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讓我想起幾年前看的Grbavica,台譯旅行之歌。
劇情不說了,上網一查都有。
Grbavica和Incendies有個共通點。
它們都想告訴我們:發掘真相,特別是讓當事人發掘真相面對真相,是治療創傷繼續生活的好方法。
我對這種論調持保留態度。
如果當事人生活所在的社會不能容忍真相,那麼揭露真相能有多少治療作用?
會不會造成新的創傷、甚至帶來新的迫害?
Incendies故事裡的一對雙胞胎可不是生長在中東母國(黎巴嫩)。
他們是以法語為母語的加拿大人。
加拿大社會對這些中東移民的身世真相,當然是包容的,甚至談不上包容不包容,或許根本不在乎。
假設這對雙胞胎還活在中東沒逃出來呢?
女主角Nawal Marwan家鄉的親戚直到今天都不能原諒她當年的背叛,何況其它。
同樣的,Grbavica故事裡的母女最後在歌聲中和解。
真是美好的畫面,但恐怕也是美好的夢想。
導演完全沒說接受真相洗禮之後她們如何重新適應社會適應生活。
她們不是也不可能移民。
波士尼亞不是美國也不是加拿大。
系統性強暴作為一種侵略武器,絕不只是發洩獸欲傷害敵方婦女,它的最終攻擊目標是敵人的血統、社會團結乃至於倫理道德。
不只婦女受到創傷,整個民族社會都是。
受害者不只是婦女和孩子,還包括婦女的家人、宗族、鄉黨跟社會。
只有婦女和孩子參與的和解恐怕不會是真正的和解。
只讓婦女和孩子發掘真相、擁抱和解的電影,在落幕之後能有多少療效我也十分懷疑。
所謂真相,其實指的是歷史。
但歷史總是人寫出來、人講出來的,而人是主觀、片面的,而且善於說謊。
Incendies企圖用神聖的公證人、目擊者的證辭(監獄守衛和奶媽的回憶)、權威人物的話語(回教領袖Chamseddine的口述)、原始文獻的記載(孤兒院收容Nihad的紀錄)、甚至所謂physical evidence(腳跟上的刺青),來支持它論述的準確性和全面性。
但有些關鍵地方仍然照顧不到。
比方說Nihad的認同問題。
Nihad這角色類似說岳全傳裡的陸文龍。
回教徒把基督教孤兒院炸毀了,但把孤兒包括Nihad帶走,把他們訓練成殺手,回頭來殺基督教徒。
這種讓敵人之子 “認賊作父” 的戰爭手段,古代遊牧民族常用。
Incendies的導演透過回教領袖Chamseddine告訴我們:Nihad還真是 “認賊作父” 得很成功,整天想的就是成為烈士使自己的肖像滿城張貼讓母親看到。
據Chamseddine的說法,當時Nihad一定以為不但自己是,連那從未謀面的母親也是穆斯林。
完全一個伊斯蘭認同。
Chamseddine接著告訴我們:後來Nihad被基督徒抓走了,基督徒不殺Nihad,卻把他改造成獄卒,改名叫Abou Tarek。
問題來了,怎麼改造?
Nihad的伊斯蘭認同是怎麼被摧毀而改宗基督教認同的?
他的改宗是不是陸文龍式的?
如果是陸文龍式的,那麼必然還有個王佐型的人物能把一切話說從頭。
究竟他對Nihad說了什麼?
他還知道些什麼?
導演完全沒有交代。
但這些事情太重要了,特別對於Nihad來說:他怎能不想知道自己在南方監獄工作究竟是巧合還是組織刻意安排?
會不會基督教徒明明知道Nawal就是Nihad的母親?
真相經常是個馬蜂窩,不能碰,越猜測越恐怖,越推勘牽連越廣,幾十位歷史學家聚訟紛紜,終究沒有半個標準答案。
撇開歷史,真相該用怎樣的面貌降臨人間?
這問題同樣惱人。
寫進教科書蓋個紀念館?
還是公開道歉?
總之該給當事人一點心理準備。
五雷轟頂式的真相沒人承受得了。
Incendies送給Nihad的真相就是五雷轟頂式的、甚至是郵包炸彈式的。
兩位雙胞胎也給雷過,似乎挺得住,但也只是似乎而已,他們往後真能回復到平靜的生活嗎?
我深深懷疑。
無知可能是一種幸福。
我們可能根本不需要也承受不了從天而降砸到頭上號稱前來救贖的恐怖真相。
讀書和閱歷使我不得不猜想:選擇性的遺忘可能才是真正有益於弱者的生活方式。
強者則是復仇。
歷史這樣告訴我們,很多別的電影也這樣告訴我們。
宗教信仰的冲突可以屠城,却屠不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
《焦土之城》是我看完《沙丘》后补的导演维伦纽瓦的第一个片子,果然没有失望,已经有顶级大师风采,一个黑暗又狗血的故事,被他拍得娓娓道来,又极富戏剧张力。
前面暗涌流动,终蓄势成结局的惊涛骇浪。
城市化为了焦土,而她燃烧自己,献祭给儿子。
故事主要分两条寻觅的线索讲述。
一条是母亲寻找儿子,一条是双胞胎姐弟根据母亲遗嘱寻找父亲和哥哥。
两条寻觅之旅不时交相辉映,剥洋葱般揭开人物血泪交融的命运悲剧。
母亲在战火中奋不顾身地找儿子,终于慢慢走上不归路;双胞胎姐弟在和平年代追寻母亲足迹寻找父亲和哥哥,最终震惊于自己的身世,和1+1=1的人伦惨剧。
很多网友说母亲应该把这个无比惨痛的真相带到棺材里去,不让双胞胎姐弟知道。
但我想认真看过影片的人都知道这不可能。
因为女主,也就是片中的母亲,穷其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大儿子。
大儿子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执念。
当她白发苍苍才找到儿子,同时认出儿子是谁时,她立刻崩溃了,随即依然要认下这个儿子。
只是如果就这么直接相认,又会轮到她的双胞胎儿女崩溃。
所以,她留下遗嘱,让他们去寻找这个合二为一的父亲和哥哥。
通过姐弟两人重走她惨烈的来时路,去亲身体验故国的历史伤疤,看清这出人伦悲剧背后个体的手无缚鸡之力。
她没有错,她的大儿子没有错,他们姐弟俩更没有错。
错的是用宗教信仰来发动战火满足私欲的人。
母亲的做法奏效了,最后姐弟俩平静地走到是父亲也是哥哥的男人面前,转交母亲写的信。
“你们俩是在爱里出生的,我爱我的孩子,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下的错,我愿意去原谅,我爱他也同样爱你们。
”信里字字泣血,也句句是爱。
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剧被一个母亲最赤诚的心消解了。
作者:罗杰·埃伯特发表日期:2011年4月27日译者:八月三十一评分:★★★☆(四星为满分)
母亲去世后,她的老板把蒙特利尔的双胞胎叫到他的办公室。
大概20年前,她在逃离了一个类似黎巴嫩的国家的宗派暴力事件后为他工作。
他们得知,她给孩子们留下了两封信。
珍妮被要求将她的信交给他们从未见过的父亲。
西蒙被要求将他的信交给他们从未见过的哥哥。
这确实是惊悚片的情节,丹尼斯·维伦纽瓦的奥斯卡提名《焦土之城》并没有回避这个事实。
但这部电影不仅仅是一部惊悚片,它成功地展示了因宗教而憎恨他人是多么愚蠢和徒劳。
大多数人并没有选择他们的宗教,而是因出生而被迫选择的,《焦土之城》给我们的教训是,出生的偶然性并不是仇恨的理由。
得出这一结论的女主角是这两封信的作者纳瓦尔,她是这对双胞胎的母亲。
