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一个社会底层人士,保安一名。
性格内向,孤独,没钱没房没朋友,相貌一般,穷屌丝一枚。
在别人面前经常不自信的说:这只是暂时的,我马上就要开公司了。
没钱启动啊,贷款时被银行经理一顿呵斥撵了出来。
他是个好人,同情狗的遭遇,被爆啐一顿;被美女欺骗,失职,锒铛入狱;丢了工作,报复黑社会团伙,被差点打死。
活的是那么憋屈与无望。
还好,有一位小店女老板一直关心着他。
为啥主角拒绝女老板的爱情呢?
是因为他的尊严。
这个女老板,看样子应该认识男主很久了,邻居或是同学吧,知道他的一切,在她面前男主角毫无秘密,极度的自尊促使男主害怕和女老板在一起。
男主能拿的出手的只有那一句毫无力度的话“我马上要开公司了”,估计说了多少年了。
虽然那么的无力和苍白,所有人,甚至包括男主角都怀疑这句话实现的可能,但毕竟是主角对美好未来的那么一丝希望之光,即便是为了维护尊严,即便是明知道遥远到希望渺茫,渺茫也是有啊,它支撑着男主在生命的旅途中前进,支撑着社会的底层避免坍塌,从而也支撑着整个社会的架构,即便是摇摇欲坠,如狂风中闪烁飘摇的一丝火苗。
“宁愿坐在宝马车上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上笑”,片中的美女就是这么一位。
单纯善良的男主以为天上掉下来一个林妹妹,上苍派给他的爱人。
其实是盗窃集团的圈套。
其实美女一开始就很讨厌男主,看不起他,导演高明在经常的让美女好像良心发现,要提醒男主,在平铺直叙的叙事中加入了一点点悬疑的细微波澜。
美女宁愿做盗窃集团头子的情妇,打扫卫生拖地面,也不愿意做穷屌丝男主呵护的宝贝,生活就是这么残酷现实,没有金钱的支持,即便酒瓶里插的玫瑰花再美,也是分文不值。
快餐车女老板真的爱着男主,关心他,理解他。
恰因为理解,才使的男主在她面前有赤裸的感觉,没有所谓的体面的尊严。
最后男主接受了女老板。
生活的现实冷酷无情,难得的是还有一个女人关心他爱着他,凛冽的寒风中有一个家,给人一丝温暖和希望,就像冬夜东方那一抹亮光。
我某些方面其实很像男主。
小的时候相当科学家,想当兵,后来相当运动健将拿金牌,又想当音乐家、文学家、诗人、发明家、企业家,每次都满怀希望,也努力过,可是这么多年下来一事无成,生活依然拮据,依然是平民一位。
为什么我会这样呢?
心底深处,一方面确实感受到了目标的美,真愿意向这方向努力,一方面也给自己构筑了一片虚幻的未来,让当下的我感觉活的还行,不至于在那些成功的同学和亲戚面前太难堪。
呵呵,人就是活在希望里,即便这希望变成空想,可是不这样,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这片子算得上纯文艺片了。
特点是对话极少,能用镜头和表演说明的,坚决不说话。
镜头四平八稳,非手持。
有意思的是画面色彩,基本上每个镜头都有一抹红色,红玫瑰、红灯壳、红衣服、红色装饰画、远处红色的吊机等,这也从画面上代表了那一丝希望之光吧。
墙也是彩色的,或墨绿,或灰色,看上去很舒服。
不知道外国的室内装饰真的如电影中那样色彩斑斓吗?
