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平淡地叙述,每个人的脸上几乎都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可以说麻木。
没有过多的情感去描述无奈,但却让人始终感觉压抑无奈,耗时一天才勉强看完。
办假证时得知主角大叔是91年的,90后大龄青年表示相当不淡定。
一直不太了解纳粹主义对亚裔的仇恨,在个人的印象中,犹太民族是勤奋聪明、努力生活的优秀民族,没想到现在还有新纳粹主义,觉得他们除了给社会造成不稳定似乎一无是处。
叙利亚的难民迁移,之前在新闻里就很关注,其实这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因为双方都将过得不好,并不是每一个难民都会像主角大叔一样感激,有的人也会因此而偏激地去伤害当地居民,更何况还有宗教信仰的巨大差异。
结尾主角大叔的满足微笑让人心酸,希望的另一面,还是需要自己本身去竭尽全力的努力。
《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是一部难民电影,虽然是悲伤的题材,但是阿基导演却是用一种冷中带暖的镜头方式来诠释这个故事,既有笑点,又引人思考难民的问题。
印象比较深的是那位餐厅老闆,从他一开始出场到他遇到男主角,中间的戏都在传达一个信息,他是一位有点奸诈的商人。
卖服装,去赌场赢了一大笔钱,转而进入餐饮业。
他是一位爱钱的人,但是他也是一位充满人文关怀的人。
当被前任老闆拖欠三个月工资的员工找他预支薪水时,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并且耐心地听员工讲述他们的理由。
他是一位好老闆。
虽然很严厉地警告员工不可以在餐厅养宠物,但其实他也是一位爱宠物的人,宠物被扔出餐厅将无处可出,所以当员工还是把那隻狗留在餐厅时,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看到男主角无处可去,他还会专门收留他,想门路帮助哈立里伪造假身份证,让哈立里能够继续留在芬兰,而且还会花精力帮助哈立里找他的妹妹。
影片中的芬兰人(除了那几位欺负男主角的街头混混和歧视犹太人的人)都是对哈立里充满同情,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
这让哈立里,一位来自叙利亚的难民喜欢上芬兰,感觉到他留在芬兰生活是有希望的,即使他的身份是伪造的。
与哈立里不同的是他的妹妹选择继续保留难民的身份,她不希望忘记自己的身份,不想忘记自己的名字,她想要真实地活著,所以她拒绝了哈立里提出的伪造身份证的提议,选择去警察局申请庇护。
身份认同也是比较重要的一个难民问题,离开自己的家乡,你是否愿意放弃自己原来的身份特性,去塑造新的特性去融入收容你的国度。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另一个国度的人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像餐厅老闆那样面恶心善,愿意接受难民。
解决这个问题是一个双向的过程,要双方共同努力才可以达到最终目的。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特朗普竞选美国总统时提出的,美国拒绝接受难民。
我个人觉得没有每一个国家都有义务去接收难民,但主要的世界强国,并且是间接导致难民问题的国家,对难民应该要有一点责任,有义务解决难民问题。
影片中的人物对话很少,人物也没有很多表情,大多数时候都是很严肃的。
这就营造了一种冷调气氛,并且影片大多采用中远景,镜头的切换节奏比较慢,就更是把冷调的氛围营造到了浓烈的程度。
冷调的影片氛围是会疏离剧情与观众的距离的,但是影片中的人物却是用实实在在的行动来传递温暖的。
所以整部影片下来,反而觉得芬兰人对难民是充满关心的,难民在芬兰生活是有希望的。
台湾有一位很喜欢在电影中使用中远景来传达故事的导演,那就是侯孝贤。
看《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时,我想起了侯孝贤导演,他喜欢用中远景,所以在我看来他的电影风格是有点冷调、偏慢节奏,要看懂剧情,你要融入到电影的意境当中。
有时候看他的影片,看不懂的话很容易就会睡著。
但这部不同的是,阿基导演还有黑色幽默,这给影片添色不少。
还有影片的讽刺手法,当时政府对难民的冷漠与当地人对难民的关心形成鲜明的对比,讽刺政府的冷漠。
哈立里被遣返回叙利亚的原因是,政府经过考察认为哈立里的家乡是安全的,还没有达到需要芬兰的庇护。
而新闻却报道叙利亚的儿童医院遭到轰炸,联合国曾有声明,战争时期是不可以轰炸儿童医院的。
如果一个国家的儿童医院都可以被炸,那么那个国家是没有任何安全可言的。
看影片的结尾引人深思,为什么哈立里被捅了一刀,他还可以在河边笑得出来。
他是在笑什么,是笑他大难不死,还是笑他在芬兰生活得很开心。
我们不知道,不知道他接下来是否是真的大难不死,是否还是可以凭借假身份继续在芬兰生活,是否还会回到餐厅工作。
结局是未知的,但是我想哈立里笑是因为他被捅了一刀还没有死,他觉得在芬兰他是有希望的。
希望在世界的另一端,为什么希望是在世界的另一端?
