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电影院前几个男的风一样从电影院门口跑过,边跑边唱着并不可惜也不可气,拿着票在心底暗骂了一句傻逼,然后默默走进了电影院,坐下来正好在放一代宗师的广告,打开手机顺手清了下CC的ap。
从小到大我都不是很待见所谓的摇滚青年,垮掉的一代或是在路上都没有在我的人生中占有过太大的分量,在音乐节就像是文艺青年庙会的这个时代,我并没有觉得摇滚乐是件多了不起或多特别的事。
了不起的是音乐本身,而摇滚不过是在我喜欢的音乐中占了比较多的数量,仅此而已。
十几岁的时候我跟婷小姐还有小V一起趴在她家的地板上拿小本本记录出生年大记事,然后我的那一页上占得最多的是乐队名字和专辑名字,而其中之一的green day,就是把我带进耳机世界的罪魁祸首。
对于从生理年龄和心灵年龄都明确处于中二时期的我而言,when i come around就像是把我拉出苦情歌世界的救生圈,只是没想到我就这么一发不可收拾的朝那个抛出的方向游了过去。
那时候朋克这个词儿洋气得不可一世,嬉皮士和破牛仔裤简直就是酷炫的代言,恰好那个年代流行的电影是郑伊健的古惑仔,于是我的城市里就风靡着一种高中生抢初中生零花钱初中生抢小学生冰棍的酷炫游戏,一直到我高中毕业后我才知道,原来那里长大的孩子一定会有一种成长经历,要么被人抢过钱,要么抢过别人钱。
是的,解读那个时候的单词就是cool,它比青春更加明晰,而理所当然的,音乐也很cool,比如punk,或者rock,cool到简直没朋友,所以只好一个人听。
哪怕都听不懂歌词里唱的什么,也不懂为什么barrett能用吉他的六根弦弹出那种声音,但就是向往和喜欢,哪怕没人可以分享和讨论,但自己一个人晚上躲在被子里塞着耳机就很开心,直到睡着,那也是我这辈子唯一戴着耳机睡觉的几年。
再后来些在打口摊上被老板送了本界音,看到了那本X的生与死,那时候还没有杀马特这个词,资讯匮乏的初中生更不可能知道视觉系这种东西,只是觉得那些文字里描述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和感动,于是淘到了blue blood,只是没想到这个后来同样被写在我那张生日年大事记的纸上的名字,让我遇到了这辈子最爱的乐队。
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音乐就成了我生命中最为神奇的一件东西,尽管它跟我从来没有什么交集,就连钢琴尽管是我最喜欢的乐器也一样被我中途放弃,但还是拼了命的听,去淘碟换碟,晚上偷偷溜出家门一路狂奔换几张碟又一路狂奔回到家满头大汗,只是为了节约时间不被在客厅看电视的父母发现我偷溜出了书房。
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大学的时候跟几个bbs上认识的朋友组了乐队,大家在一起玩,那时候当键盘,后来吉他离开了我就临时成了吉他,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再来便是给几本当时正风生火起的音乐杂志写稿,也因为这样认识了一个做中摇的姐姐,是她我才开始听起来中国的摇滚乐,在此之前除了02年被我姐姐带去过一次迷笛外,我是从来不听国内摇滚乐的,当然,校园民谣和许巍除外。
那时候中摇刚开始有起色,通过杂志听到了一些年轻乐队的demo,觉得不错便慢慢地一路挖到了源头,逆流而上甚至爬到了春秋盘古什么的,崔健便理所当然的在其中,只是在此之前,我对这个和黑豹一起出现在小学时我哥的磁带架上的名字,并没有半点多余的认识和感情。
如果不是一无所有恰好是89年4月发行的话。
就像我对贴着摇滚青年标签的人没多大好感一样,一直以来我都觉得国内的音乐人就像国内的音乐市场一样太过样式化,大概也算是崇洋媚外的心态在作祟,只是当听到很多国内被捧得至高无上的音乐时发现这只不过是某张国外专辑的翻版而已时,又或者...太过形式艺术化的时候,就难免忍不住产生一种摒弃之感。
但这始终都只是种偏见,也是种无知。
事实就是谁都无法对自己没有接纳过的东西做出评判一样,就像我一直以来都觉得高晓松长得跟个傻逼似的,但现在我至少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有才华,虽然长得还是那么傻逼,也经常干那么些傻逼事。
对崔健的印象也是如此,盛大的光环下让我对他的音乐了无兴趣,只是那张一无所有听着听着,才发现那些都是小时候耳熟能详的调子。
这种感觉就像你发现你喜欢上的女孩,居然在你很小的时候就和你有过一段短暂的缘分一样,心里面瞬间就装满了那点窃喜和温暖。
虽然到最后他也算不上是我喜欢的音乐人之一,但至少,那些年他奋力做出来的音乐,能够确实的让人在其中感受到他想表达的一切,每一个音阶和字句里,你都听得出这个男人在唱的是一种赤裸和用力。
而摇滚,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北京杂种终归是难免过于形式化,满满的一种不伦不类的cult味,让我再次对音乐人搞电影这种事充满了不屑,那这么多年以后的蓝色骨头,大概也就是一部长篇mv吧。
然后直到文工团里施堰萍她们三演绎迷失的季节的时候,我觉得老崔终于真的拍出了一部电影了。
如果你知道崔健对文革那个时代难以言喻的芥蒂,就不难看出他这极具主观色彩的时代描述是多么的用心用力,可是如果没有热爱,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纠结和挣扎。
片里面出现了好几个版本的迷失的季节和蓝色骨头,每次节奏想起前排的三个男生都忍不住大声的跟着唱几句,整个场子里加上我就只有六个人,他们第一次唱的时候我在心里骂了句傻逼,可后来慢慢地我便理解了。
就像写现代乐迷实录的时候虽然有那么多嘲讽,但事实上我在每个自己喜爱的live现场,未必就没这么傻逼过。
毕竟也许,那真的就是他们赤诚热爱过的一腔情怀,尽管别人永远没法解释和明白。
既然是自己喜欢的音乐人,也确实是一部好电影,那喝彩和激动又有什么不可以呢。
毕竟,我也在X的现场哭过。
1.八十块钱看的夜场,第一回全价票,心疼,片还成,但远不值八十块块钱的票价。
2.大量闪回,三条线索交错,同时还有理想的虚拟画面,老崔想说的太多,导致好多事情也就表面说了一句,而且,整个结构乱,不得不说剪辑拯救世界。
3.老崔对过去的理解有自己的思考,但对现在的思考表现了他可能是忙于思考,导致和现实有些脱节,当今社会这条主线完全我都当笑话看的。
4.音乐也是,不是一个说唱就值回票价了,典型老崔风格的说唱歌词,充分说明了老他现在音乐品味的停滞不前,虽然我当时觉得他有成为中国krs one或者chunk d的潜质,但是他妈其实krs one一类的在美国也过时了,现在流行young money。。。
5.演那个当代儿子的演员感觉好脱节,就和高中生一样,最后他说唱那段瞬间大卫附体。
ms老崔还挺欣赏大卫的。。。
6.女主角胸挺大,我在电影院一直感慨:我操!
居然没漏点!
7.父亲那个我记得在血色浪漫里面是钟跃民的副部长父亲的,所以以至于看这片我老有错觉他其实是领导。。
无双演技上升的一片,在电影院里看居然没出戏。
高洋那个老板。。。。。
是逗逼么?
8.杜可风摄影拯救电影,印象最深的一个场景,墙上的林彪像被摘下(这里还特意给了副统帅一个特别快的镜头)。
墙上只有白痕迹,人盯着空位置发呆,可以说是文革电影最佳镜头。
9.主题歌一般,没了。
舞蹈满分。
其实这是一步歌舞片。
10.小号成了神器,其实我觉得最后演出应该算个高潮,应该突出一种仪式感,而不是看起来感觉有些洒狗血,或许这片可以叫<蓝色大吊—音乐的生殖器:小号>。
11.或者换种说法,本片应该叫﹤林立果:一个摇滚青年的传奇>,不得不说空军大院真是个传奇的地方,下次去一定得记得烧柱香。。。。
12.这片没有隐喻,这片本身就是个大隐喻,不得不说现在在电影方面中国确实进步了,但不知道老崔意识到没有:其实在中国,压迫的力量更多不在强权,而在于现实。
13.值得观看,推荐下载,我的钱就当给老崔这么多年的音乐费了。
14.玩票跨界拍电影,买票观看需谨慎!