现在不梦想着当企业家了,现在是“我想拍电影”。
但愿这是能够实现的希望之光。
《薄暮之光》中有几处场面调度,类似地,都是先从主人公考斯迪南的面部镜头切换至人物群像,然后镜头慢慢向人群推进,像是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在代替主人公,用镜头去端详和审视,镜头运动过程中,观感也从主人公对相关者的视觉印象迫入心理境况。
还有几个“半主观镜头”,交代过现场人物关系后,就停留在男主身上,这时,呆板的面部表情不再具有独立存在的基础,静态镜头下是翻滚的情绪状态……然而,在感叹阿基·考里斯马基精湛的技术表现手法的同时,它也只是沦为导演关怀人物的手段,深情却不动神色,或许只有充分地理解芬兰底层社会的生存状态,才有自信用自己的镜头去代替人物视角。
吝啬的对话,细微的肢体动作,静物绘画般的构图所呈现出来的平静感,让人感觉这个影像世界张开了双臂静止在原地,随时准备给小保安代表的所谓具有薄弱社会地位的群体以拥抱。
这是影片给我传达的人文主义精神,本该乒乒乓乓的珠宝抢劫事件,以及社会对男主人公残忍地心理侵犯和侮辱过程,始终是不悲不喜的视觉传递。
导演没有想通过角色个人处境的强化去激起愤怒,反而是在弱化个体象征,悠长地描述芬兰的社会现状:芬兰这个高度发达的北欧国家,差距悬殊的社会结构,为人性留足了变幻空间,歧视,敌意,伤害随时都在打磨一个人,从价值观到行为模式,这样再回想影片开头持伏特加的夜行人,就能更好的理解他们为什么喜欢契诃夫,托尔斯泰多过普希金,为什么他们有强烈的悲剧意识了。
本来心怀骄傲感,有未来设想的保安,一直在被动接受来自周围的纠葛,这是发达的福利制度无法解决的问题,从监狱出来后,得到安置,考斯迪南以为可以重新开始,却落入更大的社会困境。
影片人物是一出恢宏悲剧的承受者,所以观看过程一直保持着被压抑状态,但这种状态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向上的,从保安考斯迪南的主观镜头可以看出他对自己所经受的,心存疑惑,这种疑惑不需要答案,至少当他拿起水果刀的时候还不需要,影片中仅有的“激烈”镜头隐含着对阴暗人性的反抗,基于的是保安自身对光明的认识和坚持,就像影片的插曲《灯光》,流淌着忧伤中略带浪漫色彩的旋律。
导演让镜头结束在这里,受伤斜倚在车轮旁的考斯迪南,眼神开始坚定,像极了一幅革命者的肖像了。
Aki的封筆之作。。。
又回到了赫爾辛基。。。
后工業時代的沉默与蕭條渲染在薄暮中。。。
小人物象往常一般傳奇。。。
光影和色綵神奇到了似Edward Hopper的畫感。。。
樸素凋零的對話。。。
慢拍的芬蘭Romanticism。。。
极簡极簡。。。
一部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它的特质何在?
这是每一位观众在观影结束后都会自动浮现于脑际的问题。
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如此不同,以至于我们无法忽视它的风格。
布封名言:“风格即人”。
于是慢慢地,随着影片的放映,我们脑海里自然浮现起一个胖大叔形象,我们总是不自觉地会把一部电影里的主角当作导演化身(就像在费里尼的电影里一样):无产阶级,满脸严肃,正义,温暖,还有点小浪漫。
*这位49岁就决定息影的阿基•考里斯马基看起来比这位主角玩世不恭多了。
他说《薄暮之光》后不想再拍电影了,要去实现年轻时热衷的梦想——写作,这是要置才华与荣誉于不顾!
蔡明亮不是也说《郊游》是他从影生涯的最后一部吗,近来还能不断看到他的身影出现在影展。
费里尼直言“拍片就像做爱”,让一个电影人放弃这份乐趣,太难了。
大概谁也没有查尔斯•劳顿来得有种,不拍就不拍!