珍妮前往中东,去实现她母亲的愿望。
西蒙则愤愤不平地留在了加拿大,直到故事的后期。
在珍妮的会面和谈话引发的闪回中,我们了解到纳瓦尔的早期生活。
她生为基督徒,爱上了一位穆斯林。
在那个时代和地方,这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这使她踏上了一段浪漫、宗教和政治的奥德赛之旅,并启发她去做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在她周围,其他人也做着不可思议的事情。
那些本质上不是杀人犯的人杀害了他人,并以他们的神的名义为自己辩护。
当足够多的人死去时,他们也不再需要他们的神了,因为他们进行的是个人或部落的复仇。
一个季节的谋杀扩大成了多年的复仇。
维伦纽瓦尤其让人不寒而栗的是,他展示了青少年拿着步枪杀害同龄人的场景,因为两者的年龄都不足以理解生命的馈赠。
《焦土之城》的情节根据瓦吉·穆阿瓦德的戏剧改编,后者被描述为由诗意的独白组成。
维伦纽瓦的剧本以一种更适合电影的方式对剧情进行了重构,在电影中,展示某些东西往往比唤起其精神形象更好。
其中的核心故事只要稍作调整,就可以成为以任何国家为背景的黑色电影,并在人们为谋杀所找的所有可悲的借口中做出选择。
在中东背景下,这部电影具有一种现代感,战争、强奸和酷刑场景简洁而无情。
饰演纳瓦尔的卢巴纳·阿兹巴尔的表演令人信服;她以一种发自肺腑的方式帮助我们理解在这种不幸的情况下,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维伦纽瓦的剧本和导演有效地使可能会变得模糊的事件变得清晰。
他通过隐晦的对话揭示了电影中令人震惊的秘密,这种方式是完美的。
你不会从我这得知电影的结局,其影响是惊人的。
我不确定它是否符合严格的逻辑,但当目的是揭示时,逻辑可以被遗忘。
而当揭示来临时,“正当”谋杀的伤感力和残暴行为的病态将暴露无遗。
看完电影后,你可能会问自己一个问题:母亲把这些信留给孩子们的目的是什么?
是的,他们该知道关于父亲和哥哥的真相。
她本可以告诉他们——要么在生活中,要么在信中。
但她却通过这些信,给他们分配了一个很容易失败的任务。
如果他们没有找到收信人,他们就不会知道真相。
那这些信有什么用呢?
当然,它们为珍妮的旅行提供了动机,后来又为西蒙的旅行提供了动机。
它们本质上是麦高芬。
这就是为什么我对这种手法并不感到困扰。
麦高芬是一种让故事开始的方式,而《焦土之城》讲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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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物命运大受震撼,对故事背景一脸懵逼。
如果你跟我一样,也对中东历史和政治局势一知半解的话,相信看完《焦土之城》后应该也会有这样类似的感受。
比如故事发生地的原型在哪里?
纵贯整个影片的战乱是怎么回事?
难民是哪儿来的?
大屠杀是如何发生的?
娜瓦尔悲惨遭遇的根源是什么?
兄妹二人在揭开谜题的过程中各自遇到的那些障碍到底是什么?
等等……这些信息有些是影片在刻意模糊,而有的则完全是因为自己的知识储备不够造成。
所以为了对得起自己接受过的九年义务教育,咱们就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下面是我结合网上翻阅的一些资料以及自己的理解,对剧情做的一个梳理(按影片章节),其中穿插了一些我认为必要的背景知识在里面,希望这些内容也能对你有所帮助。
0. 序幕影片开始,观众并不知道这些排队等待剃发的孩子们是谁,也不知道这群武装分子的来历,但是通过人物着装和相貌特征,我们大致可以推断这是某个中东城市的一隅。
事实上根据维导自己的说法,这部电影的故事发生在一个“未知”的中东国家,“真事隐去”,大家不必细究其中的历史价值(https://reurl.cc/q1bYdq)。
但根据上面链接中的采访文章我们可以知道,剧本的原型其实有迹可循,它的确是以1975-1990年处于内战时期的黎巴嫩为背景进行创作的——所以问题接踵而来,黎巴嫩为什么会发生这场持续了将近16年的内战?
理解这一点,是理解剧中人物命运和行为动机的重要基础。
简单来说,黎巴嫩内战是一场由于其国内各教派间(主要为基督教和伊斯兰教)政见不合,最终在外部势力的怂恿和利用下爆发的一场旷日持久的武装冲突。
其中基督教派(马龙派)在黎巴嫩国内拥有较大的政治和经济影响力,较为亲近西方,主张黎巴嫩成为一个独立国家并拥有独立议会,希望能有一个更为世俗和民主的政治环境;而伊斯兰教派则反对亲西方政府,希望黎巴嫩能站在阿拉伯国家阵营一边(比如加入阿拉伯联合共和国),并通过伊斯兰教法来统治黎巴嫩。
双方的这一对矛盾从殖民地统治时期,由于英法两国的挑唆,就不断扩大,但直到第一次中东战争之前,总体还维持着微妙的政治平衡,这一部分内容我们会随着剧情梳理,到后面再展开。
从下图可以看到黎巴嫩的独特地理位置。
黎巴嫩东北部与叙利亚接壤,南部与以色列/巴勒斯坦为邻,西濒地中海,再往外数就是约旦和埃及,地处亚非欧战略要冲,历史上相继受到过埃及、亚述、巴比伦、波斯、罗马的统治。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奥斯曼帝国战败,黎巴嫩由此变成了法国的委任统治地,后来在二战中(1943年)获得独立,成立了共和国——这也是影片中你可以看到大多数黎巴嫩人都会说法语的原因(法语是黎巴嫩的通用语之一)。
1. 双胞胎(Les Jumeaux)这一章节主要介绍的是整个故事的起因。
2009年的某一天(根据最后娜瓦尔墓碑上的生卒年月日),西蒙和珍妮的母亲娜瓦尔在社区游泳池游泳时突然中风,之后医治无效不幸离世。
兄妹二人随后从母亲的遗嘱中收到了一个令他们无比惊诧的“要求”:如果他们想要安葬自己的母亲,就得先去黎巴嫩(或说影片中未命名的中东国家)找到他们的父亲和哥哥(这里更准确的翻译应该是“兄弟”,因为此时没人知道要找的是娜瓦尔的大儿子)。
西蒙和珍妮此前一直以为父亲早就死在了“达日什战争”(虚构概念)中,也从未听说自己还有一个兄弟,因此大为震惊。
西蒙非常抵触这件事,采取了抗拒姿态不想配合,但珍妮则很快接受了母亲遗嘱中的指示,准备前往黎巴嫩展开调查。
珍妮通过和自己的教授讨论,确定了自己前往黎巴嫩寻人的两个“起始点”,其一,母亲曾经就读于“达日什大学”,其二,一张母亲旧时的照片。
2. 娜瓦尔(Nawal)该章节一开始,是一大段关于娜瓦尔的往事回忆,主要向观众交代了娜瓦尔第一个孩子的来历,以及她是如何来到达日什大学的。
这一段情节本身其实比较简单,不必过多解释。
但由于前面提到的背景知识缺乏的原因,我相信很多观众的疑问却是从这里开始的,比如最重要的两个——第一,娜瓦尔兄弟杀死哈瓦尔之前,称哈瓦尔是一名“难民”,那么这里的“难民”具体是指什么人?
