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你行!
你上!
》我只说三件事儿,好看,好看,还是TM的好看!
回来了,那种看完《让子弹飞》之后思想中意犹未尽但感官上浑身舒爽的感觉全都回来了,还是水银泻地一般地节奏,配合极致精妙的高密度台词,看的人头皮发麻。
很久没有这种猜不到故事发展,甚至猜不到下一句台词会是什么的电影了,全程被姜文推着走,推背感极强。
毫无疑问,这是我近年来最爽的观影体验,可能有人会问,会不会看不懂啊,我的答案就是完全不会,相对于之前的民国主题,这回姜文把电影的时代背景放在了我们更加熟悉的90年代,少了这道历史门槛,这次的电影中充满了我们触手可及的历史事件,自然也更加轻松易懂。
在看预告片的时候就在想,一个钢琴家的故事姜文要怎么拍才能出人意料呢?
看完之后才发现,自己虽然看了这么多年姜文,还是低估了姜文的创造力,谁规定一个电影只能同时讲一个故事呢?
郎朗就是姜文为了这碟醋,包饺子用的饺子皮啊,至于为什么要选择郎朗,仔细想想,是意料之外却又情理之中,郎朗所处的时代有太多东西可说了,不光有经济转型还有忍辱负重,既有天使又充满了魔鬼,而他在德国第一次拿下大奖,然后又在日本把第一收入囊中,最后来到古典乐的最高殿堂美国,替代世界第一钢琴家的经历,不就是中国经济发展的缩影吗?
德国,日本,美国,就连赶超的顺序都这么严丝合缝。
面对现实,人们的想象力总是匮乏的,在2005年的时候,还有人对中国在2030年GDP超越日本充满质疑,但结果中国不仅超了,还超了两倍有余,姜文的电影,就完美复刻了这种超乎想象又情理之中的历程。
只能说,姜文还是那个姜文,他再一次王朝了。
姜文以郎朗父子的故事,影射中国近现代发展史。
也不是没有好看的地方:辽宁口音自带的幽默感、故事原型强烈的戏剧性,冲淡了一部分说教感。
片中频繁出现的典型的姜文式意象,增添了观影趣味。
但缺点也很多。
首先是,姜文在他要隐喻的政治线上,投入了太多心思,以至于牺牲了明线故事本身的可看性。
比如在居民楼中间弹着钢琴从天而降那段,若从明线故事的流畅性考虑,这段应该全部删掉。
其次是,姜文有点搞不清电影和短电视剧的区别。
整个电影前三分之一还是很精彩的,但后三分之二里有太多太多太多可以删掉的、打乱节奏的冗戏。
这些戏在电视剧里是合理的,但在电影里完全多余,除了拖垮叙事节奏,毫无作用。
可以直接删掉的,还有辛芷蕾的角色。
她这个角色除了满足姜文的性癖外,还有啥作用?
她和儿童朗朗的暧昧情欲戏真多余,让她撅着屁股抖臀的戏更是多余中的多余。
若把这些多余的戏全删掉,整体控制在一小时四十分左右的话,可看性会高非常多。
最后,资源咖真的多到影响观影情绪。
马丽、雷佳音、王传君这几个祖宗凑凑在一起真是要人老命了。
他仨的镜头90%都可以删掉。
尤其还有个吉娜,亲娘咧,她出来的时候我以为我在看《五十公里桃花坞》,一度以为接下来得是徐志胜、李雪琴那伙人要出来了。
我都不好吐槽姜文了,预期和实际相差特别大。
用闹剧的方式拍传记片。
快速剪辑,光靠台词推动叙事,速度大有用信息又少。
父子两人的关系怎么拧巴怎么来。
发火,吵架,跳楼,离家出走。
无语死了。
谁要看家里长家里短的短视频。
很接地气但是一点都不高级。
至于时代,我倒是看出了几点。
墨镜倒影中出现的天安门广场,骑三轮绕着雕像转。
开篇,戴墨镜的朗国平追涂成花脸的朗朗,在昏暗的楼道里,突然打开天台的门,两人对峙,互相辱骂后一个滑铲。
正片再来一遍。
结尾。
一个鲤鱼打挺从直升机上醒来,一路狂奔,在指挥官一声令下前,一个后空翻回到拉脱维亚跨年演唱会钢琴座位上。
唉。
一条书评讲了一个我很认同的道理,人文主义修养的真正体现在于,能够对不认同(且视为水平上低劣)的东西获得一种理解,在外部批评(比如缺乏生活经验与训练,比如被强加的亢进)外,还能摸到内部的断裂(现实主义的突兀中止,英雄神话的僵化)。
我以为,对姜文的新电影,也需要这种态度。
爹味、吵、画面质感差、对隐喻与神话的痴迷与过度展现,对我个人而言,这些问题是存在的,很影响观感,但在走出电影院后,我尝试搞清楚,为何姜文的电影变成了这样。