阿基•考里斯马基还是拍了,2011年的《勒阿弗尔》据说将重新开启三部曲(有望在十年完成,第二部在葡萄牙,第三部在德国,听起来跟阿巴斯的“异域三部曲”蛮像的)。
这么不靠谱的事发生在他身上,实在也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在此插一句:贝拉•塔尔可别学劳顿,像考里斯马基看齐。
*据说《薄暮之光》原初只有59分钟,为了上映,硬生生地加到了78分钟,我们在影片中看到的很多与叙事无关的空镜都是后期补拍进去的。
拍这么短,一个传说是卡里斯马基觉得影片一长,他的烟瘾就犯了。
不知道有意无意,男主角一根又一根地吸着烟,好像是在代替影院里无福消受的广大观众。
虽然影片时长只有短短的一个小时,但心理时间无疑被绵长了。
一方面,基于观众对一个完整的故事的体验:通过一个小人物被排挤、陷害、入狱等一系列事件的安排;另一方面,来自于电影自身的节奏,而这正是我想讲的“风格”。
*用同一种节奏把一部电影拍出来也就只有阿基•考里斯马基一人了。
机位的放置、每个镜头的长度控制,都在遵循同一种模式。
洗劫珠宝店,是慢吞吞的;警察入室抓人,是慢吞吞的;男主持刀刺人,也是慢吞吞的。
这些镜头跟约会、喝酒、吃饭等这些日常活动没有任何节奏上的差别。
观众好像接受了这种反差,他们很清楚一部阿基•考里斯马基的电影,它的标准组成是什么。
但这种模式却不像尤里西•塞德尔的规则用镜(《天堂:爱》),那往往流露机械、冷漠的特质;也不像布列松(“模特”理论无疑启发了一批电影人)的电影那般抽离;考里斯马基的镜头里隐藏的默默温情。
作为一位保安,他有责任不惧强暴与坏人硬碰;作为男人,他有责任照顾好一同约会的女士;虽然看见把珠宝偷藏在靠垫下的动作,却没有揭发她的恶行,反而束手让警察把自己抓走;即便最后发现被骗真相,也没有把怨气发在女人身上。
那个爱他的女人,通过一个转身向观众表露了心意。
信被撕,但爱还在。
就像海报上那朵插在啤酒瓶里的玫瑰,这是来自考里斯马基的独特温暖。
《薄暮之光》里,男主角是一个值夜班的保安,白天睡觉晚上上班,没什么娱乐生活,去了舞厅只能做根木头。
也不太会搞人际关系,碰上金发美女搭讪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熨好衬衣擦亮皮鞋,别人看电影而他只看她,请她来家里前先往桌上摆一瓶花,约会流程都来齐全了也摸不着人家半根头发,一向隐忍脾气好却在听到同事一句“你被甩啦?
”后立即拿起东西要揍人,人都被栽赃到蹲牢里了也愣是没供她出来。
为什么呢?
仅仅是由于沉闷乏味的日子里情感的波动吗?
男主一直强调,工作是暂时的,住所是暂时的,一切都是暂时的,他总会挣脱出现有的生活。
一开始他寄希望于开个以自己名字命名的保安公司,企图在现有的以及更大的圈子里寻求存在感,无奈文化程度不高还得交钱去听人念法律条文,中专文凭递上去向银行贷款也无情被拒。
而现在那个转机出现了,和美女谈恋爱就是改变的第一步,他一开口就是:“那现在我们结婚吗?
”这不太像爱,倒像是一种自救,溺水的人慌忙抓住一根稻草。
甚至我怀疑,监狱里男主全片唯一一处笑容,除了从囚犯间无阶层的相对平等获得自尊,也是一种胜利的自嘲。
套用维斯康蒂在《白夜》里借马塞洛之口说出的话,现在他也可以说他曾经快乐过了。
一个没人在意的小人物中了美人计,被诱惑得神魂颠倒,到头来人财两空还得蹲大牢,始终保全着她也算是心甘情愿为其顶罪,现在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他也可以说有过一番惊心动魄的体验了。
毕竟就算没钱没地位,连活得浓烈一点的资格也没有吗?