【以下内容涉及轻微的剧情故事泄露,可能影响观看】近二十年来,中国电影取得了票房进步,但在电影审查上,尺度标准却一再倒退。
单说文革题材,谢晋一拨人完成反思后,及至《阳光灿烂的日子》、《霸王别姬》和《活着》等几座高峰,突然就消失绝迹了。
那之后,涉及文革的内容经常以几行字幕出现。
十年浩劫开始了……文革结束了……诸如此类。
直到过去这一年,前有冯小刚的发言,后有张艺谋的归来,文革题材似乎渐渐有了破冰之势。
而在我看来,崔健的首作长片《蓝色骨头》,意图实现得最好、影像价值最大的也正是文革段落。
上海国际电影节上,《蓝色骨头》放映的是剪辑完成的版本,可能与将来的公映版有所出入,崔健解释说是“密钥问题”。
单就这个版本而言,《蓝色骨头》无疑是部有力量的新人作品。
借用朋友的评价,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崔健居然还相信一首歌、一部电影能唤醒迷失的中国人,他试图与历史对话,跟记忆和解。
《蓝色骨头》是崔健之前写过的一首歌,它在电影里面出现了多个版本,有文革版有英文版。
在我个人看来,作为一首需要反复萦绕的主题曲,它多少还是有些压不住场。
曲子旋律不说,年轻的我唱的那个版本,未免有些过于愤世嫉俗,完全就是大白话和大道理,缺少直刺的力量,也没有了回味的空间。
歌不好,自然影响了影像存在的意义,尤其是这么一部需要情感奔涌的电影。
唯一的华彩,大概就是文革段落的《迷失的季节》。
在这个段落,施堰萍(我母亲)、陈东、孙宏的三人关系大概只有十来分钟,却是这电影予人印象最深刻的段落,画面直接、情感流畅、叙事利落。
例如孙宏第一次出现是被团长介绍相亲,第二次出现是给陈东洗衣服,他的性取向无需赘言。
《迷失的季节》初啼之际,施堰萍演唱,陈东弹琴,孙宏伴舞。
电影从真实空间神奇地滑入到了舞台空间,又转回到现实当中。
伴随着施堰萍的释放、陈东的渴慕和孙宏的压抑,声音、画面、电影情绪以及演员的表演结合得极其完美,浑然一体。
该段落充斥着饱和的、古旧的绿色,加上触目惊心的红色,瘆人得厉害。
对好事者来说,也是之前微博上热议的细节,电影里面直接出现了林立果和林彪,揭秘了复杂的红色摇滚历史。
然而,《蓝色骨头》并没有提供绝对客观的历史真相,恰相反,整部电影是以第一人称的形式讲述,年轻的我追溯起父母辈的往事,时空穿梭跳跃,相当的随意和主观,艺术而感性。
对我来说,影片有令人震惊的一幕:为了让文革记忆离开脑海,女主人公选择了恐怖的自残方式,不可理喻但又无比直接。
《蓝色骨头》给出了以下几组有趣的对比:枪与音乐(中国摇滚乐)、性压抑(三人关系和父母的错误结合)与性冲动(现代部分)、父亲的寻找与我的表演、过去的历史与当下的现实……后者无一例外取代了前者,寻找着共处的平衡。
这部电影努力构建着过去和现在的平行蒙太奇,尽管不甚成功和圆满,但在当下寻求与历史政治的用心意图上,《蓝色骨头》的思维宽广度和大胆程度在所谓的龙标片里面前所未见。
只可惜,相比文革部分的完整,现代部分似乎承受不起这样的历史重压,顾此失彼,跟剪辑一样,失之可惜——也有人说,剪辑已经很努力地在拯救这部电影。
《蓝色骨头》的缺陷,主要集中在现代部分。
篇幅最多的年轻的我,演员一看就是洗不掉的学生气,缺乏真实感。
要他充当深居简出的文艺老炮,实在勉为其难。
而且从时间跨度上,如果“我”是文革那辈人,年纪上早就该步入中年了,而不是片中的惨绿少年模样。
崔健还耗费大量台词来讲解对黑客、网络病毒以及记者收红包现象的看法,无奈,他真是上一辈的人了。
太过表面不说,对网络和黑客的理解,更像是过于简单抽象的概念,功能原理跟《全民目击》的U盘差不多,站不住脚。
放置到电影当中,频繁打断观影体验不说,事实上也拉低了整部电影的格调。
所以,《蓝色骨头》这部电影,看的还是关于政治性的摇滚乐,就像崔健带给所有中国人的震撼回忆一样。
时间流逝,在毒品一般的回忆中,电影不断抛出与性有关的冲击画面,颇为大胆,而在构建一个完整但却繁复的时空大格局上,崔健尝试营造对位呼应,但最终效果显然还有待提高。
有人也许要说,《蓝色骨头》说的都不是当代人的事了,然而,就如同很多人以为文革早过去了,可在电影空间里,它依然就像不曾存在过。
未来,应该还会有更多的电影和电影人来切入这一领域,毕竟,里面埋藏了太多的震撼故事。
过往总以性感形象出现的倪虹洁,她在《蓝色骨头》有不俗表现。
还有黄轩,他在娄烨《推拿》里是一个醒目的存在,在这部电影依然是灵气乍现。
当然了,就如同很多人夸奖的那段舞蹈,如果真是一部MV,它也绝对完美。
【北京青年报(见报有删减) http://youth.ynet.com/3.1/1407/04/9133905.html】
许多伟大的导演拍摄电影,是因为他们热爱电影,但崔健应该不属此列。
我想他只是热爱思考和表达。
电影是他在音乐之外找到的另一种沟通和表达方式。
而《蓝色骨头》作为这样一个基于表达冲动产生的作品,电影处女作,他完成的非常好。
沉稳,不媚俗,有思想,真诚。
在这个电影中,他表达的不是某个观点,而是很多——正如世界上很多伟大的电影也都表达了不止一个观点——《蓝色骨头》与之唯一的区别是,它在表达上稍显生涩,叙事上略有粗糙,不够圆熟,完满。
但是,它仍旧比那些看似精致的塑料花——没有思考的电影创作,媚俗、低俗的市场作品——更加珍贵和有力;也比《黄金时代》、《后会无期》这样的看似文艺,却四平八稳或心灵鸡汤的作品,更富于文艺精神。
《蓝色骨头》淋漓尽致地传递出崔健对“人”和“时代”的兴趣。
电影聚焦的两代人,是略有传奇色彩的两代。
被选妃选中,繁华盛极,却又迅速因为别人的政治命运而跌落到尘埃的母亲施堰萍(“试验品”的谐音),和兼做司机和特工的,隐忍的父亲钟振清,他们发生了阴差阳错、没有爱情的“倾城之恋”。
文革倾覆了这个“城”,万幸“中华”还在——崔健给他们的儿子起名“钟华”——而他,似乎代表了文革后的这一代人。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崔健要去写时代的宏大叙事。
他的高明处在于,他只是把时代只当成背景,吟出属于这两代个体的长诗,也唱出了其他电影作品没有唱出的,对一个时代的热爱、害怕、困惑与质疑。
电影的后半段,“这一代”的母亲施堰萍,被“枪”(权利和性的象征)毁了容,不知去向,属于她的时代结束了,她也被时代卷走;“他们”的父亲,钟振清的睾丸同样是被来自“枪”的,那旧时代的子弹击中,因此也完成了不自觉的阉割;“他们自己”,儿子钟华,三十岁左右仍是处男,他落魄、倔强、看不见未来,他要做的艺术,都是时代不要的。
他在“迷失的季节”里,做着蓝色的梦,直到他在一个歌手萌萌身上哭着完成初夜,他才逐渐学会了既保持自我,又技巧性地和这个功利的社会和解。
《蓝色骨头》,它呈现出了中国的两代人在整个时代和政治的空气下,人的不由自主和无所依傍,甚至丧失未来。
在它之前,中国还没有任何一部电影,可以把这个时代造成的两代人的孤独表现的那么“无法与外人道”,那么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这个电影的情节也不落俗套。
当母亲施堰萍被选妃中选,崔健并不关注她的成功,也不去更多的揭示她的内心世界;当父亲钟振清知道自己得了癌症,崔健也不去缠绵于他的感伤。
崔健甚至也并不执著于儿子“钟华”的不得志,他让他活得仍有自我,还存在着对世界的渴望。
这使整个电影作品呈现出超迈的一面。
同时,电影的很多场面和剪辑令人记忆深刻,使得电影具备值得一再欣赏的价值。
当两代人的生活场景拼接在一起,也形成了非常奇妙和震撼的对照。
比如把母亲受伤的眼睛与儿子钟华受伤的眼睛拼接在一起,两个孤独的人在不同的时代流泪;钟华和萌萌做爱时,他趴在她身上大哭,中间拼接了他童年放风筝摔倒,似乎意味着梦的逝去。
而最华彩的地方是,当钟华和萌萌在发布会上演唱《蓝色骨头》,钟华的父亲钟振清却正在青山绿水间拉着棺材顺流而上,他们三人都还带着一种解脱的欣慰和别样的酸楚……在这些地方,崔健又是非常诗性的,充满了艺术家的感伤。
摄影师杜可风的迷蒙基调,也正好衬托出崔健想表达的时代的惘惘。
同时,在这部电影中,不独父亲、母亲、儿子三人令人低徊不已,其他配角也使人怀念。
比如我们很想知道“不会再跳舞”的孙宏去了哪里?