当我说,“变成了这样”,似乎在暗示曾有一个更好的姜文。
这是一种讨巧的说法——在批评某导演/作家的B作品时,便说我喜欢他早前的A作品,这样包裹住自己的表达,显得客观而温和。
我希望避免这种误会。
坦白说,我对姜文的片子没有太多好感,如果把《寻枪》算进来的话,可能就《寻枪》(我觉得比三池崇史的《中国鸟人》更好)和《太阳照常升起》(也许可以说是李屏宾的正常发挥)是比较对我胃口的。
《阳光灿烂的日子》和《鬼子来了》似乎是认可度最高的,但前者对我而言可谓库斯图里卡的上佳仿品(其实画面并不像《你还记得多莉·贝尔吗》或《爸爸去出差》,但气质上有近似之处),后者更像一篇值得鉴赏的文本——如果非要找个对应物的话,我会觉得是今村昌平(而非大家常根据《饲育》和《鬼子来了》故事的相似性去谈的Nagisa Oshima)。
自从走出电影院,我看了不少影评:对隐喻做解读的,揣测李屏宾这次为何发挥不佳、是否受姜文影响的,探讨“听感”的严重下滑(曾经支撑了姜文电影的对话的趣味性,现在只剩下嘈杂)的,认为《让子弹飞》或《太阳照常升起》是由盛转衰的节点、以及从现实转变推敲的,还有把姜文和扎克施耐德相提并论的。
无论是赞美还是批评这部电影的,随手一搜就能搜到不少。
以上只是一个简单的自证资格(不是无脑黑),并不构成批评。
在我自己看来,从外部批评这部电影的条件还未成熟,把握其内部的断裂(至少不把这部电影还原为姜文本人毫无反思与“褶皱”的爹味、亢进与嘈杂,我既不觉得有这样一种还原是可能的,也不认为需要一种观念化的姜文)就相当困难。
所以与其下定论,不妨列举一些我以为值得问的问题,也许可以归结为“精神史”的思索:1.电影中朗国任(朗朗)和现实中吴志坚(吴谢宇)的关联?
(我并不觉得仿照《爆裂鼓手》来拍就能解决这部电影的问题,因为问题的根基不在此)2.笼罩了许多段落的暖黄色光到底是什么的光芒?
(需要提醒的一点是,这绝对不是库斯图里卡的光芒,反而让我想起《河边的错误》)快门的光芒意义何在?
3.看上去精致但又像p图过度且色彩过饱和而显得粗糙(可以比较下今村昌平《诸神的欲望》风蚀后油彩式的“粗粝”)的质感,是姜文的设计,还是真就开心麻花/大鹏化了?
4.空间失去了真实性(单调的虚实,缺乏景深),但也没变成象征性的,这和另外一些东北背景的影视,如《漫长的季节》和《平原上的摩西》的差异有何意义?
5.沿着东北影视的话题说,如果我们不简单地把这些影视与倚靠的文本贬低为对《杀人回忆》或《人造天堂》之类的模仿,而是确有一个感受的“场”——这种“场”不得不借助废墟意象(决定性地不同于费穆曾呈现给我们的)与杀戮的隐喻来将自身折射出来——这个“场”在姜文那里是否存在?
目前暂时就想到这些。
第一次看偶像的电影看不下去。
一步之遥我甚至还看到哭,当时很多人骂,我还心里鸣不平,还翻各种解读,让自己更理解这部电影,现在发现自己太傻了。
我也算半个铁粉了,《你行你上》看到两人拉二胡合奏就撤了,还有半个小时,完全看不完,如果不是电影票贵,我早撤了。
说实话,姜文已经痴迷于隐喻了,隐喻就是高级?
讲故事就是低级,如果痴迷于zz隐喻,啥近代史,啥教员,那你就去做个大学讲座呗,拍成电影干啥,也未免格局太小了,人文关怀去哪了。
看了一些历史,有了自己的理解,就试图找个壳子套进去,套的似是而非,玩数字游戏,能看懂就怪了(如果姜文本人真的痴迷于此,我就对他太失望了,如果是粉丝解读带来的误解,我还勉强可以接受)。
如果我企图让我看完所有历史,查阅所有文献才能所谓的“看懂”,那请在观影前提醒我,我好提前去拜读所有文献,不然难受不说,我的电影票钱啊!
说实话,看完电影真想说,日内瓦,退钱。
姜文有可能被子弹飞的粉丝给害了,那一波都是伪粉丝,是自认为觉得懂姜文的粉丝,而子弹飞显然不是姜文自己满意的作品
东北家庭、马丽、孩子的教育、偏执的父亲……姑且把姜文看成另一个版本的沈腾,那么《你行!
你上!
》的表层叙事最接近于去年那部《抓娃娃》。
但相似仅在表层,两部影片在叙述的时间矢量上可谓南辕北辙:《抓娃娃》的“抓法”是典型的现代思维,偏执的家长为孩子打造了一套无所不用其极的环境式教育,其本质就是用最优化的算法来合成一个“理想发展的个体”,这个计划毫无悬念地失败了。
至于《你行!