第二,娜瓦尔和情人私奔,她的家人对此如此激愤,以至于痛下杀手的原因又是什么?
要回答第一个问题,我们就要接续前言,来讲一讲第一次中东战争的历史背景。
1947年11月29日,联合国大会通过一项决议(联合国大会第181号决议),将原来巴勒斯坦英国托管地分成一个“犹太国家”和一个“阿拉伯国家”,这个决议得到了大部分犹太民众的欢迎,但是阿拉伯人却普遍反对这个方案。
于是联合国前脚通过这个分治方案,后脚巴勒斯坦地区就爆发了严重冲突,犹太人和阿拉伯人互相攻击,冲突愈演愈烈。
这一局面持续到了1948年5月14日,英国结束在巴勒斯坦地区的托管后,犹太人宣布建立以色列国,阿拉伯军队立刻集结兵力向以色列发动了全面战争。
但最终结果却以以色列获胜告终。
黄色为阿拉伯国,绿色为犹太国,中心白色为耶路撒冷独立个体在第一次中东战争中,有超过70万的巴勒斯坦阿拉伯人逃离或被驱逐出家园,这其中有大约十万名难民向北涌入了黎巴嫩(根据Wikipedia https://reurl.cc/xEbVnV),客观上加强了黎巴嫩国内穆斯林群体的力量,潜在地使黎巴嫩地区的政治环境发生了转变。
1964年1月,巴勒斯坦解放组织成立(简称巴解)。
在成立初期,巴解组织受到了约旦国王胡笙·宾·塔拉勒的保护。
但1967年,巴解组织却企图刺杀约旦国王胡笙·宾·塔拉勒,以取得对约旦的统治权。
之后在1970年年末,由于约旦的黑九月事件(约旦内战),约旦国王下定决心清除约旦境内的巴解组织势力,最后巴解组织战败并迁移到黎巴嫩境内,这一结果造成了以色列与黎巴嫩边境上的战斗加剧,激化了黎巴嫩的内部动荡。
同时巴解组织的战斗人员大大增加了黎巴嫩民族运动的力量(黎巴嫩国内的民兵武装可以划分为两个联盟:黎巴嫩阵线和黎巴嫩民族运动。
黎巴嫩阵线主要由基督教马龙派组成,强烈排斥巴解组织在黎巴嫩的存在。
而黎巴嫩民族运动由亲巴勒斯坦的左翼势力组成,是一个由穆斯林、阿拉伯民族主义者和左派人士组成的联盟,他们反对马龙派主导的右派政府。
)这些事态的发展最终促使1975年黎巴嫩内战爆发。
因此,回到电影中,现在可以回答前面提到的第二个问题了。
娜瓦尔的情人哈瓦尔就是一名巴勒斯坦难民,是一名穆斯林教徒。
俩人之间的爱情不仅从宗教上来说是被视作禁忌的家族耻辱,同时在黎巴嫩当时的国内环境下,很多黎巴嫩人不希望自己的国家卷入地区事务,都在帮助基督教的马龙派镇压穆斯林在国内发动的暴乱,因此对巴勒斯坦难民也自然是敌视态度。
3. 达日什(Daresh)这段情节由过去时间线中的娜瓦尔和当前时间线中的珍妮各自来到并最终离开达日什的情节交叉剪辑而成。
其中娜瓦尔这条故事线主要是向观众展现她是如何最终走上与基督教派对抗道路的转变过程;而另一边珍妮的情节则较为简单,主要是交代了她前往达日什大学寻找线索时,意外地由一名老教师从母亲的照片上解读出娜瓦尔曾被关押在一个叫做卡法拉特监狱的线索。
但在这一章节里,娜瓦尔的故事线却引出了很多个重要的概念,可能会让观众理解产生障碍。
比如· 要关闭学校的国min党人是谁?
· 和国min党对抗的查森丁是个什么势力?
· 德蕾莎营是什么地方?
注意画面左边墙上贴的就是国min党领导人的照片要回答这几个问题,我们就要接着前面内容,继续展开说一说黎巴嫩内战的历史。
首先一点,珍妮到达日什大学查询她母亲的信息的时候,曾向前台小姐姐透露娜瓦尔大约是在35年前来学校就读的。
那么由娜瓦尔去世的年份算一下就知道(2009-35=1974/1975),这几乎正好就是黎巴嫩内战的起始时间。
也就是说,内战刚一爆发,娜瓦尔就离开了学校前去找儿子了。
我们前面提到过,黎巴嫩国内的民兵武装主要就是两个联盟:一个是由基督教马龙派组成的黎巴嫩阵线,另一个则是由穆斯林、阿拉伯民族主义者和左派人士组成的黎巴嫩民族运动。
前者反对巴勒斯坦人,后者亲巴勒斯坦,而黎巴嫩南部又是巴解组织的活跃地区,因此当地自然会有很多巴勒斯坦的难民营,片中所谓的德蕾莎营地,应该就是其中之一。
在实际情况中,黎巴嫩的确有一个叫做自由国min党的政党,属于基督教马龙派,但这个党派的军事力量并不算强大,因此考虑到电影虚构的设定,我认为剧中所谓的国min党可能是以马龙派另一支更强大的军事力量“黎巴嫩长枪党”作为原型进行设计的。
毕竟在历史上,黎巴嫩内战的开端正是由长枪党与巴勒斯坦人之间的冲突所引起,并且事件地点就是在首都贝鲁特。
所以回到电影的这段情节,首先由于达日什市内各教派间的骚乱逐渐激烈,基督教派的国min党开始在街头建立检查站并关闭了学校。
之后南方传来消息称,某支持巴勒斯坦的武装力量(后面我们知道这是查森丁领导的穆斯林民兵组织)已经袭击了南部地区基督教的村子。
此时娜瓦尔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如果穆斯林袭击了基督教的村庄,那么基督教派的国min党就一定会反过来对那个地区的巴勒斯坦人(如巴勒斯坦难民营)进行报复,冲突扩大之下,整个南部地区都会被战火覆盖,那么她那还未找到的儿子就命运多舛了。
说实在的,这里娜瓦尔的思路我认为有点难以理解。
她儿子待的孤儿院位于基督教村庄中,结果战乱发生后,娜瓦尔最担心的居然不是穆斯林发起的攻击是否已经杀了她儿子,反而害怕基督徒接下来的反击,这是什么逻辑?