是因为他们是难民,他们需要得到别的国度的收留才可以存活下去,他们成为了没有家乡的人吗?
到处漂流的人好像希望从不在他们自己身上,好像希望总是在别人身上。
这样的话,该有多可怜,一个人的希望从不在自己身上。
前不久,终于五五六六,迷迷糊糊的啃完“风筝”。
好的是,还能为哈桑和阿米尔各自的“For you,a thousand times over”唏嘘感慨…!
今晚,这部“希望的另一面”剧情如此对仗,让我再次回到两兄弟经历的那一面。
阿米尔和父亲从阿富汗逃难到美国,男主和妹妹流落到欧洲,途中男主和妹妹失散。
男主在芬兰得到了好心人外冷内热的温暖关怀,就像芬兰寒冷的天气和火热的桑拿。
男主通过司机帮助找回了妹妹,恰如阿米尔通过司机找回自己侄儿。
“风筝”看过感觉沉重感伤,“希望”则更显轻松温暖。
开放式的结局,哈立德包扎好了伤口,小狗舔着他的脸时整个场景透露出的笑意,他在安心的等着妹妹。
每一段音乐都超好听、与电影相得益彰,酷酷的老年人,玩转各种乐器包括大提琴。
哈立德刚到芬兰时遇到老板的那个路口,最后也是在同一个路口遇刺。
冷落与帮助、排斥与援手,每个细节包括卖寿司和像琵琶一样的思乡曲,透露出不能死,要活在这世上。
2015年,欧洲爆发难民危机,仅仅一年,欧洲的新增非法移民就达到150万,超过前几年总和。
近百万来自中东,非洲的难民背井离乡,在异国的欧洲大陆等待避难申请被批准。
他们生活困窘,而等待着他们的是寒冬一样的未来。
难民潮的涌入给欧洲各国带来沉重的经济与社会压力,在欧盟内部造成了巨大的分歧。
欧洲各国在国情与人道之间左右摇摆,加上各地频发的袭击事件,合作进程屡屡中断。
原本开放包容的一体化格局陷入泥淖。
边境管制加强;原本欧洲人民开放的社会文化也逐渐变得排外,社区冲突不断。
难民潮虽在2017年明显回落,大量难民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时至今日,席卷欧洲的难民潮,依旧是一个敏感又令人束手无策的话题。
世上大抵没有多少个导演会像芬兰怪杰 阿基·考里斯马基 一样,够胆拿难民潮来开玩笑。
影片就发生在如此紧张的难民危机背景下。
影片在谈笑中描绘了难民的苦涩遭遇,又带点超现实看淡世情的荒诞感,阿基在这部电影中把他的独门冷幽默挥洒得淋漓尽致。
影片讲述了叙利亚青年哈立德为了逃避战火偷渡到芬兰寻求政治庇护,一上岸就碰壁官僚制度遭遇遣返。
于是哈立德决定“我命由我不由天”逃出一片生天,流落街头期间撞见刚离开酗酒老婆买了间餐厅的落魄老板维克斯特伦。
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打不相识,跌跌撞撞互相扶持希望重过新生的故事。
电影通篇明明讲述了一个悲伤沉重的难民故事,但当你看着片子的人物在生活的重压下苦中作乐时,偏偏禁不住发笑,又忍不住落泪。
在背景无处不透露的悲凉气氛和令人失望的人性中,似乎掺入了一丝曙光,正如影片的名字一样。
阿基用超凡脱俗的荒诞性,将一个悲伤的难民故事描绘成了一部人道主义喜剧。
故事吸收了难民潮的思想,以不可思议的轻松和简单拥抱了这个故事,却没有以任何方式破坏其严肃性。
比起单纯描绘难民悲惨的生活,这样诉说故事明显难度更高,感染力也更强。
对于那些从未看过阿基电影的人,这里有一个小指南:他曾评价自己为“世界上最好的电影制作人,但拍出来的电影最烂”。
阿基与传统的电影制作人相比而言非常与众不同,他重新定义了极简主义的概念。
他片中的主角通常是穷困潦倒,跌落谷底,备受压迫的人,然后在生活的角落找到某些小小的慰籍。
他的电影是极简的典范:没有表情,没有特效,没有追车,没有大嗓门,人物只是在屏幕上走来走去,面无表情,宠辱不惊,似乎只是个没得感情的机器罢了。
不仅如此,在他的电影中,似乎镜头的微微移动都是一种奢侈。
正是这种没有多余的画面,带来了一种看破红尘的智慧,一种对世界严酷的厌倦感。
片中的轻微的喜剧效果轻松却令人捉摸不透,或许每一位观众都在观影中对人物们的半冷漠感到困惑,却仍不可阻挡地坚持下去。
而影片的所在地芬兰,似乎给片中人们的“冷漠脸”贴上了一个情有可原的标签。
还记得之前火出圈的芬兰人的自闭属性吗?