也很想知道陈东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故事?
这部电影就像陈可辛的电影《甜蜜蜜》,使我们不仅仅看到了张曼玉扮演的李翘和黎明扮演的黎小军,还使我们还看到了豹哥、姑妈、邓丽君、得艾滋病的妓女、厨房师傅他们人生的一角——那些小人物的酸甜苦辣。
电影的表达让我们爱他们。
遗憾的地方是在萌萌身上着墨不多,这使她的哭泣虽然感人,却有些突兀。
而从选角的角度来看,扮演儿子的舞蹈家尹昉,他的脸因为兼具着童真和迷惘的气质,有一种思考性的性感,使他即使不是明星,也非常耐看。
当他在发布会上演唱,动起来的时候,又会使人认可他是摇滚歌手。
这也显示了崔健作为一个导演选角的本领。
在《蓝色骨头》的观影过程中,我偶尔地会联想起侯孝贤、陈果、杨德昌、王家卫、蔡明亮的早期电影,那些无处不在的导演的个性和思想性。
可是又截然不同。
崔健的作品里有浓浓的对于中国大陆这块土地的认知,疼痛和爱。
这是他们拍不出的。
它像是一杯啤酒里放了一小杯伏特加的“深水炸弹”。
在貌似简单之下,有着非常沉重的思考。
这是崔健给这个时代的一点颜色。
对崔健的新片《蓝色骨头》一点都不看好,恰好之前听萨顶顶唱的他词曲的一首歌,其中拧巴的唱法是崔健独有的。
但崔健唱合适,一个走飘渺路线的歌手分分钟叫人难受。
崔健这一批人,其实有着很大的优越感,当然可以走在大众前头发声,也多少是他那批人混不吝的性格体现。
他们混的时候自命顽主,有点忧患意识的时候便指点江山,他们是一群上街散步的人中走在前头敢砸车点火出动静的那几个。
他们肆无忌惮的同时,顺手给这个死气沉沉的国拉开过一个小口子,追怀往昔,有滚滚长江水大浪淘尽英雄的意味,但如今,说真的,大江东去,沉船侧畔。
除了说两句老子当年还能如何。
就比如王朔也不知道当下他究竟还能言说什么的时候,只能说些虚幻的东西不能自拔。
崔健对于过往的缅怀,就显得与当下格格不入。
又如冯小刚一样,他们说《红色娘子军》中短裤与大腿能带给他们性幻想时,这个国家的更多人,在上山下乡中颠簸流离。
他们眼中只有乡野,村妇,绝望,和苦难。
性幻想,也许就是奢侈。
所以以这个角度,去想《阳光灿烂的日子》,忽然想到,这个电影的时代感与真实时代是脱离的,这个电影讲的是一个混乱时代中的世外桃源。
那种军中大院子弟的生活,至少要等到若干年后,到我们这些七零后生长时才普及到民间,所以片中的生活其实与我们能感受到的生活才是一致的,所以我们为什么喜欢这部电影,是因为我们小的时候,无拘无束,缺乏大人管教。
但是免于饥饿,恐惧与动荡。
这在我们周边的上一代,是不可想象的。
这些六零后其实是我们这些七零后的启蒙,是我们小时候动不动就对我们满脸不屑,吆来喝去,甚至揍我们一顿的大哥。
所以,我不看好崔健这部电影。
因为我们走到后来,更好的时代扑面而来,我们不再稀罕他们的知识他们的经验,我们懂得东西,已经远远超过他们。
所以,就像崔健在发布会上呵斥那些烂片盛行但在《锵锵三人行》又肯定自己的音乐当年也是因为有商业价值。
其实价值观是难以统一的。
他们肯定曾经,却鄙视当下。
他们觉得这个时代缺乏心灵,但他们的心灵,却满是失落,怀疑,鄙视与虚妄。
当然,对于一个歌手,转行做到导演,我首先要怀疑的是他的技术问题。
又比如,当年那个牛逼的导演张元。
他说他艺术片的时候,我们不懂也就不敢非议。
当他说信手拈来搞个小菜,尝试一回商业片的时候,就如最近的那部什么有没有种的那部。
说真的,看足十分钟。
便足以颠覆对此人的全部尊敬。
当然,拍那么烂也敢上映,他当然有种。
至于崔健,我甚至没有尝试的一点点兴趣。
不想当导演的歌手不是好厨师。
也有人说道,何苦不给我们的摇滚教父一点信心。
我呵呵而已,也许不看他的电影,还能保留些许尊重。
看了,——就像和当初的女神上床,才发现,她有狐臭!
蓝是我最钟爱,从老基头的蓝到蓝风筝到蓝头发的阿戴尔的生活,到蓝色情人节。
可能从骨子里我也是向往自由的,它不光是冷的疏离,甚至还有点温暖。
到今晚的蓝色的骨头。
首先说我不了解崔健,也没对那段特殊年代有特殊的情节,单纯是抒发情感。
削微有剧透。
先说好的,这是一部非常个人化的电影,能看出老崔想表达的很多,异化下的社会中的人们以及那段有着特殊背静的爱情纠葛与命运转移。
最终还是关于人的生存,你是要做一只飞鸟还是一条游鱼,或者都无所谓但鱼鸟之恋必将伟大又失败。
对人本质的思考是蓝色骨头要传达的。
影片采用过去和现在的平行蒙太奇,交叉剪辑,各种闪回,却也多少让人觉得凌乱。
能看出有意识流的痕迹,可想表达的太多显得有些庞杂。
值得一提的当然是母亲和那对小同志之间三个人的感情非常到位不拖泥带水,由水中舞蹈的虚拟转到那场改变他们命运的汇报演出,一气呵成。
整部电影最美且有力量的地方。
感性地直接地具有表现主义和超现实的,至少让非专业观影者看到电影原来也可以这样。
舞蹈中身体的纠结肌肉的拧吧正是那个时代的显现,而精神上的阳痿才是无可救药的。
片子中的男性是无能的,不仅因为少了一个蛋,更是因为设计手枪的父亲却反反而最终伤到了自己。
因为在那样一个充满红色的年代,枪一直被藏匿不得见光,收起的性欲导致了压抑的人们以及带给后代的无法释怀和自我救赎。
相反,片中的女性都是独立、主动的,主动表达,勇敢追求。
最爱的是"母亲"拿起枪学射击那个画面,真心美。
听着英帝国主义的摇摆乐,在迷失的季节却迎接春天。
相对来说,现代部分的叙事和表现整体都弱了下来,造成本片的割裂感,第一人称叙事的儿子的演员确实看起来像处男,却没有文艺技术宅男的范儿。
和萌萌的激情戏真的让我觉得像是上午刚看过的有剧情的岛国片,不觉得美只想着快进,看的人一点不享受。
后半部分想通过男主的经历表现当代社会的各种网络丑恶和人心不古,可看上去总觉得在看魔幻手机和霹雳贝贝那种的科幻片儿…最后,父亲为自己的离开做着准备,癌细胞扩散的他脱掉裤衩露出伤疤,回到母亲的老家像当地纤夫一样,赤裸的面对世界,又如结尾时萌萌扭动着身体,跳着像极了做爱的舞蹈,手里的那枚号角随着她的眼泪重新响起。
老崔用一个孩子的回忆和对自身的找寻为我们歌唱出了永恒的rock roll,蓝色的风筝在天空飘起。
我并不觉得压抑,反而很振奋,孤独是穿越时空的途径,而浪漫是穿越时空的目的。
在没有几个人的电影院里,我感同身受。
PS:黄轩的颜太赞了啊,我的菜!