当娜瓦尔辗转找到孤儿院后,面前等着她的却只是一片断壁残垣,当地一名村民告诉她,此前一个由查森丁领导的穆斯林武装团伙袭击了这个村子(卡法考),杀了这里所有的基督徒,孩子们可能躲到了德蕾莎难民营里。
于是娜瓦尔来到公路上,摘下脖子上的十字架,用丝巾包起了头,装扮成穆斯林人的样子,然后拦下了一辆满载穆斯林的大巴,请求司机带她去难民营找儿子。
但荒诞的是,此时被娜瓦尔藏起来的十字架很快就救了她一命。
当面对基督教士兵阴森的枪口,娜瓦尔抓着十字架喊出“我是基督徒”的时候,耶稣基督已经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求生工具,带上去或摘下来,完全是实用主义驱使下的行为,再也没了半点信仰的意味在里面。
4. 南方(Le Sud)这一章节中,珍妮来到了母亲的故乡德欧姆村寻找线索,没想到却在自报家门之后,前一秒种还笑吟吟端茶招待的村民,下一秒钟就把她轰出了村子,理由很简单,“如果你是娜瓦尔·马万的女儿,那么这里不欢迎你。
” 珍妮突然意识到,时间虽然过去了40年,但显然,当年险些杀死自己母亲的那股力量,现如今依然牢牢地控制着这片土地上人们的思想和行为。
5. 德蕾莎(Deressa)镜头再次转到了娜瓦尔的故事线,当她终于辗转抵达特蕾莎营地时,却发现那里已经经历了又一场屠杀,只不过这次被屠杀的对象换成了巴勒斯坦难民,而袭击者则是国min党的武装力量。
德蕾莎营地的惨相令娜瓦尔彻底对自己的信仰心灰意冷,在她看来,自己的爱人是德蕾莎营地出来的难民,因此天然的对巴基斯坦难民有了好感,而儿子也在德蕾莎屠杀中失踪,因此她决定要加入查森丁的队伍向国min党复仇。
在我看来,此处人物行为的巨大转折,其背后的动机却十分薄弱,说服力不够。
对于娜瓦尔来说,即便不考虑宗教因素,首先,她的儿子在卡法考和德蕾莎两场惨案中都是下落不明,不存在国min党就一定是杀人凶手的说法;其次,此前查森丁在屠杀卡法考村时,是把孤儿院当做了明确的袭击目标,因此不管是从死亡概率还是从目的性来说,娜瓦尔都更应该选择向查森丁报仇,而不是反过来加入查森丁的组织去暗杀国min党的领袖。
所以这个行为逻辑该怎么理解呢?
此后的情节就相对简单。
娜瓦尔顺利以家庭教师的身份潜入了国min党领袖的家中,之后伺机枪杀了这名领袖。
这里吐槽一句,即便长得再怎么好看,潜伏的再怎么深入,娜瓦尔的身份也只是个家庭教师,而不是跟这个领袖结成了亲戚,怎么可能进进出出都不用搜身,或者起码检查一下随身携带的物品呢?
要知道作为一个国家核心教派武装力量的头脑,这个家伙的脑袋得天天有多少人惦记着,结果身边安保措施这么差劲,让人感觉跟这个人物的身份设定太不相符了。
事成之后,娜瓦尔被抓起来丢进了卡法拉特监狱,一关就是15年。
6. 卡法拉特监狱(Kfar Ryat)本章节全然是珍妮的故事,主要讲述珍妮根据母亲照片上的线索来到了卡法拉特监狱,在这里她从一名监狱的前狱卒那里得知她的母亲在监狱中曾受到折磨、被一名叫做阿布·塔拉克的刽子手强暴并生下了孩子的悲惨经历。
珍妮崩溃大哭,打电话让西蒙赶紧过来和自己会和。
此时由于观众从影片前面的内容已经得知娜瓦尔的大儿子是在德欧姆村生下的,所以此时自然能意识到,在监狱中出生的孩子其实是珍妮和西蒙,而那个叫做阿布·塔拉克的刽子手正是他们的父亲。
这种信息差会让大部分观众以为自己拥有了“上帝视角”,掌握了影片后续剧情的走向,从而产生一种下意识的窃喜心理,这种情绪会让观众看到影片最后真正的包袱时,获得更大的震撼效果。
7. 唱歌的女人(La Femme Qui Chante)本章节很短,情节上只是交代了一下当年娜瓦尔在监狱里为何会被称为“唱歌的女人”,以及西蒙在老让的陪同下一起去黎巴嫩找珍妮的过程。
这里发一下感慨,我觉得维导似乎是真的不太会拍摄“酷刑”,这一点从他的《边境杀手》就能看出端倪:明明要表现虐囚情节,结果亚历桑德罗气势汹汹地提了一桶水进去,镜头一转,剩下情节就得靠观众自行脑补。
《边境杀手》片段再到《沙丘》中的戈姆刺测试,这个在设定中所谓超过人类忍受极限的神经疼痛,在甜茶单薄的演技下也看不出有多么难熬。
说句难听的,都是男人,导演你不觉得就这副表情还没有裆下挨一拳看起来疼么?
《沙丘》片段回到《焦土之城》,娜瓦尔能让一个老狱卒多年后回忆起来依然感慨,“他们想尽办法让她屈服,但是到了最后,她还是不肯低头,她呀,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那可想而知娜瓦尔所经受过的折磨一定是残酷到了令人发指惨不忍睹的地步。
但镜头前,导演展示给观众的却不过就是剃了头发,身上带了些血痕淤青,如此而已。
构图倒是挺美就这种程度能说明啥呢?
维导你有没有听说过渣滓洞里的辣椒水老虎凳钉竹签?
如果有机会让他了解一下江姐的事迹,或许能对坚不可摧的女性有更深刻的理解。
渣滓洞监狱部分刑具:猪鬃、竹筷、竹签等,具体行刑场面自行脑补吧8. 西蒙和珍妮(Sarwan Janaan)西蒙和珍妮找到了当年在卡法拉特监狱为他们母亲接生的护士,并从她这里了解到了他们自己真正的身世。
但由于此时的观众其实在上一章节中就已经猜到了这部分内容,所以这段情节更多是起到展示信息和承上启下的作用,没有太多可值得梳理解读的部分。
9. 尼哈德(Nihad)这一章节开始于一名狙击手在城市废墟中伏击一帮少年的镜头,虽然通过脚跟上的印记可以知道这个狙击手就是娜瓦尔的大儿子,即西蒙和珍妮的哥哥,但此时我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名(当然,通过镜头语言,该章节的标题其实已经隐晦的向观众透露了这个信息)。
同时,有赖于镜头只给了狙击手眼眉位置的特写,所以观众此时并不能辨认出这个人的长相,否则电影的结局提前在这个时候其实就已经被揭开了。
随后时间线回到当前。
在当地律师米·马德亚的帮助下,西蒙和珍妮一行人终于拿到了他们的哥哥的资料——姓名:尼哈德·梅抚养机构:卡法考孤儿院出生日期:1970年5月(梅,May,同义)但由于卡法考孤儿院在尼哈德入院4年后就遭到了袭击(即第3章查森丁部队的屠杀),所以尼哈德从那儿以后就下落不明。
米·马德亚认为当年袭击孤儿院的军阀(也就是查森丁)一定还记得当时孩子们的去向,因此下一步线索就集中在了这位此前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查森丁身上。
但是,当年的军阀、刽子手,现如今已经成了这个国家有头有脸的政党领袖,显然不是西蒙这样的普通百姓想见就能见到的,所以米·马德亚就给西蒙出了个“引蛇出洞”的主意,让西蒙来到德蕾莎营,去大张旗鼓地宣称自己是“唱歌的女人”的孩子,现在要找尼哈德·梅。
作为穆斯林教徒活动的重要基地,德蕾莎营地里自然会有人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查森丁,而西蒙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等待对方找上门来即可。
果不其然,在西蒙回到酒店不久,查森丁就安排了两名保镖,非常“客气”地“请”西蒙跟他们走一趟。
米·马德亚的计划果然生效了。
这一章节的最后,导演还交叉剪辑了一段娜瓦尔出狱后,再次找上查森丁,准备在他的安排下逃离这个国家的情节。
在这段对话中,大家可以注意到,“带上西蒙和珍妮一起生活”其实是出自查森丁的要求,而不是娜瓦尔自己原本的意愿。
个中原因大家自行解读,我个人理解,或许是因为这俩孩子是自己被狱卒强暴后生下的孽种,而娜瓦尔已经不想再跟这段往事有任何瓜葛的缘故。
另外还有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
大家从下面这个画面可以看到,娜瓦尔出狱后再次戴上了十字架项链,这说明她在基督教徒的监狱里被折磨了15年后,又再次选择皈依了基督教,这种选择如何理解?