你上!
》的“抓法”,和现代思维无关,和算法更无关,因为它仅属于一个(十七年期间出生的)父亲的集体记忆式癔症,是他一意孤行的“计划经济”。
因此当郎国任对郎朗说“我不喜欢过去,我就喜欢现在和未来”的时候,影片的叙述进入了真正意义上的时间悖反。
姜文绝对不喜欢“现在和未来”,这也是为什么他过往的叙事从未超过文革这个时间界槛(《阳光灿烂的日子》半彩蛋式的结尾除外),他的核心议题,也从来都是从中国的近代史上寻找某种普遍的国民性,并予以结构和放大——亦即他影片中所谓的“隐喻”,这是一种历史性的回溯,也是对1978年之后社会发展情势的本能拒绝。
所以即便《你行!
你上!
》在某种程度上是对历史时间线的补完,我们也无法相信姜文是真心“向前看”的,就像在他著名的“为一瓶老醋而包饺子”的梗当中,是那瓶老醋定义了行动的时间及其矢量。
当他真正要面对,抑或挑战自己对1978年以来中国的认识时,我们不难发现其中的绝对错乱,这种错乱呈现为一种典型的强迫性重复:父亲在积水的天台上滑铲自己的儿子,还铲了三次。
这是郎朗自传《千里之行:我的故事》(也是影片原著)中最激烈的情感段落,他的选择并非跳楼自杀,而是用拳头狠砸墙壁,“想要把双手砸成肉泥,把每根骨头都砸断”。
在现实的版本中,郎国任苦苦哀求他停下来,因为他不容许郎朗“伤害自己最宝贵的双手”。
郎朗 千里之行:我的故事7.5郎朗 / 2008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但在姜文的版本里,暴力铲翻变成了一种遏制:三次铲翻并不是同一事件的单纯复现,而是一系列平行的动作,阻断了郎朗职业发展上的三条可能进路,至此,郎朗只能沿着他作为“总设计师”规划出来的唯一道路“前进”。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过往时间语境下的路线问题,而非现代意义上的励志、成功学或者“赢学”的问题。
教育上的差异,凸显了郎朗和马继业的本质差异,他不需要像后者那样卷独木桥(考清北大学的工商管理系),后者是个体家庭的儿子,但郎朗是“我们的儿子”——在影片当中,这个“我们”仿佛在不断膨胀,从东北的民乐团到全国民警系统,从东北亚到全中国。
这样的“儿子”,不需要七情六欲,也不需要挫折和成长弧线,只需要像一个超级英雄那样开挂前行,在父老乡亲面前的悬吊钢板上演奏《黄河大合唱》。
他能在得奖的时刻莫名其妙地飞行,能够在任何比赛场景战无不胜,都有赖于这样的设定:郎朗是马小军镜子里的本尊,他有着天才的基因和劳模的强韧,只需要发条式地日复一日练习,其他的就可以尽皆交托给父亲,以及他规划出来的体制路线。
这就是“钢琴的事情归你管,钢琴之外的事情归我管”的内涵。
你可以称之为“社会主义魔幻现实主义”,但这种魔幻的根源是一种奇特的时间性,它绝非向前延展的时间,也不属于本真的时间(即郎朗真正意义上经历的1985-2000年),而更像是退回到姜文的同龄时段(1966-1981),再给它强行添加一个“向前”的矢量。
郎国任和郎朗在练琴的路上一次次经过毛主席雕像,都是典型的姜文时间,也是典型的滞后再向前蠕动的“东北亚时间”,尤其是对比本片和“东北文艺复兴”的代表作《钢的琴》,我们不难发现这种时间的本质,都来自于父辈(也即出生在十七年时期的一代人)集体记忆上的阻力,这种阻力和东北亚凋敝的土地相连,将时间拖入了自身叙事的封闭和循环。
这也是使用东北话,以及使用马丽这位女演员的必要。
即便除马丽之外所有人的东北话都过于塑料,过于别扭。
但在这种“考古学时间”当中,东北话必须要充当那个有效的挖掘工具。
事实上,这种挖掘或回溯,要比想象中的跨度更大,姜文重置的故事框架,近乎成为对晚晴到当代中国100多年的历史反刍:郎朗这位钮祜禄氏的满清遗少,先后经历了新民主主义者、苏维埃主义者、自由知识分子和跨国资本主义者的重重教导,但作为父亲或姜文本人化身的郎国任,所坚信的就只有拿来主义。
这是“历史为当代服务”的表象逻辑,但这个当代并非真实的当代,而仅仅是退一步的、姜文意义上的当代,或者东北亚的当代。
姜文真正在意的,并非面对当下,而是在记忆或影像中篡改现实,以求重新掌舵——这个“历史的假想舵手”,在过往是张麻子、马走日和蓝青峰,如今以郎国任的现代版本还魂。
他是站在每一个历史现场的“持摄影机的爹”,这个爹是绝对意义上的监视和审查人员,一如摄影机是绝对意义上的记录和监控工具。
我们很难理解的是,郎朗为什么能够代表当代的中国;但我们不难理解的是,姜文自己执着于扮演的郎国任,也即这一语境内的“爹”,到底代表者什么。
如果换一个更早历史语境,如之前的北洋,这个“爹”的位置恐怕不难被观众们理解或接受,姜文的叙事结构可以足够疯癫乃至天马行空。
但在当代语境内,故事情境的条件以及相应的载体(当子弹替换为钢琴),都限制了叙事和台词的表现力。
我们无法否认《你行!