片中的没得感情的机器人演绎与芬兰人天生自带的自闭属性简直完美契合。
在冷酷仙境的芬兰,人们为了不与陌生人接触,那可是使出了洪荒之力:公交站人流之间两米的距离;公园距离感十足的单人椅子……像是所有人的脑内都有一道“保持距离”的程序输入,芬兰人总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与人隔开几米远,不少外国人也对芬兰人的这种内敛表示惊讶以及有趣。
看到这里,你可能就会想了,难民在芬兰不可能感受到温暖的吧!
然而看着看着,似乎你就明白了那种,在北极圈的极寒下,人们惺惺相惜,外冷内热的感情。
这部电影由两条主线组成:一位来自叙利亚的难民,在人生地不熟的芬兰请求庇护,却遭遇官僚制度的无奈;一位失去家庭的的中年男子,利用扑克豪赌的钱进军餐饮业,却大搞地狱料理把餐厅经营得一塌糊涂。
导演精心安排了这样荒谬可笑的两种人的经历,看上去似乎是两个独立故事。
然而,他们共同的凄凉遭遇让我们对两人有一种同病相怜的同情,这种轻盈的触感,让我们相信着两条平行线终有相交的一天。
不出所料地,当哈立德被移民局非常礼貌地拒绝后,他开始了潜逃。
流落街头时遇上出来倒垃圾的老板,争抢着垃圾桶的所属权,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不打不相识,跌跌撞撞过后意外互相扶持,希望活出新生。
安静的街角,蓝调的民谣抚慰着小人物寂寞的心,昏暗的垃圾场,冷面热心的人伸出援手,一起讪笑官僚无情。
维克斯特伦的餐厅看起来是一个糟糕的就餐场所,尤其是当老板决定将其改造成寿司店的时候——比鱼片还厚的芥末酱膏让离店的人络绎不绝。
但它对老板与哈立德而言仍然是一种乌托邦式的场所,是一个与外面对他们追啦喊打麻将格格不入的古怪共和国。
在这里的日常带给这两个落魄的人从未体验过的家的归属感。
这似乎应了一开始庇护所里的朋友马扎克的那句深刻而微妙的玩笑话:芬兰会驱逐忧郁的人,但也不要刻意开心。
芬兰是一个经历极夜寒冬,充满了疲倦与坚忍的国家。
来自芬兰的人经常会说冬天的芬兰很抑郁,他们躲在屋内暖炉后耷拉着脸,吃着平淡无奇的食物或是鳕鱼汤。
也许马扎克是对的,政府希望接纳乐观的移民,给他们带来必要的欢乐。
片末的哈立德,背负着遣返的悲伤,却找到了归宿,这样矛盾而平衡的人格,有为这样的芬兰带来一些特殊的色彩吧?