这是否是又一次为了逃亡而做出的权宜之举呢?
10. 查森丁(Chamseddine)终于,西蒙在被蒙上眼睛的情况下,极其机密地见到了这位现在已经是满脸皱纹的老军阀。
在这里,查森丁向西蒙透露了整个影片埋藏的最大的秘密,原来尼哈德·梅就是阿布·塔拉克。
在互相不知情的情况下,娜瓦尔被自己的大儿子强暴,生下了西蒙和珍妮。
在加拿大生活多年后,娜瓦尔在游泳池游泳时发现了一名脚后跟有纹身的男子。
怀着与儿子重逢的狂喜,娜瓦尔来到了男子的身后,却立刻认出眼前这个人就是当年在监狱中强x自己的狱卒。
娜瓦尔随之因震惊而中风并最终死亡。
万念俱灰的相遇
到这里,所有的真相都大白于天下,所有信息也都摆在了观众面前。
因此我们可以试着去盘算一个问题,那就是娜瓦尔和尼哈德母子二人在卡法拉特监狱之前是否也曾有过交集?
按照此前的时间线索,尼哈德出生于1970年,4岁的时候(即1974年)被军阀查森丁带走开始接受训练,而娜瓦尔是1974年离开了达日什大学回到南方寻找儿子,但之后因为心灰意冷而加入了查森丁的队伍。
这里我们不知道娜瓦尔在潜入国min党领袖家中当家庭教师之前受训了多久,但总之,至少有一段时间里,尼哈德和娜瓦尔同时都在为查森丁工作,所以母子二人其实有段时间应该是处于一种近在咫尺但又远在天涯的状态。
而这一点不禁又让我对娜瓦尔的行为逻辑产生了疑问。
当年她加入查森丁的队伍之后,她明明知道这就是当年袭击孤儿院的那只队伍,所以她为什么不去问一下查森丁是否见过自己的儿子,为什么她会那么肯定自己儿子要么就是失踪了,要么就是被国min党杀了呢?
好了,洋洋洒洒写了这么多,总算结束了,累得我连给这个帖子正经收个尾的力气都没有。
就这样吧,大家如果想要抒发感情的话,在其他帖子里会找到很多,我在这里就不掺和了。
The End.
焦土之城 | 黎巴嫩最暗无天日的15年导演:丹尼斯•维伦纽瓦类型: 剧情制片国家/地区: 加拿大语言: 法语 / 阿拉伯语片长:139分钟剧情简介双胞胎姐弟珍妮跟西蒙收到过世的母亲納娃的遗嘱,可当宣读完内容之后,两姐弟却一时难以接受这样的遗嘱:一份是写给他们从未蒙面的父亲;一份是写给她的第三个孩子——他们更是不知道这个哥哥的存在。
影片巧妙的游走在两个不同的时空:母亲终其一生苦苦寻觅自己的长子;姐弟遵循母亲的遗嘱前往中东寻找他们的父亲与兄长。
可越是穷其究竟,他们面对的越是理不清的头绪跟令人震惊的真相。
本片改编自加拿大著名法语作家瓦基迪·穆阿瓦德的同名剧作。
导演丹尼斯·维伦纽瓦荣获第83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外语片提名 @豆瓣电影在母亲寻子与双胞胎寻父兄两条线索下平行剪切,镜头质朴真实,好像纪录片一样把当年战争的残酷和人性的迷失,以及双胞胎兄妹对于母亲传奇人生的体会,原原本本不施粉黛的表现出来。
尤其是结局,让我对納娃痛苦的人生唏嘘不已。
战争放大了人性的丑陋,仇恨扭曲原有的灵魂。
納娃经历了黎巴嫩战争最暗无天日的15年。
丈夫因为宗教差异被自己的兄弟枪杀,儿子在基督教与伊斯兰教的冲突中险些丧命。
自己亲眼看见长枪党毫不留情杀害了一个小女孩。
在牢房里面对自己施暴的,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素面蒙面的亲生儿子。
命运作弄,儿子既是丈夫。
納娃的人生波折痛苦随着双胞胎寻找既父又兄的路程慢慢被揭露出来。
同时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让我们震惊不已的历史——黎巴嫩最暗无天日的15年。
|黎巴嫩战争 1975年9月16日爆发的内战使黎巴嫩陷于分裂,贝鲁特的街道变成了一片火海,政府受到威胁。
右翼基督教长枪党在这个穆斯林和基督教徒各占一半的国家有着牢固基础,双方进行了激烈的武装对抗。
人行道上堆满了尸体和瓦砾,造成的损失高达80亿英镑。
外国资本开始从这个典雅繁荣的黎巴嫩撤退。
(黎巴嫩之前素有“中东巴黎”之称) 由基督教徒和黎巴嫩民族主义者组成的长枪党同穆斯林和巴勒斯坦分子相对抗。
内战爆发原因是因为巴勒斯坦解放组织准备以黎巴嫩为基地向以色列发起进攻而引起的。
黎巴嫩穆斯林支持巴解,而基督教民兵坚决反对。
|贝鲁特大屠杀贝鲁特大屠杀发生于1982年6月以色列入侵黎巴嫩期间,黎巴嫩基督教长枪党民兵在以色列的武装和包庇下,对贝鲁特的巴勒斯坦难民营进行了野蛮屠杀。
持续了整整40个小时的屠杀造成的死亡人数至今无法确切统计,有的说1000人,有的说1500人,还有的说遇难者达3000人,另有说法为3万人。
遇难人数大概在762-3500人左右。
|黎巴嫩长枪党黎巴嫩长枪党并不是一个极端恐怖组织,而是一个正式的政党,于1936年11月成立,是基督教马龙派政党,还是内战中极右派路线的武装力量之一。
在影片烧毁大巴的一段中,我们可以看到当时长枪党的装扮,身穿当时基督教党领导人头像的T恤,手拿长枪,枪上印有慈爱的圣母玛利亚像。
黎巴嫩战争爆发以后,长枪党的主要任务就是杀死所有的巴基斯坦难民与伊斯兰教什叶派。
基于此,我们立马可以明白长枪党的那一枪爆头的原因就是宗教差异。
随着納娃寻子,我们一路看到的都是,随意被枪杀的非本宗教人民,被炸成废墟的房屋,还有不同宗教人民打从内心的排斥。
影片中納娃由于同阿拉伯人私通,导致自己的第一任男友被枪杀,而且险些被自己的兄长杀死。
因为不同宗教的人民是不能结婚的。
据说导演在2001年拍摄该片子时,还在当地做了一个调查,他询问了当地的妇女,如果她们的女儿与伊斯兰教男子相爱,她们会是什么想法?