你上!
》仍然塞纳了过多的隐喻,但这些隐喻既不高明,也不灵活,反而显得过于平铺直叙。
我们当然可以将其中的一些人物、事件及符号和历史上的本真对象对号入座,但这样的操作既非必要,也无本质意义,因此唯有从这些细碎的符号表层中抽离出来,将问题集中在它的时间性表达上,我们才多少能够看清这部影片的思维和心态。
改编郎朗的故事,当然是一种蹲现时蹭热点的市场行为,这与改编《生存》《天鹅绒》《夜谭十记》《侠隐》等冷门作品有着本质的区别。
姜文挖掘后续作品的唯一逻辑,就是在回溯过往的同时以标注性的过去时态来批判国民性,为此他的视点也一直落在庶民、强盗、罪犯、游侠这样的非当权者身上。
但值得注意的是,即便立足于这样的视点,姜文也从来不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也从未介入对权力的根本性批判,在基于“强盗-骗子-恶霸-妓女-圣女”的结构谱图中,其影片中的主人公从未展现出对权力持有者(如黄四郎、武家、朱潜龙)的深恶痛疾,反而夹带着一种莫名的惺惺相惜。
同时,一旦故事环境发生了变化,姜文过往的人物类型模式也宣告失效,在《你行!
你上!
》的新中国历史框架中,他无法站在愚民或强盗的立场上,因为这类角色无法存在,同步消失的还有妓女这样的角色(即刘嘉玲、舒淇和许晴扮演过的形象),于是他的人物图谱就被重构为“行动者-路线制定者-路线拥护者-不同路线者-对手”的新五元结构。
在《你行!
你上!
》中,郎朗是唯一的行动者,也是新中国的象征;而周秀兰、林老师、老崔、楚中天和所有的街坊,都是路线的拥护者,也即大写或没那么大写的人民;沈启蒙、欧亚、王子曰、诸葛伯乐都是不同路线上的竞争者,各有自身的“局限性”;对手就是日本、俄罗斯、美国……未必是恶霸但一定是要超越的对象。
在这些形象之上,居于最高位置的,就是姜文扮演的、作为路线终极制定者的“爹”,他代表着舵手,或者说“真理”。
这是最为讳莫如深的形象,姜文却能在想象中无缝切入,且近乎将影片引向了“电影武器论”。
也正是在这里,我们不难发现至今对姜文批判的一个基本盲点,也就是关于爹味和老登的种种批评,都是在针对一个家庭或日常意义上的“爹”,或者一个说教意义上的“爹”,一个荷尔蒙过剩大男子主义的“爹”……这类批评的问题,通常都止于女性主义批评的第一步,并未对姜文的“爹”做出本质上的诊断。
事实上,这里的“爹”近似于《阳光灿烂的日子》中马小军所幻想的“一名举世瞩目的战争英雄即将诞生,那就是我”,同时也超越了这一幻觉形象。
唯有从这种“爹”的集体记忆出发,我们才能理解姜文为何能够与郎国任(请注意这个名字本身的内涵)达成精神性的共鸣。
除了革命浪漫主义上的共性之外,两人在自我身份(大院子弟和满族后裔)上也共享一种近似的圈层思维,我们可以称之为“王朝心态”。
大院子弟就是当代意义上的八旗子弟,这也让他们成为一种奇特的物种,除了可以自由狂妄地使用“主人话语”(自封爹)之外,他们的一个最大的特色就是时间体验的不同。
对于历史上的八旗子弟来说,他们拒绝八国联军之后的历史,因为大清是永恒的王朝,更是优于西方的王朝。
而对于大院子弟来说,他们往往拒绝改革开放以来的历史,那个革命浪漫主义时期具备高度幻想力的“阳光灿烂的日子”,才是他们的“王朝”。
由于拒斥了本原的流逝,时间在这类人的体验中就成为了一种闭合或循环式的结构,也就造成了和现时的巨大脱节,如果《你行!
你上!
》出现了任何时空层面的感知错乱,也必然是源自这种脱节。
这就如郎国任看到的世界只有单色,因为他的墨镜会过滤到所有其他颜色。
但这墨镜折射或滤色后的世界,或许恰恰就是其“践行国任”后的“朗朗乾坤”。
所以“你行!
你上!
”并不是一句鼓励或反讽的话,而是一个王朝心态下的绝对命令,意思是“让你上,你就上,现在干他!