说到浓烈,影片画面里常出现红色,金发女见他时常在蓝色牛仔外套里穿红色内搭,出狱后老板娘来收容所时穿着红色外套。
男主更甚,红色的衣服,红色的车,红色的花,红色的窗帘,红色的背景墙。
阿基是会用色彩讲故事的导演。
但这里不止是春天的夜晚冷,一年四季就没哪天不冷。
所谓的薄暮之光,其实只是冰箱里的灯。
选角也挺有意思。
一个矮个子男人,比周围大多数男人都低一头,女人穿起高跟鞋时也总是微微俯视他,注定不会是一个杀伤力很高的保安。
爱虐狗的大汉轻轻松松把他揍出一脸鼻血,骗感情的美女也能随手下药迷晕他再将其送进监狱。
同事不待见老板也嫌弃,别人喝大了搭伙轧马路调侃作家,他喝多了一个人跑到烤肠店老板娘那吹牛皮。
被解雇的时候所有同事都用玩味的表情看着他,除了一个同样很矮的男人低下了头。
感受到这个世界对矮子的恶意了qaq整部片看得很累,不敢相信时长竟然不到八十分钟。
所有角色都不打算和人多说话,即使他们总是眼睛一动不动直直地盯着镜头,城市也是,太干净太空了,好像一切多余的装饰都被港口边的风刮走了,就连迪斯科舞厅里都冷静得出奇,让人怀疑有规定凡公共场所除演出人员外禁止大声喧哗。
偏偏导演还爱在冷色调的构图里加入鲜艳的亮色,让点唱机跟着角色随处大声放音乐,用冷峻的风格上演了诈骗抢劫、嫁祸入狱、街头斗殴等一系列刺激性戏剧桥段,色彩、声音、空间等等,一切都可以用来叙述,只是不想和人多说话。
嗯,这大概就是部不想和人说话的电影,要讲故事,但不打算讨好你。
金发女在车上对男主说,看得出你身上有摇滚因子。
北欧人,难怪你们搞后摇,原来就是不想让人快乐蹦迪。
据说阿基的片子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的,因为芬兰人民认为他把芬兰拍得很穷很落后。
确实,在阿基的片子里,芬兰人民的日子真不好过,动不动下岗,动不动无辜入狱,动不动流落街头,动不动被流氓打得鼻青脸肿。
看完几部片子我一度很纳闷,北欧不是一向以高福利生活优越著称么?
芬兰人怎么混得比当年的苏联人还惨?
百度一下才知道,芬兰虽然在近现代受制于俄罗斯,但在苏联解体后它就彻底自由了,后来入了欧盟。
作为一个多党制国家,从生活水平到民主法制方面应该都不落后。
由此看来,阿基的电影反映的并非芬兰的全貌,他只是拍自己感兴趣的侧面,反映自己想反映的部分。
但是面对一个干过各行各业的土生土长的芬兰导演,我不能不把他的芬兰当参考。
在阿基的片子里,芬兰人都是什么性格呢?
芬兰人比较孤僻保守,不喜欢呼朋唤友夜夜笙歌。
《火柴厂女工》里的老姑娘,《薄暮之光》里的单身汉,都闷得很,生活单调缺乏娱乐精神。
芬兰人比较实心眼,闷,但不闷骚。
爱你没商量,要来就来真的,这辈子非你不娶非你不嫁,愿意跟你浪迹天涯吃糠咽菜,就算被伤害得遍体鳞伤也学不聪明。
这点除了《火柴厂女工》里的老姑娘,《薄暮之光》里的单身汉,还有《天堂孤影》里的收垃圾工,《升空号》里的单身母亲,《我雇了一个合约杀手》里的卖花姑娘,《没有过去的男人》里的失忆男人等等。
芬兰人不乏正义感和热肠心。
这一点在《没有过去的男人》中体现尤为明显。
虽然男人被几个坏蛋洗劫一空并打得只剩半条命,但是这个世界好心人大有人在。
自己都吃不饱的一家人愿意收留可怜的失忆男人,社会福利机构愿意提供工作给他,女人愿意和一穷二白来路不明的他交往,街坊邻里会对坏蛋们群起而攻之,说明芬兰人的心并不像天气一样冷。
在《薄暮之光》中,明知自己人单势孤的落魄男人,为了替拴在路边的狗伸张正义,也不惜鸡蛋碰石头。
芬兰人喜欢冷幽默。
在阿基片子里那些傻憨傻憨的直来直往的人常常让人忍俊不禁。
他们越是煞有介事一本正经,你越觉得他们好笑又可爱。
他们并不高高在上,并不崇高伟大,但最后你不得不服他们,你会渐渐喜欢他们。
比如《浮云》中那群曾经深陷生活泥沼的失业者重拾信心朝梦想进发的时候,比如《天堂孤影》里垃圾工人板着脸对心爱的女人说“我们去蜜月旅行吧,因为我不能一个人去”的时候,比如《升空号》里那个爱吃蛋糕的黑道中人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时候。
我姑且先把以上特征视为芬兰人的普遍性格吧!