每个受访妇女都坚定不移地说,我会选择杀了女儿与她的男友,没有一丝怜悯。
这是2001年的回答,可想而知在1975年,在納娃那个年代,納娃的行为是很有可能为整个家族带来杀身之祸的。
常常觉得有宗教信仰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这样就会因为敬畏神灵而一心向善。
可是太多的战争是因为宗教产生的,或者是利用宗教来推动。
当我们把宗教信仰变成具象化的东西时,宗教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东西,就像片子中的长枪党将领袖的头像印在T恤上,坚决执行政党领导人的指令一样。
信仰不应该是一种框定的东西,它没有具体的形态,它无从触摸,但它又常驻心中。
觉得上次水水哥回答的很好:“我的信仰就是Be kind to everyone。
”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善意面对他人。
中东一个山村,母亲年轻时恋爱未婚先孕,为家族带来耻辱,情人被哥哥爆头,奶奶保护她生下孩子送往孤儿院,然后她去上了大学。
战争中学校被攻击,踏上寻子之路。
加入教派组织,以家教身份枪杀对方精神领袖,入狱。
狱中被自己的儿子多次蹂躏,强奸生下了双胞胎儿女。
战争结束被组织安排移居美国。
和女儿去游泳时凭借脚踝的三个纹身发现了自己的儿子,而自己的儿子竟然就是之前在监狱强奸自己的那个人。
母亲自己一直带着这个秘密死去,死前公正并留下几封信,让双胞胎儿女去探寻究竟。
探寻真相的过程很艰难,甚至是渺茫。
但是双胞胎儿女历尽千辛万苦,跟着“导演提供”的不断的线索,最终发现1+1=1,自己的爸爸也是自己的哥哥。
如果想让儿女知道真相那就信中说明岂不更好?
既然自己知道真相如此离奇,那干嘛不带着秘密死去,还要把痛苦留给儿女,让他们以后如何生活?
影片用惊世骇俗的构想吸引观众,但是这个疑问却无法解释。
7分。
先说电影的短板,就在于两个重要演员Nawal(女主)和尼哈德/阿布塔里克的化妆上面。
这两个人出场的时间跨度其实非常大,然而外形的变化不大,结果造成严重的出戏。
女主Nawal出生于1949年(根据墓志铭)生下尼哈德并送孤儿院是在1970年,当时她21岁刺杀基督教民兵首领发生在1970年代末,然后她坐了10多年牢。
根据穆斯林军阀的回忆,尼哈德成为狙击手,后来暴走,然后在“敌人入侵”期间被抓。
注意,这里敌人指的是1982年以色列入侵。
那时尼哈德才12岁!!!
然后他变成监狱看守阿布塔里克。
阿布塔里克和Nawal相遇的时候应该是1980年代中后期。
因为双胞胎中的姐姐在2009年是大学的助教,应该20多岁,假设她这时只有23岁,那就是1986年出生的。
那么阿布塔里克强奸Nawal的时候,他才不超过16岁????
你们看这像10多岁的少年吗?
强奸之前的阿布塔里克这时Nawal30多岁,不过她好像20岁刚出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Nawal刚出场,20-21岁
监狱里被强奸前,36岁以上2009年,最终双胞胎把信送给了阿布塔里克(又改回尼哈德这个名字了),这时他应该39岁,模样和16岁的时候基本没变化。
母子二人都有冻龄特技。
39岁整部电影的叙事节奏很好,但是演员的外形令人发指。
难道演跨度20多年的角色,都不怎么化妆的吗?
这部影片讲述了与我印象中伟大母亲不同的形象,母亲在经历了惨痛的过往后,仍然爱自己孩子,但她没有选择将悲惨的过去掩埋,而是告诉了自己三个孩子,哪怕这将带给他们无比的震撼,已经不能确定的后半生,尤其是尼哈德,比起弟弟妹妹他要承担还有愧疚和悔恨。
为什么要这么这么做,将一切掩埋不好吗?
甚至导演也可以将故事改变,纳娃似乎带着不甘离世,儿女在整理遗物时发现异常,进而寻找真相。
看一个可歌可泣的伟大母亲形象,不带半点争议。
而将苦难掩埋,讲述虚假的幸福的过去,或者将过去遗忘,真的是更好的选择吗?
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所谓好坏都有个人的出发点。
虽然导演在影片中并未明确影片中故事发生地,但从各个细节中都可以看得出来《焦土之城》活脱脱就是一部黎巴嫩内战史(1975年-1990年)(虽然拍摄地在约旦)。
Dennis 令人信服之处不限于把一个故事讲好,而是他有能力将一个近乎变态的故事讲得凄美动人。
《焦土之城》当年入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虽然惜败于 Susanne Bie《更好的世界》,但那个枪口之下“爱唱歌的女人”却深深地留在了观众的心里。
Incendies 法文,原意指“大火”,但全球发行(包括英语地区)的时候统一采用了这个法文词汇。
恋人被兄长打死,长子送往孤儿院,救过人,杀过人,坐过牢,强奸怀孕生下双胞胎,曾经的信仰在战乱之中被复仇吞噬,受打击但仍仰首歌唱的女人。
她没有什么伟大情操,有的只是一个忠于自己的倔强和对子女的仁慈之心。
但抽离了历史背景,是很难深入体会和理解这个叫 Nawal 的女人在命运之下的无奈感。
黎巴嫩内战和中东地区的其他冲突一样,都是满满的宗教冲突,各方势力包括平民在内,立场坚定得惊人但又常常充满着背叛与被背叛,盟友倒戈相向也是常事。
Dennis 用正反序同步进行的方式一步步向我们揭示这些在战争之下扭曲的人性。
已长大成人的双胞胎拿着母亲留下的遗信,重返故地追寻母亲 Nawal 当年走过的足迹,与此同时,这位在战争中幸存的“会唱歌的女人”点点滴滴也在不断地映入观众视野当中。
Nawal 的悲剧从一开始就注定,因为身为基督教教徒的她爱上了难民之子(原台词)。
熟悉中东历史的都应该不难看出,Nawal 哥哥口中的“难民“指的就是不断涌入黎巴嫩境内的巴勒斯坦难民(信奉伊斯兰教)。
Nawal 的家庭对这段恋情的反对不仅仅出于宗教上的抵抗,还有着更加深层的政治因素。
【黎巴嫩是一个神奇的领域,在世界上有着”宗教博物馆“之称,小小的一块领土,教派林立。
建国之初,基督徒大约占了一半,伊斯兰占了人口的另一半,人口的势均力敌在政治上也产生了一种平衡,基督徒的权重稍微重一点。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黎国内的基督教和伊斯兰教都处于非常和平的状态。
但逐渐偏斜的人口比例(基督徒出生率要远远低于穆斯林人群),再加之不断涌入黎国境内的巴勒斯坦难民,穆斯林势力逐渐占据上风并要求更多的政治统治权。
】恋人被打死,但 Nawal 却怀孕了。
黎国境内的基督信徒普遍的受教育和文明程度都要比穆斯林人群要高,也正因为这样,Nawal 才得以在兄长的枪上存活并生下儿子,Nawal 对儿子的唯一印象就是脚跟后的三点标记。