”姜文毫不吝惜地呈现了他超英赶美的过时立场,但更重要的是,他完全暴露了自己电影理念的深层狭隘性,除却对现代性和国际形势的否定,他的局限也体现在对港台作品的不信任,这也是为什么影片中首鼠两端的“假洋鬼子”,都是由港台电影人扮演。
现实中的朱雅芬、冯老师、发脾气的教授、赵屏国、张老师、殷承宗等等都被统摄在这位持摄影机的爹之下,成为总设计师雇佣的临时工,也强化了他唯我独尊的形象。
对这一形象的认同和确立,来自姜文本人的阶级、立场和历史认知。
也正是这种身份感的先天来源,让他具备一种深度的法西斯式的幻觉,能无缝载入这个“爹”的形象。
在郎朗本人的记述中,父子之间也是这种军事化的管理,但他并非无感情的 枯木。
值得回味的是,在日本夺冠的那场决赛中,诸葛伯乐让郎朗不做任何预先排练,只需要想着自己的暗恋对象,在随后的表演段落里,穿插出现的都是母亲的身影,这是另一种形式的俄狄浦斯,按照郎朗本人的说法:没有母亲在身边,钢琴成了我的感情的延伸,它给我提供了一个躲避现时而又不触怒父亲的地方。
弹琴时,我很高兴,父亲也满意,而我能感受到母亲就在我身旁。
而当我不在弹琴时,我觉得失去了一切。
这是郎朗的世界,但姜文毫不在意,在后者的构造的新世界中,郎朗不过是饺子皮,郎国任不过是饺子馅,而只有他本人,才是那瓶醋。
在回顾费城生活的时候,郎朗提到“父亲在不断向后退,我却不断向前走”,但问题是,无论对现实中的郎国任还是对作为导演的姜文来说,他们都不会承认自己在后退。
然而愚人节恶作剧这样的段子,二胡的枪式握法,证明了他们自身的抵赖。
在冲突最严重的时候,郎国任被郎朗当众骂作“独裁”“暴君”,他在本质上并非为孩子、为家庭付出的牺牲一切的那个人,而是一个孤注一掷的投机者和野心家。
姜文能够代入郎国任这个角色,也无非是因为他们属于同样的投机者和野心家,只要稍微查证一下历史,我们就不难发现形形色色的大院子弟,实际上就是新中国以来最疯狂、最变态的一批投机者。
这里需要澄清一点,我从不认为投机和野心是需要面对道德批判的,它也可能是创作的源泉,这缔造了王硕的小说,也缔造了姜文的电影,这些作品总体来说都极其精彩。
多年来,我始终选择为姜文的作品辩护,包括那些并不成功的《太阳照常升起》《一步之遥》以及《邪不压正》,但我的辩护仅限于姜文的影片,无法扩展到其本人,无论是作为导演还是作为演员的姜文。
我欣赏的是他对国民性的提炼、摹写和批判的力度,也欣赏他铺张浪费乃至穷奢极欲的影像操作,然而对他的个性、出身、心态、信仰,我一直是持极大的审慎和怀疑态度。
毕竟,他的思路早已定性,也只适合那些远观历史的回溯性操作,对于现实的题材操作来说,他越是冒进,就越是逆流。
在女性主义如火如荼的今天,执意当爹的姜文并不能成全大男子沙文主义的绝地反击,而是陷入了一个奇怪的自我挖掘的时间陷阱。
或许,作茧自缚就是他过于自信导致的局面,此时此刻,他本人才是那位“困在时间里的父亲”。
[虹膜]
这部电影能上六分都要感谢影迷的宽容。
不要迷信什么大导演,不要怯于说不好看显得自己浅薄,要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被别人教育的。
一如既往地,又看到某些影迷隐喻分析,其想象力之丰富令我叹为观止。
如果一部院线电影需要特定的分析指导才能看懂,那这和邪教差不多了。
算了还是不争论了,尊重他人的看法。
我只想说,人类的感情是相通的,遥远的伯格曼,少数族群的阿巴斯,特立独行的戈达尔,曲高和寡的塔科夫斯基,都能让我们感受到电影艺术的魅力。
拍的好就是好,拍的垃圾就是垃圾,没必要因为姜文曾经有过一两部优秀作品,就永远都要把他奉为圭臬。
我承认姜文有才华有天赋,但好的作品永远需要潜心创作,永远是费时费力打磨出来的。
如果只靠抖机灵,以为吐口吐沫打个嗝就是艺术品,随便应付一下就能站着挣钱。
这不是他自己蠢就是太自以为是。
我们的电影圈和影迷对姜文还是太宽容了,以至于他虽然60了还是一个被惯坏的孩子。
希望能看到六分以下的姜文电影出现,希望不再有投资方投资这样的劣质产品,也希望姜文能被打醒,再出佳作。
不算是姜文粉丝,但是喜欢《鬼子来了》和《让子弹飞》,点映首场看完。
看完很生气,感觉姜文出了一篇阅读理解,让观众来做。
我认为好的电影,每一处画面、台词,都要为剧情服务。
如果90分钟无法讲完,一定要塞成144分钟,那你要塞得有意义。
所以不必讨论是否有隐喻,它是一定的,因为有些剧情莫名到不是隐喻根本无法解释。
简单说几处:1)第一任,沈老师不教了,只需表达「他已经成长到我的极限」「需要多个老师教」即可,非要说「我女儿去美国了」,完全没关系。
2)第二任,欧亚老师,非要强调说她的学生们纷纷背叛她,给足镜头,然后在郎朗取得奖杯后不再教他。
而且为啥后来又晕倒?