还想问个问题,片中的蛋碎了还能走那么快么…散场时身边的一对情侣用呼市话说了句:这叫看了个甚!
其实还挺好看的,推荐下。
但比起来我还是爱娄烨,就像我爱老基头比伯格曼更多,虽说这没什么可比性。
大多数时候,我们见到的崔健都是以“中国摇滚教父”的身份出现在全国各地的音乐节上,在音乐界,他不仅作为一个中国新文化的代表存在,更是无数摇滚青年的精神领袖。
然而崔健要的显然不仅止于此,在不久前结束的第八届罗马电影节上,崔健凭借其导演作品《蓝色骨头》斩获了“评委会特别奖”,这也是我们第一次见到崔健以一个导演的身份出现在国际电影节的红地毯上。
在等待采访的过程中,记者发现崔健正在媒体中心接受四家国外媒体的采访,他不但用流利的英文与外媒记者对谈,还为影片的女主角倪虹洁 (微博)做着翻译。
一时间,崔健的“摇滚老炮儿”的形象忽然变得“高大上”了起来,虽然8年没出新专辑,但完全是国际大牌的节奏。
而此次大胆的跨界尝试,也绝不仅仅是“来电影圈撒点野”,而是崔健“新长征路上”的第一步。
《蓝色骨头》信息量超大:影射林立果选妃、同性恋等敏感题材就像是60年代美国“反主流文化运动”中的鲍勃·迪伦一般,崔健代表的早已不仅是前卫音乐的探路者,更是勇于打破传统观念,揭露社会阴暗面,同时又坚持传播着正能量的文化代表人物。
在他的电影《蓝色骨头》中,有对“特权阶级”的影射,也有对同性情感的同情和对精神自由、独立人格的鼓励和呼吁。
而这一系列的敏感内容,也在崔健的精巧布置下,躲过了电影审查,拿到了龙标。
用崔健的话说:“电影局的人其实很好,只要主题是积极向上的东西,他们也不会过多挑剔。
”腾讯娱乐:影片中倪虹洁的角色,在70年代就有人送她随身听,还给她60年代的老摇滚听,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个时代,感觉这很不可思议啊。
崔健:真实的故事你们看出来了吗?
他其实就是一个部队领导的儿子选妃的故事,她其实就是个被选中的妃子。
我电影里也说了嘛,她就是“被选中”的人。
腾讯娱乐:说实话这个情节在电影中表现的不是特别明显,但我看之前的相关报道中说,这是影射林彪的儿子林立果选妃的故事?
可如果不了解这段历史的人根本看不出来这个点啊。
是为了过审所以处理的这么模糊吗?
崔健:对,林彪的这个东西是审查的一个难点,还有电影里的同性恋也是个难点,裸体也是难点,床上戏。
腾讯娱乐:这是您的亲身经历吗?
崔健:不是我的亲身经历,应该说是我看到的一些场面而已,但是没有我的故事在里面。
如果有的话就是我见过的那个人,我从小见过的那个阿姨,就是我爸爸的同事,她是个四川人,所以我把故事的发生地设在了重庆。
某种程度上要还原一下历史。
腾讯娱乐:如果说是您小时候看到的东西,那说明还是有一定的真实性,那时候的部队真的有那么开放吗?
而且鞋都从国外订制,条件也太好了吧?
崔健:哎哟,这都是真的,我告诉你吧,部队文化其实特别自由特别开放,可好玩了,我这都还没有特别表现呢。
腾讯娱乐:对,因为我很不了解那个时候到底会不会这样。
崔健:真的会这样,而且特别开放特别好玩的一帮人,真是。
你要没有亲身经历部队的那种生活,你真的是很难理解,而且我不知道你看没看过《阳光灿烂的日子》,真的是那样,真的是那么好玩的一帮孩子,真的是在阳光下,真的是一帮阳光人,不管怎么样,他们觉得自己是胜利者的后代,因为他们是第一代打下江山的第一代子弟嘛,他们的心里骄傲的东西,后边人是不可能理解的,而且是相反的,现在很多年轻人会认为我倒霉,怎么生活在这个年代了,但是那时候的孩子真觉得自己是幸福。
腾讯娱乐:所以“同性恋”的故事也是您小时候看到的吗?
我感觉您不太像会想出这种情节的人。
崔健:因为我比较直男?
腾讯娱乐:对。
崔健:我文工团长大的,经常看到,能够看得出,当时小时候不理解,他们两个人怎么那么好,后来就明白了。
腾讯娱乐:林彪的事,还有同性恋的事,都挺敏感的,但是我们看到片子已经有龙标了,这些都是怎么过审的?
崔健:我们的审查是比一般的片子长了一点,但是最后还是拿下来了,后来我觉得他们(电影局)特别通融,因为他们发现了我们的出发点不是像他们所担心的,这个东西如果是那样一部电影就算了,没法演了。
然后我们修改也没有那么多,后来我就发现,我们的东西,实际我们追求的东西就是我们勇敢地面对它,我们真实地表达他,能让他们感觉到我们的热情,我们对这个社会责任的热情,他们也会觉得这些东西不应该被浪费掉,他们也会去珍惜我们努力工作,不拍武侠片,中国的文艺家多点机会,我们不拍武侠片,不拍传统片,不拍古装戏,给年轻的艺术素材的导演提供一些机会,要不然他们也没别的东西可拍,而且我们觉得我们拍好了拍成功了,也是给中国人争光,给中国年轻人争光,确实让全世界的人对中国年轻人产生关注,这些东西他们可能会看到。
腾讯娱乐:可我感觉您的有些台词也挺猛的,比如说那句“我不明白为什么生在那个时代却不能谈论那个时代”。
崔健:本来就是啊,因为你看网络上都是可以谈论的,但是商业电影不能谈论,这些东西确实是大实话。
腾讯娱乐:那我觉得审查的电影局的人对您还是挺好的。
崔健:是啊。
抨击社会阴暗面:记者拿红包是体制堕落 摇滚圈现在特腐败 《蓝色骨头》中,有非常令媒体从业者汗颜的一幕,就是对记者收红包现象的影射。
尽管在采访中,崔健一再表示并没有想要伤害记者们,只是为了剧情需要。
在电影中,这个段落以记者们被音乐感动纷纷交还“车马费”告终,而在现实中,我们更多时候看到的却是前不久闹的沸沸扬扬的记者陈永洲被抓这样的事件。
这也是中国记者问题第一次被赤裸裸的在大银幕上呈现,我们姑且不去评价这个段落在电影中实现的水平如何,仅从影片内容本身来说,《蓝色骨头》确实有能引起反思的功能。
腾讯娱乐:拿红包的这个情节给刚才看片的所有中国记者都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您明知道要接受记者采访,还安排一骂记者的情节?