儿子被送走之后,Nawal 前往城市中心投靠亲人继续学业,此时政府两个党派已经开始因为难民问题出现严重分歧;作为学生的 Nawal 虽然身为基督徒,却是支持难民收留的。
因为她坚信:和平和宗教无关。
【黎巴嫩的基督教属于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叫马龙派(Maronite)。
而伊斯兰教也分成了好几派,逊尼派(Sunnis)什叶派(Shiites)平分秋色。
另外,当地还有一个特殊的教派:与世无争的德鲁兹派(Durze)。
】但讽刺的是,正是这些难民组织的武装组织袭击了她儿子所在的南部基督村落导致孤儿所里面的人全部失踪。
基督徒为报复打击,挟持并枪杀了载有穆斯林平民的商用公共汽车,Nawal 也在其中,她的基督徒身份救了她一命。
在宗教冲突面前,身份辨别来得比任何东西更重要,好人坏人在这里根本不值得讨论。
Nawal 试图假冒是车内小孩的妈妈来拯救命在旦夕的小孩,但终未能愿,小孩和她妈妈被枪击并死于火海之中。
【这一事件在历史上是实际存在的。
1975年4月13日,基督教长枪党为报复巴勒斯坦游击队袭击基督教教堂,在当天伏击一辆载有26名巴勒斯坦人(包括游击队分子)的公共汽车,将其乘客全部杀害,由此引发黎巴嫩长期残酷的内战。
】目睹这一惨剧的 Nawal 彻底对自己信奉的宗教失望,也对政府失去了信心,更协助了难民组织枪杀了当时当政的右冀基督民兵首领。
【当巴勒斯坦难民不断涌入黎巴嫩时,政府宁肯装作看不见难民问题,将他们隔离起来。
但随着难民人数的增加,这种隔离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后果:上世纪70年代,阿拉法特领导的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PalestineLiberation Organization)进入黎巴嫩之后,展开了武装斗争。
巴解组织不仅要打击以色列,还要和黎巴嫩政府作对。
黎巴嫩政府突然发现,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这些无孔不入的游击队。
】Nawal 因此入狱 15 年,受尽折磨,唯一能够支撑她继续活下去的,只有那个生死未卜的儿子。
狱警为了打击她采取了所有的办法,派出以折磨囚犯出名的 Abou Tarek,后者对 Nawal 实施多次性侵,更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长达 15 年的黎巴嫩内战是一个涉及相当多势力的一场战役,不仅仅是国内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巴勒斯坦游击队之间的武装冲突,其中有叙利亚的纵容和驻军,以色列的入侵(第 5 次中东战争),更有美国、法国和意大利等意图控制黎巴嫩的国外势力。
国内帮派和军队在不同势力之间不断联盟和倒戈,直至 1990 年 10 月的“大贝鲁特”计划,才算真正意义的内战结束。
】内战结束之后,曾经的伊斯兰势力协助 Nawal 带着双胞胎移民加拿大重新开始生活,也在这里她找到了自己的从未见面的儿子,也重遇了当年强奸折磨自己的 Abou Tarek。
只是有时,一加一,真的未必就等于二。
影片最后 Nawal 遗信中所写的短短几行字,让这些生活在战争悲剧里的主角们都得到了善意的谅解。
而对于她的双胞胎,Nawal 也用了自己的方式去让他们接受了这个事实:战争下的每一个人都身不由己,不要因为无法控制的因素而责备自己。
因为战争之下,真的半点不由人。
在我们的生活着有很多人,他们每天不停重复着错误,让生活变得更加麻木,也就是在这个悲剧已成为喜剧的时代,我从没有想到一部电影能这么深刻的敲击着我的内心,每年的新电影叫座又叫好络绎不绝,但《焦土之城》是一部你最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的一颗定时炸弹,它就像纳瓦尔再监狱中含着眼泪的歌声一样,让你听完心痛、破碎、分崩离析,在你心里最弱软的地方爆炸。
我对于战争题材的影片总是有种极端化的看法,有很多从人们信念瓦解到宗教的质问再到战乱的萧条种种角度的叙述的影片,但我相信有一部分观众像我一样更加喜欢的是那种对于战争结束后造成不可挽回与无法面对的人伦悲剧。
导演没有故意的强调是哪个国家,哪个时期。
这种处理也能看出创作者对于战争统一深沉的思考。
我们可以假使为任何一个国家,这样的故事似乎都有发生的可能性。
影片两条叙述线索倒叙,在母亲纳瓦尔与孩子珍妮和西蒙之间穿插,每一段时空的跳跃都非常活脱,层层推进的故事解开悬念,每场戏的安排错落有致,简洁平稳,没有一场戏是所谓的刻意做作形成,最让我敬佩的是这样一个震颤我的结局却处理的不动声色,娓娓道来,有一种很强的冲击力,我就几场对我个人而言震撼较大的戏进行一些浅浅的分析第一个让我兴奋的便是开头那段由窗外中东地区的风景向屋内横移的镜头,一群孤儿院里的孩子,一个挨着一个被一群恐怖分子理发,这种无助与迷失的感觉就像是命运被人操控,无力挣扎,配上radiohead的歌声,高速的摄影马上营造处影片大体的风格和口味,脚后跟的三个痣第一次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也许这时我们无法判断其意义,但是随后的情节这三颗痣是影片最重要的线索与判断。
这场戏犹如很多战争题材开头的情绪营造,但不同的是,我看到开头那场戏的时候似乎干刀了某种心理上的救赎,就像是给自己的命运设定了一种无法达到的高度一样,让我有些郁结和叹惋。
之后,在影片的故事降临的时候,一个贯穿全片的悬念的到来,让我听着母亲如何千辛万苦的引导自己的孩子们体验自己年轻时的辛酸与坎坷,更加让孩子们更深的感受到母亲对于孩子的爱永恒而隽永。
第二个让我震撼的地方便是纳瓦尔离开自己的故乡离开了自己工作的地方,来到北部寻找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时,跑到那颗曾与自己一起去私奔的人约会过的一颗树下,虽然影片只用一个镜头表现,但看完之后回顾,那幅画面依然挥之不去,那个与纳瓦尔曾私奔的人,也是日后尼哈德麦真正意义上的父亲,可以说是这个悲剧的牺牲品,也是整个悲剧的导火线,也许没有这个真正意义上的父亲,悲剧依然会存在,但这可曾经约会过的树下见证的是战火年代,流言可畏,制度封建的环境下一种美好的向往,尽管那只有一瞬间。
影片在纳瓦尔坐上公车,遇到恐怖分子的屠杀时,迎来了我情绪上的迸发点,一个简单的十字架挂件就让纳瓦尔存活下来,她解救的同时也要解救另一个母亲怀里恐惧的女儿,望着那位母亲看见自己的女儿与自己离别,而自己束手无策的时候,她是那么的绝望那么令人心碎,而女儿的无知与天真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纳瓦尔肉体上存活摧毁了她信念上的坚持,她呆呆坐在燃烧的公车旁边一动不动,黑烟熊熊升起的大漠,使纳瓦尔和一切战争中遭迫害的人产生强烈的共鸣与悲悯。
