惑。
而里面每个人物也在为我们阐述了这个说法。
例如,赖子因为加菜子的眼泪和颈后的粉刺而把她推入了轨道之中;杀人狂久保因为瞥到了匣中的加菜子,而犯下了一连串的命案;雨宫在没有预谋的情况下杀死了那个医生助手。
但是我并不同完全认同这种想法。
在《心战》里面说到,每个人做事都会有着其动机和目的,但普通人往往只会在想而不会真正的付诸于行动,而聪明人就会努力去做到这一点,但是,两者有一个共通的地方就是,普通人的心里活动并不比智者弱,这就是很多聪明人会在阴沟里翻船的道理。
《心战》说到,每个人做事都会有着其动机,只是看看这个动机是隐藏还是外显而已。
而在《魍魉之匣》中,同样也适用,赖子因爱成恨,就像《月亮和六便士》里面说到,卑鄙和高贵,妒忌与爱护是可以很和谐的存在一个人的身体之内。
同样,爱和恨也如此,因为在赖子印象中,加菜子是完美无缺的,在她发现加菜子竟然会流眼泪和颈后长着粉刺的时候,那一种毁灭的诱惑就会充斥着其内心,而那一辆飞速而来的火车便会她创造了极佳的机会。
久保也是,若没有母亲的死和其四指被匣子扎断,也因此患上空间恐惧症,恐怕他不会因为看到一个人棍而爆发其内心的一切,扭曲到为了再次体验那种感觉,而不断地杀害与制造匣中少女。
我相信,若你做一件事,必定是你成长中各种因素的集合。
有句话就是,若你了解我过去的一切,你会原谅我现在的所作所为。
在《魍魉之匣》中,有两个推理能手,京极堂和榎。
京极堂是一个知识渊博的话痨大叔,而榎就是一个不按规矩办事的最差侦探。
京极堂的推理能力在他知识渊博和对碎片信息的了解表现之下显得尤为彪悍,所以说,当你在羡慕别人将理论信手拈来的时候,千万别忘了他那一堆堆的书。
而榎是里面使这部阴郁的动漫增添不少阳光的角色,他总是嘲讽那个警官和龟毛男,总是不记得人名,但却在他另辟巧径逻辑之下显得十分可爱,他不爱劝人,总是用犀利甚至恶毒的语言来压迫对方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能,也就唯有这两个人在打开匣子的时候始终没被侵染,都是非常淡定和自信。
所以,在问题之前,一切掩饰都没用,心中的匣子都会被打开,接受这个世界的责难。
真不愧是京极夏彦,竟没有一个正常人,果然不对味就是不对味,两星给疯房子的制作。
不看书我很难保证我能看得懂,看的不是很认真
节奏拖沓,当初刚看完书兴冲冲去看的动画,但觉失望。即使clamp人设也无力为继。。即便是婶子们也要遇到结城信辉才行啊
非常优秀的还原与塑造,画面与音乐加上叙事节奏营造的风格时而优美闲适时而有妖冶的阴暗,细节用心,角色吸引人。除了《魍魉之匣》之外也涉及了一些《姑获鸟之夏》和《邪魅之雫》的内容,小说中的“作中作”的演绎是一大亮点(原作者亲自配音了一个角色……)。十三集完结了故事后加了一集中禅寺敦子视角经历的该事件,以及宛如原作者本人心声的结尾独白。
其实是看不下去了,真是浪费时间的废品
整体计调 灰暗
虽然看过漫画后对情节本身已经有了免疫力,却反而对细节有了及时的捕捉。比起电影真人版,动画显然在篇幅上的优势过大。最难得说教的内容保留的恰到好处,个角色的性格也都刻画的符合预期。
有些荒唐的理由就去杀人,着魔了~或者是扭曲的世界观~~
装神弄鬼,拙劣至极,一无是处——所以我不是给了“一”星嘛~
感觉小说更适合,整个故事非常散。
如果静下心来看,这绝对是一部很棒的动画,给人的感触很深.人物多而且性格很丰富,关系处理得不错,最好的我觉得还是故事本身.不知到小说怎样,但是动画里的那种恐怖悬疑还有关口的那种心理做的很漂亮!到最后我都快和他一起叫了: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变成久保了!最近一直看到杀人事件(虚拟),现在想想果然是因为遇上了那个偶然,遇上了偶然谁都可能成为杀人犯.
动画补完。话说还是会自行带入堤真一和阿部宽脑补什么的- -
我不爱这样的画风.但我喜欢这样的故事
靠~果然是你推下去的么!?
完全没有原著的感觉
动画制作的不错,但是书还是比动画好。
6集弃、可惜了画风和类型、看不懂看不懂可能是我自己道行不够
看完小说后开始补动画版,不是很喜欢CLAMP比例失调的画风。还有这意识流的对白,没看过原著的绝对看不懂吧。
这人设,有够让我无语的!
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