(笑)崔健:(笑)这是我们电影情节需要,因为我们需要现实给男主角的压力,我觉得这个素材是真实的,这是文学上的需要。
男主角这个形象,确实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这东西批判,你这样理解也罢,或者那样理解也罢,确实这孩子太傻,这孩子基本常识都不了解,你搞什么音乐,还管记者要钱去,这孩子不是欠揍吗?
这是他性格需要嘛。
腾讯娱乐:但我还是觉得您是故意的。
因为您自己肯定经历过很多这样的事,肯定特别看不惯。
崔健:对啊!
我都是跟他们说你们给红包我不来,后来他们还是给,偷偷给,背着我给,我也不知道。
我一直提,一直在提,但我觉得没用,没有意义,因为不是记者的问题,是体制的问题。
腾讯娱乐:体制问题就是说,其实记者收红包都是被那些要收买记者的人给惯出来的是吗?
崔健:你这么想,当你看报纸的时候你愿意对方拿红包写东西吗?
记者拿红包,做生意拿红包,大夫拿红包,这都是问题,都是社会问题,是体制的堕落。
腾讯娱乐:但记者也并非不给红包就使劲骂人家吧。
大多数记者都不是那样。
崔健:对,这个东西,我明白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你不要以为我是在故意伤害这个群体。
这恰恰是一个很自然的,就是一个现象。
腾讯娱乐:您的电影中很多地方谈到了年轻人的理想,其实记者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他们可能也是有理想的,但是环境如此,或者他的理想在别处,他的职业是记者,所以他为了理想就会去干一些这样的事呢?
崔健:对。
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要拍他嘛,你把这公之于众,这个东西大家就会谈论,但是你仔细想想,还有更多的人受伤害。
比如说你真正想看到真实报道的时候你看不到。
这变成了所有人都在错位的事。
中国的记者比国外的记者在这方面有很多的优待,他可以忙着抢红包,追着他走。
国外的记者可能的事儿吗?
但是中国记者的工资,基本工资低,不靠这个挣外快到哪儿挣?
国外的记者工资高,一旦有了这个位置,就进入到这个位置,就要写这个真实的东西,靠写作能力而去工作。
你说你有别的理想,那我认为有理想就应该去做那件理想中的事,干嘛要用这种方式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腾讯娱乐:做个死磕青年吗?
崔健:我上个月还做了一个舞蹈剧,一个月的时间做出一部舞蹈剧来,可能就是一个水漂,放一场就完了,就在国家剧院演了一场,我一个人用30天的时间做一个舞蹈剧,我个人特别享受那个过程,而且我自己像演出一样,没有任何回报,像我自己主演一样,每天都去看,我看到的是一群青年,像宗教般的一种投入艺术事业,累多了,上个脚手架,都比他们累,但是人家心甘情愿去演,费尽心思,而且工资非常低。
真感动,我真的喜欢,我看了那个我就觉得摇滚乐需要被批判了,摇滚乐太腐败了,一帮人抽烟喝酒吸毒泡妞,每天排一个小时练就觉得累,没法比。
我就看到生命的一种,后来我就发现这就是非政治、非商业的一种精神状态,能提高到巨大的人类状况能量的时候,太美了。
我说我希望看到这样的人,年轻人,朝气蓬勃,完了投入地工作,那种劲,我觉得我们下一代都应该是这种状态才对。
腾讯娱乐:您的意思是现在摇滚青年已经丧失理想了?
崔健:我觉得现在音乐节越来越多,大家都能解决一些糊口的问题,而且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糊口的问题了,生活品质在提高,广告也在增多,结果等摇滚乐的市场上来了,演出机会上来了,这是个特别好的一个机会吧,结果我就发现好多年轻人,乐队里面在没有成功的时候有特别多的话要说,后来他们发现一旦成功了之后,突然发现哑口无言了,或者说他们说的东西过去都说过了,甚至还不如过去说的好,没啥可说的了。
或者说有的乐手,感觉到我这首歌赚钱了,这首歌火了,就延续着这个风格,继续写同样的歌。
就像跟很多人说你为什么不再写《一块红布》、《花房姑娘》、《一无所有》?
我就想,那我写完歌那时候我干吗?
所以我就想躲开这些歌了。
我觉得,我们不是承受不了痛苦的民族,而是承受不了荣誉的民族,每个人都贪荣誉无限,就真的是贪婪,贪得无厌,对荣誉的贪得无厌,视那些荣誉为生命就完了。
后来我就发现,我觉得可能很多的人会从宗教眼光看,我会发现很多人在承受不了荣誉的时候才会变得腐败,并不是承受不了痛苦,他们觉得自己荣誉越多越好,出现了独裁者,一系列的事情,包括贪污腐败,制定腐败制度的人没有能力改变又不让别人去改变的一帮人,我们的体制就是这样,他们自己的这种教育,现在已经变成了在十字路口,他们不允许外人批判,只允许自己批判,他们自己调整,这里面蕴藏着巨大的矛盾,所以我们艺术家就有这个责任站出来,告诉你们,你们在浪费的是人类的能量。
腾讯娱乐:那您个人也经历过从一无所有到一夜爆红的过程,是什么让您有了今天这样的想法?
崔健:我的转变过程很平淡的,不像我电影中的人一样经历文革的风雨,我就是顺顺当当的过来了,我25岁出名,所有人见了我都要求我给签字,我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娇生惯养了,甚至自己都不会炒菜,甚至都不会开车门了,那时候都像我这样的人出现过,觉得是很无聊的状态,所以我自己在挑战自己的过程中也是在甩掉自己包袱的过程,所以我觉得当我每次挑战的时候,包里的东西有可能就砸自己腿我上了,砸就砸了,没关系。
腾讯娱乐:那您觉得现在的这种演出市场环境,对摇滚乐的发展是有利的还是有害的?
崔健:这个我觉得没有什么有利有害这个概念,这就是自己选择,空间肯定是越来越大,反正自己走什么样的路,最终的表现,走完这一过程你才能下定义,你现在过早地告诉他们你应该走什么路,谁也没有想到。
喊话当代年轻人:不要拿赡养父母当借口 该先问问父母是否需要你养 比起《中国合伙人》、《致青春》等今年的诸多青春题材电影,《蓝色骨头》这部青春片探讨的话题不再局限于梦想与现实的辩证关系,而更多的是想要激发现代年轻人学会独立思考,找到人生的意义。
崔健很反对那些把买房子和养父母都当压力的年轻人,他说:“不要拿这些事当作你失去理想,失去灵魂的理由,也许你该先去问问你的父母是否需要你养?
”腾讯娱乐:您之前访谈里边也提到,您做的音乐也好,说您拍电影也好,都是看待当代的年轻人想到当年的自己,您想通过这样一部片子传达给现代人一种什么样的精神,你想告诉他们一些什么?
崔健:其实我们这个年代,如果你想区别于上一代,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商业的原因,一个就是恐惧的原因。
一个商业原因做一个区别,就是我们是时尚的,我觉得时尚是一种消费,或者说是一种传播,但是实际上这个东西很简单,所以我认为更多的人是不敢谈论年代和年代之间隔阂的,我这个人是恐惧,所以最后的旁边里边写的很清楚了:“正是因为他是我父母,所以我感到一种恐怖,一种亲切的恐怖”。
实际上你就会发现当你一个人有恐怖的时候,实际上你浪费的资源比你获取到的利益要大了很多,所以我们人很多的潜力是要调动出来的,我们的创作性,我们的爱心和我们解决问题的能力、锻炼的机会,都在浪费掉。
其实每一个人每一天都应该碰到困难,碰到困惑,碰到恐惧,希望也是一样。
这个时候西方有大量的艺术家和艺术空间,同时有很多的法律来围绕这些艺术,所以我就发现,他们创造的资源确实是代表了个性,而不代表西方这两个字,西方这两个字已经不重要的,更重要的是个人的作用,人的作用,我们东方人没有创造出这个东西,很遗憾,其实发现我们的利益已经不在话下了,现在中国的演员已经比国外贵了,不是利益的问题,实际上是什么呢?