再回到本片的导演,与其说他是一个乐于运用黑色幽默的电影人,不如说他是一个用微笑讽刺国家弱点的观察者,一个在阴暗之中挖掘社会美好的坚定良知的人。
正如哈立德所经历的那样,赫尔辛基也有它的黑暗面:他受到过种族主义的攻击,也受到过官僚们的阻挠。
然而,他也在这样的环境中,遇到了普通芬兰人那种不多愁善感、甚至有点不情不愿的善良。
当他告诉马扎克,他爱上了自己的新家时,我们都能够理解为什么。
这并不是一部关于奋斗和坚强的天真故事,相反,它真实又巧妙。
正是这种在昏暗中对于人性美好的颂扬,使得希望在彼方出现。
在《希望的另一面》中,有一个文本性很强、颇值得玩味的段落:当主角阿里面对警员(同时面对镜头),将自己的逃亡经历娓娓道来时,看电影的我们和听故事的女警员形成有趣的呼应:两者同为叙述的受众,在一定距离外审视着故事,并在心中作出自己的评价。
从这个角度看,导演阿基·考里斯马基似乎抛弃了摄影机的“纪录”属性,若有若无地出现在影像与观众的中间,而摄影机化身成类似小说中“叙述者”的角色,从而使电影散发出迷人的文学意味。
可以说,即使不看影片的政治色彩,阿基的发挥也无愧于这座银熊了。
《希望的另一面》是一个与难民有关的故事,而难民问题已成为近几年各大电影节的热门话题。
然而,处理电影艺术与政治主题的关系一直是令创作者感到棘手的难题。
阿多诺曾说“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
他实际上对一切艺术形式,尤其是电影,提出了一种战后语境下的质疑。
这里的困难在于,一方面,影像的真实时空属性使电影拥有了前所未有的感召力与宣传力,从而令一切现实主义都可能沦为政治的传声筒;可另一方面,背叛真实便是背叛电影本身。
那么,电影如何通向奥斯维辛?
至少在戈达尔眼中,战后的意大利人和法国人都在“通向奥斯维辛”的道路上作出了自己的努力:他的《电影史》阐释的就是这段历史。
而如今,接力棒交到了阿基的手上,他就像一位集大成者(当然,他自谦地说这只是“借鉴融合”),借用前人的衣钵生成了自己的风格:冷幽默又不失温情,优雅却直击现实。
“阿基氏冷幽默”体现在演员调度上。
特写镜头中演员时常出现的木然表情与近景镜头中略显僵硬的肢体动作“相得益彰”,这种“拙劣”的表演往往造成零点几秒尴尬的沉默。
这尴尬恰恰是幽默感的源头,使人不得不想起雅克·塔蒂和他的于洛先生,而这种“无表演”的表演又隐秘地联系到了布列松甚至是小津对演员的调度。
在这里,当演员成为模特甚至容器时,他们的表演宣示了影片的寓言属性和一个潜在的叙述者,而影像也因此具有了文学属性,映射其所指。
我们能强烈地感受到阿基眼中的芬兰人民和欧洲难民的“众生相”,也感受到他对政府道义责任的追问,对难民群体的同情与尊重,以及对芬兰大众高尚人格的敬意与信心。
而通过上述表演上的风格化处理,阿基既成功地绕开了《我是布莱克》所遭遇的关于人物脱离叙事链条后其普遍性是否成立的质疑,又避免了类似《山河故人》一样追求宏大叙事导致人物扁平化的困境。
总之,阿基用它的风格化作为“护身符”,成功地回应了阿多诺的诘问。
值得说明的是,阿基镜头下的演员继承了布列松的疏离感,却无意于继承其冷漠感。
相对于布列松对演员表演的“压缩”,《希望的另一面》中演员的动作笨拙却清楚地展现目的,仿佛是厌倦于语言交流时的虚伪和迂回,才选择用动作“直抒胸臆”。
在这样的调度下,人物也被带上了淳朴、坦诚、善良的性格特点,连“抽提成”这种不太光彩的举动也透出一股憨厚。
至此,阿基的演员们终于完成了其使命:通过(无)表演展现人物个性,并以自身为载体,将这些元素通过寓言式的指代,投射到整个族群。
