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名取自斯特热敏斯基的“余像绘画”理论,从片中,观众可以看到斯特热敏斯基热爱艺术教学、关爱学生,学生也热爱、尊重着他,他也深得有识同行的敬重。
然而,只因他的艺术观点只从艺术本身出发,又始终坚持自己的艺术理念,他便被从他一手创办的学校开除,还被剥夺了他一手创立的艺术家协会会员的身份,这令他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甚至令他失去了购买绘画颜料的权限。
片中,特热敏斯基的诗人朋友说:“杀死艺术家有两种方式,要么对他们过度关注,要么不闻不问。
” 对特热敏斯基而言,其实已到了完全封杀的地步,饥寒急迫、贫病交加的艺术家的最终境遇可想而知。
瓦伊达冷静清晰又简练纯熟地表现着这一陈年浩劫,不给予多余的篇幅,这或许便是老人家回望动荡年代时的心境,一如斯特热敏斯基在片中所言的——“现在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历史上的一阵风。
”只是这阵风吹得时间不短,而身体本就残疾的艺术家(一战时失去了右腿和左手),显然耗不过它
#豆瓣春日影展# 关于波兰构成主义先锋Władysław Strzemiński的传记电影,当然在看之前我是完全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电影中说他与那些大名鼎鼎的俄罗斯艺术家均亲密工作过。
生于1893年的俄罗斯,1952年死于波兰,一个支持形式革新、抽象美的艺术家正好生活在这段时间被苏联统治的波兰,恐怕很难有好的命运,更何况还是一个残疾人,连做些体力劳动苟活的后路都没有了。
1939苏联统治波兰后,强势推行列宁和斯大林将艺术作为宣传革命的工具的理念,因在校内高调反对当局把社会主义现实主义风格作为唯一的标准,Strzemiński被学校开除,被官方艺术家协会除名、吊销“艺术家证”。
在学校和博物馆里,有关抽象艺术的内容也全部抹去。
一个只有一只手、一条腿的艺术家在不劳动就没有收入的环境下,不得不去恶劣的环境中画大幅领袖头像以求生路,最后仍因为身份被开除,到了连饭都吃不上的地步。
在难以果腹和重度肺结核的双重折磨下,很快就走到生命尽头。
——不劳动就没有收入,劳动基本特指体力劳动(体制内的艺术创作,在没有自主性的情况下基本等于体力劳动),可感到政府对于脑力工作者一如既往的轻视与不信任。
与知道的一点点我国革命时期到改革开放前的艺术史对照,有很多相似,有时候觉得相似理念的政党,支配着有完全不同的地域,管理有完全不同文化的人民,却产生一些几乎一模一样,真是不可思议。
官方艺术院校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堡垒;艺术家协会是被收编的工具人艺术家的团体;抽象的被认为代表西方,是罪恶的;形式被贬低....甚至是一些个人的悲剧都如此具有普遍性.....更戏剧化的是,Strzemiński本人曾是现实主义的忠实拥护者。
在电影中他说:“我曾支持过现实主义,不过那是在1919年了,那个时候我还相信革命。
”二十几年之后,艺术风格完全成为政治试剂,被大力推行时已经完全变了味。
他反对的不是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而是把社会主义现实主义作为唯一。
如果他是一个健全人,肯定会去做一些其他劳动来生活,片中他病重后也还想要进行一些简单的工作,但身体的残疾大大限制了他,让他没有任何退路,所以一种更深的无力感贯穿了全片。
都说树挪死人挪活,但如果真让一个人离开他擅长的领域,强制他去做其他事情,是行不通的。
在moma网上看了几幅作品,很漂亮,立体、有纵深,尊敬,惋惜。
不知是 Władysław Strzemiński本人不够出名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在华文网站上很少能够搜到其相关信息。
在外网上搜到了相关的英文条目相关链接http://culture.pl/en/artist/wladyslaw-strzeminski
英文条目太长,不做翻译了
至于条目中说到的Unism这个概念,则不甚了解,考虑到影片中涉及到了蒙德里安,结合画家本身的作品风格,感觉应该是抽象主义画派的一种延伸或改良。
而关于Władysław Strzemińsk本人的历史则可从条目中知道。
其实整部影片相比于导演安杰伊·瓦伊达的大理石人,灰烬与钻石,福地乃至卡廷惨案而说已经“收敛”了很多。
但是对于同样经历过一些列运动,且这种植根于骨髓的恐惧,在看到该片是还是会噩梦重现。
特别是Władysław Strzemińs在看到所谓苏共“发家史”的时候说到:
鉴于13年后可见的范围内,一场没有硝烟的文化管控在雄鸡的空气中成为了pm2.5.有些事知道的人自然知道,不想知道的尽可以继续低头想办法挣钱,抬头去看上窜的房价。
我们在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同时,似乎离反思越来越远,好像几十年前的痛苦未曾发生一样。
也有很多人自我安慰:不错了,吃饱了喝足了别没事找事,有本事的那么多,我算哪根葱?