是你的良心和利益之间的关系之外的东西,你怎么样爱你的生活,爱你的家人,或者爱你的后代,这个东西是我的电影想要让年轻人知道的,当然并不说你必须要知道,你不知道你就傻,不是,当你知道你会感觉到你的生活更有意思,因为我认为我相信一个道理,这道理是比较硬的,人不进则退,你发现你的能量你去创造,你这个民族就是在进步,而我通过这个电影,通过审批,通过我们陆续看到腐败现象,看到周围的,我们至今一无所有的那一方面,当然我们不从故事里面看到,我们仍然发现我们很多电影是不受人尊重的。
腾讯娱乐:但我们这代人,似乎全都面临着买房,买车,赡养父母等这样那样的压力,您说要年轻人有个性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但可能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就像前些天张元刚上映的那部新片《有种》里说的一样,对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可能连爱情,连拥有理想对他们来说都变成一件奢侈品了。
崔健:是这样,我觉得如果你要说有压力,有经济压力,我会说这跟你父母没有任何矛盾,而且我反过来会支持你,我觉得根本没有矛盾,而且我希望你早点过这关,早点把这关过去,因为你的人生仅有这个东西是不够的,如果仅有一个商业追求这是不够的,但是如果你全身心地追求,我觉得浪费你的人生。
所以你们不要拿这些压力当借口,也许你应该跟父母弄清楚你父母需要你养吗?
或者反过来说,我需要你们养吗?
把这事应该弄清楚,这件事就过去了,非说不孝之子,不努力,没必要掉进这里边,因为这根本不是我们电影里或者不是我们更多的能量要投入的一个东西,因为这个东西很有限,它的空间很小,而这些很容易的,你要成功的话,商业的东西很容易,只要你不要去攀比,只要你不去攀比,这事而容易就做到了,你跟你父母交流就能够解决攀比的问题,你也能解决工资压力的问题,就怕攀比,攀比确实是一个陷阱,你总是看别人比你好,那你挣多少钱,那你就掉进这种生活方式里边了。
因为我们的个性存在,你就发现这些东西都不重要,即使是重要,它是三分之一的重要,还有另外两个很重要的东西,一个就是你是否有你自己的独立性,我认为一个人独不独立,我们的个性都写着,一个人不独立肯定不行,我依靠父母、依靠对方女朋友、依靠对方男朋友,你这人内心里边再有,腰缠万贯,再有子孙满堂,什么兄弟,到时候一样不行,因为你有睡觉的时候,你有做梦的时候,你有自己呆着的时候,你一样看不起自己,你不喜欢自己,所以这个东西也不行。
还有另外一个东西,我昨天去大教堂,我看到一个人在哭,就在那儿跪着弧,她就没有理由地哭,旁边都在做祈祷,完了那个旅行者是不让进去了,我的朋友不知道,就自己闯进去了,那个人特别生气,这种生活方式我们中国人没有。
中国人瘪了,只要不谈论政治,也不谈论商业成功,我们中国没有别的思想的,我们不知道我们要干吗,我希望我的电影里能够开始给年轻人这样一种东西,就是非政治、非物质,你还有独立新生活,你要负起什么样的责任,你将来希望你的孩子是什么样?
谈文艺片创作:别人都要接地气我要挖地三尺 《蓝色骨头》还有续集尽管崔健并没有刻意的要拍文艺片,在《蓝色骨头》的文艺程度还是超过了很多“文艺片导演”,而作为一个文艺青年偶像,崔健自己也在文艺的道路上不断创新,他趁倪虹洁抽烟的时候,挖掘了她“痛苦”的一面,他的第一个中国朋友杜可风说:“我平时根本不看电影,我只跟音乐圈的朋友玩”,他和他的文艺朋友们创作了一部诗歌一般的电影,有情怀,也有硬伤。
《蓝色骨头》在罗马电影节放映后,很多外国媒体都纷纷表示对影片要表达的东西很难看懂。
而在场的几家中国媒体记者,也认为电影中很多诗化的旁白,即使是中国人看也要反应一阵子才能想明白。
比如说“浪漫是虚假的,孤独才是永恒的,而只有孤独才能穿越时空”等等,对于这样的疑问,崔健并不排斥,而是直接表示“这就是一首诗”,在别人都在追求接地气的年代里,他却要“挖地三尺”找出这个社会的症结。
腾讯娱乐:电影中很多有冲击力的场面,比如倪虹洁穿着文艺兵的衣服,却听着60年代的摇滚乐,矛盾感很强,但我总觉得这种场面只有我们这些死文青才能看懂,这也会导致您的作品受众面很小,您有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
崔健:其实有很多的东西是再创作出来的,以后剪辑的时候再创作出来的,其实当时有些感觉,写剧本的时候是写不出来的,根本不知道,所以我特别感谢老杜,因为老杜给我大量的,基本上他给我的所有的素材我都用了。
腾讯娱乐:但是我觉得可能还真的是很多观众会看不太懂您的台词,因为有些台词感觉需要反应一会才能明白。
崔健:对,其实那些东西都是诗。
它不是一个简单的文章(微博)。
腾讯娱乐:对,诗化程度特别强。
它又太快,我还没时间思考,情节已经进行了,感觉特别费脑子。
崔健:其实我反而觉得这是对的,而且呢,将来可能有中文字幕会帮助你,但是有中文字幕和没中文字幕都一样,你都会觉得有点费劲,因为我自己写的时候费那么多劲你一下就听明白了,我觉得我有点亏了。
腾讯娱乐:但是现在大多数导演都在追求接地气嘛。
崔健:没错,我知道,他借地气跟我接地气的概念。
腾讯娱乐:对,您也是接地气。
但是您这个接地气……崔健:我是挖地三尺,他们接地气只不过是盖一层楼。
做一平房,我是挖地三尺接的地气。
我觉得其实一个电影,应该像音乐一样被消费。
腾讯娱乐:反复听。
崔健:对,反复听的。
像我喜欢的电影,我每年都看一遍《教父》,甚至我可以每年看两次《教父》,我一点都不会,我已经看了十几遍了,我仍然每次看还有感受,我希望我的片子到时候也可以卖给别人,每次看的时候会,他首先要喜欢那个气氛,进入那个气氛以后,他才会感觉到我时空的穿越,我知道那个年代的事儿,我愿意看那个人的反应,同时跟我自己、跟我个人有什么样的共鸣,我愿意看这样的电影,实际上有很多很多精彩的电影他们特别特别成功,包括商业电影,我基本上都会花钱买这样的片子,但是真的是让我跟我自己个人沟通的话我反而不愿意去电影院看,我反而愿意买一张碟回家看。
实际上这跟市场没关系,电影市场最大的问题就在这儿,其实特惨这个,没办法。
腾讯娱乐:但您这个电影要火了,影院应该挺高兴的,因为观众得反复买票进去看。
崔健:对啊,其实我们都想做这种电影,我们都是这样宣传的,应该买一送一。
腾讯娱乐:送一张碟吗?
崔健:不是,买一张票,给他两张,第二次还可以看一次,我想是这样,应该鼓励他看第二次。
腾讯娱乐:刚刚我问了一些外国朋友,他们也表示不懂您电影想表达的意思。
崔健:现在我们在赶这个电影节,有它的好处,就是我们发现一些国际的观众,他们看不明白的一些点,如有可能,我希望还能做一点修改,甚至有一些国内的观众看不懂的地方我也想知道。
这点跟做摇滚乐真不一样,摇滚乐,你看不懂,我来告诉你怎么看懂,就听懂,但是要看电影,我觉得还是真的得虚心听他们的意见。
腾讯娱乐:我觉得看不懂的地方就是那个情节的穿越性有点大,有的地方我也是,看到最后才想明白。
崔健:挺好的,我觉得你能代表着中国的观众,感觉挺好的。
腾讯娱乐:您这部电影的这个故事酝酿了多长时间?