事实上,这种风格化的处理方式在影片中前后呼应,处处可见:影片中餐厅、酒吧、音乐等元素的重复出现,单调“无聊”的特写与近景镜头等,这一切无不体现了导演的坦诚与克制。
其坦诚在于用极简的形式来“暴露虚假”,而其克制在于通过暴露虚假来创造间离感,推开观众,远离廉价的煽情。
可以说对于“难民问题”这种大热题材,这种距离是优雅且必要的,而这种运用镜头进行的“书写”活动,也让阿基的虚构获得了现实关怀——观众对故事的真假并不拘泥,且会认为这是对社会的一种“真实”写照。
真实在“虚假”的基础上,得以在电影中重构。
然而,当我提到导演“似乎抛弃了摄影机的纪录属性”时,需要强调的是,阿基绝非“背叛了电影本身”,而影片的另一大魅力所在,恰恰是其在“暴露虚假”的同时,精心地保留住影像的现实特质, 将这个“寓言故事”从空洞扁平的“符号化”陷阱中拉了回来。
在《希望的另一面》中,阿基巧妙地做了与德·西卡相似的处理:他小心翼翼地“安排”情节,让事件间的起承转合绕开戏剧化的因果律,并加入大量诸如去酒吧听歌、将餐馆改作日料店的“闲笔”。
当我们沉醉在北欧味十足的轻摇滚旋律中时,影像亦得以保持真实事件全部的“具体性,独特性和事实的含糊性”,其力量也得到了充分发挥。
这种自然的、随着时间流逝而“偶然地”观察事件的美学无疑来自新现实主义的遗泽,而阿基在此基础上,可以说是推陈出新,更近一步。
如果说《偷自行车的人》用影像“观察”到了某种现实,那么在《希望的另一面》中,阿基则是漂亮地将“观察到的现实”进行风格化的处理,并在此基础上“重构”了一层指代意义上的现实。
这种用“真实重构真实”的风格化处理无疑获得了丰富的美学效果,即作为一个左翼艺术家,对政治进行批评与讽刺的同时,也作为一个敏感的艺术创作者,用影像凸显出人性的高尚和希望的光辉。
原载http://www.sohu.com/a/200672325_176400,有删改
说实在的,我是第一次看阿基导演的电影,感觉很好。
因为是去年的新片,所以不抱什么太大的希望,时间是最好的观众,在若干年后浮出水面的好电影,才是真正的好电影,而这部恰恰不是,这真是让人意外的惊喜。
网上这个中文翻译并不太好,我看的题目翻译是《另一面的希望》其实这个说法会更加贴切主题,“另一面的希望”是比较阳光的,至少也是希望;而“希望的另一面”就不好说了,就显示不出这本影片的喜剧效果。
这本电影最好的就是对比特别到位,这样一个沉重的话题,让人们去直面它,导演的方法是排除一切杂乱的干扰,让它的本质浮现,然后加以反差对比,起到一个喜剧的效果。
主人翁在酒馆喝闷酒,门口艺人弹着一首好听的歌曲,这既是对比,又是主线的延伸与升华。
有一种古典式的含蓄的幽默,像看一部温情脉脉又令人忍俊不禁的默剧。
缓慢的蒙太奇与陈旧的颜色不知是否对应着芬兰不景气经济下的社会氛围。
喜欢对老板刀子嘴豆腐心的刻画,前一秒用芬兰语跟伙计说,我们可不能让这人(难民哈立德)留下,后一秒就用英语问哈立德是否想要份工作。
电影开头离开妻子,临近结尾找到妻子,从妻子的对话引出原来老板是为了让妻子戒酒才离开。
最喜欢的一个镜头是乐队引入餐厅,非常简洁地暗示了这是哈立德出的主意,帮助餐厅重新获得了人气。
老板的善意也得到了相应的福报。
没有描述哈立德给老板出主意的镜头,没有描述怎么找到、联系上乐队,仅仅一个镜头,让福报来得含蓄、不油腻,更有力地温暖人心。
歌很好听,轻快里带点沧桑,芬兰人们显然也很喜欢,可跳舞的时候依旧面无表情。
有始有终的面瘫和情景剧似的干脆的镜头切换,让这部电影呈现出略显怪异但非常有趣的气氛。
全片最神秘的人物大概是“好心人”,好心人无处不在,总能适时出场带领主角柳暗花明。
然而导演并不是一个天真乐观的理想主义者。
不然,在主角客观克制地讲述了自己的难民逃亡经历并不卑不亢地夸了芬兰一番后,庇护申请总该通过吧?