芬兰离我很远的好处是,不容易因为现实中接触到一两个讨厌的芬兰人而对这个国度产生坏印象。
PS:阿基的片子画面一直很美,忧郁的蓝、清冷的绿、纯粹的红,放在静止的镜头中,构图很经得起推敲,这是北欧的极简美学
芬蘭片子與這國家緯度的色調是一致的。
冷調子,是我愛的那種。
逼死人的邊界上,每次男主角遭遇了什麼時,他總能夠又回到原點,說著接下來的可能與命運,一格一格逼緊的畫面如此方整,抽掉再抽掉,所有屬於劇情的浮塵全部濾掉了似的,透視著一個人如何被整頓,抽走血肉,還在血漬裡殘留一滴滾燙的鮮血。
喜歡這片名,當然更喜歡冷凝的說故事調子。
其實是個非常溫暖的故事,那些邊縫裡冒出的微弱殘光..
《薄暮之光》这个中文译名实在是太好了, 薄暮既是黄昏傍晚。
从又一片名 “ Lights in the Dusk 傍晚的灯光” 就可以想象出全片的落寞的基调。
男主“科因斯泰恩”在傍晚开始上班,全片的故事时间也几乎都是放在太阳落下后的的时间。
让一常就显得“冷调”的芬兰,在阿基的镜头里 这个发达的福利国家夜晚的生活就更是孤独与破败 ,和第三世界的街头无异。
街头的工人们谈论俄国文学,转头又说“你看不到太阳”。
仿佛这一切都是说给男主听的,内心有理想,现实却看不到太阳。
蛇蝎女的出现加速了他想成功赚钱的迫切愿望,却因为没学历没背景被拒绝贷款。
虽然电影中没有明显的表现,对于物质悬殊的恋爱关系男主陷入了绝望。
看到蛇蝎女把珠宝放在家里他就等着警察来抓,甚至只有在监狱中才出现了笑容。
据资料说阿基受到布列松的影响,演员的表情冷静克制,唯一的一次人物特写也只有眼睛,我数了下这双眼睛大概有二十秒没有眨过。
出狱后的洗碗工和复仇也都是发生在夜晚。
到了影片的最后男孩通知“前女友”去救他,场景才一下整个都是太阳,那是清晨的太阳。
“前女友”紧紧握着他的手,告诉他不要放弃希望。
作为芬兰三部曲的最后一部,虽然每部都是表现个人的无助,都是片尾的黎明和“女朋友”的不离不弃也隐喻着未来就像是凌晨的太阳。
挨过了夜晚的灯光终将和阳光相遇。
这部电影被选为芬兰在该年度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的提名,阿基的政治主张抵制美国的外交政策而拒绝提名和抵制奖项。
从未见过比Aki更具稳定感的电影画面了。
每一帧都好似一副厚实的静物油画,其色泽浓郁饱满,流淌着忧伤的怀旧思绪,仿佛静静地笼罩于历史的迷雾下,泛着古老油画所特有的光芒。
其人物特写犹见意味,鼻尖、嘴角、额头、眉骨、双眸、脸颊……无不至真至切。
Aki对脸的描述是绘画式的,他是在用蜡烛的灵光勾勒脸庞,用煤油灯的温暖轻抚发肤。
对光的理解使他和Caravaggio、van Honthorst及La Tour等等chiaroscuro风格的大师站在了一起,有了属于自己的、带着自我气息的那一片光泽。
而正是画面的这种稳定的形式感及结构感,让Aki电影之悲剧性有了一种撕裂的痛感。
在他完美的构图背后,我们看到的是一个个孱弱不堪,被抽去了灵魂的残躯,工人阶级的残躯。
他们是抑郁的。
激情从未飘荡过他们的心灵,反抗的呼喊似鲠在喉中的鱼刺永远也拔不出来。
他们是社会的牺牲品。
面对阶级的倾轧,经济的压迫,他们本能地反抗(或者说是一种求生式的逃避),然而不知不觉中却一步步走向了倾轧的深处。
正如赫尔辛基寒冷而残弱的日光,Aki的人物有种病态的惨白。
他们被侵噬的遍体鳞伤,几乎失去了自我,奄奄一息地存活于Aki为之构造的稳定的画面结构中。
由此,一种奇异的分裂的感觉生发出来。
你忧伤,你痛苦,你绝望,同时你又为之怜悯,为之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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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对布列松的拙劣模仿。布列松极简主义之下是让情感浓缩于一个锚定点上以达到快速的涌动,且会运用剪辑,声音,转场来完成画面的延续。本片的极简充其量只是一种“拼贴”,导演几乎无连续性意识,而且废镜过多,这样的模仿实在是露怯。