把本来属于你的掠去,再还给你,你感恩戴德。
民主,自由,权利对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多么的重要,珍惜现在的生活和进步,为曾经的苦难致以无限的惋惜。
1948年12月15日,一整面红色贝鲁特肖像条幅升起,完完全全地挡住了斯特热敏斯基家的窗户,遮天蔽光。
斯特热敏斯基用美工刀将窗外红色条幅划开一个口子的举动,是一个普通居民维护私人住所采光权,也寓意着一名画家坚持艺术创作的自由空间。
波兰艺术家streminski,因坚守艺术而被迫害潦倒至死。
影片开始于草地上的欢乐,少了一条腿一只手也无法妨碍streminski的乐观,他带头从山坡上滚落,搞得初来乍到的女学生不知所措,女学生却无疑在那一刻被艺术家的创造力和为人折服。
斯大林的超大红色宣传画遮蔽了一切,艺术家的房间瞬间被红色淹没,画家是要做画的啊,艺术家愤怒地划破了领袖庄严的画像,引得大惊失色的卫兵上门。
艺术家可以换个地方画画吗?
当然可以。
艺术家不知道这样做会被抓吗?
当然知道。
但他仍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下意识的反抗,对自由的遏制就是在谋杀艺术,艺术是形式的战争。
我个人还是蛮赞同streminski的艺术观,一切艺术即发掘形式,你可以画画,但不能画得太像康定斯基,甚至康定斯基自己也不应该画得像康定斯基,艺术家应该永远有突破和创造的能力,去拥抱各种可能性。
在看的时候我就一直有一个疑问。
正值疫情期间,我在微博热搜上知道了方方这个人,大家都叫她公知。
那影片中的主人公,是否是国外公知的一种呢?
当我有次看到鲁迅先生的作品渐渐从教科书中剔除时,我是震惊的。
因为鲁迅先生是我特别喜欢的作家,他的文字特别犀利,像一把刀直接撕破了那些遮羞布,直接刺中我的心。
但是在现在2020年,在微博上的一句话,跟别人观念不合,马上各种帽子就带上来了。
公知、美分、小粉红等等。
但是一个国家不可能只有一种声音,有人对现状满意,那必然有人会不满意,那么,限制别的声音的发出是正确的吗?
如果是鲁迅先生在现在发出,我从来不已最大的恶意揣测中国人这种言论,恐怕会被大家骂成筛子,说他是最大的公知吧?
看这部电影我的心态是特别纠结的,因为它体现的是,在社会主义体制下迫害了发出声音的人,而我国现在正处于社会主义,也确实经常因为一些言论而被别人抨击。
但是如果能发出任何声音,拥有了真正的言论自由,那可能会造成社会动荡,可是如果限制他人发出声音,这个社会会失去灵魂,失去自己的思想。
我不能窥得其中的道理,希望有一天能够解除我心中的疑惑吧。
但我们凝视一个物体时,眼中会形成映像。
等我们不再看它,将目光投向别处,眼中会留有那个物体的残影余像。
这物体留下了痕迹,形状相同,但颜色相反。
残影余像是你眼底深处观察到的物体的颜色。
因为人真正看到的,只能是他所感知到的。
这个理论暗含了影片的主题,影片要探讨的,正是时代背景下的真与假、专制与自由。
(芷宁写于2017年6月5日)影片《残影余像(Afterimages)》是波兰著名导演安杰依·瓦伊达(逝于2016年10月9日,享年90岁)的遗作,据说年时已高的老人家有一张罗列着心中想要完成作品的表,有的没来得及实施,有的已经舍弃了,而这部《残影余像》“是那张表上他想完成的最后一项”。
瓦伊达以前的作品,影迷们都不陌生,如近期的《卡廷惨案》,早些年的《一代人》、《下水道》、《钻石与灰烬》,中期的《福地》、《铁人》、《大理石人》、《威克女孩》等等。
纵观老爷子的作品,不难发现大约因经历的世事沧桑太多(如,其父是卡廷惨案的受害者),作为创作者,他看问题的视角或许有一种超脱淡然感,他后期影片的表现手法越来越内敛清减,干净得没有任何累赘的部分,却余音辽远,发人深省。
这部取自现实中凄惨往事的《残影余像》,甚至克制内敛到令一些观众认为该片没什么值得称道的手法特色,只是片中主人公波兰先锋派艺术家瓦迪斯瓦夫·斯特热敏斯基的经历本身就很打动人,果真如此吗?