更何况,他在片尾还被捅了一刀呢。
担心观众因温情的剧情而弱化了难民问题的严重性,我觉得没什么必要。
指望“好心人帮助”这样的小概率事件度过难关,而非稳定健全的难民保护机制,这听起来不是很妙。
Too good to be true的情节设置,反而让人觉得有点丧丧的。
那些理想化的“天无绝人之路”,更像一个看透世事者的自我安慰:倒霉时别太难过,想要生活过得去,总是有好也有坏。
不过幽默的人总不会过得太糟——当然,芬兰人开玩笑的时候也是面瘫。
寿司那段恐怕没人不喜欢,恨不得扑进屏幕拯救无辜的芥末;被咸鱼寿司荼毒的客人们离开餐厅,失败的老板让员工回家,自己孤独地坐在店里,一旁的点歌机(?
)啪的一声灭了,真是惨淡哈哈哈。
很多好玩的小细节,导演镜头里面冷心热的芬兰人太可爱了。
年初第89届奥斯卡,最佳外语片《推销员》导演阿斯哈·法哈蒂因禁穆令拒出席颁奖礼2017年初,特朗普颁发一纸入境限令,在全球引发同步振荡。
这股风波一直延续到2月底的奥斯卡颁奖礼上,为上半年的魔幻现实主义气候嵌入了基座。
自2015年以来,面对持续发酵的难民危机,欧洲各国在人道与国情之间左右摇摆,加上各地频发的袭击事件,合作进程屡屡中断。
原本开放包容的一体化格局陷入泥淖。
边境管制加强,社区冲突不断……特朗普对本国非法移民的驱逐,足以视作矛盾蓄积日久后的集中爆发。
在接收政策遭遇冲击的当下,还有多少善意能冲破纲领的障碍,来自民间的温情能否融化冰冷的司法秩序?
阿基·考里斯马基在其最新作《希望的另一面》中,以一个盛满暖色调的故事,向我们抛出了他的回答。
影片前半段由两条故事线构成:与妻子分别后的服装商维克斯特伦,在赌场赚得盆满钵满,成功转行踏入餐饮业;叙利亚难民哈立德在逃难途中和妹妹走散,偷渡至赫尔辛基寻求庇护,一面申请移居一面苦寻亲人的下落。
命运的落差与戏剧性在此得到了极为鲜明的展现,两个来自不同地域的人同时映入观众视野,二者身份上先天与后天形成的鸿沟,在一幕幕画面的切换、对比中被不断放大。
评论界常将阿基的电影比喻为“沉默的诗歌”,他对台词的运用格外节制,仅靠镜头中的一系列人物、冲突来完成衔接。
在《希望的另一面》开头,维克斯特伦拎着皮箱出门时,不与妻子道一声别,隔在二人间的只有沉默,与桌上的烟蒂、伏特加酒瓶、钥匙、戒指等物件。
通过高度简化的创作宗旨,影像如精练的诗歌一般,于留白深处尽显从容,缔造无限的冥想空间。
而这也成为阿基的电影难以被部分人接纳的原因所在。
冷淡如舞台剧的转场风格,常使习惯了好莱坞式快节奏剪切、叙事的现代观众陷入昏睡。
和制片厂垄断下的流水作业相比,他所奉行的原本就是另一条道路——与欧洲风格化、古典化创作精神相契合、带有作者印记的拍摄方式。
当人们沉下心来,便会瞬间浸入一种静默舒适的氛围,仿佛穿梭于赫尔辛基这座老旧的城市,被其中复杂的社会风貌,及一群善良的底层民众所触动。
这样的城市,注定与超级英雄出没的纽约等现代化都会不同,更适合于讲述小人物的故事。
落后与乐观,也一并烙印在他的作品中,成为交相映衬的两面。
电影《勒阿弗尔》2011年上映的《勒阿弗尔》,记叙了一出平民合力帮助黑人男孩的故事。
而作为“港口三部曲”系列的第二篇章,阿基在《希望的另一面》中再度着眼于难民题材,不难看出他对这一现象的积极关注。
选用阿勒颇作为主人公身后的家乡,更具有尖锐的写实意义。
与前作相同,故事聚焦的出发点不在于危难本身,而在于人与人之间的交集、碰撞。
和视角交杂的同类作品相比,影片以分外冷静的笔触,完成了对身份焦虑、文化融合等话题的抽象解读,就连对战争残酷性的描写也仅是一笔带过。