3)第三任,诸葛伯乐老师,出演他的根本就不是一位演员,而是一位摄影指导。
一个音乐家,为什么手里拿着网球拍接电话?
他的比赛,第一一堆人,第二一堆人,第三没有人,第四是郎朗,也丝毫没有道理。
4)在林老师那里,为什么要安排洗澡的戏份?
为什么要突然停电?
灯灭后郎朗不知所措,难道大东北的从来没停过电?
然后还要煞有介事的说“光没了”5)最后为啥要说“东北”就是“东北亚”?
郎朗学的都是柴、肖,怎么弹的是《茉莉花》和《黄河大合唱》周围的人还热泪盈眶?
这里面的每一位老师,都有一些云里雾里的人设,只有把「隐喻」按上去,才讲得通:1)沈老师代表战后同盟国,一开始提携东方国,后来重心放到了亲女儿美国上。
2)欧亚老师,名字就回答了,贯穿欧亚大陆的大国,也就是苏联,接棒支援东方国。
但是社会主义国家纷纷叛逃。
林老师作为新的红色思想进入之后,并取得了一定成果,中苏也决裂。
后来欧亚老师晕倒,代表苏联解散了。
3)诸葛伯乐老师就是美国,开着小汽车。
两人打电话时,手里拿着的不是网球拍tennis,其实是table tennis,也就是代表着乒乓建交,开启了中美友谊,但是对美国来说,他那里第一第二的小弟一大堆,根本轮不到郎朗。
4)林老师洗澡,以前总是别人帮忙洗,现在要自己洗,就是说主动权要掌握到自己手中。
灯和光明,在姜文那个时代,就代表毛,而郎朗叛逆后的突然灯灭,就代表人民的光的消失。
而且郎朗叛逆的时候的妆造,海魂衫+凃红,多明显的红卫兵形象还有一个很莫名其妙,就是郎朗是82年出生的,上小学学习列宁?
这是63年出生的姜文的事儿。
5)最后的“东北亚”就更明显了,亚洲的东北部——不就是东方国么,朗朗弹的是东方国人民站起来的故事,所以才那么多人热泪盈眶。
还有很多地方,都是如此,他的隐喻,已经变成明喻了。
我想说,我看明白了,但是过程很累很无语。
姜文想站着把钱赚了,既满足自己的表达欲,又能达成商业上的成功。
但为了醋包饺子,多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情节,虽然通过快速的剪辑节奏和夸张的表演来掩盖,但效果依旧甚微。
人物形象非常片面,一些角色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说一些云里雾里的话(没错,就是暗号)。
情感没有合理变化,节奏一直是突突突打怪升级,不能说是一部电影,只能说是一部传记片,但记的不是郎朗。
大家好,我是专锤烂片的打假斗士〈小羊罗比〉,好久不见。
闲话不说,这次本羊就是专程来开锤院线片的。
今天去看了导演姜文的新作《朗朗照常升起》。
不多说了我现在得送自己去就医。
作者:小羊罗比注明: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公众号立场
《你行!
你上!
》先说结论吧:《战狼》拍得还是保守了,甚至于我想起前些年我在读《假如给我三天光明》时曾经觉得海伦·凯勒失明了好可怜,现在我很羡慕她。
如果有喜欢看人一路开挂凡人修仙的友友们赶快过来围观,因为中国总算也是有自己的超级英雄了——钢琴侠。
全片能看出来是姜文导演作品的唯一线索就是永远吵吵闹闹像菜市场一样的快切镜头。
全明星阵容是可以,但全明星脸谱化装模作样走过场就很令人难蚌。
就比方说王传君在里面演的艺考主持人,门帘一样的长发上夹着两只天线一样长的发卡好像两根蟑螂触角,招魂一般低沉的嗓音每句话还都故意押着韵。
好好好今天又狠狠致敬了一把贞子(诗人版),家人们动动发财的小手点波关注……
王传君在片中的女鬼扮相,抽象这一块儿含金量还在上升我说艺术可以超越观众,但真的别超度观众。
这味儿多少有点儿冲。
够了妹妹,够辣。
猜猜我是谁?