崔健:04年到现在,其实已经9年了,我拍这个片子是2010年拍的。
其实2004年到2011年这个过程,实际上是我从剧本,我的第一条剧本大纲是尝试,全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全是一行字一行字,“哗”写出来一大堆,把故事写出来了,我的语言就是一个记忆性的东西,谁谁谁,给编剧看,就启发他,因为我没写过这个剧本,通过这个过程写第一稿,写完第二稿,写完第三稿,到了写最后拍演之前,我们又请了戏剧学院专业的人又写了一稿,差不多我估计得换了20个。
腾讯娱乐:您在之后会不会继续进行长篇的电影拍摄?
崔健:有机会还会的,我不会去做一个职业型的导演,我会做完全能够满足我的条件的话就做电影的那种导演。
比如说我要有剪辑权,没有剪辑权我肯定不会做,因为我试了,前两部电影都没有剪辑权。
腾讯娱乐:下一部电影已经有计划了?
崔健:有这个想法,但是还没有具体计划。
我这个剧本实际上是出自另外一个剧本,叫《给你点颜色》,这里面有另外两个故事的线条,比如说孙宏是个舞蹈演员,他的儿子和陈冬的女儿,他们都会唱这首歌,一个是摇滚版的,一个是流行版的,而且故事也非常惨烈,加上他们父母的故事,因为孙宏是同性恋嘛,他有他的友谊,他为什么把这首歌让给他儿子唱,完了陈冬,离开了以后,他自己和自己的爱情都没完,完了,他们有孩子,也特别窝囊地过,很多人像陈冬这样,老陈冬的感觉,自己最后有一天让女儿,女儿是有抑郁症的,女儿就说我要唱歌就唱好歌,唱坏歌我就不唱的,唱这首歌的时候就发现没有比这首歌再好听的了,他女儿就想那我就最后唱一次,然后后面的事我就不讲了。
腾讯娱乐专稿,原文链接http://ent.qq.com/zt2013/interview/cuijian.htm
《蓝色骨头》我看到一个小时左右,已经有些觉得索然无味,继续把后面的看完,简直是有些尴尬了。
首先,视角的讲述者钟华的父母,母亲是文工团与孙和陈三角恋的,但是父亲是从哪出来的?
怎么又是特工?
监视?
为什么要监视?
后面因枪被抓?
为什么被抓?
合作,为什么合作?
合作的目的还有表征是怎样的?
这些都是疑问,父亲似乎是跟前面三角恋毫无关系,只是后期突然出来并且争吵的一个男人。
而前面一开始的三角恋还有歌与舞,并且都被开除的内容,与后面到底有啥关系?
就像是凭空放置在前面的,电影整个碎的,割裂的。
如果说文工团那一段是为了突出妈妈追求美,那,那也太牵强了,那一段的高潮就是那个舞,那种压抑而不能说的同性暗恋,倪虹洁在里面只是三分之一,不在重心点上,结果后面就以她为主,并且跟一个冒出来的男人结了婚,生下了“我”,并开始讲述关于“和解”的故事。
和解啥呀?
和解你爸因为莫名其妙的监视你妈,并且不着家,最后还抢孩子的时候,结果被你妈妈拿特制枪打掉了一个蛋?
并且后面的剧情走向是你爸睾丸癌了,你为了钱去捧一个老板的情人,最后睡了人家情人。
而你爸从医院跑出来了,整天跟一群纤夫混在一起,要给自己设计一个葬礼,最后还脱光了露出屁股蛋跳进河里。
这时候你妈都在北美了,你同母异父的妹妹发来邮件,是你妈说谢谢你。
然后镜头一晃,你妈在那个抢你失败的夜晚拿手枪自杀,没子弹,就拿手枪梆梆往自己头上眼睛上撞,搁那自残。
激烈到,痛苦到,奇怪的程度。
最后你妈开始唱英文歌,镜头滑过她脸上的皱纹和伤痕。
这话说给你听,你觉得合理吗?
再加上黑客,病毒,网络,警察,收钱的记者,我的天,这,这是在拍电影吗?
全是概念,全都没有前因后果,后面搭起那个唱歌的台子,唱那几句,差点把我唱过去了 。
什么“第一是健康……”之类的歌词,你看起来顶多二十岁出头 ,唱的歌都是四五十岁朋友圈老男人中年感悟。
还有那个一直在扭的萌萌,还扭出眼泪了,说“以前我讨厌我自己,现在我开始喜欢我自己了”,我真的,真的,不说了。
从整个电影情节框架上来看,很碎,感觉一直在切画面,而且挺乱的,不知道每个场面到底是想传达什么意思,我感觉我没有看到那种“对应”或者“互照”,就是觉得别别扭扭的乏味,故事穿不起来老是让人纳闷。
单说倪虹洁。
倪虹洁长了一张随时打算为爱疯狂的脸,而且还不是好疯,不是狂喜,是注定了要撕心裂肺的绝望,是一张预备痛苦的脸。
我一开始想用“苦情”这两个字来形容她的脸,可是她看起来又不安分,脸上有一种神经质的专注。
她用枪托往自己头上砸的那个场景,我觉得简直太过惨烈。
如果别的女人心碎,可能是无力的哭泣。
她心碎,她就会鼓起奇怪的力量专门用于毁掉自己,所以我说她似乎长了一张预备痛苦的脸。
之前在看她武林外传演祝无双的时候,我就发现,她身上有一种非常强的贤惠的,似乎天生就要做少妇的气质,似乎一生下来就是女人,一个踏踏实实,专门把日子往好处过的女人。
她携带着这种少妇温良贤惠的气质,所以在她脸上出现一种神经质的疯狂,在她预备痛苦的时刻,就让我感到一种悚然的痛苦。
就好像是把老实人逼疯了的那种痛苦。
似乎她在新婚之夜受到打击那样,在温良的幸福中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开始面对惨烈的景象,在那种情况下疯了的状态。
我在看她的蓝色骨头里的状态,我脑海里一直在浮现一个词“发疯的女人”,这个词渐渐凝成某一类的印象,好像在我们的社会,在我们的历史中,一直都有一类这样发疯的女人。
这种气质其实和文艺青年是有相通之处的,那种极端,那种情绪的巨大波澜,甚至那种强烈自我毁灭的欲望,那种对于所爱理想化的不可跌落,甚至有一点神经质的个人气质,都是有点像的。
这部电影最吸引我的就是电影文工团的部分,我很钟情于这种三角恋,正在我的点上。
他们三个人的感情全部都是错位的,压抑的,痛苦的,不得的。
我一直觉得电影和小说中很多感情的好看之处就在于它压抑之后带来的张力。
暗恋的深刻之处也许就在于“我没有一次开口说过我爱你,可是我在心里已经说了一千次”,是“我从来没有开口说过我爱你,可是我的头发丝,我的血液,我的衣角,我的手指,全部都在说我爱你。
”孙宏对于陈东的暗恋,就是体现在喊他起床,把手指探进他的后腰,让手指逾矩,一点一点推入进去,摸索进去,那一刻感受会分外鲜明,对方的皮肤,对方的气息,对方脊背上那根骨头,对方衣料擦过手背。
那一刻是多么的惊心动魄,多么的缠绵入骨,多么的隐晦而激烈,孙宏肯定知道。
这种接触会是一天之中的狂喜时刻,泯灭了所有压抑带来的沉默。
假如手指会说话,手指本来就会说话。
就体现在拿过暗恋他的女孩给他那张纸,故意用陈东讨好她而送给她的那只贵重的钢笔,他接过,然后说一句“你是用这支笔写的?