通过哈立德在警局对逃亡经历的断续回忆,电视里模糊的新闻图像,导演间接挑明了战争给人最大的伤害:并非肉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层面无法抹平的创伤。
德国民众涌入街头,抗议默克尔政府对中东难民的接收政策从以德国为首的发达国家放宽难民接收政策以来,街头抢劫、伤人等恶性事件频繁见诸报端。
政府提供的各项就业和医疗保障措施,非但没能解决双方分歧,反倒加剧了种族之间的仇视和情绪对立。
追根溯源,流落他乡的难民在接触社区、建立新生活的过程中,面对语言文化截然陌生的环境,心理滋生隔阂。
受社会地位低下的牵绊,他们难以觅得稳定的认同与归属感,这在很大程度上制约了外来群体与当地居民间的融合。
电影中哈立德身处异国的遭遇,便极具说服力地印证了这一点。
他操着别扭的口音和人打交道,被街头挑衅的混混围殴……远离战火和硝烟的宁静街巷,似乎并不能施予他避风的港湾。
从伊拉克来此避难、经验更为丰富的友人同样无奈地告诉他:“我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年,但我的生活毫无起色。
”“悲伤的人会首当其冲被送回去。
”
要想融入当地,就要学会掩饰悲喜,假装自己过得很快乐,这是难民潮孕育出的隐性规定。
而当移民局冷酷回绝了哈立德的庇护申请,决定将他遣送回国时,法理与人伦间的对抗立时浮现出来。
当多种标准难以共存时,人们如何谋求平衡,打破眼前的困境?
导演提出了一个简洁,大胆,而又具有普适性的答案:跟随人性中良知与善意的指引。
正是这种脉脉流淌的温情,将两条平行的叙事轨道缝合在了一起。
两个国家,两个大陆,两种文化,对应着无数独自游逛、渴望安放的灵魂。
维克斯特伦和餐厅众人达成默契,促成了哈立德和妹妹的重逢。
在黑白交替的光影间,人文关怀不再仅是句空洞乏力的口号,而是邻里慷慨伸出的援手,是足以跨越国界和民族的情感力量。
在阿基的作品中,似乎总存在一段离奇的际遇,和光明向上的结局。
尽管不时有评论家指出,这种对于人性美好、高贵心灵的颂扬,终不过是理想化的世俗愿景,显得过于顺畅,缺少层次性。
而对于种种不可能性的颠覆,正巧凸显了创作者执着的道德信念。
这种发自内心、纯洁无私的赞美,不啻为寄予在底层群体身上最朴实的希望。
影片结尾,哈立德的妹妹步入警局,决心为自己争取一个全新的未来。
被捅伤后的哈立德倚坐在河畔树下,被小狗蹭着脸,背景响起节奏轻快的音乐。
影片最终定格在这童话般温馨惬意的一幕,而导演留给我们的思考并未止步于此。
分裂化浪潮愈演愈烈的当下,我们如何读懂、理解来自另一世界的人?
回音纷乱交织,又似乎很简单。
希望的另一面并非绝望,而是灰暗中隐约透出的希冀。
只要漂泊的温情不被固执卷入涡漩,漆黑的海面上总会亮起灯塔,为无数流离失所的异乡人捎来黎明。
虽然也笑了,但这种幽默还是不太适合我,故事不错,但真的太理想主义了
别人评价很高,但是我看着没啥意思呢。有人说认识这导演,这我也没听说过啊。整部电影太过平淡,没有拍出难民的悲惨,有吃有喝还能天天抽烟闲逛,最后的妹妹莫名其妙从匈牙利跑到芬兰然后去自首了,这逻辑都不通。音乐很好,说幽默吧没看出来幽默,结尾还开放的。不知道到底是拍什么,难民片咋拍出喜剧呢。个人认为不是特别值得看
熟悉的烤鸡味。奇怪的是,极简,冷色调,黑色幽默这些都是我喜欢的,但烤鸡的片却戳不中我
导演把芬兰的冷和人情的小温暖处理的很好!最后也给了一个温暖的结局!