在《残影余像》里,通过精准的画面表达,更多的观众看到了彼时的高压严苛、荒唐可笑,观点观念被无情倾轧、无尊严可言的“交谈”和“交涉”隔三差五地出现,几组代表着所谓正确“艺术思路”的权利者野蛮粗暴,令人胆寒,他们以扼住艺术家艺术生命咽喉的方式,逐步将其碾杀殆尽。
片中没有正式出场过的斯特热敏斯基的前妻——雕塑家卡塔日娜·科布罗,影片用一个侧面反映了这位艺术家的命运,当女儿妮卡赶去医院时,条件简陋、病人众多的病房里,那病床上蒙着斑驳被单的躯体,若不是有一双枯瘦的脚在被单外,被单下的头部略有凸起,病床显得平坦扁平,仿佛并没什么肉身可言。
如此精炼的小细节,可以令有心的观众想到这位女雕塑家流连病榻时的遭遇。
片名取自斯特热敏斯基的“余像绘画”理论,从片中,观众可以看到斯特热敏斯基热爱艺术教学、关爱学生,学生也热爱、尊重着他,他也深得有识同行的敬重。
然而,只因他的艺术观点只从艺术本身出发,又始终坚持自己的艺术理念,他便被从他一手创办的学校开除,还被剥夺了他一手创立的艺术家协会会员的身份,这令他四处碰壁,找不到工作,甚至令他失去了购买绘画颜料的权限。
片中,特热敏斯基的诗人朋友说:“杀死艺术家有两种方式,要么对他们过度关注,要么不闻不问。
” 对特热敏斯基而言,其实已到了完全封杀的地步,饥寒急迫、贫病交加的艺术家的最终境遇可想而知。
瓦伊达冷静清晰又简练纯熟地表现着这一陈年浩劫,不给予多余的篇幅,这或许便是老人家回望动荡年代时的心境,一如斯特热敏斯基在片中所言的——“现在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历史上的一阵风。
”只是这阵风吹得时间不短,而身体本就残疾的艺术家(一战时失去了右腿和左手),显然耗不过它。
在片中,瓦伊达用两个细节精确反应出这个长期搞运动国度的人们的麻木,其一,艺术家于工厂放工时刻,晕倒在工厂门口,人们只是匆匆路过,视若无睹,只有一位老年妇女跑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其二,为糊口,虚弱不堪的斯特热敏斯基在布置服装店的橱窗时跌倒,橱窗外的路人行色匆匆各自忙碌,谁都没看那橱窗一眼,也许已是熟视无睹……瓦伊达还善用色彩进行深意表达,如片中的红色,大幅的红色从楼顶罩下,改变了室内的色彩,仿佛一种从天而降、制驭一切的红色空气,令艺术家无法进行正当的色彩创作,祸患自此生……再如,在冰天雪地里给母亲送葬时,妮卡穿着她唯一的大衣,路人却只议论大衣的红色与葬礼的不符。
片中有两处白色的应运也颇有深意,其一,原本色彩斑斓的斯特热敏斯基的新造型主义展厅被清空后,立刻被涂上了单调乏味的白色,其二,斯特热敏斯基摔倒在橱窗里,人偶模特垂下的一只白色的手臂……影片的法文译名有“蓝色花朵”的意思,艺术家放在前妻坟前的那束花,是用染料将白花染为蓝色的,因她有一双美丽的蓝色眼睛,而女儿妮卡表示,父亲也有蓝色的眼睛——此处的蓝色,仿佛艺术家灵魂的色彩。
身为彼时波兰著名先锋艺术家和雕塑家的女儿,妮卡·斯特热敏斯基的人生坎坷多舛,小小年纪就尝到了生活的艰辛和不公,所幸她的内心足够强大,并且太懂事,懂事到令人心碎的地步……(杂志约稿)
有个哲学教授,评价说“按照中国的标准来说,尼采是圣人了,因为他预先领受了这个世界或者说民族的苦难。
”那其实艺术到了一定的维度后,逃不开的问题是选择如何看待这个世界。
史特斯明史奇原是备受爱戴的大学教授与知名的前卫派画家。
当史达林提出「社会主义式的写实主义」,且被波兰当局奉为圭臬,要求上行下效时,他站在异议的那方,结果不但被撤销教职、剥夺艺术家身份,甚至连餬口饭吃的生存权也尽遭践踏。
而自诩为小螺丝钉的人们,成了国家机器的暴力帮凶。
《残影余像》是波兰导演安杰伊·瓦伊达(Andrzej Wajda)生前最后一部作品,一部关于先锋艺术家瓦迪斯瓦夫·斯特热敏斯基的传记电影,平淡简洁的叙述既讲述事实,又展现了美。