猜对了我拉二胡给你当氛围音乐伴睡再说里面的那个朗朗第二任钢琴老师:欧亚老师,之前不好好教钢琴,上课反复自爆自己曾被迫害的黑历史,继而发癫问人老爸有没有参加过“严打”,然后忽然之间朗朗拿了幼儿园奖杯后直接川剧变脸发神经说不教就不教了,再后来又是考场上突发恶疾晕倒抬走当场去世也不知道啥情况,满眼只看见王传君扮演的女鬼报幕员又在学阿飘勾魂……真的我就问你用这些烂活儿捏成的情节有一丁点儿可信度么?
设置这些情节对于A故事(主线任务打怪升级)就算有点作用吧,好歹展现了主人公求学的曲折经历以及人类物种多样性;但它对于B故事(人物弧光和内心成长)又有什么意义呢?
成天整这些猎奇玩意儿投暗网上公司总部都要被黑粉冲烂的你晓得伐?
妹写标签儿,就是怪核恐怖片儿(Weirdcore了解一下)还有大概从影片中段开始,各种脸谱化臆想出来的所谓“外国反派”悉数登场排队亮相。
他们普遍中文十级,无论男女老少来自美帝俄帝甚至一口湾仔码头口味普通话的李屏宾饰演的这浓眉大眼的你也叛变革命了……这些中文极好的“洋鬼子”同仇敌忾,组织内部好像有分配政委给他们做洗脑工作一样可团结辣!
一律旗帜鲜明地在我们主角的成仙之路上各种使绊子搞破坏。
笑话,我们的钢琴侠可是通天代,接下来自然是遇神杀神,照样砍下各种冠军耶稣都拦不住……说到这儿有慧根的道友们已经可以看出来这其实是一个重生之钢琴风云版《战狼》了(皮包公司,钢琴元素作用跟包皮差不多,假壳子,心是中国心)。
哎呀放错图了,这是《冲出亚马逊》(每日乳狼 1/1)
不好意思,嘴角压不住了你就很难想象,到2025年了都还有这种充满上世纪对“西方列强”刻板印象的“主旋律”传记片。
主创唯恐自己还不够根正苗红,特意还在结尾来了个“冠军来自沈阳、荣耀尽归大东北、全国人民点赞集体膏潮”的防伪认证和免责声明……实在是典中典之典中典中典中典,原来是此次国服停服更新,版本改动回调至上世纪70年代,全面加强外籍玩家令其Buff叠满,除少部分氪金大佬及天赋怪不受影响,不少老玩家抽卡爆率直接变负数集体破防纷纷宣布退游。
小羊不才,在17年到18年跟过一个个人出资的纪录片剧组。
抛开质量不谈吧,我只能说只要钱到位了,那艺娜我都能给你整一部纪录片出来,题目我都想好了就叫《爱如秽土转生》。
评论区众筹娜姐纪录片,有兴趣联系我,报名点在前苏联当然会有人拿“这些都是根据真实事件真人改编的”一类的说辞来为这些古古怪怪八竿子打不着的这么一帮贵物凑在一起搞的这么一出东北玄幻现实主义抽象行为艺术开脱,诸如:“我们不创造什么,我们只是真实事件的搬运工”云云。
然而我倒真的希望我可以相信他们的解释,这样我心里还好受些。
B站搜“张悦然线上写作课”华语小说家张悦然曾在线上写作课里谈到真实事件素材和艺术加工之间的微妙关系:“……要警惕‘真实的力量’,真实的力量总是具有某种催眠作用,催眠掉了我们虚构的雄心。
张爱玲早年生活经验非常苍白,依然可以写出《倾城之恋》、《金锁记》这样揭示复杂人性的作品。
然而到了后期的《秧歌》,张爱玲却在序言里大声呼喊:‘这个故事是真的!
’因为它是真的,所以获得了逻辑的底护,在挑剔真实的读者那里得到了赦免。
可是为什么真实的事件按照原样安置在小说里,就会显得失真呢?
我们必须明自:小说有其内在逻辑。
就像另外一个太阳系,它有自己的运行规律。
这时小说的逻辑已经偏离了真实事件逻辑。
它们不再是同心圆了。
你甚至不能根据真实事件的公式,推导出适用于小说的公式。
”
如果说前面的一个半小时已经让我生不如死,那当影片行进到:父の二胡给子の钢琴伴奏居然拿了第一还准备计划飞去白宫对着总统骑脸输出的桥段一飞出来我真的决定放空自己——完全释然了。
好吧,人类的想象力竟能如此突破极限实在令人叹为观止。
现在即使黑粉要轮奸我我都随意了——我不反抗了,就这样吧爱咋咋地。
此桥段一出,就仿佛导演化身单依纯在我鼻尖前用这IMAX激光厅几百平方的巨幕给我循环洗脑播放:“如何呢?
又能怎?