四星半
还是阿基的那一套,喜欢的人根本没法抗拒:构图极佳,乐队很好,就连港口和狗都没变过;还是绝望中带一点希望,冰冷中也有一丝温暖,就连这么惨的男主也有一个默默陪伴的人。。难得的是,这部的色彩也格外引人注目。。以及据说这是村上春树最喜欢的十部电影之一。。。。。
#2021-11-14票价:小保安,大梦想,长得帅,缺心眼,赫尔辛基的爱情往事。换个主演,可以无缝衔接没有过去的男人。人手一根烟,真的赛过活神仙?看完好想试试高压水枪洗碗的感觉。
紧握住我的手吧
低微得只要暮色中的一点微光便可以活
芬兰三部曲之三!看的第一部 阿基·考里斯马基 的电影。
芬兰三部曲中,最无感的便是这一部,更多的是关于爱情执念和傻到天真的可怜,当男主和狗放在一起落魄的样子时候,画外音是不是又在说“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哎”。
emmm只有垂耳小狗是可爱的
文化上相离较远,很难共情。
没有爱也没有恨 孤独的最高境界就是如此
北欧的沉寂,让人不能有求生的欲望。灰白的日光,心灰意冷。主人公的寂寞并非无中生有,旁人的冷漠也是。而他的那个开汽车商店的朋友,正是他生命中的阳光,可是他最后才察觉。
2021.11.14 大银幕重看。好多日子过去了,还是忘不了他们的眼神。Kati Outinen还是那个超市收银员,还是叫Ilona, 她的眼神却是不一样了。
像漫画一样的镜头语言,其实我不太能共情男主,可能是我看的不够认真,过于简单的镜头,虽然具有一定的戏剧性,但没什么说服力,看完后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台词越少,对于某类电影来说,后劲儿越大,整个人都沉浸在那样的氛围里,善良,孤独,苦闷,不甘,愤怒,绝望,不需要过多的表达,就心领神会了!
保安有着阿基其他电影主人公的敏感性,但缺少对生活真诚的热爱,所以故事只能往越来越消极的方向推进。升空号和波西米亚生活中佩龙帕有着让女性至少暂时放下物质条件拥抱他的魅力,相对来说薄暮之光主人公帅是帅的但精神上是个完全无力的人,确实有点像驴子巴特萨不断被剥削的女主角。但阿基电影看下来有趣的地方也就在于带着轻盈态度与匮乏物质生活相处的人物,失去了这点我对这部就喜欢不起来了。
有的电影会让你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注定是自己一个人玩儿的电影。男主角痴呆的表情,简洁的镜头,白描的动作,戏剧化的台词,卑微到不能卑微的生活构成元素,我很喜欢。
既不戏剧又不生活。这剧情真的看烦我了…
这是有病
笑容转瞬即逝,被带走那一刻眼神的孤独,活得像一条丧家之犬,死得像一片无声的落叶,你还活在薄暮之光里。
#腾讯视频# 3.7分。感觉叙事和动作的精简更严重了,而且和其他发生在赫尔辛基的阿基故事几乎都只有同样的极端重复的场景(促狭的双人沙发-瓦斯炉-平底锅、工薪餐厅-四人卡座-一盘菜式类似的菜-端盘的女服务员、海边-贩售汉堡/烧烤的房车、平层超市-收银台),这种高度仪式感的生活是某种意义上的真实、还是精心设置的做作(类似小津电影里的设计)。而伴随着愈发明显的这个问题,我也在愈发怀疑/困惑阿基的这种风格追求,和他的“左翼/底层叙事”的协调性多高,或者可能空间到底有多大?而且这种简练带来的个体性的苦闷,似乎在这部里空前压制某种社会性氛围呈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