”,就是这种感觉,对方的一丝一毫全是情思,全都珍贵,哪怕是钢笔里的墨水。
就体现在天天给陈东洗衣服,这是不说话的,心绪,这是不为人知的,幸福。
最后他跳了那支舞,在雨水里倒下,翻起,又倒下,翻起,他脱下那个红色的上衣,在那个上扬的动作中紧紧的蒙住自己的脸。
他是一个人独舞,这份感情也只能一个人独舞。
所让我惊讶的是水,激流而下的水,就那样流过他的身体溅起水花,我感到情欲扑面而来。
我感到情欲扑面而来。
崔健老了,还在努力他说,风口浪尖上,枪林弹雨中,我把上衣脱了,子弹往我这打吧,结果有一帮人说,你穿的衣服不是名牌,你怎么没穿裤衩啊。。。
看了他的电影,没有贡献票房,挺抱歉的,《蓝色骨头》贝贝版,听了又听,说说这首歌吧并不可惜 也并不可气 我经过了基本的努力 接受了基本的教育 我就是一个春天的花朵 正好长在一个春天里 ——躁气很多,怨气很重,怒气很正,杀气很盛,前后都是蠢货,左右都是冷漠,与其郁结终日,烂胃伤脾,与其贵古贱今,远香近臭,不如静静心,在傻逼时代打造自己的传奇。
想起贾宏声和姑奶奶,还是觉得可惜又可气。
可是我曾经不太相信这个 我现在还是不太相信这个——成熟者是幸福的说谎者,所以,请不要相信三十岁以上的人,别指望女孩子二十七岁了还会陪你玩理想,崔健说,我压根不相信你们所相信的,我也不太相信我所相信的人活着要痛快加独立才算是有意义我要干我最喜欢干的不管挣钱多少所以我的工作就是一个打字的——经济不独立人格难挺立,无恒产者无恒心,多少仁人志士无奈地表示,先挣钱再谈理想,多少仁人志士慷慨地表示绝不低头,多少有趣的人已经提前阵亡,多少有趣的人准备转身离去,磕,是众生的地狱,是天才的国度。
一开始我只是想发泄发泄委屈可谁知道这一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只要我有网络,谁都拦不住我——都给老子从壳子里阴影里滚出来,这儿有梯子,翻墙补钙晒太阳,人是需要被超越的某种东西还能有什么工作比这更来情绪呢——注意,是更来“情绪”而不是“更有意思”情绪是既不愿令又不受命,爱谁谁还能糊口,混不吝闯荡江湖 钱儿虽然不多所以我并不太忙正好剩下的时间让我琢磨活着的意义。
——思考是刀子是火焰,他们冲在最前面,看见了上帝的冷笑魔鬼的假笑大众的嘲笑。
他们在现实里节节败退,在精神上步步高升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有人在追求我是不是我精神一向上欲望就变野了。
——变野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他把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如玉的古训踩在脚下,他风风火火孤独自由,如果你追求他,大声告诉他,如果你追求他,他会上你的身,还会上你的灵魂,如果你追求他,小心接近他妈妈我就是一个春天的花朵正好长在一个春天里因为我的骨头也是蓝的——想起金斯堡的妈妈,钥匙在窗台上,钥匙在窗前的阳光里,孩子,结婚吧,不要吸毒,钥匙就就在那阳光里。。。
19岁谈的男朋友最喜欢的片子是“Lost in translation”,他喜欢豆瓣一篇影评的标题“寂寞是寂寞者的身份证,孤独是孤独者的座右铭”。
19岁听不明白呢,今日似乎明白了。
今日一个人去看这个片。
片子说"孤独是穿越时光的途径"。
我被击中了。
我朋友昨天跟我说人一辈子是自己跟自己相处。
可惜我比较2B,好像最近才了解这个事实。
前25年是不懂得怎么跟孤单相处的,后面才开始渐渐明白……第一次看到一部电影这么直白的去描述和父母的关系、那种GAP。
不知道崔健和父母的关系怎么样。
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勇气去直面这个羞赧受伤的话题。
萌萌以前并不喜欢自己,后来认识了钟华开始喜欢自己了。
我感到困惑,那我喜不喜欢自己呢?
有时候似乎很喜欢,有时候似乎很不满意。
用朋友的话说,干嘛跟自己那么过不去呢。
施堰萍是一朵骄傲的花。
女人还是好强一点好,有重生的机会。
虽然比较drama,但是我信她可以。
人长大,就是认识需求,解决需求。
人长大,就是认清孤独、享受孤独。
蓝色骨头,崔健,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大地美学
确定崔健确实是在拍一部电影而不是一种情怀,这一点在跨界导演里是做得很好。好几个镜头有点魔幻主义,父亲与自己尸体相望的一幕甚至让我想起《野草莓》。崔健实在太会同广电打擦边球,镜头节制点到为止又游刃有余,不会有截断感,这一点很赞。音乐反而毫无特点。男主角中二晚期,现代戏属他违和感最强
非职业的导演玩结构花样,作品很容易累坏观众,挑观众,文革戏份很有感觉,现代戏部分则太勉强
崔健的摇滚是为了抚慰伤痕
崔健很用心地做着电影,剪辑得也很好,故事其实老套,如别人评的一样:文革戏份很好,现实部分很弱。甚至崔健还要岔开一笔去批评记者收取车马费,不是说这样就显得思想老化,而是觉得突兀无效果。——而实际上,我却被文革的那两位青年人给吸引了,“陶身体”的陶冶气质中透着的干净,叫人难忘!
刚开始以为是个政治惊悚片,再看是个基情片,最后变成了科教片
当年一个人跑去电影院看的,前任因为这件事追我(以后陪我看电影)……好多年过去了啊……电影就 那样吧,看完是失望的,可能期待太高
叙事过于碎片化,优略不一的镜头在好坏参半的剪辑中缺乏凝聚力,导致影片整体看起来并不顺畅,不过,能看到蛮多个人觉得不易通过广电审查的桥段于我还是有些许惊喜;但是,作为音乐电影的音乐不够优秀啊!…男人都喜欢玩枪,我爸爸玩了一辈子的枪,但是真正玩枪的人是不用碰枪的,他们玩的是玩枪的人!
回忆就像那个时代一样破碎,最后才能明白,即使在混乱和痛苦中也不都是错的事。我是一朵春天的花正好开在那春天里~(心酸三角恋跳舞那段泪崩了好么!)
甚至都没有故事,情节都像是构成一次音乐演唱会主体的情境展示。叙事碎片化,只是在情境中抽取它的概念价值,而表达又直接干脆,还是很音乐的一个东西。所以真正打动到我的还是最后的演唱部分,前面所有铺陈的东西都是为了它的一场高潮。
杜可风的摄影简直了,所以很多片段都很美,文革现代舞那段特别动人。整个片子有一股劲儿,母亲不服命的劲儿、父亲安葬自己的劲儿、历史拧成的结扯不开的劲儿。想表达的基本都接收到了,可惜对导演的歌不感冒。如果可以单拍一部文革那代人的故事就好了。
星星是给基友情节哒。
挺多人叫好,我真没看懂啊,音乐也比较失望。两星给GAY和黄轩的音乐和舞蹈那段。
开头看着看着睡着了,醒了之后迷迷糊糊地接着看,就看到了那段《迷失的季节》和独舞,久违的恍如隔世,仿佛身处于一个宁静的夏日午后,明明山中的雾气在向我涌来却无法靠近我,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因为尹昉才找出这部电影,看到黄轩出场算是意外惊喜,然而电影还没过半我已经被导演和摄影惊艳了,就像是因为想玩捉迷藏而躲进了山洞却发现了宝藏一样,2月8日,日将落。
老崔不愧是一位革命到底的摇滚老愤青,在这样一部个人色彩浓烈的片子里嘲讽专制,嘲讽强权,嘲讽潜规则,嘲讽盗版。枪、睾丸、迷失、骨头,这些元素看似普通,但熟悉老崔作品的朋友都知道其蕴藏的无限隐喻。从母亲名字跟“试验品”的谐音和儿子名字跟“中华”的谐音,就能看出老崔的宏大野心。
011:施堰萍,实验品。
电影语言用得不够好,一贯性差了些。但是想法很好啊,至少性感。
虽然不完美,但是很有灵气儿。时空穿梭、想象力、浪漫、生动、诗意。迷失的季节与蓝色骨头间,歌词的变化。枪与玫瑰。蓝风筝。摇滚人拍的文革就是不一样。反省完正向前进,找到自己的武器,带劲儿!
我只想说,视觉语言和听觉语言完全是两个系统,不能硬生生的移植。我可以看没有音乐的电影,但我不能看只有音乐的电影。