瓦迪斯瓦夫·斯特热敏斯基是一名德高望重的先锋艺术家,优秀的理论家和教育家。
1893年11月21出生于明斯克,经历一战,俄国十月革命,二战,1916年5月在一次军事行动中失去了右腿和左手臂,随后投身艺术事业,1952年12月26入因肺癌在罗兹去世。
1922年他偷渡到波兰积极开辟先锋艺术。
个人思想和艺术追求完成蜕变,他认为艺术品应该反应作者自己的心境,不应该宣扬意识形态,成为一个集体牟利的工具。
他为波兰筹建了第一座,也是欧洲第二座现代艺术博物馆;1945年他组织倡议组建了波兰罗兹美术学院,并被学院聘用。
他制定自己的教育计划,教授艺术史,形式原理,版式和功能图形。
但随着苏军进驻罗兹,他的艺术立场和观点与斯大林提倡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要求格格不入,又坚持不妥协,因此遭到新政权的抛弃、羞辱和封杀直至病逝。
导演就是从这个时代转折点切入,讲述他艺术人生惨遭扼杀的最后4年。
电影从他带着学生进行户外美术教学开始,这项教学活动是他从1946年开始,每年夏天进行的。
他的理论、讲座和综合知识在学生中极受欢迎。
比如他用《视觉理论》解释梵高观察自然的方式,听着有没有让你觉得eyes wide open?
“看,不是一种单一、不明、抽象的行为,而是一种行动,观察某一瞬间的过程,大自然拥有一个聚焦点能够吸引他人的关注,我们的视线跟随焦点移动,当我们凝视梵高画中的风景,他是否以一种寻常的、自然的、生理的眼光去观察自然?
答案便不言自明,沿着地平线共有四个目光投射点,每个都以自己的聚焦点为中心,于是完全相同的透视部分就呈现在画面上了,这并不是因为梵高某些主观原因造就的形式主义美学,而是他准确再现了观察风景的过程,运用他身体的物理机制,用四束平行相继的定向目光去观察,这就是梵高的现实主义,源于鲜活的人,而不是抽象的目光去看,而是运用了他身体中活生生的生理机制,这并非精神层面的经验接受,而是生理层面的。
”女学生Hania感叹说:“他帮我打开了展望世界的眼睛。
” 斯特热敏斯基的课不仅吸引校内的学生,还吸引校外人士专程赶来,当时他的课堂里是否也曾坐着一个叫安杰伊·瓦伊达的人呢?
瓦伊达1946年开始在克拉科夫学习绘画美术,1950年到1954年他转到罗兹电影学院学习电影导演,他形容那段时期和接触到的先锋艺术是大开眼界又影响深远。
而斯特热敏斯基是当时罗兹、乃至整个波兰先锋艺术的领军人物。
从1947年开始他给罗兹电影学院(当时叫电影、摄影和国家设计系)讲授艺术史,罗兹电影学院正是瓦伊达求学的地方。
可惜这样有建设性、启发性的课程被迫中断。
求知若渴的学生正听得津津入味,几个人推门而入,通知师生必须停下手头一切事务以接待文化管理部长的来访。
这种不动声色带有隐喻意味的影像表达赋予这部电影简洁、坚定的美感。
新政府入驻,教学楼外高高挂起印有斯大林头像的红旗将一方画布映成了红色,这种压迫式的意象直接指向新政权对艺术家在意识形态上的要求;他站起来,打开窗,毫不犹豫用拐棍将红旗戳裂,“单刀直入”的反抗招致了当局的抛弃、封杀和秘密警察的围猎。
首先校长鼓动学生给斯特热敏斯基定罪,扣给他在学校散布动乱思想,暗中破坏其他讲师的权威的罪名;然后名正言顺终止他与学院的聘用合同;文化部长还当面诅咒他“应该被电车撞死”;秘密警察破坏他学生的展览作品和现场;妻子死后,公寓立即被征用,迫使妮卡只能去女孩之家;他的视觉理论被禁止;亲自设计的新造型美学主义展厅被清空;波兰艺术设计协会将他除名,撕毁其会员证;强迫清除他为罗兹异国咖啡馆设计的彩色浅浮雕作品;失去艺术家会员资格后,在普通消费者合作社(PSS)的油漆工工作也被举报而遭解聘;因为没有会员证,无法购买绘画所需颜料;没有工作,没有粮票,买不到食物,也没钱支付家佣;弹尽粮绝的他又患上了严重的肺结核;当他拄着拐杖体力不支倒在街上时的影像仿佛走到了鬼门关。