纳瓦尔刺杀首领的戏,让我们看到以为母亲观念上的转变与性格上坚硬的部分,那种决绝和利落令人敬佩。
接下来令我再一次震惊的是纳瓦尔真正的被人践踏,被人叫做唱歌的女人。
唱歌的女人,在电影里总是魅力的,她们要不泣不成声要不面对绝境坦然淡定,纳瓦尔的歌声透漏着一股流动血液的生命力,我尽管从那种歌声里听到了恐惧听到了哀嚎,但那种时而抽泣时而吞咽更让我听后变得坚强,我相信这是纳瓦尔那种生命力与不沉沦的反抗精神影响的。
即使纳瓦尔被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不停地糟蹋,她的眼泪也那么的震颤人心。
当纳瓦尔怀了阿布特来克的孩子时,她那种痛苦与无力被她无用的反抗揭露的一览无余。
之后纳瓦尔临产的时候,大夫的一句,休息一下,我们接着生下一个的时候,珍妮与西蒙也被这个时代的悲剧无情的成为牺牲者。
对于一个国家的统治与破坏,必须把那种宗教的对抗或是民族的仇恨注入到每个国家的公民当中,侵略者凌辱妇女,使敌国留下的后代染上可耻的血液,任何人也无法忘记这段悲戚的历史,让她们的孩子生下来就带有历史遗留下的不公平。
而此刻珍妮与西蒙就成为这场悲剧的迫害者,当他们意识到以后影片并没有给予强烈的表现,而是静如止水的思考与消化,迎合了整个影片的虚实风格。
然而这样的迫害也许不能够达到那种真正人伦悲剧的高度,再影片真正的结果,悬念的揭晓的时候,我觉得观众一定都会和珍妮从西蒙口中知道真相的反应一样,不可思议,彻底的沦陷。
当我们看到了三颗痣的尼哈德麦就是曾糟蹋纳瓦尔的阿布特来克的时候,我们的思路瞬间混乱了,心中无数个等号在找寻对应的时候,我们自己都不敢想象这样的结果,悲剧像是一层一层的埋伏,造成了一个畸形的陷阱,让你一点一点的跳入深渊,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于那纷乱的年代,人们的封建,统治的自私,绝望的命轮。
影片此时已近尾声,当那个尼哈德哈曼尼读者死去的纳瓦尔留给他的两封信的时候,我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一个母亲与妻子的形象伟岸而深沉的在我心中矗立着,纳瓦尔两封信用的两种立场,让我触目惊心,尽管自己被自己失散的儿子强奸,并且生下了两个漂亮的孩子,但纳瓦尔依然爱恨分明,对强奸自己的阿布来说她冷静又克制,而面对自己的儿子时,纳瓦尔却依然深深地而且永远的爱着他,这就是一个战争年代,一个女人面对自己骨肉失散,丈夫死亡的贞操和坚韧。
看到两个知道真相后的孩子读完母亲的信时,整个影片哀伤的到达一个顶点,结尾尼哈德哈曼尼站在曾经强奸过的母亲的墓碑前忏悔,影片完结。
片尾出完,我依然久久不能平静,仿佛自己的心脏也成为了一片片焦土,曾经的焚烧与奚落又被滚滚的记忆重新沸腾,在这样一个冷静克制,缓缓书写的故事里,一个多么残酷的悲剧呈现在我眼前,不禁失语流涕。
影片是奥斯卡最佳外语片的入围五部之一,尽管没有得奖,但我庆幸这片来到奥斯卡的一个舞台,要不然我不会看到这么符合我胃口的影片。
影片大部分演员都是真实的群众,现实气质很浓重,画面忧郁残破,手提摄影与高速移动摄影相结合,整体独立氛围很强,文化意义很厚重,最主要的是叙事的整齐与节制,没有在一个很虚化的道理中斤斤计较是我认为影片大气的格局最重要的部分。
一部影片的经典概念的形成取决于它弥留的时间,我相信这部电影会再我心里储存很长一段时间,成为我心中永恒的经典。
是女性的悲剧。结局的猎奇设定似乎是想让观众感慨,然而都是意淫,为什么我不能意淫那个男的从他爸皮炎里爬出来然后强奸了他爸呢,哈哈。一个孩子从男的皮炎里爬出来不就够让人震惊了吗,还强奸了他爸,简直是世纪之痛哇。
不知道怎么看关于阿拉伯的故事,就是看不进去
呃
以前看过了
2.4 擰巴也就算了,偏要史詩般的擰巴以震撼人心。我挺震撼的,被那幾個晃眼又沒意義的大紅字給震煩了。這種時空遊走逐漸撥開真相,最終留以人重擊的方式到底是一直挺受用的。不好攝影跟剪輯...太西拉了,別拿這種水平跟基耶洛夫斯基比行嗎。
✪93//娜瓦尔对爱的理解是去系统化的,对信教的家族来说,发生与异教间的爱情是肮脏;对民族主义者来说,异教的难民是要清除的污垢;而对于娜瓦尔,她珍视生命、相信普适的爱,不受意见体系的禁锢,认为只是毁灭与杀戮肮脏,事物只要是因爱而生的便是纯净。娜瓦尔在池边近乎木讷地释然,她把孩子看作爱的结晶,就可以坚信孩子生来美丽,其他因系统冲突而差生的污秽都可以原谅;通过她的孩子们对母亲命运的体会,沉默被打破,身份与环境的不协调、洁净和肮脏的冲突、爱与恨的矛盾间,意外地出现了一种看起来像是无奈、又像是和解的心境,结果是命运可能性的残忍被揭露,而人之情感进入平和状态的机会被揭示。
故事狗血到不忍直视,人设上BUG太多
这才是寻找她妈的故事
沈重無望壓抑的故事和歷史 難道不能用更加吸引人的語言來講嗎
结尾简直是败笔,瞎几把扯,把前边的震撼一笔勾销了
这破片也就剧情编的离奇点,熟悉希腊神话的人看也不算离奇,但导演节奏控制极差,几次差点看不下去,居然还能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提名,他也真好意思去参评。其实讲述黎巴嫩的宗教冲突战争的记录片很多都不错,比如NHK出的“动荡的大地纪行7-响彻丝路的祈祷”就很棒,真实的历史往往比戏剧更精彩。
在反映种族冲突和宗教战争的影片中,这部作品显得很特别,有种带着观众一起旅行的现场感。镜头非常写实,没有过多刻意的艺术加工(差不多就是杨德昌《一一》的那种风格)。
两代人寻觅的身影叠画成一个爱与黑暗的故事,时空在这片焦土上汇合,她一生的故事,用一生寻找的爱,竟在硝烟中开出荼毒恶之花;用生命保卫的秘密,用死亡消解的罪孽,用尽力气告诉我爱你;得知真相的一刻,如2049木马在手,重温回望如摸索维伦纽瓦风格渐成之路。
看着累。所以——“看。”“过。”
因为沉默就是所有的真相
粗糙、刻意、煽情。
造的什么孽
剥去宗教中东战争苦难的外衣,核心故事其实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这种双线交错的方式只能说弥补故事情节上的短板!文艺片记录式的镜头真是又臭又长,有些细节也非常突兀!看了一个小时就没看了!西方国家过度消费中东宗教!看看人家自己拍的一些电影吧,绝不是西方人眼中的一些东西
维伦纽瓦早期这部过于依赖奇情剧本了,风格上并无特别之处,父亲+哥哥=1的揭秘确实是有冲击力的,可一旦泄底就失去了观赏动力。
为什么我会下这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