”。
娜姐救我我挣扎着看完爬出影厅,心情是又气又失望的激动万分,对姜文在这部电影里那句经典名言有了更加深刻的体会,甚至戏里戏外突破时间空间使导演的设计和观众的体验形成了巧妙的互文:“……(看完电影气急败坏)我一激动我就呼吸困难,喘不上来气儿,早晚晕死过去。
”但话说回来,就其拍摄难度来说,平心而论,事实上传记励志片就是容易陷入困局:首先在选材上就不可能找普通人拍显然只能拍天才。
那么观众是否真的愿意看主角天神下凡走上人生巅峰暂且不论,单单拍出主角努力的原因就是一个巨大的考验——如果他是毫无理由的天才,那就是超级英雄片,记得带爆米花;如果是一个普通人,那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努力?
如果是父母逼他努力的,那父母的形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
你让观众怎么共情?
横向对比同类型励志片《摔跤吧,爸爸》可以看出,导演涅提·蒂瓦里对于这种所谓“父母逼迫子女实现父辈未竟之理想”的行为合理性的解释穿插在影片各处。
比如开头设置女儿们自愿跳河训练:
中间展现父亲的老技术在女儿的新技术面前落败而归:
以及结尾决赛父亲被关小黑屋不在现场因此奖牌是为自己赢的:
这些桥段显而易见地削弱了上面这个问题可能带来的反人性风险。
反观《你行你上》:姜大导演一看,好家伙解决这问题还不简单?
我根本不涉及好吧!
哎我直接回避、不讨论这个问题不就行了……
甚至连这个问题的出现都是装模作样应付一下——影片开头的倒叙(戏剧体热开场部分)也是中间非常重要的反映朗朗拒绝学琴、反抗父亲的“雨后跳楼”的神仙桥段居然是承接自欧亚老师无故开除朗朗的经典名场面(合并同类项,这个要考),然后父子俩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骂来骂去引出这个关键问题完了还不解决……真的就跟儿戏一样不去深入研究任何一个值得探讨的社会问题、教育问题。
我真的服了你们这些院线片,拜托别把我搞出神经衰弱,在此谢过各位爷的不杀之恩好吗?
电影《长江图》的导演、柏林银熊奖得主杨超老师曾在线上电影课程里反复强调:“电影是对物质现实的复原。
”(当然我们知道这是来自于德国电影理论家齐格弗里德·克拉考尔的《电影的本性——物质现实的复原 》)
杨超老师线上电影课程导演唯有足够真诚,坚信自己创造了一个真实的空间,里面的人、事和物都是真实存在和发生的,故事才能够说服观众、打动观众。
刚刚在今年4月13日离世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秘鲁世界级作家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曾在他的《给青年小说家的信》中写道:“一篇从属于现实的小说要求获得独立自主的权利,其内在营造出一个完全自给的(受小说家主观所影响的)世界并独立。
而当形式有效时,就能创造这样的奇迹。
”
Mario Vargas Llosa(略萨)两位老师都告诉我们应当绝对真诚地塑造人物和时空,把它当真而非空有意淫戏耍观众。
文学艺术如此,电影艺术亦当如此。
杨健编写的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编剧创作专业教材《拉片子——电影电视编剧讲义》中有一句话我觉得值得所有影视从业人员谨记:“一桩可信而不可能的事,比一桩可能而不可信的事更为可取。
”与君共勉。
一天一个艺术馆里添了一个新装置,来参观展览的人说对着这个装置议论纷纷,期间有一两个对艺术不敏感的看客因发出质疑而被请走,艺术馆内主流声音如下:这是金箔做的吧/这应该是金字塔的异化形态/但是它看起来有点软/是在说社会形态的金字塔正在崩塌/但是他上面的纹路好像又很有机的样子/无机和有机的结合/他有一些硫化氢的味道/这是5D装置/用嗅觉去攻占观看者的大脑/这是好强势的先锋手法… 闭馆后,保洁打扫场馆:这谁这么没素质,在这里拉屎。
老套的桥段每天都在上演
1:57:43
为柯智辉来的,疯批演技很绝,但片子不吓人,还是喜欢更吓人的
分段式,平平无奇
还行
不好看,甚至有点催眠。
喜欢第三个故事
打卡UP的第二个故事
鬼片5毛钱特效。。。不过算是我喜欢的类型,鬼片就是应该有因果才好看。
夸克网盘。四个有关墓地和逝者的故事集合(很泰国)。喜欢第三个和第四个。第四个风格和前三个迥异,四个孩子的表演非常有特色。
中字字幕太差,暂时只自翻自译看了第三个故事《最喜欢的地方》,之前看不少影评说第三个故事比较薄弱,但是我反而觉得看这个有点像小时候看那种寓言故事,就是用一个简单的故事来讲一个道理:不要用“人”或“鬼”的身份去判断一个人(或鬼)的善恶。人也可以是害你的那一方,鬼也可以是帮助你的那一方。但是即使鬼是来帮你的,她的方式也注定是可怕的,因为她是“鬼”,而不是“天使”。但她依然是在帮你,只是用她所能做到的方式而已。(另外一个小伙伴说的也很好:“你害怕的鬼是不过是别人想见的人”)。这部电影其实不是常规的恐怖片,有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和核心吧,还蛮好奇另外几个故事讲的是什么核心的,等有更好的中字的时候,准备看一下全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