Ali是叙利亚难民,但是芬兰不接收。黑户在芬兰餐厅打工,寻找走失的妹妹。最后妹妹找到了却不愿意跟他在芬兰而想回国。Ali被极端民族主义扎了一刀,没法去医院,最后死了。真傻。去医院然后跟妹妹一起遣返不就完了
你偷渡你还有理的片,再申请个政治避难,提高下逼格,真心对难民喜欢不起来。欧洲的白莲花天天搁那儿对难民歌功颂德,一时间让我联想起新纳粹
@欧盟电影展,第一部大荧幕阿基,感动加分。熟悉的布景,熟悉的灯光,永远的温暖,永远的幽默,希望的另一面还是希望;难民题材和作者化的「餐厅电影」完美结合,双线交叉的时候深谙其计划与坚持,共同重现极简的「镜外世界」;新老面孔齐聚首,真想说一句:好久不见;音乐和结尾永远都是bonus time!
随大家怎么喜欢,我觉得很一般,虽然讲述的题材很吸引人,手法也怪异的有些不同寻常,可整体乏善可陈,略显苦涩
音乐很好听,电影看不出你们说的那么好,该是我的问题吧
除了在移民上面政治正确以外,完全没看出来这部获奖影片好在哪。
在极简的布景下,移民审查局,收容所和警察局都显得十分冰冷,“必须要学会表现得开心,悲伤的人都被送回去了”。而在餐馆老板和难民男主角相遇后,出现了很多有趣的桥段,色调也轻快了许多。
77/100 两条线都讲了一个有关“适应”的主题,难民需要适应新的环境,而原住民也得适应一系列变革。电影把解决戏剧冲突的角色交给了普通人,即使拳头砸在脸上都要收留冒犯自己的人,不知道这是一种鼓励还是信念。如果不去想这令人头疼的难题,那么倒是可以专心享受电影细腻的摄影和克制的幽默。
演员表演生硬到毫无一丝一毫的真实感。故事简陋到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节奏琐碎垮塌到毫无规律。演员这几块料,尤其是男主,没有一丁点表演的诚意,脸上毫无表情,甚至演都懒得演,简直太没有一点点敬业精神,完全就是侮辱演员这个职业。我是真没看出来这个电影究竟好在哪里?北半球第一导演大师就这几吧水平?粗糙到惨不忍睹。两颗星全给小乐队带来的好听的音乐。
虽然看得不算多,但已经可以笃定地和基友说很喜欢考里斯马基的寡淡鸡汤了。开场前不小心在腿上扎了个窟窿,结尾看着靠在树下的Khaled,一边替他疼,一边嘶哈嘶哈自己疼。17.10.27 @北大百年讲堂
不喜欢。我以为我又看了布列松,虽然没有省略那么多剧情,但是人物的面无表情我还是不习惯。难民题材加上偶尔出现的幽默和温情。但我实在我看出来导演要干啥。
勉强及格吧。最好笑的是兄弟伙凑一起开个日本餐馆,背景音乐用的是《竹田の子守呗》。一餐馆老板一叙利亚难民,演了一小时双男主才汇合,老板那条线更多阿基的套路,赌场赢钱开饭店的基式冷幽默;难民一条线则附加了申请身份、遭驱逐、找人改身份证之类生存体验。配色和布光非常纯熟了,感觉这剧组就像个熟人之间的聚会
以难民潮波及的赫尔辛基为背景,将身份截然不同但同时有组织地迈入新阶段的芬兰中年离家丈夫和叙利亚难民的生活相交,胜在从未将两者完全对峙,转而幽默地批评狭隘的官僚体制、难落实的文化多元化并刻画毫无对外经验的芬兰人形象。惯用设计元素更像在电影内部创造出缺乏政治敏感且略为天真的隔离世界。
考里斯马基看多了不腻不烦,是道好菜,就是想不起吃什么了就点这道菜的那种好菜。善良,真善良,真单纯,真温柔,导演是个好人。
看不懂的地方不想懂,看得懂的地方非常难看!还选了那么一个奇丑无比的中东人演男主角。想吐。
阿基 考里斯马基将难民的苦难,离愁,悲伤隐忍地敲入整个芬兰社会框架之中,不动声色却可以感受到一种烟雾的飘荡,环境的微微震颤。聪明的导演知道适可而止,他只摆出来指涉的姿势,剩下的路全由观众自己来走。主人公坐在草地之上,抚摸着小狗,抬头似有似无地望时,明天就在眼睛刹那的光亮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