“眼底一片海,我却不肯蓝”。
他转过身拒绝了秘密警察的要挟和诱惑。
艺术似乎给他披上了隐形衣、一件防护衣,“任它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他相信这些“风”总会过去,生活会归于平静。
安杰伊·瓦伊达用影像展现了一个有思想有灵魂独具魅力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难看而有缺陷的人的标本”,他的生命肌理丰富有层次。
年轻时也曾被时代精神煽动跻身于那些体制的热情追随者中,相信艺术的唯一目的是为社会变革服务;也有日常饮食男女的烦恼:跟妻子卡塔日娜•科布罗无法善终的婚姻;与学生Hania互有心动,但迫于自身的处境只能制止幻想;对女儿妮卡疏于照顾以及后来的力不从心。
这些真实的生命能量让艺术家的人生呈现更加丰富、立体。
这种叙述的层次感与细节的丰富性让影片产生一种美感。
在瓦迪斯瓦夫•斯特热敏斯基周围还聚集着一批各个门类的先锋艺术家。
从远处看,他们围着主星组成了当时先锋艺术的矩阵,从细部看,每颗星星都闪耀着各自的光芒。
比如卡塔日娜•科布罗。
她是斯特热敏斯基的妻子,更是20世纪二三十年代波兰最出色的先锋雕塑家之一。
女儿妮卡被赶出公寓时跟新房客是怎么说的?
“这些雕塑来自著名的雕塑家卡塔日娜•科布罗,我的母亲,我明天来把它们拿走,请不要动它们。
” 科布罗认为一件雕塑作品不仅仅是雕塑本身,更包括了它周围的空间环境。
她在自己的雕塑作品中故意摒弃了装饰性。
安杰伊·瓦伊达是拍摄人物传记电影最好的导演,多希望他也能把法国人奥古斯特•罗丹的艺术人生搬上荧幕呀。
可惜《残影余像》上映不到一个月,他和此片编剧于2016年10月9日同一天与世长辞……
25.1.23 如果艺术创作,全被统一化,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模子。
瓦伊达生前最后一部作品。即使是德高望重的大佬,和国家机器作对也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小屁民更是只能随波逐流...
瓦伊达的最后一部电影,看得太揪心了。魔鬼披上人皮,摧毁艺术摧毁美。而艺术家不会在政治迫害面前低头,如果非要站队的话,他们会站在美的那一边。
在学校遇到好老师是多么美好的事,开眼看世界的兴奋也要有压制的力量才能保全。是啊,历史的一阵风足以毁灭一个又一个家族,万家灯火中总有道不尽的心酸,命运如此,周而复始。
在艺术与爱这两件事情中 你只能给出你所拥有的
几段红黄蓝运用得还可以,中间大段有点平,也可能是见惯了比这更糟的遭遇。记得以前一些文青和搞艺术的朋友说不喜欢关注现实、批判性强的音乐和电影,推崇个人化的所谓更纯粹的艺术,到了现在电视嘉宾被禁止染发和留小辫子,不知道明天他们还能不能独善其身。
台词密集刻意到像说教
最喜欢的一幕,还是一开始男主打算在画布上创作时,整个环境变成一片红。当生活只剩一种选择时,它无疑就是独裁的。
太稳了
60分钟弃
重要的不是看到了颜色的如何组合,而是我们如何感知一切。太痛心了
艺术家在极权主义社会除了当舔狗一条路外没有其他出路。
所有场景都小,却没玩出什么大格局,表达也老套无趣!
电影开头的翻滚是最暖心的部分,后面就被斯大林的红色魔影笼罩,政治企图影响艺术永远是悲剧之源…
感同身受,太痛苦了。
3.5
4⃣️4⃣️6⃣️♥️♥️
1952-1989,波兰人民共和国。
这样的片子是需要一些观影门槛的 关于政治历史甚至艺术 导演才没想过给观众铺垫这些。背后的真实人物和事件更有吸引力吧 毕竟对于东方某大国的人民 有太多似曾相识。
红色遮蔽下的房间 专制摧毁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